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光着吧(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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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衬衣拿给她,雪白崭新的一件。

江南拿在手里看了看,踌躇:“新的吧?当睡衣是不是太可惜了?”

薄南风挑了挑眉,直接问她:“要么你光着?”

江南瞪了他一眼,收到怀里来。

“你不心疼,我更不心疼了。”

薄南风笑笑,才说:“这里的衣服都是新的,找不出件旧的,穿吧,反正就穿一会儿。”嗓音淡下来,吐出的话暧昧。

江南抬头,不知是否是室中光色的缘故,只觉得薄南风俊颜之中艳色流转,泠泠的邪气重生。

怀疑他不怀好意。

一听到薄南风那句:“走,一起洗。”江南更加变得毛骨悚然,怎么也有种要被人拆骨入腹的紧迫感。怕起来,薄南风禁yu已经很久了,平时就是条狼,只怕真要将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抱紧衣服,一脸防备:“你先洗吧,我怕太拥挤。”

薄南风眯着眼看过来,哼笑:“我看你不是怕拥挤,是怕我挤进去……”

一伸手把一脸反抗的江南拉到怀里来,半抱半拥着,脸上笑意依旧飘飘的,肆意而横生。

江南有些头晕,骂他:“薄南风,你怎么说粗口?”

薄南风沉下头过来咬她的耳朵,说是咬也不算,牙齿半张半合轻轻磕着,吟风弄月的往她的耳朵里吹气。

嗓音沉沉:“粗么?有更粗的,你要不要试试?”

江南骨头发软,脸已经彻底红了。曲起胳膊肘儿重重的一下:“薄南风,你再下流就去死。不想洗澡了是不是?”

薄南风被她撞了那一下,不痛不痒的,也不去理会。索性一弯腰将人抱了起来。不再逗她了,只说:“搞清楚,是你不想洗还是我不想洗?”见她眼睛瞪得老大,用额头撞上她的,抬起来似笑非笑:“别拿看色狼的眼神看我,你是我老婆,我那叫色么?那话还叫粗?”

什么时候他都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江南即便是个律师,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总不好在这样的话题上跟他没完没了。再说,凭心而论真的不算粗,他真没脸没皮的时候,比这下流的话都说过,江南那一时刻欲生欲死,听在耳畔中软软的,也没说多么大义凛然。现在再装模作样,到时候说不上要被他怎么笑话。

不再反抗,跟他去洗澡。

发现真是她多虑了,哪里会拥挤,空间大到空旷,跟家里的完全没得比。

薄南风有意笑话她:“怎么?嫌小?”

江南说不出话来,就用眼睛狠狠的白他。

出乎意料的老实规矩,说洗澡只是安份的洗澡。速度很快,别说是动作,就连嘴巴都异常安份。薄南风洗得快,像往常一样主动要求帮忙,其间也没说动手动脚。盯着江南光果的身体,就像盯着家里那块搓衣板。

江南看到呆怔,也说不出是不可思议,还是微微失望低落了。

穿着薄南风的衬衣出来,罩在身上松垮而宽大。连衣服袖子都是空荡荡的。薄南风的肉再不多,可是骨头架子在那里摆着呢。江南又是女人中瘦小的。穿上他的衣服像道袍,抬袖甩一甩,又像是戏台上韵味盎然的青衣水袖。笔直纤细的双腿露在空气中,腿型很好,**着双足踩在雪白的地毯上。一副艳光十足,又小鸟依人的诱人模样。

薄南风拿着干毛巾转身,还是不设防的怔了下,眼眸中的色泽加深,就像是上好的颜料在那三月的桃花上重重的涂抹了一下,满是滟滟春色。

面无表情的走过来,先是将大外套帮她披上身,一弯腰将人拦腰抱起来。

“野人么?不穿鞋子。”放到椅子上,毛巾兜头灌下来,擦拭几下扯过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吹干。一头短发早已经长长,松松软软地过滤在指掌间,像上好的绸缎。

自己的头发没有吹,胡乱擦了几下叫上她去看片子。

江南窝在沙发上,看他在一边忙活。本来室中暖气很足,薄南风又帮她扯了条毯子盖上,全身暖洋洋的,人也变得特别懒。

自己的东西玩得太熟练了,转眼音乐响起来。

“啪!”一声响,室内的灯已经被薄南风按上。

江南吃了一惊,还真是奢华,这个感觉跟在电影院中看有什么区别?

薄南风已经走过来,半躺进沙发里,顺带将人收进怀里用毯子裹紧。江南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头枕在他的胸口上,周身暖暖和和的,耳畔能感受他心跳的力量,这一刻时间变得活生生起来,安静又惬意。

看片子的时候两个人一直不说话,江南几次抬头去看,怀疑薄南风睡着了。没想到薄南风看得那么认真,眼睛轻轻眯着,手肘压在沙发上,闲闲地托着颌。

见她频频张望,垂下眸子,飘飘问:“你干嘛?”

江南本来想说:“看你有没有睡觉。”眼睛扫回来,看到大屏幕上的**美人,变了说辞:“想问问你这个女主的身材怎么样?是不是超级棒?”

薄南风眯了眯眼,倒像是听了她的话,作认真思索状。低下头,看江南瞪着他等答案,似笑非笑:“没你的好。”

江南酸溜溜地白了他一眼:“薄南风,你说谎。”她自己什么身材自己会不知道,跟根豆芽菜有什么区别。全身瘦的一把骨头,最近腰身却有长胖的趋势。怎么能跟这样的美人比?

薄南风手臂一提,把她的上身移近,凑近来嗅她身上的味道。鼻息很暖,吹在胸前衫衣的缝隙间痒痒的。

嗓音暗哑:“真没说谎,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我只对你这一个女人有感觉。”

说话时那么映景,江南直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抵着她。

彻底恼怒起来:“薄南风,你这个色狼,明明看到别人有感觉了,还跟我扯瞎话。”作势就要起身。

被薄南风紧紧的钳制住,一伸手拿来遥控器直接将画面关掉。

室中陡然陷入一片黑暗。竟连零星的星子之光都没有,薄南风扔下遥控器过来揽紧她。身体轻轻一转,已经将死命挣扎的江南压到身下去。

无可奈何;“你怎么不讲道理,我是对她有感觉么?就没发现我对你有多忍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他快将自己焚掉了,她都不能发现蛛丝马迹,竟还拿这样的事来气他?

薄南风诉苦,觉得冤枉至极。她那样压着她,前面演的什么压根没看进去。即便是屏幕中的人,在他看来也像是江南,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影影绰绰,跟无数个天日一样,没有反应才稀罕。

早就想如此,为了陪她看一部片子极力忍耐到现在,不识好人心,他也没必要委屈自己。

喘息重起来,江南却沉下沙发上意图反抗,说不通,便俯首下去亲吻她。

江南呜呜的想说话,细碎的话语都被他给吞咽进肺腑中。

渐渐的,她也跟着呼吸一点点浓重。不再反抗,指掌坦平又攥紧,紧紧抓着他的衬衣。

薄南风很久没有这样,江南忽然像是紧张,便那样无助的攥紧他。

薄南风修指灵活,即便看不到,暗中摸索着将她那一排衬衣扣子打开,放开她的唇齿,重重的吻下去……

江南抓着他衣服的力道更紧些,有些无措难耐地胡乱唤他。

“南风……老公……”

薄南风松开她,提身上来安抚,灼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侧脸颊上,室中更暖了,薄毯明明早已经滑落地板上,可那样被他贴近,还是直逼高温的状态。

嗓音沉重沙哑:“不会伤害到你……放松点儿……”

“啊……”

帷幕拉开,注定难眠的夜……

黄宇早上睡过头了,因上午有会,还不晚,所以是被秘书叫醒的。本来还有起床气,打爬起来就烦燥,郁闷得连话都不想说一句。直到开着车子出来,无意识往薄南风的别墅瞄了眼,眉眼一拉,顿时心情好起来。

自言自语:“呦,有邻居入住了。”

跳下车就去按响薄南风家的门铃,时不时向里面张望一眼。

昨晚两人睡得都晚,折腾了几次,感觉才好不容易睡着,门铃却响了。

薄南风翻了个身,睡意正浓,没动弹。

床头的电话响起来。

江南被吵醒,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接起电话,朦胧的应:“喂,你好。”

黄宇在那一边兴致勃勃:“啊,女王,是我啊,开门。”

江南顺手扯过薄南风的衬衣套在身上。困意尤重,忘记今夕何夕,甚至不记得是在薄南风的别墅里。只知道是黄宇,下意识便去开门。

第一缕晨光打到脸上,金灿灿的一层薄光,白暂的脸透明起来。睡意朦胧的一双眼,抬手摭住那道刺眼又突兀的薄光。

黄宇眯了下眼,也觉那光异常明媚晃眼,下一秒脱下西装外套披上来。

心有余悸道:“哎,女王,这个妩媚的模样可不能让别的男人瞧去,幸好今天早上来的是我。”

薄南风已经站到楼梯上,江南一出来,他便醒了。看到这一幕,蓦然间困意烟消云散。不等江南反应,几个大步踱过来,连黄宇都惊了一下,瞧他那个样子更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

反应不及,人已经被薄南风推了出去,“砰!”一声,连门板都关死了。

江南额头在门板关死的瞬间重重的挨了一计。

就听薄南风冷冷道:“傻啊,穿成这样让别的男人看。”嫌弃地看了她身上那件银灰色西装外套,顿时觉得碍眼不已,一抬手扯下来。

黄宇刚想抬手再敲,表示他什么都没看到,不,就看到一点儿无伤大的妩媚,摇了摇头,也不算……

正在苦苦挣扎的时候,那门又开了。才扯出笑,自己的西装外套兜头被扔了出来,不等说话,门板再度关死。

江南愣愣的看着薄南风,有些不知所云。那一下被弹得也十分无辜,瞠目结舌地问他:“怎么了?”

薄南风淡冷地眯着眼,将她由上至下扫了个遍。

转身就走:“怎么了你自己不知道?”

江南抚着头怔了一会儿,才终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马上低头审视自己,虽然只穿了件衬衣,不过还好,是薄南风昨天上身的那件黑色的,快要及膝了,扣子都系得好好的,不过领口开了两颗,也算无伤大。即便真跟人着了面,也什么都看不到。

何况是这个年代,夏天的时候满街竟是穿超短裙的女人,怎么也比她露肉。也没见人家要死要活的吵着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太困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夜游神一样就到了门口。这一会儿方想起刚才把外套披她身上的人是黄宇。

气奄奄的追上去,薄南风步子很大,一步几个阶梯,很快就上了楼。

江南追上他的时候气喘吁吁:“生什么气?你怎么莫明其妙的?我又不知道是黄宇,怎么下来开的门都不知道。谁让你昨晚不让我好好睡觉,我都困死了……”

薄南风偏首冷笑,停下来。

江南一个不设防,猛然撞到他的背上,抚着鼻子呼疼。

薄南风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把她扶起来,连身都不让靠。

冷眸斜睨地望着她:“衣衫不整的让别的男人看还有理了是吧?”一伸手捏紧她的下巴,眉头打紧:“嗯?你还有道理了?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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