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颤晕了嫩菁儿,喘瘫了猛辛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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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以为辛博唯现场兽性大发,在沙发上就要办事儿。

辛博唯乐翻了,乜斜着眼角白她:“你个小色猫,一天到晚脑子里都想些啥,那么黄!坐好,老公给你洗脚!”

虚惊一场,冤枉好人了,嘿嘿……

不过,辛博唯那么高贵的一个人,给她洗脚,压力真大呀!

辛博唯三下五除二脱掉小媳妇儿的鞋袜,又给她卷了裤管,摁进水里,温柔地问:“烫不?汊”

叶菁笑得眉眼弯弯:“不烫!”

瞧她那副乐呵样儿,真是小孩子心性,太容易满足了。

辛博唯瞅着单纯可爱的小媳妇儿,一双大手伸进盆里捏住她绵软的脚,学着她刚才的手法,轻轻搓捏朕。

很笨拙,却很认真。

水温通过脚掌,暖暖地,导遍全身,叶菁靠在沙发上,舒坦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心满意足地感慨,有个老公,其实蛮好的!

慵懒地哼唧一声:“老公,往上面点儿,对对就是那里,给我捏捏!”

辛博唯用力挠她脚心,白她:“你个小东西,真会享受!”

嘴里说的没好气,可手上却没耽误,握着那截白藕似的脚脖子,满腹疼宠尽皆揉搓于其上。

那双握枪的手,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她脚心摩挲,偶尔瞎打误撞到某反射点,反射到身上各处,真舒服。

脚心痒痒,叶菁笑得咯咯吱吱,想把脚丫子缩回去,却又贪图享受

痛并快乐着,畅畅慨叹:“很久很久以前,爷爷就这么给我洗过脚,可惜后来自从我长大后,有了自理能力,就再也没享受过这待遇。”

“为什么是爷爷?”辛博唯问:“上幼儿园之前,你父母应该还没成为烈士吧?”

叶菁眼眸轻垂,怅怅地笑着:“他们是八四一部队的,很少能回家,听爷爷说我断奶后就送回家里了,没有随军,其实对父母基本都没什么印象。”

八四一部队,成立于年,属于国最神秘的部队之一,主要负责配合各方部队解密最尖端的军事技术译码,其保密性可想而知。

进入这支部队的军人,一入伍就要接受严格的保密教育,经历重重考验后,才能最终留下。

同特种部队一样,八四一的军人们必须是行业中选拔出来的最尖端人才,每一个能留下来的人,都背负着国家某项最高端的解密技术,代表着国家的荣誉。

极度保密,几乎是这个神秘部队的最基本要求。

严明的纪律之下,八四一的军人就连婚姻也受到严格控制,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只能内部结姻,可是缺限制了与地方群众私自结交的自由,就连与兄弟部队之间的联络也要处处受监控。

如此严苛的纪律,不仅是为了保护国家尖端的军事解密技术,也是为这些军人的安全着想。

这些代表着最尖端技术的军人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招惹来各国、各方势力的注意,绑架家人要挟、暗杀,是常有的事。

所以,他们的家属不可能随军,他们也不可能经常回家,就连电话也要尽量少打。

肉眼看不见的半空中,各种纵横交错的窥测电波充斥其间,普通老百姓想不到,其实他们每一天都生活在透明之中。

叶菁,如此叛逆腹黑、狡黠可爱的小女人,她的童年,却是如此缺少温暖。

这个讨人疼怜的小家伙,以后要加倍地狠狠呵护她才行!

辛博唯心啊肝儿啊的全都酸了,把擦脚布递给叶菁,自己起身去倒水

回来时,思忖着又问了一句:“你就没想过,他们有可能还活在世上么?”

三年前他带领着猛禽大队的几名队员,去执行一项机密任务,到了中东地区的沙漠里,才得知是要解救十几年前被恐怖势力绑架的一名八四一老技术员。

消失了十几年的老技术员,灵柩进了八宝山,追悼会也开过了,可十几年后,却愣是出现在中东地区大沙漠中。

猛禽大队出手,当然没有干不漂亮的活儿,只可惜,常年关押于地窖之中,经历了太多非人折磨,老技术员被救出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体极度虚弱,大脑也已经不太正常,俨然已是风烛残年。

那位老军人现在还住在北戴河疗养院,虽然已经没有可利用之处,但他在职时作出的伟大贡献,八四一却一点都没有忘记。

辛博唯很自然地想到了这起事件,对于叶菁父母的离世有疑问也属正常。

叶菁倒是从来没考虑过这茬,经辛博唯这么一问,瞬间证愣,睁圆双眼说:“这还能有假啊,那一年中央安排烈士家属去国宴厅参加宴会,我和爷爷都去了啊……”

还惦记着那次国宴呢,这孩子……

辛博唯心疼地笑了,伸手摸她的脑袋,轻声问:“那你有没有听爷爷说过安葬时的情形?”

“没有呢,”叶菁靠在沙发角,一只手撑住腮帮,怅然嘟囔:“他们是去昆仑山执行任务时,恰逢雪崩,吉普车被埋住,一车人全都长眠于雪山之下,哪里还需要安葬?”

“那骨灰盒里放的是什么?”辛博唯面部表情瞬时严肃,目光如炬,认真追问。

“军官证,”叶菁回忆着爷爷的话,给辛博唯复述:“他们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爷爷去八四一部队领取遗物,只拿回两个军官证,是八四一为了照顾家属情绪给补发的。”

嘭——

辛博唯的大巴掌重重拍在茶几上,剑眉紧蹙骂了一句:“什么混蛋部队

!领导是吃屎长大的,这么处理事情!”

叶菁吓了一跳,连忙坐直身子,瞪大眼睛说:“不至于吧首长,昆仑山的冰雪融化不了,这谁也没办法呀,我和爷爷能理解,部队给补发军官证,已经够人性化了!”

“人性个屁!”辛博唯嘣地在叶菁头上暴了个响栗子,恨铁不成钢地磨牙:“你呀,真好糊弄!”

“什么嘛……”叶菁揉着脑袋,对这厮的暴力倾向极其不满足,缩在沙发里嘀咕。

辛博唯绷着脸继续批判:“还有爷爷,好歹也是侦察兵出身,任过军区大司令的人,怎么跟你一样,也是个浆糊脑子!你们家这浆糊脑子还真是有传承!”

我噗——

敢骂叶老首长……叶菁顿时黑了脸!

从小跟在她家老爷子屁股后面,一老一小相依为命。

老爷子上校场训兵,她跟着;老爷子去开会,她也跟着;老爷子要理发要下连队,她都跟着。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动物尚且知恩明义,何况心性纯良的叶菁。

打她骂她可以,但谁要胆敢侮辱叶老首长,绝对不行!

虽然,她平时也经常耍点小心眼糊弄老爷子,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时常惹他生气被他罚,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老爷子是她家滴,就算欺负,也只能被她欺负!别人,绝对不可以!

叶菁腾地在沙发上站起来,这下,总算能在同一高度上跟辛博唯对话了。

鼻尖对鼻尖,凶巴巴地吼:“你才浆糊脑子!你们全家都是浆糊脑子!不许侮辱我爷爷!”

哟呵,这丫头,眼睛都淬出火星儿了,有性格!

说实在话,从小到大,敢于这样冲辛博唯咆哮的,还真是找不出第二个。

辛博唯不怒反喜,噗嗤笑了,瞅着叶菁轻佻地说:“啧啧,真凶

!凶点儿好,免得出门受欺负!”

地狱战鹰的媳妇儿,当然不能是只柔弱的小麻雀,凶,就对了!

一伸手,将炸了毛的小媳妇儿揽进怀里,“丫头,你等着,老公给你把父爱母爱找回来!”

叶菁眼睛一亮,总算听明白了,狐狸这是在怀疑她父母还活在人世,要出手展开调查了。

十几年都是跟着爷爷生活的,要是真的忽然蹦出个父母,该怎么接受啊……

再说,八四一部队都已经给出结论的准话,还能有假吗?

叶菁想着,眸子又黯了。

倚在辛博唯胸前,感激地说:“谢谢你,可是,假如我爸妈还活着,八四一部队却非但没有调查、反而追了烈士,这里面肯定有文章,你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跟八四一抗衡?”

辛博唯那双鹰眼里充满了翻涌的暗流,拍拍叶菁的背,淡然说道:“傻丫头,我干嘛要跟八四一抗衡?如果这里面真有隐情,八四一想遮掩还来不及呢,岂能公然跟我叫板把事情搅大?只要我们不主动上门去找麻烦,他们肯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几年前就已经追了烈士的人,你现在却要去调查,这难道还不算上门找麻烦?”叶菁蹙眉,轻声说:“八四一是国家绝密部队,驻地不停地挪,武装力量非常强大,我不想你去冒险……”

暖流袭来,辛博唯心里一热,激动地抱紧小媳妇儿。

瞪着眼叫嚣:“强大?能有多强大!谁敢在猛禽大队的兵王面前妄称强大!放心吧丫头,你家老公是鹰,一双铁爪专攻各种强大!”

然后笑了,“再说,我只是要调查,又不是去打仗,冒什么险!”

这个男人,英气凌人,义薄云天,虽然偶尔在媳妇儿面前表现出一点自满,可,他完全有自满的资本,不是么!

翱翔于九天的鹰,豪气万丈,威慑森凛。

举翅云天近,回眸燕雀稀

俯瞰大地,傲视群雄。

这样的男人,怎能不让人放心!

叶菁激动着,翻腾着,心里满满得全是说不出的感激和骄傲。

伏在他胸前,听着那擂鼓一般的雄壮心跳。

叛逆狡猾的小狐狸,完全融化成一只温驯的小兔。

情至深处意自浓,何须巧言蜜语烘?

那一夜,她乖巧无比,穿一身浅青天丝睡裙,羞怯甜笑坐在深墨绿的军被上,纯净得仿佛三千无界中夭夭绽放的一枝青莲。

洁净自在,纯美清透。

佛前修得一世禅,得换今生入骨绵。

她安静地坐着,白嫩肌肤在灯光照映下反射出青春健康的光泽,红唇微动,双目含情。

那般,明艳动人。

媚若阳春三月水,艳如玄女幸绿潭。

辛博唯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个清纯与明艳共存的小女人啊,轻而易举地,就那么俘获了他那颗坚硬寒铁般的心!

此情此景,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立定向前三步走,目标行军床,老鹰抓小兔,立即执行!

不消说,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的惊天地动鬼神场面。

恰似司马相如遇上卓文君,又如落第书生潘必正,尼姑庵里遇上陈妙堂!

一个初知**妙,一个多年饥渴逢甘露。

枕畔吁喘,娇声不休。

金刚钻一进一出,桃花窟一翕一张。

压倒了小白兔,晃散了行军床。

颤晕了嫩菁儿,喘瘫了猛辛郎

屋内春意弥漫,说不尽的旖旎缱绻。

窗外一派银白,道不清的玉雪白夜无人眠。

花正艳,春正好,谁要是眠了,岂不辜负满室春光,嘿嘿……

折腾一宿,要是个铁人都该散架了,可叶菁没想到的是,五点钟,起床号一响,辛博唯立刻穿衣下床。

叶菁还在**,所以不用叠被子。

洗漱、整理内务、端正军容,三分钟,利落搞定。

不愧是老鹰中的战斗鹰,酣战一夜,完事儿正常出操,一点儿都不不耽搁,果然武器精良!

反正叶菁是彻底累趴下了……迷迷糊糊拽过来一只枕头,抱在怀里,睡得天昏地暗没个醒。

要不是王柱把门板快拍烂了,她哪能舍得爬起来!

那孩子也不知道有啥急事儿,心急火燎地猛着劲儿拍门,一副“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执着样儿。

叶菁估计她要是再不开门,那孩子恐怕就要采取极端政策,强行踹门而入了。

唉,起床困难户,各种伤不起……

无可奈何,怀着满腔仇恨,卷起热被窝,光脚趿鞋,隔着门吼:“谁!想咋!”

王柱响亮回答:“我!想进去!”

这孩子……

不过这一搭声,不用问,叶菁也知道是王柱了。

说起来,王柱也不算外人哈……

叶菁便懒得先穿衣服了,琢磨着跟着小子说完话再爬上床去睡。

于是裹紧被子,从一个小缝隙里伸出手去扭门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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