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割袍断义(1 / 1)
想想章仔钧也是可怜,想当初,分明是王延兴处处草包,可他爹却非要让他事事让着王延兴;
他如何愿意?当着老爹的面,点头许诺,背过身去,便要找王延兴不痛快。
谁想,就这个人人都视为废物的王延兴,竟然出息了。
而章仔钧,虽然没人说他,他却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那日望江楼上,王延兴剽窃了辛弃疾的名篇来镇场子,却一下bia在了章仔钧脸上,将章仔钧在泉州士林的声望一下就毁成了渣渣。
再往后,王延兴越发扶摇直上,根本不是章仔钧能望其项背了。
所有人都不会再将章仔钧和王延兴去相提并论了,却偏偏章仔钧自己还惦记着……
如今,又看到一个被王延兴踩在泥巴里的文士,章仔钧便起了惺惺相惜之心。
谁想,林逸成不为他着想不说,还不住地暗示,自己说错话了……
想想,心头的火气便有三丈高,他噌地一声,一手拔出仪刀,另一手扯起衣服的一角,哗啦一下,割下一片来,冷冷地说道:
“不曾想,你竟然也是此等势利小人!章某看错你了!”说着,将布片往林逸成的方向一丢,斩钉截铁般地说道,“从此往后,你、某恩断义绝!”
“你!”林逸成何曾受过这等对待,脸上登时也是一阵通红。不过,他却不愿让外人看笑话,不与他争辩,一甩衣袖,径直回了驿馆。
一进驿馆,便让驿馆内的,自己带过来庄客和随从收拾行装,准备即日就往崖州而去。
自己也进了房间,整理起手头的东西。才收拾了几样东西,情绪却冷静了下来,不禁又有些担心起章仔钧来。
叹了口气,写了一封信,将今日之事写明,差人尽快给泉州的章之源送过去。
处置完毕后,不再在颜城停留,领人往崖州而去。
而那章仔钧,此刻,却还坐在酒肆,和丁顺杰促膝长谈。
丁顺杰看了看林逸成离去的方向,有些遗憾地对章仔钧道:“因为丁某的原因,让你与好友失和……某内心惶恐不安!”
章仔钧连忙正色道:“丁刺史!古训有云: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可这些势利小人,只见眼前小利,不顾大节之亏损!章某虽幼却也不屑与此等人为伍!”
丁顺杰却摆摆手道:“也不能全怪他们。终究还是这王刺史势大。世人才难免委曲求全。”
“难道,这海南就无人能制他?”章仔钧叹道。
“海南岛确实是无人能制他,不过,这天下能制他之人却多得很!”丁顺杰笑道,“不说远了,便是在广州,清海节度使刘崇龟,手握重兵,便足以碾压这王刺史了!”
“哦?那丁刺史何不修书一封,请刘使君前来镇压此贼?”章仔钧兴奋地说道。
丁顺杰苦笑一声,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尾巴:“某身不由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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