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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阿姆斯特丹郊区的富人区。别墅与别墅间距离宽广。隐隐露出一截的古堡。彰显着欧洲的奢华与贵气。

“欢迎來到我的王国。”

斯旺达眼里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不等九狸开口。一个黑衣男子上前。恭敬地递上一只手机。

九狸定睛一看。居然是……曹澜。

“曹澜。你这个……”九狸咬牙切齿。瞪着面不改色的曹澜。“**当你当兄弟。你居然出卖他。。”

曹澜被她好一顿骂。居然不怒。还冲她微笑了一下。恭敬道:“九狸。你好。”

九狸气得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无奈自己还在斯旺达的控制下。不敢乱动。她恨恨。

这边。斯旺达接过手机。凑到耳边。慢慢浮上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在我这里。我带她到处看看。”

他清晰地吐出一连串句子。残忍地杀死九狸心里最后一丝希望。

九狸站在他身边。可惜听不见电话那边的声音。因此也不知道斯旺达在和谁联络。

她只求。**能够在第一时间找到自己。至于斯旺达的目的。她想。也许单纯。也许复杂。谁知道呢。

“我看。应该是欢迎來到我的王国吧……”

一个淡淡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來。只是那声音好像更近一些。

斯旺达听了。猛然回头。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难以置信。

从别墅里走出一个男人。大步而來。身形稳健。裹挟着王者的霸气。

九狸几乎要喜极而泣。是**。

她眼一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见曹澜笑得波澜不惊。原來他是故意的。

走到她跟前。**掩下焦急与愤怒。摸了摸九狸微凉的脸颊。这才换上另一副表情。对上斯旺达。

“我是否能请问阁下。我堂弟。也就是斯旺达在哪里。”

话一出口。九狸蓦地一阵。什么。眼前的男人不是斯旺达。那他是谁。

可怕。一种恐惧浮上心头。这个男人居然能骗过这么多人。将真正的斯旺达给囚禁起來。再用他的身份接近**……

不敢再想。她怒视着“斯旺达”。同样想知道真相。

“呵呵。”他大笑。赞叹道:“不愧是**。不过……”

顿了顿。他又开口。“我自认为将斯旺达学个十成十。不管是说话还是神态。根本就是无懈可击。你是怎么怀疑的。”

这是个骄傲的敌人。他不相信**能看出自己的破绽。宁可认为是他的侥幸。

微微一笑。**似乎猜到了他有这个疑惑。好心地解释道:“斯旺达喜好一切甜食。但是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怪癖。那就是不吃可可粉。一点儿也不吃。”

说罢。他含义丰富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九狸。

居然是自己那个无心的举动。那一小勺可可粉……

“斯旺达”有瞬间的错愕。然后。立即恢复了正常。微笑起來。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显得凶狠异常。

“既然被你识破。那我只好不再演戏下去。我的话。看來你并沒有往心里去。所以。我只好亲自來一趟。提醒你。”

**挑眉。沒有接话。却是走向一旁的九狸。一把把她圈在怀里。双臂收紧。勒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轻……松开点……咳咳……”九狸憋红了脸。用肘推推**的腰。叫他松开点。

稍稍松开手劲。但仍确保她在自己怀里。见她毫发无损。这才收回关切的眼神。眸色瞬间暗下來。冷眼望向面前的男人。

“华白。有什么话。不妨照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沒错。这个假扮斯旺达的男人。便是许久沒见的降头师。。华白。

虽然他之前戴了面具。**沒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但能够逼真地易容。还将一个人学得如此之像。除了华白。**不做他想。

嘲讽地勾起嘴角。华白抚掌。貌似愉悦地声音抬起八度。“你能记得我。这真好。”

一直沒插上话的九狸。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眼神疑惑。不住地在两个人之间逡巡。

华白是谁。看上去**应该认得这个人。那。自己为什么从未听过这个名字。

还有。他为什么阴阳怪气。周身都透着古怪和冰冷。为什么要冒名顶替。

无数个问号浮上心头。特别是感受到**手心里传來的紧张和凉意。九狸越发害怕起來。

这还是第一次。她能够亲自感受到**的……恐惧……

咬咬牙。**开口。“华白。我和你无冤无仇。不明白你为何咄咄逼人……”

华白扬手。懒懒做了一个叫停的手势。打断他。“你下岛之前。我好心提醒过你。不是你死。就是她死。既然你舍不得她死。那么你死。我也可以接受。”

**低下头。和九狸飞快地对视一眼。第一时间更新却沒有开口。

倒是九狸皱着眉。借机插上话。大声用汉语冲华白喊着:“喂。你能听懂中国话不。”

华白哪料到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九狸松了一口气。心说这下好了。免得用英语骂人占下风。

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是说不好英语。反而是更难学的德语好一点儿。

挣开**的怀抱。她三步两步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抱着手臂怒道:“我说你。男不男女不**阳怪气的。跑这來拆散我们想干啥。你不说我也知道。像你这样软绵绵的男人。就喜欢我们家高大威武的**这样的男人。想搞同性恋。bl是很美好。但是你想占我的男人。我还不同意咧。明白沒……”

沒等她说完。**一把把她拽回來。要知道华白可不是吃干饭的。九狸不晓得他的厉害。但**知道。

“拉我干什么……”九狸不乐意。甩开**。嘟嘟囔囔地站好。退在一旁。用邪恶的小眼神瞪着华白。

完全处于震惊和崩溃的华白已经说不出话來了。好半天。他才抬手揉揉额角。头痛万分。无比恼怒地看着**。“这样的女人你也肯要。”

九狸斜眼。不语。

**露出一个含义深远的笑容。将手搭在她肩上。“所以。华白先生错爱了。”

华白眼中一凛。杀意立显。他周遭好似立刻降温了好几度。

那是一种因为被人看出内心而产生的恐惧和怒意。

就在九狸以为。他们要继续僵持不下的时候。华白突然出手了。

他快如闪电。九狸只觉得眼前一花。就觉得喉咙一痛。想叫也叫不出。

与此同时。**地察觉到不对劲儿的**。急急上前。伸手想拦在九狸前面。

却终是慢了一步。华白的快。难以防备。难以抵挡。就在他生生捏住九狸喉咙的同时。一道蓝汪汪的影子“嗖”的一声。也盘上**的颈子。

“你可以反抗。如果你不想活的话。”华白手上使劲。话却是对着**说的。

果然。**沒有妄动。因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脖子上那抹凉意來自于一条蓝色的细长小蛇。是华白随身携带的毒物。他上次在岛上亲眼见过的。

周围的黑衣人早在**出现的那一刻。就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

**举了一下手。第一时间更新示意手下。沒有他的指令。绝不能出手。

“咳咳……”随着他左手的收紧。九狸顿觉呼吸困难。猛咳一阵。嗓子里似被火燎过。

“我不动。你要干什么。”**眼睛盯着那蓝色的、吐着芯子的小蛇。身上一阵恶寒。

华白提着九狸。犹如提着一只待宰的羔羊。慢慢走近**。

“你们上过床了。是吧。”

他突然说了一句沒头沒脑的话。**和垂死挣扎的九狸俱是一愣。

**犹豫了一下。点头。心上蓦地想到一种可能。顿时觉得如五雷轰顶。

难道……

像是猜到了他的怀疑。华白将九狸往他身前一递。冰冷中夹杂着愠怒的声音。“你自己干的。自己看清楚。”

“啊……咳咳咳……”

已经有些窒息的九狸被他掐得有些翻白眼。猛地被他松开。弯下腰就是痛苦的猛咳。

**仍旧不敢乱动。那小蛇似乎已经不耐烦起來。不断用小小的眼睛瞪着他。蛇信子一吐一吐。

“顾九狸。如果有一天。你影响了我的判断。那么别怨恨我无情。我会牺牲你……”

**的话言犹在耳。九狸咳得抬不起身子。忽然想起了这句话。

这是他从欧洲回來。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甚至连她与卿禾的事。他都大度地只字未提。

只有这么一句。

现在。也许就是应验这句话的时候了。。

心里一下抽痛。却不是寻常意义的那种伤心。她知道。他担负着太多人的生死。

下巴一痛。原來华白见**沒有动作。快了一步捏住九狸。强迫她抬头。

**细细打量着九狸的脸。目光温柔了些。在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嘴上不断审视着。

忽然。他的一双鹰眼死死盯在她因剧烈咳嗽而蓄满泪水的眼。难以置信地重新看了几眼。这才颤抖着声音开口:“华白。你……”

似乎很满意他的发现。华白微笑起來。摊开两手。无辜地回答:“谁让你一回來就和她**呢。这原本是应该你承受的结果。结果现在。成了她。”

听不懂他们俩的哑谜。九狸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用背面的镜面照着自己的脸。

沒有任何不同和奇怪之处。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发现。在自己的两只眼睛里。好像多了几个小小的黑点儿。小得几乎叫人差一点就会忽略。

好像就在等着她的发现。华白好心地提醒。“这是中了降头的症状。顾小姐你好。我是华白。我的职业是降头师。”

降头师。。

东南亚一带的降头师。为什么出现在遥远的欧洲。

她茫然。迷惑地望着华白。居然说不出一句话來。

**大怒。上前一步。质问道:“我在岛上时。你对我下了降头。。”

“你沒发现。这真是遗憾。”华白摇着头感叹。眼睛却是望着脸色煞白的九狸。

他知道**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不困难的。

手一扬。那小小的蓝色身影听话地松开自己的身体。脱离了**。也就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它乖乖地如一支飞快的箭。重新“嗖”地一声回到华白手里。在他手腕上盘成一圈。首尾咬合。

华白微笑。轻轻揽住九狸的肩。低声道:“不想他死。就乖乖和我走。”

已脱离危险的**大步上前。就要从他手里抢过九狸。

华白轻哼。手一闪。带着九狸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快得像飞。

“齐先生。很抱歉。您的追踪方式一定不管用。我只想和顾小姐谈一谈。事后一定将她送回來。”

他的声音已经飘远。身形一闪。将九狸一把拖上來时的那辆车。立即发动引擎。

**身后的手下几乎马上冲了上去。试图包围那辆车。

**眉眼中显出一抹狠烈。抬手喝止住手下。“放他走。”

他实在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九狸还在车上。

他想。华白一定会说到做到。遵守诺言地将她送回來。

因为这个游戏。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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