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也很难过(1 / 1)
周郴却不肯善罢甘休,把我刚翻开的书一合,对着我就说:“我要是说我喜欢你,你会怎样?”
我一乐呵,我说:“肯定是骂你有病。”
周郴撇撇嘴,说:“还好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我觉得我就不该开这个头的,还不是今天受周郴他妈妈之托来以同龄人的身份推心置腹上上心理课,说简单就是周郴他妈妈怀疑他早恋了,准备把这扼杀在萌芽期。
我神神秘秘问他:“那你喜欢的人是谁?”
周郴看了我一眼,很鄙视的说:“一看你就是我妈的探子,不告诉你。”
我咳了一声,问他:“我看着像吗?”
“像,要不然以你的脾气你会突然关心的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周郴说的头头是道,又接着苦口婆心的说:“你这脾气又凶又犟不冷不热简直就是臭脾气,不改改小心嫁不出去。”
十七八岁的孩子担心我嫁不出去,我是不是该很感动,我把书重新翻开,对着他说:“好了,开始给你讲二面体。”
周郴嗤了一声,不过还是乖乖的听我讲了起来。
顾森对我去做家教一事,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往公里说:“自食其力也挺不错的,增加社会经验。”往私里说:“你怎么比我还忙?”
我很豪迈的对顾森说:“你要看到我义无反顾的决心,不成功毋宁死。”
顾森对我的不成功毋宁死表示很不以为然,只说:“祝你成功。”
夜若来找过我一次,大概是想劝劝我,被我一句挡回去了,我只说:“被打的是我不是你,不想逼死我就不要说任何有关他们的事。”
夜若复杂的看我一眼,安慰的拍拍我的肩,笑容疲倦的说:“小妹,我也很难过。”
我一震,怔怔的看着他,忽视了他的内心感受了,我想说些安慰的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们似乎每个都是受害者,究其原因谁也不能怪,也只能自己抚平伤口,不断说服自己真的不痛,一点也不痛。
可是我还是怪的,只为沈洛水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一耳光,还有他让我们陪着晨曦一起去死恶毒的话,怎么能不怪呢?又怎么能不恨呢?
夜若叹了一口气,又说:“既然不想回家,缺什么就跟我说,我帮你带出来。”
我摇头,忍住不哭出来,我说:“没什么要带的。”又问他:“晨曦应该出院了吧。”
夜若嗯了一声,目光担忧的看着我,问我:“她问过我真的不能做姊妹了吗?”
我沉默,不去看他,从我被沈洛水打的这一个月以来,沈洛水没找我,沈晨曦也没有,没有担心没有问候,反而也许只是觉得我在闹脾气,怎么不怨又怎么心平气和?
夜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声撞击着我的心脏,沉沉的闷闷的,沈夜若塞给我一张卡,说:“听说你在做家教,别苦了自己。”
我也没有推拒,故作轻松的说:“把钱给我了你就得省着点用了,最佳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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