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再次禁锢(1 / 1)
杨家,天黑尽后,杨柳久等陈柔止不归,到从墓子寒那里得到消息说陈柔止不见时,已经太晚,苏凌杨尚都派出人来加入到墓子寒的人中,一起寻找。
可是由于是晚上,况且也不知道莫远把人藏到哪了,找了一夜,仍旧没有消息。
几个人都有些怒。
尤其是墓子寒,脸都黑透了,覆满冰霜,眼中蓝光愈盛,狂野而高贵的面容勾着冷酷阴沉的弧线。
陈柔止是在和他一起,是在他自己的手上失踪的,他更怒!
对莫远!
他知道他肯定是使了什么手段,不然以他的了解,还有那掉落的刀片,以陈柔止的能耐,不可能让他带走。
也是几人都想不到莫远竟用出这招,其实他们应该早就了解莫远性情才对,只求结果,从不求过程,哪怕不择手段。
算是疏忽大意了。
竟然直接把人给带走了。
而且对陈柔止充满担心,五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
有什么是莫远做不出来的?
只不过现在一是天黑了,二是莫远要藏一个人,他们要找到,肯定要费一番功夫,还是苏凌开口,莫远已经变了一些,况且陈柔止也不是五年前了,相信暂时不会有事吧。
他们也只能相信着。
继续寻找。
不相信,怎么办?人又找不到!
而在海边半山别墅醒来的陈柔止,望着眼前那一团黑影,不用看清,只是那气息,那双冷冽的双眼,她就知道是谁?是莫远,收回目光,环视一圈
。
周围很黑,但是依然能从灰灰的视线里看出这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里。
外面,有一丝微蓝不知道是什么。
倒是海水拍岸的声音传过来。
海水潮起潮涌,让她猜到这里或许是在海边。
海边?
眸光一闪,陈柔止视线定在那厚厚窗帘遮住的微蓝里,听了片刻,确实是海,确实是海水起伏的声音,没几天前,她还和墓子寒去过海边,而如今......
想必是莫远带她来的。
就不知道这里是哪了?
有段记忆一闪而逝,她看着那一团黑影,从她醒来到现在,他像是不知道她醒了,或是知道,但一点动静也没有,若不是那双眼还盯着她,她或许会以为他就这样站着睡着了。
“乐乐呢。”她在这里,那乐乐也应该在这里。
想到昏迷之前,看到的乐乐倒下的情景,都是被莫远迷昏的吧,不知道她现在醒了没有。
那团黑影没有说话,也没有声音发出,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什么也看不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他为何一动不动这样盯着她?
陈柔止也没有再开口再问。
乐乐应该没事。
以乐乐和莫远之间,他这次也是为了抓住她才一起迷昏乐乐,应该不会有事.......
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薄被,陈柔止再次闭上眼晴。
在刚醒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她现在混身无力,很疲软,头也有些发沉,刚开始她以为是昏迷后醒来的特征,现在一感觉,仍然一身的软,没有力气,都醒来了一会,还是如此,那么,就不是那么简单
。
恐怕是莫远在她身上又下了什么东西了。
陈柔止苦笑。
他还真舍得下本钱。
要知道以她训练过的身体,要迷倒她,而现代很多药一类,尤其是想神不知鬼不觉迷倒人,迷晕有一定警觉的人是要下大本钱的。
到现在她都没想通,她是在什么时候中了莫远的局的。
从接到乐乐的电话开始,她就知道不会像乐乐想的那么简单。
一直警觉着。
没想到仍然中了套,而且当时墓子寒也没有出现,以他的警觉不可能不发现的,这里面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以mi药来说,对墓子寒几乎没用,对她。
她没想过莫远会想到用到mi药。
真是mi药呀,她什么都不知道就中招了。
要说乐乐......
她应该也不知情!
沉呤着,陈柔止呼一口气。
没料到,她以为一直不会开口的莫远突然开了口“她不在这里。”
声音有些低沉干哑。
他回答的是她之前的问题,却是过了好一会,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呢,倒是让她怔了一下,才想起来他是在回答她,是她太迟顿,还是他......只是不在这里?那乐乐......“不在这里?那她在哪?”
她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会不会回答她,难道,莫远对乐乐做了什么?
“......”
果然,莫远没有回答
。
又像之前一样的盯着她,一动不动了。
陈柔止瞪着他,瞪了半天。
他像是毫无知觉,不知道在又看什么?
这样的莫远太奇怪,那冷冽的目光直看得她一阵发寒,不自在,闭上的眼又睁开“你到底在看什么?”问他他又不回答,他到底要做什么?看得她一阵发毛。
现在全身无力的她,没有反抗的能力。
她即使想反抗,想离开也没有办法。
能做到的就是瞪眼而已。
心中快速转换,警惕的紧盯着莫远。
“你痛不痛?”突然,那低沉干哑的声音又开口,却是问了一个陈柔止摸不着头脑的问题,反应过来,直到看到那深黑得看不出情绪的眸扫向她的脖子。
她才想起来,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是什么意思。
也忆记在昏迷前的茶楼里,那含着杀意的红色的眸,还有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
是他,就是这个男人。
莫远——
他想杀了她。
真真切切的。
当时,在茶室的门口,她真切的感觉到了他的杀意!
如此凛人,如此冰冷,如此凌利。
他要杀她!
她那片当初墓子寒送给她的礼物也被他丢掉.......
无力的手摸着劲上那隐隐的痛和那勒痕,陈柔止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心倏然微微的紧,有一丝丝闷涩的感觉涌上,涌在她的心里,翻来覆去,就这么闷闷的苦涩着
。
那一刻,压下的痛在颈间复苏。
陈柔止的目中也充满了绝决的痛意“很痛,你说呢,你说如果是你你痛不痛,要不要尝一下那窒息的感觉,啊?要的话,我可以为莫总你效劳!”
看着他,她的语气满是嘲讽。
出手时那么狠决,如今问她痛不痛?
再阴沉反复也不是他这样的。
他太反复无常了。
虽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最后又没有掐死她!
“叫我莫远。”而这目光让一直都注视着她的莫远眼中滑过一抹悔痛,他一直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下手想杀她,无法原谅,他知道她也不会原谅他,会恨他,更恨!
可是......
谁让她要惹他生气的。
居然敢和墓子寒一起......
他可以给她想要的自由,但是前提是她不能漠视他,离开他,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那会让他想要伤害她!
有肆虐的冲动。
所以......恨他也罢,他都不想放过她。
也不许她用疏离而陌生的态度对他“很痛是吗?那就记住不要再反抗我,试图离开,好好呆在我身边,别的什么都不要再想,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离开。”
情绪收敛尽他的眸底,莫远对陈柔止说出他的要求,不准离开!
不再如之前一动不动,不言不语,沉闷奇怪。
声音冰冷而坚定。
“我不懂,你到底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如此,何必执著?”她是真的不懂,不懂莫远如何想
。
她一次次的申明,他一次次的逼近。
她逃,他追。
她不要,他强着她要。
她觉得他们现在就是一个拼命的逃走,一个拼了命的追,为爱,为不甘,为什么?
对莫远,她说也说不清!
都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你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像以前一样!”一如既往的语气,莫远说着,回答着她。
“以前一样?宠物?还是玩物?”
“都不是。”
“那是什么?”
“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和你结婚,你会是我莫远的妻子。”
“结婚?妻子?”这个男人疯了,他......在说玩笑吗“你在开玩笑?”
“没有,是结婚。”
莫远没有笑,也没有说玩笑,他说得很认真。
认真得陈柔止心一抖,不可能......“那你和乐乐呢?”
“她?”黑暗中,莫远一声轻笑“那只是一个计划而已,目的就是为了你,既然你已经出现,那,那个计划也就没有用了,那个婚礼也就没有必要了。”
“你要取消婚礼?”眸光闪过,陈柔止紧紧注视着身前那团黑影的眸子,无力的手想要用力的握,抵住心里那份紧张。
对,紧张!
“你想我取消婚礼?”谁知,莫远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声音夹带着什么,更为低沉。
“这是你自己的事,随你,与我无关
。”一个想字在陈柔止的口中转过,又吞了回去,她当然希望他说取消,这样对乐乐,对她......
“你在紧张!”莫远的声音不是疑问是笃定。
“我紧张,我紧张什么?”陈柔止眸一闪,挑着唇笑。
“呵呵......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女孩,确实如你所想,我不会取消婚礼,而你,陈柔止,将在那一天替代新娘,成为我莫远的妻子。”是的,妻子,莫远想着,凝着**的女人,越想越觉得这个妻子二字非常不错。
非常适合眼前的女人。
本来只是临时起的意,却越想越觉得好,那样,她就会永远成为他的。
再也跑不了!
“你——”果然吗?果然中了她的担心。
“女孩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不然我还想不到这么好的办法,婚礼,妻子,不错!”
“你娶我,会有很多麻烦的。”
“墓子寒吗?还是指苏凌腾驰?那些麻烦,放心吧,我都会一一解决,不过,倒是还有一个大的麻烦。”莫远深沉的眸闪过一抹光,他忘了,在他的手里还有一份结婚证书。
眼前的这个女人还是他莫远的儿媳。
那是他五年前弄的。
现在倒真是个麻烦!
不过,再大的麻烦到了他手里,他都会解决!
“你就等着当新娘子吧。”莫远说完,不等陈柔止再问“睡觉!”
语毕
灰色的光线里,那一团黑影中传来索索——衣服磨擦的声音,陈柔止闻声一紧,他......“不是说睡觉吗?那就请莫总出去吧,夜深了。”
此时的她无力,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他......
迎来的却只一声莫远的冷笑“你在怕什么?”
说完,欣长的身影已挟着冷冽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压在了陈柔止的身边
。
柔软的床顿时陷下去。
那气息吹抚。
是属于莫远身上的味道。
两人挨得极近,是刻意还是无意,陈柔止发现这张床似乎很小,她能感到莫远的体温,他的身体的慢慢温热的肌肤,与她的肌肤相亲着,很近很近。
他的呼吸,很热很温很烫,也很冰冷。
吹在耳边。
还有一片柔软的东西甚至轻轻的贴在她的额上。
慢慢的滚烫。
慢慢的空气在升温。
缓缓的一种窒息弥漫——
想要转身,陈柔止想要离得远一点。
可是无力的身体更本无法支撑着她转身,或是稍稍的挪动。
而且她握着手也无力的握紧。
现在的她太无力。
多久不曾有过的挫败,无力感袭在全身。
颓然的闭上眼,放开僵直的身体,陈柔止觉得挫败且狼狈,她竟然又陷入了这样的田地,又陷在了莫远的手里,又再一次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几年所学的都白费了!
苦笑,难过。
嘴边泛开一抹淡淡的笑——
再多的不甘,懊恼,苦笑无用
。
“睡吧。”而莫远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陈柔止,也注视着她眸中的光,她脸上的表情,直到看到她唇边的淡然,他眼神变沉,似叹息而过,大手横过,在她再度僵住下,把她的身体捞在怀中。
不理她的反抗,唇贴过她的额“别想太多,都是没用的,我今晚不会做什么,睡吧。”今晚,只是今晚......
说完,真的闭眼休息。
真的像他说的,什么也没做。
只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一会,熟睡的呼吸声传来。
反倒是陈柔止一直僵住身体,睁着眼。
等了半天,手脚发僵,等来的是什么也没。
抬眸,睁开着眼晴望着头顶隐约的灰色的光影,陈柔止想着很多。
莫远的话。
还有他竟然真的睡着了,他......
垂下目光,陈柔止看着眼前的莫远,灰灰的光,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得到那双冷冽的眸子已经合上,紧绷的冷俊的面容放松,有了一丝柔软的弧度。
这还是五年后,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莫远。
以这样亲密的被他紧拥的姿势。
过往的伤让她在面对莫远时,心总会冷冷的,不想看到他,也漠视着他,此刻,这张曾伤害过她的脸就在面前,隐约的看不清,那眼角闭上眼里露出的细细的皱纹又让她看到了岁月的无情。
似乎这张曾经俊美无瑕的脸也已经老了。
莫远也老了。
注视了半晌
他的呼吸匀称,似已沉眠,不觉醒。
陈柔止抬起无力的手,一点点,缓缓的抬起,自他拥紧的怀里脱出,再慢慢的一点点下落到莫远的脸上,移到他的脖颈,抚在那上面,手掌下感到他血脉的流动和动脉的跳动
。
如此鲜活,如此具有生命力。
怪不得。
莫远会选择勒她的脖子。
真是直接又快捷结束生命的办法,手下又如此血脉和沸腾——
陈柔止的嘴角勾起一丝笑。
她想,如果那跳动的动脉停止,会是怎样?
冰冷还是死亡?
无力的手移动着,让她的另一只手也移到那上面。
吃力的撑起身体,在灰色的视线里,陈柔止手缓缓游移,眼晴也随着手的移动一点点变化,变化着,由黑色转换为绝决狠厉的淡红色,极致的妖娆。
下一刻
那无力的双手陡然收紧。
掌下是沸腾跳动的血和动脉。
陈柔止抿紧了唇,一脸的决然和狠意恨意。
用力——
不是想掐死她吗?
那她也掐死他!
不过,还没有用力,陈柔止又蓦然放开了掐住莫远脖子的手。
没有动手。
只因那一瞬间从莫远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原来,他并没有睡着。
他是醒着的。
他居然装睡,骗她——
他想以此见到什么?
陈柔止松开了手,却并没有立马收回,不管他有没有发现她刚才的意图,而是任手在莫远闭上眼的脸上移动,尤其是两眉之间,眼晴低垂,闪过一瞬的光,掩起,那丝淡红和决然都一一敛起
。
感受着手指尖莫远眼睫偶尔的颤动。
证明他的清醒。
一会后,莫远依然没有睁开眼,陈柔止松下心。
不管他知不知道,既然他没有反应,那就当他没有察觉吧。
撤回手,陈柔止一点点的挪动着身体,再躺回去。
谁知,这时,莫远的声音倒突的响起,就在她的脸旁,那冷冷低沉的声音吹过,冷在她的心里,滴水成冰“好好睡觉,别在乱动,乱想,不然,我怕我等不及会伤了你,到时可别怪我,这是我的警告,还有做事前,多想想你那好朋友,乐乐吧,她的一切都系在你的身上。”
“别想离开我,不准离开——”
语毕
没有动作,连眼也不睁开,他匀称的呼吸再次传来。
这回,抱着她的双臂扣得更紧。
紧得她快无法呼吸。
紧得全是他的气息笼罩......
而陈柔止则流出冷汗,觉得他也许什么都知道,想要用这个怀抱死死的勒死她,热死她。
被他紧拥着,陈柔止冷汗过后是热得发烫的汗水,一滴滴落下——
更有一个地方,坚硬的铁,像烧红的铁烙一样烙在她的大腿处.......令她全身再度僵硬警觉着......
汗如雨下......
他却一点反应也无
。
光影交错。
黑白明灭。
一夜过去。
陈柔止一夜瞪着双眼。
直到海水潮起。
微光初升。
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一片浮华,一片不明的光影——
等她再次醒来。
晨起的微光下落,日出西落,已是下午。
一觉睡过了早晨和中午。
陌生的房间里,没了莫远的身影,什么也没有,眯着起,适应着明亮刺耳的光线,片刻后,再睁眼,方才看清这是一间间如她想的非常陌生的房间。
一张床,几组沙发。
加上衣橱等。
简单简洁。
都带着冷冷的光华,倒是非常符合莫远的品味。
莫远不知道去了哪?
周围没有人声,唯有海浪的浪涛声。
陈柔止如果站到窗前,或是阳台前,就会发现这所谓她想的陌生的地方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曾经她在这幢别墅对面的另一间别墅呆过差不多三天的时间。
陈柔止刚要起身,手撑住床,一使力,无力的跌在**,才发觉身上的无力仍旧没有消失,身上的衣服倒是换过了,干干净净的新衣,她眼中一转,便知道可能在她身上的药力快要消失时又被莫远下了新的药吧,他还真是谨慎小心,下足了本。
怕她一醒若是力气恢复会跑?
他也猜得不错,如果不是全身无力,她早就离开了这里
。
似乎是听到她起来的声音,紧闭的房门敲门声响起。
“陈小姐——”
陈柔止一听,听出来是老周的声音,眸一闪开口“有什么事吗?”
“午餐已准备好,小姐是否要用。”
“好。”
她确实饿了,已经是下午了,她一个早上没有进食,肚子隐隐的空疼。
既然暂时离不开,那就养精蓄锐。
至少可以让现在无力的身体多一分力。
那样一有机会,也成功几分。
不一会儿,推开门,老周端了一个托盘进来,上面各色的菜,饭放着,散发出一阵阵的米香和菜的香味,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一一摆好后,老周站在旁边“小姐,请用吧。”
“谢谢。”
撑着无力的身体起身,靠在床头,看着那菜那饭陈柔止正要苦笑。
“会有人来侍候小姐用饭的,你等一下。”老周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苦笑什么,开口。
而后,出了门去。
片刻,一个和许妈差不多的一脸木然的妇人走了进来。
“小姐。”
对着她似恭敬的唤一声,立在她的床前,便端起饭菜喂起陈柔止来。
陈柔止想说什么,最后,没有说,就着她的手开始用起饭来。
还是等用完饭再问吧。
静静的房间。
妇人很安静,也很木然,动作很流畅,麻利,服侍得很好
。
一眼,就知道是经常服侍惯人的。
吃完饭后。
见妇人在收拾。
而自始自终妇人一句话一个字也没有说。
陈柔止躺在**,低敛的眉间闪过,观察过后,她也知道在这个妇人身上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多半也是莫远专门找的人,看得出很仔细且谨慎。
“莫远去哪了?”不过她还是问了,问的是莫远的行踪。
“对不起,小姐,先生只说让小姐好好休息,其它没有说。”
话落,回答她的却不是那个妇人的声音,是老周。
妇人动作不停,连一丝半点的停滞也没有收拾好了便木然的走出门去,倒是老周听到她的话,站在门口回答。
然后,不待她再问,开口“如果小姐有事请叫我。”
说完,门再次关上。
只有一个她,被锁在这间屋里。
这算什么?
禁锢吗?
像从前一样的圈禁她?
望着拉开窗帘后远处明亮蓝色深沉的大海,阳光,金黄的海岸,海鸟,陈柔止眉间,嘴角化开一丝冷笑,不是禁锢又是什么?看来他还真是没变。
除了禁锢还是禁锢。
真是和从前一样呀。
只不过换个地方罢了。
由莫家老宅换到了这里。
其它倒是没变。
但可比以前禁锢得更狠了——
这次,他又打算禁锢她多久呢?
她不知道,莫远想的是禁锢一辈子——
* * *
“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同一栋别墅同一层的书房,莫远立在办公桌前,手中摊开着一份文件,冷冷的声音问着站在他下首的男人
。
“回总裁,陈小姐不见的事,腾驰还不知道,而苏凌杨家还有墓子寒的势力都在到处找你,不过没有去老宅,只是朝周边在找。”听了莫远的问话,下首的男人马副总夹着公文包,立马回道。
“腾驰还不知道?”挑了挑眉,莫远两手扣响着桌面,扣出的声音一声声带着某种意味。
“腾家大少似乎出国了。”
“哦?”
“好像是腾家小姐腾芊在国外出了什么事。”
“嗯,那这里还算安全.....你继续打人去盯着他们,一有情况马上回报,腾驰如果回国也立马联络我,我倒要看看墓子寒,你不是很自持吗?”不知道那个腾芊又折腾出了什么事,不久前才听说出国散心了,才多久就出事了?不过腾驰不在,那么......
还有那个墓子寒......
“是,总裁。”
“传出消息就说......让人把那个乐乐带去......明白吗?”
“明白。”马副总佩服的点头。
他们总裁的心机令他敬畏......
“去吧,好好办!”
俯瞰着波潮起伏的大海,莫远眸中沉着冷冷的光,他可是很记仇的,他这回到要看看他们怎么找,尤其是那个墓子寒,你不是得意吗,不是狂妄自大,自以为是吗?上次敢玩手段,耍着他们一大群人玩。
这次,我也要你好好的玩,你不是爱玩?
那就试试被玩的滋味吧
。
我会让你终生难忘的。
感谢我吧,墓子寒——
.......
“小姐醒了吗?”眼中深沉的黑色过去,莫远回过身来,对着门外开口,看样子应该该醒了,药效也该过了。
“已经醒了,先生。”
门外,老周回答。
“哦......”弯了弯手指,莫远启唇“药用了吗?”
“用了。”
“好,让她继续睡吧。”等晚上......
“是。”
* * *
苍白的一天就在陈柔止躺在**混身无力中过去,用饭,睡觉,昏迷,醒来,只有她,还是她一人,睁着眼直到天慢慢的黑下来,她才反应过来,天又黑了。
又一天过去。
没有再见到莫远。
夜到来!
说不上失望还是什么,她的失踪,已过去一天一夜,夜深静静的,还是没有人找来,找来这里。
想必知道她失踪的人越来越多了。
不知道莫远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白天
夜晚
当陈柔止又昏睡再次醒来时,如头一天夜晚时一样,一团黑影伫在她的床头,如亘古以来便在此,并没有离开过。
是莫远来了——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一动不动,同样的灰蒙蒙
。
她才半勾了勾唇。
他又玩什么?
却不想,跟昨夜再不一样!
在她醒来后。
黑暗的房间点起了一盏小小的壁灯。
等陈柔止闭上眼适应那突起的光线时,淡黄的光下,站在床前的冷冽男人竟勾起一抹邪妄魅然的笑“醒了?”
“你——”陈柔止开口,只是话未完,就被打断。
被莫远眼中闪过的光打断,那个男人的目光扫到她的身上,眸光瞬变,变得暗沉“很迷人,很诱人,比以前丰满多了,也勾人多了。”边说,他眼中的光越沉越黝深,你是旋起了黑色的能吞蚀人的旋涡,人也伏下身来,扫过她的身体。
什么?
陈柔止疑惑,他在说什么?
“本来想等两天的,既然......知道吗,那个狂妄的男人竟敢说你是他的!哼——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的!”不知是谁会意错了他的话,不过.....很好.....莫远眼中的光越来越沉,话落,不待陈柔止反应,欣长的身体竟朝着她覆了下来,那气息跟着落下......
而她才发现在她的身上竟是一件透明而魅惑性感的吊带真丝性感睡裙,就这样贴在她的身上,勾出妩媚而勾人的曲线。
连那薄被也不知去向。
是谁?
替她换的?
可惜不容她多想,莫远的身体已落在她的身上,想动动不了,想挣扎挣扎不了,想叫喝,那带着冷咧气息的薄唇睹在了她的唇上。
更被他趋势钻了进来,恣意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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