第196章 弃妇哭唧唧(1 / 1)
江语冷笑,“你以为你赢了是么?江染,你想的太轻松了,不到最后谁赢谁输都不一定呢!”
“是啊,还不到最后。”
我没有否认,但我知道她很快就输了。
最后的争端是我跟贺之舟之间,这里面从来就没有她的位置。
她继续走,我继续跟。
安迪开着车,时不时的示意我上车。
几分钟而已,走走刚好呼吸呼吸山里的新鲜的空气。
更重要的是,深秋的风能让我清醒。
提醒我在这场商战里面,丝毫不能倦怠。
远处传开发动机的轰鸣,我知道,是贺之舟来了。
于是,我停住脚步。
那辆SUV是飞驰而来的,贺之舟从车里下来,目光先停在我身上。
“你,你怎么来了?”江语已经失了分寸,丝毫不顾及现在狼狈的状态,想要去挽贺之舟的手臂。
贺之舟巧妙的侧身,厉声问道,“你为什么在这。”
“我,我,我。”江语不敢说实话,只能把矛头指向我,“你找的?”
“我忽然想到你姐姐姐姐叫的亲呢的时候,心一软,就叫他来接你了。”
我耸肩,靠在车头看着两人变化万千的表情。
“既然怀孕了,就好好在家养胎,不要出来惹事生非。”
贺之舟说着,拉着她的胳膊就想塞回车里。
我夸张的捂着嘴,“怀孕?你的病,治好了?”
闻言,贺之舟的身型僵住,猛然回头,“你说什么?”
“江染,我撕了你的嘴!”江语疯了一样想要过来打我。
贺之舟抓着她的胳膊用力,看了一眼车上。
车上下来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拉住江语。
江语帽子掉在地上,头发散乱,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满满的怨气。
“你难道不知道?她三年前堕胎伤了身体,所以根本不能怀孕,你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要好好珍惜。”
我毫无保留的告诉给贺之舟。
贺之舟眼神越发凛冽,如利剑般扫向江语,“堕胎?”
“不,是意外…”江语已经噤若寒蝉。
我也没想到贺之舟的重点在“堕胎”二字。
“你让我妈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该算一算了。”
贺之舟一挥手,“太太精神状态不好,需要在家静养。”
“是,贺总。”
保镖会意,硬生生的将江染塞回到了车里。
这过程,江语始终用恶毒的语言辱骂我。
不过,我并不在意。
“染染,我会尽快跟她离婚的。”
贺之舟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然变成了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我不由得感慨这个男人演技之精湛,摇着头说道,“你已经把江家父女的价值都压榨光了,当然想要抽身而退。”
“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贺之舟幽怨的解释道,“一切都是她的算计,我们分开也是个意外。”
“你敢说她算计你的时候你没有将计就计?贺之舟,你是什么样的人,她不清楚,我很清楚。
你早就知道了我不是江旭亲生的,所以才有了以后的事情。
既然三年前选择了她,就别过来跟我装深情。
还有,今天我得了天森百分之九的股份。”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即便不看,我也能想象到他震惊的表情。
回到寒山别墅,傅寒声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回来了?”他没抬眼,只是自顾自的看着报纸。
现在这个时代,还有人看报纸?我扬扬眉,“回来了。”
“玩够了?”傅寒声接着发问,眼睛自始自终没有离开那份报纸。
这一举动,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也没什么,只是我把贺之舟叫了过来。”我凑过去,打量着那份报纸。
报纸很旧,看样子有些年份。
傅寒声合上报纸,笑的邪魅,“越跟你在一起,越发现你比我狠。”
“没什么,近墨者黑,比起你让人走下山去,我叫她老公来接她不是仁慈多了?”
我说着,拿起报纸。
日期是二十六年前,那时候我还没出生。
保存的很完好,只是纸张经过岁月的风华变得很脆。
再看报纸的内容,外公?
我抬起头,不解的看向傅寒声,“这是我外公接待外资企业的新闻?”
“没错,这个人的身份很有趣。”
傅寒声修长的手指在报纸上的合照逐一划过,最终停留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这是谁?”我看着面熟,但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庄贤文。”傅寒声缓缓的吐出三个字。
这个人我有所耳闻,国外的一大财阀。
他,姓庄!
“这是庄景林的父亲?”
“没错,他们的确是旧相识,关系非同一般。”
傅寒声招手,丹尼就将报纸小心翼翼的收好在透明的夹页之中。
上面还带着博物馆的编号。
我没有说话,尽量去缕顺他们的关系。
“傅氏出了两次大规模的股市波动,一次是艾继出现,另一次是前几天。”傅寒声手里碾着高脚杯,里面的红酒晃动的很有规律,通透又魅惑。
前几天,我喃喃自语,转而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跟艾婉清的那次绯闻?”
他没说话,静静的抿了一口酒。
我见他嘴角闪过不易察觉的微笑,知道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于是道,“只要我们的感情出现问题,这个人就会出手?”
“这个人,就是庄景林。”说完,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俯身将我压在沙发上,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他在为你出气。”
“什么?”我没有挣扎,而是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这双眼睛背后,是我永远看不懂的情愫。
“江染,贺之舟、庄景林,到底还有多少男人窥视着你?”
他的指尖划过我的额头,将我的发丝理正到耳后,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我。
似要从我眼里找到答案。
这眼神,看得我无处遁形,眨眨眼,躲开他的目光,“你想太多了,庄景林对我……”
“为了你,不惜用两败俱伤的方式来警告我,你说他对你没什么,我会信嘛?”
傅寒声打断了我的话,此时,别墅大厅空无一人。
在他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所有人就识趣的离开了别墅主体。
就连兰姨,也被护工带了出去。
他低沉的男音在空荡的大厅晃出了回音,下一秒他就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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