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花烛之夜(1 / 1)
“哈哈”陈冬儿一看结果,笑得上不来气,“这个好,有意思。郭大才子,你怎么就单恋猪八戒了呢?芳草有的是呀。”
我也陪着她大笑,心里说,只要你高兴,别管把我许配给猪八戒还是沙和尚,怎么着都行。
陈冬儿想了一下,又输了一个名字。
姓名配对分析:郭爱东与傻瓜蛋?的姓名配对分析:配对指数:74%你喜欢她,她傻瓜蛋却爱上了别人。在爱情的舞会上,你来晚了一步,你的心上人(傻瓜蛋)已经有了自己的no.1,两人亲密无间,你已无缝插针。因此注定了你这段感情要深埋在心里,注定你是暗恋了,小倒霉蛋。所以赶快清理一下心绪,去属于自己的爱情里做主角吧。
陈冬儿又笑,“你真可怜啊,你喜欢人家傻瓜蛋,人家却爱别人了。”
我装着生气的样子,倒在**说:“小坏蛋,你光欺负人,不理你了。”陈冬儿高兴极了,看着我说:“这是电脑说的,可不是我欺负你啊。怎么没一个分数高的?我就不信了,给你找不到一个好的?”说着,歪头想了一下,就啪啪的敲击键盘,嘴里一边大叫着说:“快看啊,这个绝对好玩。”
我把头凑过去一看。
郭爱东与小母狗的姓名配对分析:配对指数:99%天生一对,佳偶天成你和她小母狗是如此的匹配,如此和谐。你们性格相合,有共同的爱好,品味一致。就是这么默契,令人们羡慕得不得了。没办法,谁叫你们连姓名的笔画也一样呢。看完结果,陈冬儿拍起手来,“哈,总算找到一个高分的,你俩真是绝配啊,祝贺祝贺!”一边说一边笑得不行,捂起了肚子,“笑死我了都,配对成功!你跟小母狗是绝配啊!新人赶紧入洞房吧,哈哈。
我也笑了一下说:“小坏蛋,你就是小母狗,等着吧,有机会,我和你入洞房。”
“去你的,我是小母狗,你是小公狗!汪汪汪!”
看着冬儿整天快快乐乐的样子,有时候我就想:这女孩儿呀,就是比男孩儿好,处处有优势、占便宜!甭管形容哪一方面,都有一大堆褒义词等着她们呢。
对于女孩儿来说,个子高的叫高挑修长,个子矮的叫娇小玲珑;男孩儿呢,个子高的叫傻大个儿,个子矮的叫二等残废。
对于女孩儿来说,皮肤白的叫细嫩,皮肤黑的叫健康;男孩儿就不行了,皮肤白叫油头粉面,皮肤黑的叫煤球铁蛋。
对于女孩儿来说,爱说话的叫开朗,不爱说话的叫文静;男孩子呢,爱说话的叫花猫嘴,不爱说话的叫闷葫芦。
你看形容男孩儿的词儿吧:臭小子、傻小子、混小子……一抓一大把。形容女孩儿的词儿呢:美女、淑女、靓女……好不容易冒出来个“野蛮女友”,那“野蛮”又成了个褒义词,郁闷啊……
单说女孩子扎的辫子吧,就有各种各样的花样儿:马尾辫清爽,麻花辫别致,羊角辫活泼……
女孩儿不留辫子也好看,长发的飘逸,短发的精神。俺们男孩儿谁敢呀?头发留长了,人家管你叫流氓;头发太短了,人家管你叫和尚。
俩人闹够了,我就说:“我还有一个更有趣的故事呢,是关于苏先生和他的妹妹苏小妹的,你想不想听?”
冬儿撅着嘴说:“你想说就说吧,别卖关子了。”
“那好吧,我就给你讲:话说曾经有一人给苏东坡出一上联:“架上丝瓜酷如吊。”
此联应该也以农家作物为对才称得上是恰如其分。东坡也许是为官久了,很少接触农村,想了半天不得下联,回家仍不展愁眉。小妹在一旁看见,问故,东坡告之。苏小妹扑哧一笑:“此等对联还不简单?”随手一直池塘中满池碧荷,答下联曰:“池中荷花恰似穴。”
架上对池中,丝瓜对荷花,吊对穴,丝丝入扣,真是妙对!你说这苏小妹有没有才?你说这苏小妹浪不浪?
我说的过程中,眼睛一直没离开冬儿的脸。只见那张粉脸时而满面通红,时而娇羞低首,银牙紧咬,胸脯起伏地更快了,那一对小白鸽儿好像就要展翅从衣服里面飞出来了。我在心里偷偷地想:这丫头,别人都叫她陈大美女,她是不是也像苏小妹那样浪呢?裤子里面是不是也湿透了呢?
过了好几分钟了,冬儿还坐在那儿,傻傻地。我走过去,把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怎么了?丫头,你着魔了?”
冬儿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站起身,飞也似地逃跑了。
几年之后,我俩终于能够同床共枕了,花烛之夜,我又教给她一首诗,也算是一首新婚男女的入门诗:携手共入罗帏帐,含羞带笑把灯吹,尖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还有一首:新婚夜初定,漏断月微明,隔窗窃探看,唯闻娇喘声。
这是一首描写新婚之夜的诗。夜深了,新郎新娘已入洞房,听床者在窗外使劲儿想看屋内的情况。可惜,什么也没有看见,只听得新娘子阵阵呻吟声。
毕业n年了,周六那天,我们高三7班的同学再次聚会。
这次同学来了好多,一共三十多个人,分成三个房间:302、306和308。其实这同学之间,也是性格不同、脾气各异,所以大家鱼找鱼,虾找虾,孟良专门找焦赞,小怪兽找奥特曼。
我各个屋子都看了一遍,发现俺的梦中情人于娟没来,有点失落。还有,东野那王八蛋龟儿子在308房间。
于是我就进了306,306有王辉、猛子、我和几个要好的同学。
大家在一起唱歌、喝酒、叙旧,怀念那段青涩、胡闹、难忘的高中岁月。毕业了才知道,原来那些让你讨厌的那些老师、同学,甚至考试,竟会让我们如此留恋。
遇到老同学,我们便打开了话匣子,往事一件件涌上心头:忘不了酷暑天,在操场上汗流浃背地打篮球;忘不了大半夜,从寝室爬起来溜出去吃夜宵;忘不了那一次,俺们几个集体逃课去看足球赛。
那天晚上,省体育中心有一场重要的球赛,我们几个在操场上坐立不安,魂都被勾走了。我趴在双杠上两手托腮;王辉一个劲儿地抬起手腕子看表;猛子则像拉磨的驴一样来回转圈。
老三终于忍不住,咣地踢了篮球架子一脚,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自习课每天都有,球赛一周才一次,咱不上自习了,看球赛去!”
“好!”
“行!”
“ok!”
俺们三人齐声拥护,老三的提议获得了“四人常委会”全票通过。
可晚自习随便旷课是要受到惩罚的,怎么办呢?于是,我们兄弟四个凑在一起策划、研究了一个绝佳的“逃跑方案”。
晚自习铃声一响,老师来到教室,转了一圈,见没人提问题,就背着手出去了。
见时机来了,老三第一个站起来,对班长说:“我去趟厕所,肚子疼。”说着,从桌上抓起一个本子,就飞奔出去。
班长是个文文弱弱的女生,对这种事情,当然不好意思多问。
这时候,王辉也捂着肚子,磨磨蹭蹭地走到班长面前,很痛苦地说:“我肚子也难受,大概跟老三一样,吃坏了东西,出去一会儿哈。”
我真是服了他了,这家伙肯定学过表演,真能沉住气!在大家众目睽睽之下,他慢腾腾地走出教室。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在窗外喊:“郭爱东,我忘了带纸了,你给我送来。”
我一听,忙做关心同学状,从本子撕下几页纸,快步追出去。
不到一分钟时间,这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把班长闹懵了,脸上一副傻乎乎的表情。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王猛三步两步疾驰到她身边,只是笑着点了一下头,就也尾随我们仨而去。
事后,猛子咧着大嘴说:“真笑死我了!当时,看你仨配合地那叫一个天衣无缝,笑得我肚子都疼了。竟然忘了编好的理由,最后,啥也没说,就逃了出来。”
那一次,鲁能队真给哥儿几个面子,踢得不错,三比一灌了对手仨球。那天,我们几个人在看台上喊哑了嗓子。
一晃十几年了,往事都如云烟散去。
此时大家已经喝的酒酣耳热,忽然猛子叹了一口气:“可惜老三不能来,要不,我们四个重新走一遍当年的路,该多好啊。”
大家都哀叹了一声。被我们称作“老三”的朱智新,去年因为脑血栓,瘫在**半年了。
猛子说:“上次我去他家的时候,老三躺在**,看见我来,一个劲儿看房梁,都不认人了。”
我说:“他是不是管男的都叫大爷,管女的都叫阿姨?”
王辉踢了我一下,“少他娘地贫嘴,有空的时候咱们一块儿去看看老三。”说完他又招呼大家,“哥儿几个,咱们唱首歌吧,就唱高进、小沈阳的《我的好兄弟》,献给老三。好不好?”
大家齐声附和,于是我们几个同学肩并肩一齐唱起来:朋友的情谊呀,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
那一晚,我们喝光了所有的酒,很多人都流泪了。
到最后,王辉喝得已经快吐了,站都站不稳,跟武二郎耍醉拳似的。可没他不行啊,俺们这桌还没结账呢,大家交的钱都在他那里。我踹了他一脚,“大伙走得都没人了,快去结账!”
王辉指指自己的衣服,“钱……在里头……你去买……单。”
我抓起一把钱来到吧台前,胖胖的老板娘冲我妩媚地一笑,我差点吐了。
付完钱,老板娘高兴地说:“先生,请留下您的电话号码,凡在本店消费的顾客,月末有一个抽奖活动,我会及时通知您。”
几天后,我收到了望海楼大酒店发来的短信:7月23号高三七班在本店聚餐的三桌,共消费1320元,302和308的发票没打,306的发票打了。
现在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恭喜308,中了,谢谢您;恭喜302,中了,谢谢,欢迎下次光临……
好几个月没看股市了,今天得空溜了一眼,俺的个乖乖,今年跌了这么多!大盘**,飞流直下三千尺,个股惨不忍睹,腰折者无计其数。幸亏老婆命令我把资金全线撤出,要不这点儿钱早打水漂了。
唉,还是老婆好啊!还是老丈人好啊!要不谁会想着咱?
我忽然心中一动,不如跟老婆说说,让我去她爸的证券公司得了,估计明年股市该火了,让我也大展身手,不比爬格子强吗?
对,写完了这篇小说我就金盆洗手,咱也在金融业闯荡一番。
今天回去好好哄哄老婆。下班后我去超市狂购了一大堆她爱吃的零食水果,弄了两大袋就往家赶。
客厅没人,卧室没人,厨房没人,卫生间没人!
明明她的高跟鞋在那儿摆着,哪儿去了?我一拍脑袋,推开书房门,她果然在里面,糟糕!
天呐,只见老婆坐在转椅上,两只二郎腿搭在电脑桌上,嘴里啃着一只苹果,正优哉游哉地看我的小说呢,还把字号弄成初号的那个大个儿。
靠,随便看别人的**!我真想把她拉起来,可是没敢。
见我来了,她屁股也没抬,依然我行我素。
“你设什么密码啊?写小说不就是让别人看的吗?”老婆一边咬苹果,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我。
“我,我还没修改好呢,当然不希望别人提前看了。”
“那我算不算别人?”
我扑上去抱住她的头,“什么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还得需要老婆大人指点呢!有什么优点,甭客气,尽管提!”
老婆撇撇嘴,“切,得瑟吧你。让我提,我就提,怎么写我的内容这么少呀?我看着还没过瘾呢。”
我解释说:“奥,是这样,你呢,当然也是主要人物,要在后半部分重点描写,压轴的才是最好的嘛。”
老婆高兴了,她站起来,把我摁倒椅子上,“那你就快写吧,我着急看呢。”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我现在写不出来,写文章要有灵感才行啊,你以为坐在这随便打字就行了吗?”
“好吧,你在这慢慢感着,我给你倒杯水去。”
过了一会儿,老婆进来了,又说:“哎,问你个事,刚才我在网上看帖子的时候,发现一个词,那个‘蛋疼’是什么意思?”
我当时如果喝水,肯定要喷出来!“哎呀,你怎么这么疯啊?一个女人,哪能说这样的话呢?”
“这话怎么啦?哪里不好?女人怎么就不能说呢?”老婆大瞪着眼睛看我,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这种粗话,女人是不能说的。”
她满脸好奇,问:“这怎么会是粗话?蛋疼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脸蛋疼吗?到底为什么,你说呀?”
说心里话,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可都已经说到这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蛋疼是现今比较流行的网络语言!至于它的起源嘛,是比较不健康滴!因为这涉及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就是你晚上在**喜欢摸的那个东西。后面的,你还想知道吗?”
老婆一听,一张粉脸腾地又红了,上来就掐我的大腿,“你就是个大坏蛋,那都是你出的坏主意,你以为人家愿意摸呀?我只是想问你那俩字是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不就完了吗?”
晕,我费尽力气、迂回曲折地解释了半天,敢情这家伙一点儿也没弄明白!反正我俩是两口子,怕啥呢?说就说!
“那个,你知道吗?这俩字的意思,就指的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不舒服。至于什么时候用呢,可能是在对一件事情弄不懂,或者很纠结的时候,干脆说就是头疼的意思吧。”
说到这,我头上都冒汗了,心想,他娘地,这是哪个缺德鬼发明的词啊?头疼就头疼吧,怎么会搞到下面去了?
老婆听了,哈哈大笑,“我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看把你吓成这样。可是,不对啊!现在好多女生也常说蛋疼啊!?”
猛然间听老婆出此雷人之语,我都快晕倒了,“那是跟着别人乱说的,啥也不懂。对了,你千万别当着别人的面说这话啊。”
她一听,脸红了一下,又咄咄逼人地连连开炮,“我哪和别人说了?这不是问你吗?我把你当成外人了吗?不是最亲密的人,我能和你说这个吗?哼!”
我赶忙赔不是,“好了,好了。我不对,你想怎么才能解气?”
老婆听了,轻轻凑到我耳边说:“你的小说上部我快看完了,第二年暑假的时候,怎么写的都是我呀,怎么没有李梦涵了?告诉我,那时候你和李梦涵都在干什么?我想看看你和李梦涵的**部分,你俩在一块儿的时候是怎么说我坏话的。”说着就一屁股坐到我腿上。
我说:“那时候,她不是去辽宁了吗?所以就没有写她什么事儿。”
“切,我知道她去辽宁,可是回来之后呢?你们也去幽会了,对不对?”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想避重就轻,把话题岔开,“你怎么打开我电脑的?我设了密码,你怎么还能打开?”
老婆嘿嘿一笑,用手点着我的额头,“别忘了我的专业,破解个密码,小case!”
我像个充足气的皮球,被人扎了一个窟窿似的,呲的一声,泄了!老婆学的是金融财会专业,对付这等小把戏当然是小菜一碟了。
老婆接着问:“你别扯这么远!快让我看看第二年暑假里,你跟李梦涵都干了些什么?如果老实交代,本大人可以从宽处理。”
我掐了她的腰一下,“哎,你这个长不大的丫头,真让我蛋疼,好吧,我给你看。”
2002年暑假,四女寺河边。
我终于等到了分别了一个多月的李梦涵。
见了她我就说:“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白!”
见了我她就说:“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黑!”
关于她去辽宁的事儿,还没等我开口问呢,她就喋喋不休地跟我说起她的暑假见闻。
她去的地方是辽宁葫芦岛,据她描述,那地方可好了,碧海蓝天,风景优美,夏天还凉快。
暑假里,别的地方热得难受,特别像济南这样著名的火炉城市,鸡蛋放在石灰地上都能立马烤熟了。可是在葫芦岛,人的心情贼好,凉爽如春,一点儿汗都不会出。
她告诉我,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海,更是第一次下海。在兴城海滨,当她腰里围着救生圈,小心翼翼地走进海水里的时候,一个浪头过来,她整个人就被掀翻了,吓得哇哇大哭起来,这一哭不要紧,灌得嘴里鼻子里到处都是水。
那天,姐姐还带她去葫芦山庄玩了一次。在山庄的生态餐厅吃饭,那真叫一个爽啊!四周鸟语花香、四季如春。又洗了一次温泉,美得都不乐意回家了。
我插了一句:“不乐意回家就别回呀,干脆在那找个男朋友得了!”
“你!”梦涵气得怒不可遏,举起小拳头就朝我砸来。
我嘴里还在贫着:“我都知道,你在那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想我了,对不对?”
她的小拳头就更有力了,“切,你当是我回来为了见你啊?自作多情!我是想我妈了!”
等大家都累了,我和梦涵就坐在青青草地上休息。
我不由地感叹地说:“甭说东北了,我们这儿的风景也不错啊,天蓝蓝、云飘飘、水碧碧、草青青,不美吗?”
梦涵也悠悠地说:“嗯,美。美不美家乡水!那里再好,我也总想家,说真的,也……也想你……”
我呆了一呆,什么话也没说。
不知道怎么的,这时,我忽然想起陈睿佳来,不知道这女孩儿对我咋样。就直奔主题,“哎,那次你把陈睿佳领到办公室干嘛呀?还和人家开那样的玩笑。”
李梦涵不知是计,说:“因为陈美女暗恋你啊,所以我就给你俩当媒人。听说她家里可富了,千金小姐。怎么样,快追吧!o哈哈……”
我明知道她在乱说,可是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却像喝了蜂蜜水那样痛快,下面却不知不觉地有点儿发硬。
她还在那兀自瞎编着,“听说陈美女给你写情书了,是吗?拿出来展览一下呗。”说着,就笑嘻嘻地伸出手往我的兜里摸。
我故意装得神秘兮兮的样子,到处躲。我越躲她越上劲儿,摸完了上衣口袋,又摸裤子口袋。夏天里穿的裤子那么薄,她柔软的小手伸进去**,一下就蹭到了我那里。
梦涵一下子就羞得粉面通红了,那只手竟忘了抽回来,还在里面停留着。
我胆子大起来,拿着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上面,“你来摸摸吧。”
梦涵的小手被我拉住,被动地摸了一下,赶紧就撤回来。顿时羞得无处躲藏,只好把脸扎进我怀里。“嗯……嗯……”
梦涵全身松软无力,倒在我怀中,双颊绯红,美目紧闭,发出阵阵娇呼。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都累了,头对头躺在草地上。
我看看梦涵的眼神,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望着天空发呆。“怎么了?”我问她。
她慢慢地,又一次自言自语地说:“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坏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也许我是坏人吧。”
梦涵哀怨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那么,我是不是一个坏女孩?你别看我好像没心没肺、傻乎乎的,其实我什么都知道。这种事情,又不能和别人商量。多少次,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只能悄悄躲在被子里偷着哭。”
望着她哀怨的眼神,我鼻子一酸,心中一阵疼,梦涵自从认识我,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啊?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是好女孩,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都是我不好,给你带来了这么多不快乐。你现在还没长大,不要多想好吧。如果你讨厌我了,认为我耽误了你的学习,我可以……可以离开你。”
说完,我再也忍不住满眶的泪水,任其淌满脸颊。
“不,你别这么说。我从来没有怪过你。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的。别哭了啊。”梦涵抬起柔软的小手,替我擦着脸上的泪水。
是啊,我抬头仰望蓝天,在心里想,我们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坏人?可,我真的是喜欢她的啊。我想不通,我怎么就成了坏人了?如果她不是我的学生该多好啊!
美丽的四女寺河畔,我们相依相偎之际,我拍拍她的脸蛋,说:“我再给你起个外号吧,叫大脸猫,谁让你的脸那么大呢?”
“切,你才大脸猫呢!就知道给人家起外号!大脸猫!大脸猫!”从此后,她就一直叫我大脸猫。
大脸猫就大脸猫吧,我认了。
我又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斑马”。那时,她穿一件蓝白相间的上衣,怎么看怎么像斑马。所以,嘿嘿。
对了,说一下那次吃西瓜后的事情,至今想起来都令我有点难堪呢。
我买来一个大西瓜之后,由于没刀子,只好用钥匙首先划开一个小口子,然后使劲儿一掰,咔嚓,西瓜裂成了几瓣儿,各种形状都有。
虽然这些瓜外形不雅,梦涵却兴致不减,用手捧起来就开始吃。直到吃得一张小脸跟小花猫似的,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大块。
吃完了西瓜,她又一屁股坐在我怀里,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缠着我讲故事。
讲个什么故事呢?我想了一下,说:“干脆让你猜个谜语吧,嘻嘻……好啦注意听,猜人身上的东西: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
“唉呀,老郭,你好色!”
“喂喂,别想歪了,答案是‘眼睛’”??我见她这样,大笑不止,这是网络上流传已广的一则笑话,她竟然还不知道,哈哈……?
刚讲了一会儿,梦涵忽然脸蛋又变得潮红起来,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哎,老郭,我要,我要……那个。”
我大吃了一惊,说话都语无伦次了,“啊……哪个呀?咱们就在这儿吗?大白天的。要不到市里去找个宾馆吧?”
梦涵一听,气得小嘴撅得老高,点着我的额头说:“你这个大色鬼,想什么呀?我吃西瓜吃多了,想……解小手。”
哈!我说呢,幸福咋会来得这样突然?于是就说:“正好我也想解,咱俩就一块儿吧,别不好意思啦。”
“切,别胡闹了。你给我看着点儿,别来人就行。”
“行,你快点吧,尿个泡也这么麻烦。”
梦涵又四处望了望,看看没人,就走到大树后面蹲下来,一边说着:“你转过身去,别看啊。”
不看就不看!可是,等到我听见一阵哗啦哗啦水响的声音时,就忍不住偷偷看了一下,就被一片白花花吸引了。
梦涵解完了手,走到我面前,恨得咬牙切齿,伸手揪住我的耳朵,“你怎么这样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色的人!”
我嘿嘿一笑,连忙解释:“食色性也嘛。再说,你一个大姑娘,在男人身边尿尿,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梦涵粉面涨得通红,突然把脸凑到我眼前,盯了我一会儿,就一下子用她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周末,还没下班呢,我刚从洗手间回到办公室,同事毛毛似笑非笑地说:“郭哥,刚才你手机响了,看看是谁的短信?”
我嗯了一声,却看他脸上怪怪的,再看看其他人,有的在捂着嘴笑。坏了,我心想:是不是哪个美女发来的?让这帮兔崽子给发现了秘密?
我看了看号码,是我老婆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又不是别人的老婆,有嘛不好意思的?我打开一看,写着:下了班哪也别去,饭做好了,洗澡水放好了,等你回来。
奥,怪不得,这帮家伙们偷看了我的短信。爱开玩笑的刘浩然摇头晃脑地像背书似地:“亲爱的,饭在锅里,洗澡水在池里,我在**。”引得众人就一阵大笑,毛毛则脸红的低下了头。
“死小刘,你敢擅自篡改?哪有那么肉麻呀?”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埋怨老婆,真是个急性子,怎么这个也发到手机上?
回家用罢晚膳,王妃就开始急着沐浴。她找了一条新毛巾,走进洗手间,回头跟我说:“你也进来吧,给我搓搓背。”说着,一双眼睛有些调皮地看着我。
唉,多久没见这种眼神了?十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恍如就在昨天。她一对美目还是那样发亮,一如黑宝石般。
她的小心眼,我咋会猜不到?我们刚结婚时才经常那样。现在都老夫老妻了,还要演出这节目?可我不敢惹她,嘴里答应着,“奥,你先去吧,我休息一下就来。”说完就往沙发上一躺。
“快点啊。”老婆说完,先去洗澡了。
我躺在沙发上,忽然想起一条英语谚语,不禁笑出声来。
save
with your girl friend.(要节约用水,尽量和女友一起洗澡。)
原来外国人也这么虚伪呀,色就色呗,何必找借口。
不久,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我发现门未关严。想想我们真的很久未共浴了,一时兴奋起来,就三下两下脱掉衣裤,luo冲进去,嘴里喊着:“朕来了。”
她反应也不是很大,继续洗头。虽然俺的王妃年已三十,身材很好,依然婀娜多姿,凹凸有致,加上有些水珠覆体,更加使我冲动,下面一下就硬了,一步冲上去,从后面抱住那副娇躯……
十分钟后,我们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回到客厅继续躺着沙发上,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电视剧。思绪又回到十年前,第一次给她洗澡的情景……
那时,陈冬儿已在济南念书,已经是一名堂堂正正的大一学生了。
好多天没和陈冬儿联系了,那天就想给她打个电话。摁完了号码,对方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
我仔细一听,不是陈冬儿!而是比冬儿更甜美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重拨……sorry!the number you……”后面就是一大堆偶听不懂的英文。
“靠,怎么会是空号?我头几天还打过这个号码呢?”我对着话筒问她。
可是那个女的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还在重复着刚才那句话:“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重拨……”
我冲话筒骂了一句:“你他妈聋子啊,就不会说点别的吗?”气得我一把就挂掉了。
我站在原地,呆了半晌。为什么冬儿换了号码?是不是她……变心了?这么快?!难道这就是爱情?
这下可木办法了,只有死等!
几天之后,终于等到她的电话。才知道,原来是手机卡坏了,干脆换了一张新的。
她去了一个多月了,我还一次没去看过她,想想心里觉得怪不对的。
毕竟到济南不远,坐长途汽车一个小时多一点儿就到了。
到了长途汽车站,刚进客运大厅,熙熙攘攘的人群就挤的我快站不脚了。
这时候,感觉一阵疼,谁掐我胳膊啊?我在这儿没熟人。一回头,身后只有个老太太,背着个大包袱,我看看她,她也在看我。我的头一阵晕,不会是这位老奶奶和我开玩笑吧?
这时候,听见扑哧一声笑,陈冬儿像精灵一般出现在我眼前,原来是她在跟我开玩笑。
这小东西穿一件乳白色风衣,黑色健美裤,更显得身段儿娇媚可人、亭亭玉立。她头上还戴着一顶白色绒帽,乍看去好像是蒙古人呢。啊,不对,是大漠深处白雕的主人……华筝公主。
“不是说好不来接的吗?怎么又来了?”一见她我就抱怨起来。
“见了面就训人家,人家想你了,想早点儿见你。”她撅着小嘴说。
“咱上哪去啊?”我正寻思找个地方跟准老婆亲热亲热。
哪想到冰雪聪明的冬儿压根儿没明白我的意思,拉着我的胳膊说:“你累不?不累的话,陪我爬山去!我来济南上学好几个月了,一次也没好好出去玩过呢。”
我想跟她开个玩笑,“大学里不都兴谈恋爱吗,你不找个男生一块儿去?”
陈冬儿一听,急了,跺着脚说:“你欺负人家,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好,你要是再敢说那样的话,我明天就找个男朋友,你信不?追我的人有一个班呢!”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其实我最怕的就是这个,刚才开玩笑也有试探一下她的意思。冬儿这么漂亮,不在我眼皮底下上学,难免不会……唉,是我冤枉了她。
这一天,玩得真累,晚上当然不能去学校,我和陈冬儿去宾馆开了房间。可能她早打听哈了,这宾馆连身份证都不要,有银子就行。
这宾馆条件还不错,还有空调咧,雪白的床单被褥,床头柔和的灯光下,一切显得都是那么暧昧。
这是我们第一次两个人同居,冬儿在**坐了一会儿,说:“学校里的公共浴池太不卫生了,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这屋里还有洗澡间。我要洗澡,你在这看会电视吧。”
我想吓唬他一下,就说:“要我帮你洗吗?要不,咱俩来个鸳鸯浴?”
我只是开玩笑,哪知道她一点儿也没害怕,说:“洗就洗,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说给陈冬儿洗澡,其实开始只是开个玩笑。原来想肯定会遭到一阵雷烟火炮,弄不好她会气得摔门而去。但是,这些事情都没有发生。
哪知道她一点儿也没害怕,抬起头来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很沉着地说:“你答应我一件事,随你怎么样都行。”
“嗯,我答应你。”其实,我大约也能猜到一点儿。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不许心里再想李梦涵。”
听见这话,我心里如打翻了作料瓶子,心里难受极了。陈冬儿这么在乎我,说明她心里有我,我应该高兴才对呀。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尽量地不去想了。
我俩进了浴室,陈冬儿把自己的衣服和裤子脱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女友脱衣服,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真是凹凸有致、婀娜娇美。我顿时产生了一种冲动,马上就想……
但我还是忍住了,帮她把身体打湿,拿沐浴露去擦她身体时,心里好尴尬,冬儿闭上眼睛,不敢看我。
冬儿“嗯”地娇呼一声,一下子抓住我的手。
我挣脱她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离,搓洗。
“啊……”冬儿完全陶醉了,不由自主地喊出声来,索性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尽情感受着肌肤之亲带给的快感,她一颗芳心好像飞到了云朵里,飘呀飘……
“怎么了?舒服吗?”我问她。
“嗯,舒服,又酥又痒的……嗯……你慢点儿好吗?”她完全陶醉在**的幸福之中了。
洗完澡后,我轻轻抱着她,来到床边。冬儿身子软绵绵的,任由我抱着。我不禁想起描写杨玉环的诗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我把一条大毛巾披在冬儿身上,她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从洗澡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说过,眼睛直直地看着地板。我凑近一看,那黝黑的二眸子里满是亮晶晶的珍珠。
“别哭啊,是我不好,我欺负你了。”我抓住她的手,“你打我吧。”
陈冬儿一听,哭的更厉害了,竟啜泣起来。
“哎呀,这可不得了,这要是让服务员听见,还以为我干什么坏事呢。如果她们报警,可就糟了!!”我急得团团乱转。
冬儿真是个好女孩儿,特别懂事,听见这话,就用毛巾捂住了嘴。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恢复常态。
我见她如此激动,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心急,就使出缓兵之计。因此就给她铺好被子,帮她盖好被子,又温柔地在她耳边吻了一下,轻轻地说:“你睡一会儿吧,我出去遛遛。”
安置好冬儿,我轻轻开门出去,走到宾馆门口,忽见前方站着一个女人,打扮极妩媚妖艳,上身是一件吊带粉红色短衫,下穿一条小皮裙,露出来雪白的大腿。
再看看那身段儿,也很不错,细腰丰臀。不知道为什么,她站在那儿像是找什么人,左顾右盼。
当她看见我的时候,竟然伸出手来,向我招了招,分明是叫我过去。
我很纳闷地走上前去。女人张开嘴,竟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小兄弟,你是在这里住吗?几号房间?”
我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就装作傻傻的样子说:“我,我忘了房间号了,你有什么事吗?”
女人呵呵地笑起来,“别装嫩了,小兄弟,你真不懂吗?直接说吧,需不需要姐姐陪睡?”
啊!我不由地大惊失色,“不,不了,我还有事!”说完,回头就跑。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房间的时候,发现冬儿已经睡着了,一张粉嫩的小脸露出几分清纯。
我不由地一阵感慨,在心里说:傻丫头,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哥意志坚强,刚才差点儿**!
想完,我就悄悄地脱鞋上床,从后面抱着她的背,把少女的娇躯搂在怀中,鼻子贴在她仍有些湿漉漉的秀发上。感觉好幸福啊。
哪想到她一下子就翻过身来,也紧紧地搂住我。“你根本就没睡着啊,小坏蛋。”我拍了拍她的屁股。刚才有过肌肤之亲,又洗了一个鸳鸯浴,所以感觉我们之间的隔阂顿时没有了,亲密了不少,我都有点为所欲为了。
冬儿撅起小嘴说:“如果我爸妈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都是你搞的,大坏蛋。你勾引我。”
我望着出浴的美人,娥眉淡扫、娇柔可人,只想一口把她吞到肚子里。我一下下舔着她的小嘴说:“宝贝儿,你快点儿长大吧,我想跟你结婚。”
“我还是学生呐。”
“还有不到两年,你大学毕业了,咱俩不就能结婚了吗?”
“谁那么早结婚啊?还得生小孩,我有点儿害怕。”她摸着我的嘴巴说。
“嘿嘿,宝贝儿,你知道怎么生小孩吗?”说着,一只手就慢慢向下伸向她的芳草丛中。
“羞死人了,你……”她想阻止我,就张开樱桃小口就一下子堵住了我的嘴巴。
“真的。”我说:“如果咱俩有了孩子,你希望他长得像谁?”
“去,谁跟你谈这个?”
“早晚的事儿,谈谈呗。”我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
“八字儿还没一撇呢,就谈孩子,切。”冬儿鄙夷地说。
“嘿嘿,你肯定能生个胖小子,我喜欢儿子。哎,你从来没想过和我生孩子吗?”我紧盯着她的眼睛问。
听到这话,冬儿的眼睛里忽然变得更加温柔了,她悠悠而深情地说:“你知道吗?我从早就想过……那件事。”
“从什么时候啊?”我接着问。
“从……你别笑话我啊,从高中二年级的时候……就,就想过。”
我又一次紧紧地把她搂住,心里像打翻了酱油瓶,真不是滋味儿。思绪又回到从前……
还记得李梦涵在小黑屋子里和我说过的话:“陈大美女……陈冬儿暗恋你,知道不?”
还记得冬儿跟着李梦涵第一次来我办公室听我讲故事的情景,她藏着梦涵身后,像个害羞的姑娘。
还记得我到她家给她辅导功课的情景,她在楼下等了我一个小时,翘首以盼,多少情意多少爱啊。
还记得她费尽心机从她爸那里套来内幕消息,兴高采烈地告诉我的情景,她所有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我吗?
……
我长久地亲吻着她的嘴,“宝贝,你是我永远的宝贝,请放心,我一定会对你好,一生一世在一起。”
“嘘……”冬儿把手指压在我的嘴上,示意我别说话。她指指隔壁,“你听,那屋里干嘛呢?闹耗子吗?”
我侧耳一听,隔壁房间传出一种吱呀吱呀的声音,那不像是老鼠在叫啊。再说,我们住的是四楼,哪能上来老鼠呢?再仔细一听,我终于明白了,哈哈……
冬儿说:“你哈哈什么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真的不知道?宝贝,等咱们结婚以后就知道了。”我坏笑着说。
她一听,两颊绯红,“哎呀,原来人家是两口子。”
我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是情人呢,也许……”我故意打了一个肯儿。
“也许是什么呀,快说。”
“也许是小姐呢,宾馆里经常有小姐拉客,或者是给客人打电话的,你不知道?”
冬儿一听,使劲儿捶我的后背,“哼,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儿的?有人给你打过电话吗?难道你,你玩过小姐?”
我赶忙求饶,“我可没有啊,咱哪能干那事儿啊。不过,我现在想玩小姐了,特别想。”
这下可把她气坏了,她想穿上衣服就走。我把她重新按倒,用嘴堵住她的樱桃小口,轻轻地说:“我想玩的是……陈大小姐。来,宝贝儿,今天晚上咱俩就结婚。”
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小心点儿呀,可别弄出小孩儿来呀。”说着,把脸紧紧贴在我胸前。
我嘿嘿一笑,说:“弄出小孩儿来也没关系,咱就养着。”
说着,我就东西伸向她的神秘地带……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冬儿一只胳膊支在**,披散着头发,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发愣。
“怎么了?”我问道。
她摸着我的头发,“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说真的,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好好看看你呢。”
我把头挪了挪,离她更近了,她捏着我的鼻子问:“哎,问你个事儿,你一共和几个女孩上过床?”
我吓得头立马就大了,“几个?我一个也没上过啊!你干嘛要这样问?”
她使劲儿捶了一下我的肩膀,“你还不承认,你上的还少吗?李梦涵,还有张雪,说,和她们睡过觉没有?”
“没有!”我大声回应,但心里还是有点虚,就赶紧岔开话题,问道:“你看这都9点多了,咱还没起床。让你妈知道了,还不骂你?”
“是啊,我妈一准骂我,还得骂我为什么和一个混小子在一起。”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吧,起来我们出去逛大街,太无聊了。”
冬儿撅着嘴,“我还吃饭呢,我都饿了。”
“啊?”我故作惊讶地问:“你怎么还饿呢?昨晚不是吃饱了吗?”
“我什么都没吃,怎么会吃饱了?”冬儿很惊讶地问。
我故意憋着不笑,慢悠悠地说:“你忘了吗,昨天晚上吃了一晚上鸡,怎么还饿呢?”
“吃鸡?”冬儿愣了一下神,忽然明白过来,一下子就扑在我的身上使劲儿掐起来。
我赶忙求饶,“好啦,我给你买早餐去行了吧?”
说完,赶紧套上衣服下床去买饭。
我们吃饱了,冬儿提议:“咱去银座商城逛逛好吧?去买点东东。”
我心说,买点东西在哪儿买不了,非得跑那么远,到那地方去?
我就想赖着不去,“大商场有什么好的呀,不就是人多点儿吗?咱们是买东西还是看人啊?在学校旁边的小卖店买点不就行了吗?”
冬儿嘿嘿一笑,“你好不容易来看我一回,也买回单吧!想随随便便打发我,骆驼进鸡窝没门!”
“给自己老婆买单,又不是给别人,有嘛舍不得的?去就去!索性这月不吃不喝了。”我装出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架势。
冬儿听这话,一张俏脸顿时涨红了,“切……谁是你老婆呀?自作多情。”
银座商城坐落在泉城最繁华的泺源大街,一城山色半城湖的大明湖南。俺们来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没想到这儿人还是那么多,拥挤不动。
看着收银台前都在排队,我在心里感叹,中国有钱的人真多,大把地掏银子不心疼。要是每个人都能给我一块钱,老子就成富翁了,嘻嘻……
我问冬儿:“语文课本上不是学过吗?晏子使楚的时候,他形容齐国人多,用了一个什么成语来着?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
冬儿一听,冲我一乐,可看出你不是教语文的来了,这也忘了。我给你背背:见楚王,王曰:“齐无人耶,使子为使?”晏子对曰:“齐之临淄三百闾,张袂成阴,挥汗成雨,比肩继踵而在,何为无人!”
我于是阳奉阴违地说:“俺老婆就是牛,这个本科可不是吹出来的。”
啥人都爱听奉承话,冬儿顿时眉飞色舞,“嘿嘿,那当然!咱是大学生了,是闹着玩的吗?”
走了一会儿,来到女性用品专柜。都是女人的内衣、胸罩什么的,我一个大男人,站在这儿,非常不得劲儿。特别是旁边的那个女服务员一直拿眼瞟我,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发烧了。
我心里埋怨冬儿,你啥时候买不行啊,非得今天吗?于是拽拽她衣服,轻轻咳嗽了一声,“要不,咱到那边去看看?”
哪想到她悄悄对我说:“不行啊,今天我必须买。因为,因为……我大姨妈快来了。”
我简直要生气了,“你大姨妈来就来吧,哪能给老太太买这样的礼物啊?她穿得了吗?”
我说出这些话来之后,感觉自己的声音大了些,自己也有点不对劲儿。再看看旁边的女服务员,她听到后,脸一红,赶紧把脸扭过去了。
冬儿一听,花容失色、浑身发抖,气得大骂:“你,你,你混蛋!”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干吗了?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你却让我在这儿陪你给大姨妈买东西!”
冬儿一张小脸愤怒之极,却说不出道理来,“你,你,就是混蛋!”说完,撒腿就跑。我简直是丈二的罗汉……摸不着头脑,俺老婆可是熟女啊,我还从没听见她会骂人。于是,赶紧在后面追。
一直追到商城外面,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跟她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说你,你愿意买什么就什么吧。”心里却在想,是她骂我,又不是我骂她,反过来我还得给她道歉,真是没有天理了真是。
这时候冬儿回过味儿来了,怒气减消,看看四周没人,就对我说:“你真不知道大姨妈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啊,大姨妈不就是你妈妈,我未来岳母的姐姐吗?”
此言一出,冬儿顿时笑岔了气,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你不是自称什么齐鲁第一才子吗?这都不知道,回家查查百度去吧!”
我心中暗笑:小妮子,甭说你大姨妈,就是你大舅妈,我都明白!
回到住处,想起那些事儿,我躺在**打滚儿,笑得肚子都疼了。
冬儿却气得在一边直捶我的后背,“你呀,怎么这么坏?当着人家服务员的面就敢胡说八道?”
我舔着脸说:“因为咱们还没结婚,我对你家亲戚不熟悉也是很正常的啊?”
冬儿忽然对我说:“你转过头去。”
“转过头去干嘛?”
“我要换衣服!快转过去!”
“转就转,谁稀罕看你啊?”我嘀咕了一句,心里却说:“又不是没看过,还装什么清纯?”
冬儿换好了衣服,脸红红地说:“这些日子,我总是觉得那里变化特别快,越来越大!”
我顿时冷汗直冒,我只是摸摸,怎么会?就怯怯地问:“哪,哪大了,你的肚子吗?”
她一听气得暴跳起来,“你你,流氓……是人家这儿。”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我一看,嗬,的确,如果不说还没注意到呢。姑娘胸前的两座双峰已是高高凸起,颤颤巍巍,好似两个大馒头似的。
我装作无所谓地说:“你呀,怎么还不高兴?哪个女孩儿不希望自己有一对大胸?别人还求之不得呢!所以说,你得感谢我才对!”
冬儿白了我一眼说:“坏银!人家都是自己长得,我的却是被你弄大的!”
我搂过她来,又把手探上去,猥琐地说:“别装了,你有这么大的宝贝,在朋友们面前,肯定很风光很露脸,是不是?你能不能再给我讲讲女大学生们私下的故事?”
在我一再逼问之下,冬儿只好跟我讲起她大学室友的故事。
“我们平常无聊的时候,就比比谁的胸大?宿舍里六个人,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王倩是第一名,孙嘉璐第二,我第三,童晓丽第四,孟雪第五,范佳琪第六。”
我不由地赞叹了一声:“俺们冬儿也不错啊,进入前三名了,祝贺祝贺。”
冬儿撅着小嘴说:“还不是都怪你吗?给人家弄大了。”
虽然毕业才几年,我对当代大学生的生活,特别是私生活仍然灰常感兴趣,就接着问道:“平常不上课的时候,你们都干什么呀?”
冬儿说:“还不都一样吗?就是你原来跟我说过的,男生打够级,女生织毛衣。毛衣织烦了,我们宿舍几个闲的蛋疼,大伙儿就攒钱,买了一台vcd,没事儿就上街租碟,在宿舍看黄片儿!”
我的汗都下来了!日啊,没想到女孩儿们也这么疯狂!
但嘴里还没闲着,想挑逗她一下,就问:“那些黄片儿怎么样,过瘾吗?”
“不过瘾!”冬儿大大咧咧地说:“开头的时候还行,挺刺激的,大伙儿都学着女主角的样子,哼哼唧唧地学**的声音。”
“靠,好浪啊!”我惊叹了一声,“你呢,也学会了吧?”
冬儿一笑,“早就会了,怎么滴?”
“那就给我叫一回,听听呗。”
“切,你流氓啊!”
冬儿转身就想跑,我拦腰将她抱住,“不行,现在你如果不叫,晚上我让你叫得更厉害!”
看着冬儿无忧无虑的样子,我的心却像是开了锅的小米粥,沸腾地冒泡儿。
我心想,我俩这件事还真是挺麻烦的,毕竟,我俩的身份差距在她心里多少还有些影响,陈冬儿还是个大头孩子呢,她哪懂婚姻的事情?我们又没有媒人,如果我不主动点,这事别人谁也帮不了忙。
想到此处,我心里一阵激动,是啊,我都这么大了,也该结婚了,父母催的我好急啊。陈冬儿也上大学了,是不是该把我俩的事情提到日程上来了?
于是就问她,“那咱俩啥时候结啊?我明天就和你爸妈说去。”
“切,急死你啊,我才19,这么小。大学还没毕业就结婚,让人家不笑话啊?”
“19了都,这么大姑娘了还小。再等几年小心嫁不出去了。”
陈冬儿一听来劲儿了,“哼,嫁不出去就不嫁,谁稀罕你们这些臭男人啊!”
我问她:“你打算到多大结婚呀?”
她想了一下,“最起码也得25吧,我不想太早了,我还想多玩几年呢。”
“为嘛不想早点呢?早结婚早让父母安心啊。”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结了婚就要生小孩,麻烦死了,我才不要呢。”陈冬儿一边装着生气,脸却憋得通红。
“可是,我现在也25了,等你到了25,我就30多了,都快老了,你不嫌我?”
她撅起小嘴,酸酸地说:“你等不及了?那就找别人结婚去吧,不是有很多美女喜欢你吗?”
“老了,没人喜欢了。”
她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轻轻地说:“你看你,一个男子汉,长这么秀气干嘛?惹得女孩子们总是缠着你。我倒愿意看到你变老的那一天,男人嘛,上点岁数更好,越老越有魅力。”
听了她的话,我呆了一呆,没想到,这么个小丫头,会说出这种话来。
跟她在一起,我总愿意逗她,那真是一种乐趣。我说:“哎,小坏蛋,跟我结婚以后,你喜欢小子还是闺女,咱俩总要生一个吧。”
陈冬儿的脸腾的红了,白了我一眼,“切,你真坏,现在就说这个,你欺负我。”
“没有,我说的是真事,人之常情、天经地义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眼睛里忽然凝重起来,趴在我耳边悠悠私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做了你的新娘子,我就给你生一对双胞胎,最好是一男一女,让你儿女双全。”
“嗯,谢谢你,宝贝,要是只能生一个呢?”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那就生个男孩儿,我知道你喜欢男孩儿,你在家里是独苗。”
“你都这么大了,可以当妈妈了,到时候我尽快让它变大就是了。”我把手隔着她的裤子,揉着她的小肚子说。
“你坏……”
“不坏,不坏。我现在就想,享受一下当老公的滋味。”
她肯定听懂了我是什么意思,停了一下,说:“我……我害怕。”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轻轻地掐了一下她的脸蛋,舔着她的耳朵说:“小母狗,今晚咱俩就入洞房!”
陈冬儿一听,脸蛋羞红,芳心乱跳,玉体不安,把脑袋直往我怀里钻,“你这么坏,谁和你入洞房啊?”
“你呀,小母狗和我入洞房啊!你不说咱俩是绝配吗?”
“哼,想得倒美!那得等……等结婚以后再说。”她说出“结婚”俩字的时候,脸蛋更红了。
我乐一下,“那啥时候结婚呀?”
“你笑话我,我,我罚你。”陈冬儿一下子坐在我腿上,张开嘴把我的嘴巴咬住,拼命地吻起来。
她的吻把我搞得沸腾起来,就把两只手轻轻滑到她的腰间,环抱着她。我使出平生所学、运用最厉害的接吻技巧来对付她。把她的小嘴含得紧紧的,一动也不让她动,她使劲儿向外退,也退不出去。我们配合得相当默契,她进攻时我防守,充分感受她青春少女的**;当我进攻时,她闭起眼睛,也许正在享受被爱的乐趣吧!
我一边在上面吻她,一边在下面慢慢解她的皮带。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什么也不说,我俩就这样僵持着。我的脸紧贴着她的脸,感觉她的脸热得厉害,汗津津的,是一层细密的汗珠。
想干点正经事还真麻烦,跟哄孩子差不多,我悄悄在她耳边像吹气一般说:“你放开手,我什么也不干,就摸一下。”
犹豫了几十秒后,陈冬儿终于投降,小手轻轻松开,我顺利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我马上就要得逞之际,冬儿忽然说了一句话,“我大姨妈来了。”
我立刻就萎了,赶紧松开手。
冬儿挣脱开我的怀抱,跑到门口,回头对我吐了一下舌头说:“哼,骗你的,以后我们在一块的时候,不能老是整这个。我还是个学生,还没十八周岁,老是做这个,会出事儿的,知道吗?”
冬儿上大学的这段日子,我无聊极了,除了在宿舍看黄色小说,就是在网吧钓mm,可是一个都没能如愿。
记得那一天,我坐在茶馆等朋友,可是他娘地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我实在无聊,就走到墙角,在架子上挂着的一堆报刊杂志中,挑了一本《读者文摘》看起来。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之时,突然眼前一亮,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美女。
我的眼睛顿时都直了,那美女的身材,绝对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高挑挺拔!
高挑指的是她的个头儿,足有一米七左右,在我们这,超过一米七的女孩儿太少了;如果非得用比喻句来形容,只能这么说:她左边是珠穆朗玛峰,右边是喜马拉雅山。
只见那位美女进来后,东瞅瞅西看看,最后却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于是,她扭动腰肢,迈着款款细步就奔我而来。
我都傻了,拿着报纸的手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我想喝口水压压惊,刚一拿起茶杯,哗啦,一杯水全撒在裤子上。
正在我发窘之际,只听见一个甜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请问,你是刘阿姨介绍来相亲的吗?”
“相亲?神马意思?”惊慌中,我抬头又打量了一下她,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正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此时,我虽然手脚不听使唤,但头脑还算清楚。我心想:何不将错就错?干脆就承认了吧。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也许又一桩伟大的爱情就此诞生了吧?
于是忙陪着笑脸答应道:“是的,请坐。”
女孩儿坐下后,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上上下下打量了我足有十六眼,问道:“你是不是叫吴浩楠?21岁?老家是四川的?你爸爸是本市福缘珠宝店的老板?”
我不禁暗自赞叹:这女孩儿,心眼还真是多!她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我都应答不暇了,只好连连点头,“是,是,对,对。”
女孩儿又看了看我,“不对呀,你的肚子都发福了,可照片上的你怎么这么瘦?”
这妞居然怀疑我?!我才不怕呢,因为说瞎话是俺的强项!我眼睛都没眨,就开始胡编起来:“奥,那是我前年的照片,那时候还在上学,又搞军训什么的,饭都不让吃饱,日子过得像旧社会一样。”
我臭贫的高兴了,还胸有成竹地说:“那是刘阿姨给你的照片吧?我说让她挑张近期的,她非不愿意,说还是这张显得精神!”
女孩儿不好意思地一笑,说了句:“是啊。可是你今年才21岁吗?我怎么看你像30多的?”
我装成很着急的样子说:“大姐,不带这样表扬人的哈,我有那么成熟吗?人家上个月才过了21周岁的生日,我爸给买了6层的大蛋糕,两根大蜡烛,一根小蜡烛,我一口气就吹灭了……”
我还没得瑟完,漂亮mm笑起来,“这个刘阿姨啊,真是的,她还说你性格内向,腼腆,不爱说话,见女孩儿就脸红。还让我多说说话,活跃气氛,没想到你……?你的话比郭德纲还多。”
“你说郭德纲?那是我大哥。昨天我们还在一块儿说过相声呢,如果你不信,我给你来一段?”我的废话都能盛满路边的垃圾桶了。
女孩的眼睛放起光芒来,“好啊,好啊,我就喜欢听相声。如果咱俩真能成了,你就给我说一辈子相声,好吗?”
我看着女孩儿灿烂如花的笑脸,心说:好,那我就在被窝里也给你说相声,爱爱的时候也给你说,笑死你!
这时候,我忽然一抬头,看见从外面急匆匆、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那身西装,崭新倍儿挺,估计少说也得两千;那双皮鞋,擦得都直晃我的眼睛;那家伙梳着一头油亮亮的三七的小分头,跟周润发似的。
只见那小分头急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最主要的是,我看见他手里也拿着一本《读者文摘》。
这小子进来后,两只眼睛像狼似的到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我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我站起身,向那女孩儿说了一声:“坐时间长了,脚都麻了。你想不想陪我出去,看看外面的风景?”
那mm甜蜜而又羞涩地说:“好啊,咱们走。”说着,拿起手提包也站起来。
我怕迟则生变,拉起女孩儿的手就往外走。那只小手粉嫩嫩、凉丝丝的,那种感觉又酥又麻,直冲我的大脑,我都不知道先迈那条腿了!
经过那个小分头身边的时候,我冲他一笑,把手里的《读者文摘》塞进他手里,“哥们儿,你喜欢《读者》是吗?这本书送给你了!”
我拉着女孩儿的手来到外面,见一辆出租车刚好开过来,我幽雅地一招手,“taxi!”出租车戛然而止。
那女孩儿崇拜地对我说:“哇,你还会说英语呢!”
我大大咧咧地说:“英语算个六啊?我还会日语呢。”说着,搂着她的肩膀,坐进车里。
哪想到,最后这句话被司机听见了,我看见他的脸变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先生,你是日本人吗?请下车,我不拉日本人!”
我一听,真晕啊,还碰见爱国人士了!就连忙用山东口音对他说:“大哥,你误会咧,俺不是日本人,俺是日日本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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