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沈怜馨的心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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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馨,我说过我没有怪过你就绝对没有怪过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些事了好吗?你知道不知道你每提起一次,我心里就不自在一次,我跟上官青轩已经没有关系了,你知道不知道,若你一直在我面前提起他,若是让寒风误会了怎么办?”

之前哥哥的事,就曾经让司徒寒风误会过,同时也让洛依依深切的明白那个男人的醋意有多大。

在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她对上官青轩开始的时候的确也有些歉疚,觉得自已对他有所亏欠。

但事情都已经到了今天这一步,说再多的都没有用了,以上官青轩的出色,她相信,那个男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比自已更好的女人陪伴。

而她自已现在喜欢的人是司徒寒风,关于另一个男人的事,她现在真的不愿意再去多费心神反而让司徒寒风去误会。

沈怜馨在这些日子几乎每天都要提醒自已,自已曾经跟上官青轩有一段婚约,因为一个误会而分开,连她自已也不知道,若是让司徒寒风那个小气的男人知道了会不会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她现在已经很幸福了,她并不想让曾经的那些过去来影响现在的幸福。

“依依,对不起,我,我……”洛依依那不耐烦的神色还是沈怜馨第一次见到,一时间,还无法反应过来。

“怜馨,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所以我希望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我现在已经跟寒风在一起了,而且我们都已经有了孩子,你老是提起青轩哥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洛依依也只是觉得沈怜馨是因为让自已跟上官青轩分开而愧疚,

可在自已解释了那么多次之后,她却还是老在自已面前提起,即便她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她也不得不怀疑她的用心。

“依依,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提起他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分开,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我……”沈怜馨那双莹莹的眸子瞬间汇集了闪闪泪光,看向洛依依的眸子也满是歉意,

在她那闪闪的眸子下,洛依依无力的叹了口气,现在自已心情不好,说话难免有些重了。

“怜馨,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对青轩哥除了将他当成哥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感情,所以,我希望你别再因为那些不存在的事情去自责,更不希望你将这事一直挂在嘴边。”

她才刚刚跟司徒寒风闹了矛盾,若是让他再听到沈怜馨这些话,无疑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恶化。

“依依,你别怪我好不好,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沈怜馨柔弱的抓住洛依依的手臂,楚楚可怜的祈求着。

对于沈怜馨的娇弱,洛依依一直都是知道的,可今天,第一次,她也感觉到了烦躁。

她就不明白,明明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到了对方的嘴里,怎么就那么复杂呢?

在自已心烦意乱的时候,作为好姐妹的对方,不开导开导自已也就算了,还一直在自已面前提起另她不自在的事情。

“好了,你自已休息下,我还有事。”有些冷淡的推开她,洛依依便快速的向前走去。

‘依依……’沈怜馨望着洛依依离去的背影,那张柔弱的小脸更显难过,那大滴大滴的泪水更是不断的往下掉落。

“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东方修一出来,便看到沈怜馨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依依似乎生我的气了。”沈怜馨柔柔的开口,那柔弱的表情,像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嘘。

东方修向沈怜馨所望的方向了看,安慰道,“今天她心情不好,你别太在意,而且你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她怎么可能真的生你的气呢?”

“可是,她会不会生我的气,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沈怜馨怯怯的说道。

东方修看着她那柔弱而担忧的模样,也忍不住动了侧隐之心,“你放心好了,依依不会是那种不讲道理的女孩,她现在只是慵懒不好。等事情过了,你不用太担心的。”

沈怜馨柔柔的眨了下水莹莹的眼睛,刚又想说什么,却被东方修接下来的话给堵住了,“对了,你是她的好朋友,她现在心情不好,应该多开导开导她,别在她面前动不动就掉眼泪,那样只会惹她更烦。”

看着她那随时都会滚落的泪珠,东方修刮了刮鼻子,有些不自在的别开脸。

虽然她也很怜惜眼前这位泪美人,只不过,做为司徒寒风的兄弟,他还是站在洛依依这一边的。

刚刚,她也只是看到对方如此柔弱,这才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他很清楚洛依依也不是那种有气喜欢发在别人身上的人,便也不像一开始那般盲目。

仔细一想,若不是因为自已对洛依依有一定的了解,就这样看到沈怜馨这般模样,那岂不是很容易对洛依依造成误会?

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对沈怜馨的态度自然也不可能像之前那般和善。

沈怜馨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那双莹莹的水眸更是晶莹闪动,但也知道,自已已经惹了眼前这个男人的不耐烦,便也忍住了接下来的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东方修见她这般模样,又有些矛盾起来,刚刚,自已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但想到现在不知道去了哪的洛依依,便很快将这个想法甩开。

“你要是心里难受,回房好好休息下。”东方修礼貌性的向她点点头,便向着刚刚沈怜馨所望的方向追去。

沈怜馨愣然的呆在原地,看着东方修一步一步走远。

心里,却早就已经翻起了巨浪。

她难道就那么另人讨厌吗?

为什么不仅仅是洛依依对自已没有了好脸色,就连刚刚这个男人,似乎也像自已就是个瘟疫一样躲开。

越是想,她便越难过,小跑着向自已所住的房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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