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举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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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过后,逆天帮着厨子把菜上完之后,自己胡乱吃了几口,看看天色尚早,便打算去后院把余下的柴禾劈好,于是快步进了后院。

今天是天香楼四香之首春香的生辰,来得人特别多,所以异常热闹,莺歌燕语之声不绝于耳。

来此一月有余,目睹这烟花地、温柔乡的富贵奢侈,极大的刺激了逆天的心

。他祖师爷爷的,有钱真好,他愤愤的想道。自己好歹也是修道之人,现在沦落到青楼栖身,心里不免涌起一种凄楚的感觉。

唉,女怕上错床,男怕入错行,为什么自己偏偏遇到一个茅山派的师父?这前途怕是无望了。

逆天走到柴房门前,正准备推门进去,一丝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逆天乃修道之人,听力自然强过常人,这一听之下,分明这声音来自房内,而且是一男一女的低语。幸好自己脚步轻盈,若不然,这房内之人恐怕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逆天心下好奇,悄悄站到窗下,把窗纸捅了个小洞往里望去,里面黑乎乎的,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在柴禾旁的干草堆上正搂作一团,滚来滚去。

逆天虽未经人事,不过来天香楼多日,这男女之事已然知晓,心下明白,这房中二人要做何事。

草堆上二人停止了滚动,叠在了一起,一会儿传来一个男人如牛般的气喘声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娇哼。虽然他们极力压抑着声音,但显然比刚才又清晰了几分。

“哎呀,小心肝,你小声点,当心别人听见。”

“亲哥哥,我忍不住了,谁叫你这么厉害。放心,这个时候后院没人来的。”

接着哼哼之声又传了出来。()逆天虽然看不清楚,可这女人的声音传进耳里,如磁石一般定住了自己。

逆天想走脚却不听使唤。

他正听得起劲,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心里一惊,回过头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正站在院中,一双眼睛正看着自己。

若不是自己分了神,也不会让人发现自己在偷窥,想到此,逆天不免害臊起来,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那汉子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下,示意逆天不要做声,自己轻轻走过来,凑近那个洞,望了望,然后拉着逆天的袖子悄悄离开。

逆天思量着如何解释,已经被这汉子拉进了一间厢房。

借着烛火,逆天这才看清这男人模样:三旬已过,四旬不到,膀大腰圆,浓眉大眼,气宇轩昂,很有几分男人味道,一脸的络腮胡子更显几分气概,尤其是那双眼睛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惑人

。本来是个大光头,但是大清朝的例律,男人要留辫子,所以这家伙在脑后边留了一个短短的辫子,看起来特别滑稽,不过给人印象却很深。

“刚才的的事希望兄台不要说出去。”逆天羞愧的说道,偷窥别人的**毕竟是件不光彩的事。

那汉子也打量了逆天一番,摸着光头,粗声粗气的说道:“纠结!你这模样,赛过潘安,还用去偷窥?随便往哪一站,自然有女人主动献身。我看你面生得很,这身打扮,也不象来此逍遣的客人,在这园子里做什么的?”

逆天答道:“小弟西门逆天,来天香楼不久,现在这院中打杂。”

那汉子笑道:“原来如此,我外出了一段时日,今晚才回来。本想去后院清静一下,谁知却撞见了小兄弟。

“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逆天问道,他思量着自己来了这么久,也的确没有见过此人。

那汉子说道:“在下未比生。兄弟如果有偷窥的癖好,遇上我是你的运气。”

逆天听了不解其意,尴尬的说道:“小弟只是无意撞见,哪里谈得上癖好。”

未比生笑了笑,关好门,走到一面墙边,把墙上的一幅画掀起,一个比铜钱略大的洞显了出来,一丝光亮从那洞中透射出来。

逆天一看,明白那洞来偷窥之用。想不到这家伙所言非虚。

未比生扭过头,示意逆天来看。

逆天赶紧上前,把眼凑了上去。原来隔壁房中有一男一女正围桌而坐。那男的四十上下,油光满面,衣着富贵,却是本城的富人张老板;那女的面若桃花,眼若秋水,一脸媚相,却正是天香楼四香之一的冬香。此时二人正在嘻嘻哈哈中喝酒作乐。

逆天惊奇的说道:“未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未比生说道:“你既然在天香楼干活,难道不知‘玉笔回春的未比生’么?”

逆天本来就觉得这名字是有点熟悉,经他一提醒,想起前几日在小怜的枕套中发现的那几张画上落款有‘未比生’三字

“失敬失敬,原来未大哥就是一幅袖遍风月场所,迷倒万千男女的未比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难怪未大哥的画如鱼得水,惊艳绝伦,令人观之热血喷张,心潮彭拜,原来是现场临摹,天然自成。佩服!佩服!”逆天嘴上乖巧,不时失机的拍了一通。正费解这些画从何而来,原来这家伙就住在天香楼中。

未比生一阵大笑:“兄弟真是快人快语,未比生其实是我的笔名,真名连我都快要忘记了。正所谓: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兄弟坐会,我去准备些酒菜,与兄弟品酒长谈。”说罢,转身出了门。

半晌,未比生端了酒菜走了进来,两人开始痛饮起来。

未比生说道:“不瞒兄弟,想当年我似兄弟这般年轻时,也曾想闯荡江湖轰轰烈烈干番事业。我自幼习武,身手也不算弱。奈何这刀口舔血的日子不好混,虽然有时钱来得容易,但朝不保夕,终日躲躲藏藏,一起入伙的兄弟死得死散得散,搞得我心都凉了。

后来遇到一画画高人,于是才改行画画,吃口安稳饭。起初画些山水人物,但是一来没有名气,二来题材不受大众欢迎,长期滞销。于是经人指点就开始画之类。没想到这画虽然摆不上桌面,却私下受大家欢迎,于是我也就安心画下去了。”

“原来如此。”逆天一番感叹,又是几杯下肚。

未比生说道:“我看兄弟玉树临风,乃人中龙凤,也不是个笼中之物,不至于沦落如斯吧?”

逆天本不想说自己是个道士,一个道士混在青楼如何说得出口,不过见未比生为人豪爽,心下也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于是便说道:“见大哥如此坦荡,小弟也不隐瞒。小弟乃茅山驱魔道长毛正一的关门弟子。”

“哦,原来小兄弟乃修道之人,怪不得骨格清秀,相貌不凡,真是失敬。”

“说来惭愧。此山奉师命下山历练,混得不如意,只好来此投奔旧识。”

“哦,这天香楼谁是你的旧识?”

“就是老板娘的侄女潘小怜,两年前家师与我曾无意中救过她一命,因此相识一场

。”

“你们二人现在住在一起了?”

“没有,小怜住在园子里,我住在外面。对了,未大哥,我这道士身份只有小怜知道,你得替我保密。”

“我明白。来来,好戏应该上场了。”未比生叫逆天去看,自己走到另副画前,掀开又露出一洞,对逆天笑嘻嘻的说道:“位置不同,角度就不同了,于画中却有讲究。”

逆天嘿嘿一笑,不再言语。

此时隔壁二人已经脱得精光,在**大战起来。那春香一身肌肤赛雪,体态丰满,望之**。此刻她双臂勾着那汉子的脖子,两腿夹在汉子腰间,上下颠簸起来。

逆天自打娘胎出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场景,比刚才的偷听又刺激了百倍,只觉得呼吸急促,浑身火烧似的,再加上酒的刺激,逆天感到自己身体起了变化,赶紧转过身,坐在桌上,喘着粗气。

未比生也坐回桌边,心不跳气不喘,一脸的平和。

“兄弟看得过瘾吧?看多了就习惯了。这汉子倒也厉害,一招‘霸王举鼎’竟能支撑许久。呵呵,真是将军骑白马,碧血洗樱枪。”说罢,自顾又饮了一杯。

逆天站起来,呐呐的说道:“未大哥,小弟定力尚差,不能支持,就此先行告辞,来日再聚。”

“呵呵,想必兄弟还是处男之身,我就不勉强了,下次再聊。”

逆天赶紧溜了出去,一阵小跑,出了天香楼的后门。

走到街上,凉风习习,逆天那颗跳动的心才逐渐平复下来。

回到小怜的屋里,泡在凉水桶里,逆天才恢复了常态。

“将军骑白马,碧血洗樱枪。”逆天躺在**,反复叨念着这两句,沉沉睡去。享受阅读乐趣,尽在吾网,是我们唯一的域名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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