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⑥(1 / 1)
延喜宫这边,金禹辰来回踱步,他居然没有想到,那个项兮阳也进入皇宫了,如此说来,他又有人可以聊天了。
想到这,便独自走出延喜宫往外面走去。
后面的金镇林和金岩博走了出来,“大哥这是怎么了?”金岩博很是不解,
“算了,那是大哥自己的事情,我们无法干涉,好了,进来吧。”金镇林说罢,将金岩博拉了进去。
不远处,金禹辰散着步。
路过御花园,发现两个熟悉的影子,便慢慢地走了过去看着。
那不是皇后与夏珮瑶吗?
他站在远处看着。。。。。。。
只见于雪香身着身着湖蓝色绣衣,手臂挽着宝石蓝的轻纱。颈上戴着珍珠项链。头发随意的别在一边垂落于胸前,系着一条浅蓝的丝带,戴着镶嵌着红宝石的金钗。清风拂过,丝带在空中所风飘舞。
缓缓地端起描金茶杯,水雾袅袅,茶香扑鼻而来,清香怡人。)
抿了几口茶,水眸潋滟流转,薄唇轻启,“夏珮瑶,你与本宫同坐,有何感受啊?”
对面坐着的夏珮瑶外罩水色修身长衫,领口处和袖口处皆用浅青色丝线锁边,脚踏一双青色丝履,上绣浅粉色荷花,略显清雅。
将一头青丝绾起,用一支素簪固定,垂下细细的流苏汇集于脑后,悬着一颗较小的珍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左插一支雕花水晶玲珑簪,用薄薄的刀片在水晶之上刻出梅花花纹皮肤干净嫩滑,眉若青黛。樱瓣浅唇不点而赤、一对酒窝若隐若现。
“娘娘能够接见珮瑶,那是珮瑶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于雪香再次细细品尝今年进贡的雨前龙井,合起茶盖,翦眸微转,上下打量着夏珮瑶,这个女子绝非一般人物。
模样倒长得乖巧,一对酒窝为之增添几分风情。
“别以为你对本宫说了几句好话,本宫就会喜欢你。”,
夏珮瑶唇不妆而赤,一弯黛色柳叶眉,肤洁白如玉,滑润如莹。
一弯柳眉轻挑,也喝了一口茶,阵阵荷花香气,若隐若现,柔情濯态间,却悄然流露,微微一笑,“娘娘,你身为东宫之首,为何每次都要针对我呢?再说了,我是真的很喜欢娘娘你的性子,我不敢说娘娘的性子与我很相像,但是,从您的骨子里看来,更有一种不同的气质。”,
于雪香一听,用手绢捂着嘴巴大笑道,“哎哟哟,这话我可喜欢呢,这甜嘴巴,真深得人喜欢。”,
说罢,看着一边的古琴,便停止了笑声,“你来御花园还带着古琴,可想你文武双全,要不,给本宫弹奏一曲,让我听听。”,
复而又端起宫人新泣好的雨前龙井。细细品尝起来,看着那袅袅的烟雾,闻着那泛着浓而不腻的茶香,心中甚是淡定怡静。
品茗之际,也借着眼角余光再次打量着夏珮瑶。
夏珮瑶抿嘴一笑,“我带古琴来御花园,就是来为御花园增添一些气氛,娘娘想听的话,那是自然要弹奏与娘娘相关的调子了。”
说罢 缓缓落座,修长而优雅地双手轻轻抚过琴弦。。。抚起了层层泛着涟漪的乐音。
音若玉珠般倾下,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乡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
手把花锄出乡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初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已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侬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捧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掉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一曲终了,夏珮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珮瑶献丑了。”
一曲罢。黛眉微蹙。
于雪香拍了拍手,“哪是献丑啊,分明是太好听了,夏珮瑶,你做一个掌事岂不是浪费人才了?这样吧?要不,你当琴师,教教那些琴师的琴技,你可比她们好了很多。”
夏珮瑶站起身,“娘娘说笑了,若让珮瑶当琴师,让其他人怎么看?再说了,珮瑶还有霓裳殿呢。”,
“霓裳殿,你也照管不误,空于时间去霓裳殿看看,也可托人帮忙照看哪,这可是命令,不许违抗,我这就去告诉皇上。”于雪香说罢,便转身而走。
居然升官了,呵呵!这个皇后娘娘挺有趣的,不过,她知道皇后想干什么?
未必就是让自己知难而退,我偏不如她愿。
夏珮瑶轻笑一声,带着古琴,转身而走。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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