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为什么,你心里的人不是我?(1 / 1)
半夜,像来身体强壮的司徒寒风却发起了高烧。
“丫头,对不起,对不起……”
“丫头,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除非我死,否则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离开。”
……
尽管是在昏迷中,他嘴里依然在不停的呼喊着。
洛依依吓的六神无主,紧紧的扣住他的双手,泪水更是像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
随着他身上的湿度越来越高,她的心便越来越慌。
当她的目光注意到一旁的酒精时,猛然想起书上曾经说过酒精可以降温。
屋子虽然东西不多,但水还是有的,洛依依赶紧起身将水跟酒精按着记忆的比例配好,找到毛巾,便开始替他擦身。
当擦到胸口时,迟疑了片刻,想到两人之间早已经有了亲密的关系,也就不再扭捏,伸手替他将衣服除去,然兵力继续帮他擦拭。
等到将他全身都擦好之后,她早就已经累的满头是汗。
量了量他的体温,似乎比刚刚好了一点点。
看来,还是有点效果的。
就这样,洛依依便一直用着这个方法,过几分钟擦拭一次,快到天亮的时候,他身上的高温,也终于除了下来,只是,她却累的靠在床边便昏睡了过去。
司徒寒风一醒来,便看到身边已经累极的人儿。
一夜的高烧,让他身体也变得有些虚弱,但他担心自已的动作惊扰了她,每一个动作都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直到将她抱到**躺好,司徒寒风这才在一旁坐下,安静的看着她。
睡着的她,安静极了,甜美的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睡公主,让他的心情,也跟着慢慢舒畅起来。
等到天大亮时,东方修打开房门便看到这样一副甜蜜的的情景。
“感觉身体怎么样?”见司徒寒风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儿,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
司徒寒风点点头,目光在东方修身上扫了一眼便淡淡的收敛回来,“就这样吧,我想再跟她单独处处,你不用管。”
“好,有什么事你直接吩咐外面的人。”知道司徒寒风担心洛依依突然醒来会打乱他们的计划,东方修也没有多留,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东方修离去的身影,司徒寒风无声的勾唇一笑。
虽然这个方法真的不咋滴,但不得不说,他还是要感谢东方修,给了一个给她独处的机会。
回望着**还在熟睡的身影,司徒寒风微微眯起眼,眼底却是一片柔和,“丫头,别再想着离开我了好不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童秋艳心甘情愿的离婚,时间不会太久,你相信我。”
没有多久,外面的人便将吃食送了进来。
在司徒寒风的示意下,那些人不敢多跟他说什么,送完饭便走了。
等到屋里又只剩下两人,司徒寒风这才安心的在洛依依的身边躺下。
鼻尖,是熟悉的清香,这让多日来睡眠并不怎么好的他再次有了睡意。
等洛依依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熟悉的脸。
而自已,正窝在他的怀中,洛依依有些依恋的闭上眼睛,放任着心底的渴望,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唇边扬起一丝满足的笑意。
她要的,其实真的不多,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同样是她全心全意心爱着的男人,这便够了,可惜,这么简单的要求,他也不能过到,她是应该嘲笑自已命不好,还是,笑他们之间没有缘份呢?
当他一身是伤的被人丢进来,当看着因为自已几句话他被气得吐血,当看着他在高烧的时候还不断的叫着自已的名字,祈求着让她别离开,她的心里,怎么可能不感动,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那一刻,她几乎想要放弃一切的答应他差一点就会不顾一切的陪在你的身边,哪怕,会遭遇逐出家族命运。
至于父亲,现在经过这么多天的时间,她也想清楚了,一个,在洛氏家族做了那么多年当年人而屹立不倒的成功人士,又怎么可能会被那么小的事情给扳倒?
只是自已只怕会给父亲惹来一些很大的麻烦。
但只要他否认自已是他的女儿,一切,都将会完满,反正这么多年,他的心思,也只是在他的家族,他的事业上,她这个养女,对他来说也并不是很重要的。
而妈妈,只怕,更加不想看到自已。
相比起司徒寒风对自已如今所做的,父亲对她来说,似乎真的不再像从前那般重要了。
从小,她最亲的便是爷爷,她的爸爸一直是家族的,是洛氏集团的,却从来不是自已的。
她承认自已是自私的,她不愿意用自已的一生去回报父母的养育之恩,她想要追求属于自已的幸福,父母的恩,有很多方式可以报达。但自已选择幸福的机会,却只有一次,错过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可她同样明白,这样的想法,只能在心中想想,是不能做的,这一点,在她决定跟司徒寒风在一起就已经明白了,如今,只是时间提早到了。
“寒风,为什么,你心里的人不是我?”
面对司徒寒风,她可以拿童秋艳当借口,但打心底,她并不喜欢童秋艳,那样的一个女人,她真不明白,司徒寒风为什么就那么在意她呢?
就只为了小时候她给过他一段美好的记忆吗?还是,他们之间,还有着连东方修也不曾知道的交集?
不过,这一切,对已经下定决心的她来说,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听到她的话,那原本睡着的人猛然睁开眼睛,挑眉看着她,无比自嘲的笑了起来,他到底有多失败,竟然到了这个时候,她还以为他的心里是别的女人?
他真不知道要怎么去跟她说,他的心里,现在只有她,只有她跟宝宝。
若不是心里有她,他怎么会将自已弄的一身是伤,只为得到她的心疼、
若不是心里有她,他又怎么会明明知道自已发着高烧也不愿意离开这密封的地下室里?
若不是心里有她,他又怎么可能会如此着急的想要跟童秋艳提出离婚?只为了能给她一个名分?
“你,你怎么了?”他这样的笑,让她陌明的惊慌。
他止了笑,冰冷的声音因为刚刚高烧过的缘故比以往多了一分暗沉,“洛依依,我真不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就真的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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