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鸡飞狗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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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珈瑶在停车场不停的转悠,可是无论找多少遍,那辆玛莎拉蒂也不会平地冒出来。丢东西真的是一件很让人抓狂痛苦的事情,尤其是现在丢的还是这个贵重的大件物品。

天色已经黑了,陈珈瑶觉得自己应该先报警,她掏出手机,结果发现倒霉的事情竟然在同一时刻全都凑在一起了——手机竟然还没电了。陈珈瑶恨的连摔手机的心都有了,她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停车场,打车到了最近的公安局报了案。

警察一听是偷车案,也没表现的多上心。哪天不丢车啊,不是丢山地车就是摩托车,小轿车一天被撬走几辆都是正常的事情。陈珈瑶看人警察这么淡定,她加了一句:“那车是玛莎拉蒂的。”

一个年纪大约在四十多岁的警察一边听一边记着:“恩,这车牌子没听说过,你车是什么颜色,有什么特征,在哪丢的,什么时候丢的……”

“那车两百多万。”陈珈瑶这话一说出来,那警察瞪着陈珈瑶说:“偷你这一辆车,人家能歇两年不用再干活。你这什么车,都顶着一栋别墅的钱了。”

陈珈瑶一听这话,立马在心里哭的滂沱:这算什么事情啊,这车她才开一次就遇到这事,这败家都败到什么程度了,幸好下午闾丘瀚没让自己开那辆阿斯顿,不然这回丢的可就是两栋别墅了。

越想越难受,这不是丢了点钱的事情,是丢了一大笔钱,陈珈瑶想想那车那钱,心了就一阵紧巴巴的肉疼。这才第一天,她就把闾丘瀚的爱车给整没了,这是什么倒霉事。陈珈瑶这么一想,难受的要命,女人的巴家小肚量本质也尽显无疑,眼圈一红就要掉泪。

那警察见她这样,连忙抽了一张纸巾给她:“你也别太着急,也不是说丢了就一定找不回来了,你这车这么贵,黑市上也少,那偷车的就是偷了出去都不好脱手

。这样,你再说详细点,然后我们就派人去你丢车的地方看看。那种地方应该会有摄像头什么的。”

陈珈瑶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几点停车,几点发现不见的……

等到说的清清楚楚的时候,陈珈瑶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发现都到八点了,而按着闾丘瀚的习惯,已经在七点就到家了。陈珈瑶想着自己没电的手机,就问接待自己的警察能不能打个电话。

警察指着一个固话说:“打吧打吧,这么晚了让家人先接你回去吧。”

陈珈瑶拿起话筒的一瞬间,竟然不知自己是该拨打闾丘瀚哪个号码。想了想,她直接拨通了家里的固话。

电话很就被接起来,陈珈瑶才试探性的喊了一句:“闾丘?”

电话那边是一片静默,然后紧接着就是爆发性的大吼:“陈珈瑶你现在在哪里,手机不接电话不打……”

“我现在不是打电话了么,手机没电了……”陈珈瑶对即将要报告的现实而觉得难以启齿。闾丘瀚听出她语气中的犹豫和不对劲,于是又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现在在警察局,北区的这个,出了点事,你——”

“出了什么事情,北区是不是,你等在哪里,我半小时后就到,不,二十分钟,等着我,哪都别去。”

“你——”陈珈瑶还没来得及把下面的话说出来,闾丘瀚就挂断了电话。从郊区到这边,平时坐公车什么的前前后后都要一小时,出租车的都也都要四十分钟,闾丘瀚究竟要开多,能二十分钟就赶过来。陈珈瑶愣了愣,只能对着发出忙音的话筒无奈的说,“你开车小心点。”

晚上八点,郊区的路况很好,最主要的是没有什么车子,闾丘瀚能狠踩了油门冲,但是进去市区后,车水马龙,虽然不至于像是下班高峰期那样堵着不动,但是根本就开不了车。闾丘瀚绕过前边的车子直接就穿过了红灯,他甚至听到了身后司机幸灾乐祸的叫好声。

闾丘瀚咬牙切齿的狠狠的锤了一下方向盘,同时下决心要从郊区搬到市中心

。虽然郊区的房子的保全系统很让人放心,但是从市区到郊区的这段路程,谁能保证百分百的方便安全,就像今天,有车有什么用,再也不能飞过去。

七点准时到家的时候,闾丘瀚才发现家里没人,他立刻就给陈珈瑶打了一个电话,竟然没人接。他想着陈珈瑶大概是在跟张瑜桦在一起,吃饭逛街美容什么的,反正女人们在一起,娱乐享受的名堂也不少:或者,她就是单纯的因为生气而不接电话,为了中午的事情生自己的气。

等了半个小时,闾丘瀚又给陈珈瑶打了一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他已经等不了,直接就把电话打到了张瑜桦那里。电话一接通,闾丘瀚还没来得及质问,就听到那边张瑜桦连珠炮的骂:“陈珈瑶你这个不仗义的混蛋死女人竟然把老娘一人撩人店里,奶奶地老娘身上的钱还不够付账的差点就没脱衣服抵押在那了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过来你这个欠抽的……”

闾丘瀚也顾不上她们两之间怎么了,飞的打断张瑜桦的话:“张瑜桦,阿瑶难道不在你那里?”

张瑜桦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这是人家老公打电话过来要人的,她立刻撇清关系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跟我在一块,我们在下午三点的时候就分开了。怎么了,陈珈瑶还没回去,你给她打电话没有?”

闾丘瀚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凉了几度,他也没回答张瑜桦的话,直接就挂上了电话,拿出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陈珈瑶的圈子,他想给陈家打电话,也许陈珈瑶会在那里,但是——如果陈珈瑶真的是为了下午的事情生气的话,那他再这么做,无疑是雪上加霜。

大约只是过了一分钟,或者稍微长的时间,电话响了,闾丘瀚立刻就抓起话筒:“陈珈瑶——”

“是我,”话筒中传出张瑜桦的声音,“我打了她手机,没人接。”

闾丘瀚等了一会才消化这句话的意思,他说:“张瑜桦,你给她家里打个电话,看看她有没有在家里。”

“你干嘛不自己打——”张瑜桦挂上了电话后,等了两三分钟后就又打了过来,“打了固话,没人接。不过我给在疗养院的阿姨打电话问了一下,说阿瑶下午去看她了,傍晚的时候就走了。”

“你别说阿瑶现在联系不上,别让她担心。”闾丘瀚交代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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