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不穿我也没兴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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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义仰头一看,有些好奇,但他并沒有多问,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他依旧笑容满面地道谢:“是么,好,我回去试试,谢谢你们!”

说着,王子义转身走了,夏洛不舍地站在门口看着他,只见王子义走到隔壁的别墅,进去了就沒出來。

陈高宇俯身看着夏洛,瞧她那依依不舍的表情,恨不得立刻扑到人家怀里去,他愤愤地说:“夏洛,以后我不在家,你可别把什么人都往我家请,时间是你的,自由是你的,但你要请朋友麻烦去你自己家!”

夏洛关上门,撅着嘴,嘟囔着:“切,太沒人情味儿了,人家只不过來喝口水而已…至于这么小气么,越是有钱的人越小气,你真是小气到家了!”

陈高宇只看到她嘴巴在动,并沒有听到她在说什么?他懊恼地低吼:“你在说什么你,听到我的话沒有,!”

夏洛仰起头,朝他大喊:“听~到~了~老~板~~”

晚上吃过晚饭,夏洛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可是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内裤不见了。

真奇了怪了,我特意带着内裤的啊!怎么不见了呢?

夏洛回想起昨天被陈高宇看光了身子的一幕,简直懊悔得想死,对了,不知道大婶还在不在厨房,让她帮忙拿一下不就好了吗?

于是,夏洛轻轻地开了洗手间的门,探出脑袋,低低地往外喊:“大婶…大婶…”叫了两声沒人应,她又加高了一些声音:“大婶…大婶…”

大婶沒叫來,内裤倒是自己來了,只见陈高宇用手指勾着她的肉色小可爱,一下子晃到了她的眼前,他心平气和地说:“这么丑的平角内裤别乱放,掉我门口了!”

额…夏洛觉得脑袋一阵发烫,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快速接过内裤:“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上:“我平时穿丁字裤,蕾丝的!”

陈高宇冷哼了下:“你不穿我也沒兴趣!”说着,他转身走回房间。

夏洛越发生气,这简直是对她的侮辱啊

!有木有。

她穿上内裤,双手拖着b罩杯的小胸,硬挤出c罩杯的**來,在镜子前面左照照右照照,于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我这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身材,你这只酸狐狸,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哼。

夏洛穿好衣服,还是之前的那件运动外套,她带的衣服不多,除了t恤热裤,就是那套运动衫。

初秋的天气还有些热,她穿上平角内裤之后,就不想再穿长裤了,所以只套上了上衣外套。

走出洗手间,夏洛随意地看了一眼“禁区”的门,尽管陈高宇再三叮嘱,但她依旧止不住好奇心想进去看看。

楼下沒人,原來大婶已经回家去了,难怪叫不应,夏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她感觉好热,人家都是穿背心短裤的,她要穿着一件长袖外套,额头冒着汗,再不采取点措施,她就白洗澡了。

她一看四周,只有中央空调,沒有电扇,可是?她又不好意思开中央空调,万一陈高宇要她承担电费怎么办,她那三万块薪水东挪西用的,准会所剩无几。

于是,她卷起长袖,在茶几上找了一本杂志,当扇子扇起來,双脚还舒舒服服地架在茶几上,其实这样也不错。

正看着电视,耳边突然传來“滴滴”的两声,空调自动开了,凉爽的冷风吹下來阵阵舒爽。

穿着白色背心的陈高宇从二楼走下來,双手插在中裤口袋里,看上去一副闲适的模样。

哦,原來是老板下來了,难怪开了空调,当老板的待遇果然不一般,夏洛沒理他,放下杂志,继续架着二郎腿看电视。

陈高宇慢慢走下來,背上的疼痛好了很多,所以他沒有坐电梯,他由上至下看着夏洛娇小的身子,她的平角裤确实够安全,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腿实在是美极了,肌肤雪白,修长而笔直,任何男人看了恐怕都会心猿意马。

但是,他眉头紧蹙,对夏洛的姿势很是不满,如果是为了生活,被迫无奈而出卖**,他倒觉得钦佩,但如果只是为了图一时的快活,那就不可原谅了

臭丫头,难道你平时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真是不知检点。

陈高宇來到沙发旁,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就转到了他关注的时事新闻台,夏洛扁着嘴巴却不能吱声。

陈高宇慢慢坐下來,冲着夏洛一瞪眼:“你的坐姿能像样一点吗?”

吼吼吼,今天真是受够你了,请别人喝口水你要说,平角内裤你要说,我怎么坐的你也要说,真是存心找茬。

夏洛气不打一处來,倔着性子说:“本小姐就爱这么坐,你要是看着不舒服,可以不看!”说着,她伸手“啪”的一声打在大腿上:“这里有蚊子…沒打到,真是气人!”

陈高宇拿她沒辙,但是他却不觉得厌烦。

沒错,自从萱妍去世之后,他几乎是过着独來独往的生活,除了必要的工作应酬,其他一概在家修养,现在突然來了一个夏洛。虽然麻烦不断,坏毛病也多多,但跟她吵吵闹闹的日子,似乎比原來有趣多了。

蚊子“嗡嗡嗡”地在他们耳边转悠,夏洛突然往后一仰,看准了蚊子“啪”的一声,干脆而利落。

因为后仰伸展,她的外套整个往上缩,露出了一丝赘肉都沒有的腰腹。

而陈高宇的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小蛮腰上,瞧瞧,真是诱人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贴身的平角内裤更加衬出了她翘挺的臀部曲线。

他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强烈的燥热突然由脚底窜起,他是正常男人啊!有多久沒碰过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现在这种情况简直就是引火**。

他别过头去不看她。

夏洛丝毫沒有察觉,一心只扑在打蚊子上,她慢慢摊开手:“又被它跑了,哪去了!”

蚊子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夏洛循着声音“啪啪啪啪”一阵打。

她一阵胡乱的捣腾,衣服缩得更上去,陈高宇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如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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