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入狱(1 / 1)
萧东辰脸上一片坦然,似乎丝毫不在意进去搜查的士兵们,这倒是叫皇上心底也开始疑惑起来,难不成是他多心了?
可不一会儿,便见两人瑟瑟发抖的从萧东辰院子里小跑着出来,手里则正好握着一个信封。
眉毛一挑,绕是萧东辰,也知道这其中定然有猫腻。
“禀皇上,我们在王爷屋中发现了这个。”
那人跪在地上,双手将信封呈上。
若是在寻常,这个简简单单的书信,本就是上不得什么台面,何况是在皇上面前被搬出来?
下意识看了眼那个小太监,萧东辰便收回了目光。
这还真是唱的一首好戏。那屋内摆设那么多,他们都没来得及看,而是进去之后便抓起了这封信,显然是蓄谋已久啊、
“这是何物?”
皇上将书信拿起,翻看起来。只是越看,那脸色便越是铁青,到了最后,握着那信封的手都有些颤抖。
“啪!”那书信被皇上仍在萧东辰身上:“你且看看,这字迹,究竟是不是你的!”
萧东辰伸手握住,打开一看,瞳孔也猛地开始收缩。
这字迹,确实是他的。
但这内容,则有待深思。这是一封和祁国私通的书信,里面什么当今皇上昏庸无道,什么谋反,一一映入眼帘。
也难怪刚刚皇上那么生气。
“来人!”
还未等萧东辰说些什么,皇上便怒气冲冲的指着他说道:“将这个大逆不道的逆臣贼子给我抓起来!”
此话一出,院子里的侍卫便下意识向萧东辰靠近。感受到隐匿在暗处的十三有要出手的打算,在一个不易察觉的角度上,萧东辰轻轻摆了摆手。
任由下人将他牵制住,他也不反抗。
“王爷!”
萧东辰轻而易举的便被制服,正打算走时,侧妃突然从旁窜了出来,她来到萧东辰眼前,此时脸上已满是泪痕,眼中则腻着一股子惊慌失措的味道。
“告诉柳盈,她自有办法。”
萧东辰与侧妃对视了一会儿,随后说道。转身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那侧妃狼狈不堪,眼里还有些惊慌的模样。
不过萧东辰倒是丝毫不在意,甚至即使知道了一会儿要面对的是什么,也不惧怕。
只是从搜出书信,到被捕入狱,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太过顺利,顺利的叫人有些不敢相信。
待入狱后,萧东辰那边便没了消息的往来,也不知外界此时什么模样。殊不知,在将他抓入天牢之中时,皇上便下令严查此事。
皇宫内院一时间人心惶惶,要知道,天子之怒,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
皇上来时,带着呼啦啦一群人,走的时候,只不过多带走了一人,这画风便大相径庭。
萧东辰被带走,王府一时间人人担忧。
都知道卖国可是大罪,尤其是带着谋反意味的叛国,何况那证据还白纸黑字工工整整的给写下来入了皇上的眼,这件事儿,怕是不会善了了。
柳盈从外面回来时,便察觉到王府的不对劲儿。
往日都是院门打开,今日正门却被关的死死的,就连守门的两个小哥也不在了。
她与绿意对视一眼,绿意便率先走上前几步去敲门。
门内传来了脚步声,守门的侍卫先打开一条小缝,见是柳盈后,好似才终于松了口气,将门给完全打开。
待走入院内,柳盈见府里的下人似乎状态都有些不对劲儿。
往日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八卦的丫鬟们今儿个竟然都在闷头做事,若大的整个王府,此时倒是没人敢大声说话,便显得格外空旷起来。
这种感觉,有点诡异。
柳盈正打算开口询问时,远远的便看见侧妃被许多人簇拥着赶来。
“姐姐可算是回来了。”侧妃一面用手帕擦着眼角的泪,一边走过来紧紧握着她的手。
柳盈能感觉得到,那双手,还带着微微的颤抖。
“怎么回事?”柳盈问道,却被侧妃拉着手一面去了她的屋子。
屋内两个主子相对而坐,屋外两个小丫鬟则是凑在一块守着门。
注意到侧妃通红的眼睛,柳盈再一次问道:“今个这是怎么了,怎的府中的人都这么不一样?”
侧妃将今个府里发生的事情与柳盈说了一通,一边说一边哭,说的声情并茂,哭的感天动地,就连柳盈都觉得这真是一个刚强的女子。
“都说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咱们就算是把天哭塌了也没用。”柳盈叹了口气,手牵着侧妃的手,叹了口气说道:“眼前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到证据证明网王爷的清白才行。”
话闭,侧妃不再说话,而是小声的啜泣着,看着还真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也是,这侧妃自小便是个大家闺秀,一路上也算是顺风顺水,因着一个推荐,嫁过来便成了府里的侧妃。
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又怎么经历的起这种打击呢?
绕到她身后,一手捏着绢帕在她后背上小心的顺着,一面又轻声安慰道:“妹妹也莫怕,咱们王爷一辈子行的端坐得直,那种小人的把戏,即使现在管用,但终归总能漏出狐狸尾巴来。”
她一面说着,一面看着某一处,根本没注意到她手下的侧妃,此时眼中闪过的一抹精光。
那抹光中的意味实在是太过复杂,又去的太快,叫人抓不住,也根本没有时间来分析。
将侧妃送走,屋内一下子变得安静,柳盈也终于得空思考这一切。
前些日子自己等人去太子那大闹一通,而如今,萧东辰便被关入了天牢。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此时与太子有关。
这栽赃陷害的戏码,怕是也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
可难就难在,那封所谓的书信,也就是萧东辰叛国谋反的证据,已经被皇上亲眼看过,当时皇上也该是在起头上,可该从何处下手呢?
柳盈觉得脑袋一团乱麻,所有的丝线都乱成了麻团,找不到那个所谓抽丝剥茧的头。难不成萧东辰此次便只能被陷害入狱,然后等着含冤而死么?
从椅子上站起来,柳盈不打算耽搁下去,于是从后院牵出来一匹马,便朝着出城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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