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咒》十三：诀别（二）（1 / 1）
“我怎么确定契约失效了？我怎么确定这一点？”唐念念还是有些慌了，她一早还沉浸在白小樱苏醒的喜悦里，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代价。
“你只要确保不惊动林南，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做吧，你要记住的是，暗主力量毕竟没有恢复，如果是签订了契约，他无法长期的占据林南的意识，他的目的是我，我这边告一段落，他就会暂且沉寂了。”高越长舒了一口气:“离开这里之后，我还会在画中停留一段时间，我想在那时候，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为什么是‘一段时间’？你的意思是……你不会一直在画中？”唐念念没想到他会如此说:“你不是说——不是说画中是永远安全之地？你明明有地方可以躲，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出来送死？”
高越闻言忽而绽开笑容，唐念念突然惊觉，这一生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媚的笑过，时光就好像回到百年以前，那个时候的高越总是爱笑，陈年美酒一壶接着一壶，千杯不醉的样子。时移世易，她似乎真的再也没见到高越那样开怀的笑过了。
“因为……我和你一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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