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我有三条理由(1 / 1)
周语澜道,“我并非打你,只是在教你罢了!这是为了你好!你母亲身份不显,你跟着学的也是一些小门小户的做法。既然你现在是侯府的小姐,这礼制上的事情可不能不知道,也不能马虎,我看你背诵礼制也不够纯熟,只是希望你能记的更加牢罢了!”
“尼玛的!”周婷婉怒学者现代人开骂,“这都是你的阴谋!我会告诉爹爹!”
周婷婉看着健妇手中拿着的手臂粗细的杖木就感觉心惊肉跳,这要打在人身上还有命吗?周语澜这个白莲花这是要杀了自己啊!
周婷婉害怕了,看着周语澜铁青而冰冷的脸色,就像是被人在头上敲了一棍子,她真的想晕过去,就不用面对周语澜的打棍子了。
周语澜看了一眼桃杏,那桃杏也知道不好连忙去找周清,去了周清的书房便被门口的卫士拦住,卫士连听都不听就把她赶了回来。桃杏只好去找杜若月。
周语澜让健妇抓住周婷婉,周婷婉大怒,又挣扎,又大骂。甚至威胁抓她的人。她在侯府中大用金钱攻势。收买了不少的人,前面的小厮,后院的婢女,健妇都有。谁没有得过她的好处?
这抓她的健妇也是曾经得过周婷婉的好处,她也不干太用力,趁着抓人的时候便偷偷对周婷婉道,“小姐无须担心,我等心中有数的!”
那健妇对着周婷婉露出一个笑容,这才让她安静下来,安静的被带到周语澜面前。
就是要挨打也只会是健妇们动手,有了健妇的保证,周婷婉这下不担心自己会受伤了,倒是看着周语澜冷笑,“姐姐,真的好威风。执掌侯府便为所欲为?日后爹爹要是知道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周语澜道,“我这是在教训自己的妹妹,爹爹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何况我还是为了你好!”
周语澜到底没达成,只因她们说话的时候杜若月来了后花园,知道周语澜竟然用动用家法,杜若月怎么还做的住,杜若月有派了人去找周清
。
“大小姐,还请您手下留情!饶了婷婉吧!”
杜若月一身素衣,和周语澜一样手臂上也绑着一个麻绳,这让周语澜有了些好感。不过她主意已经定了却不会反悔。
“姨娘!”周语澜对着杜若月行礼道:“并非我一定要打妹妹,实在是不得不打!我此次是为了妹妹好,还请姨娘不要误会。”
周婷婉哈哈大笑,看着周语澜道,“打我竟然是为了我好,你这简直是不要脸,你说谁会相信。你打我是为了我好?”
周语澜道,“你不信也好,信也好,我却有必打的理由!既然姨娘你也来了,那我就说说我这理由,好让姨娘明白我并无私心!”
谁会相信周语澜的话,打人无私心,还是必须打的那种。杜若月看着周语澜,周婷婉和周语澜之间的事情她比谁都清楚,她自然也不相信周语澜的话。可是现在管家的是周语澜,有权利动用家法。她更加知道,周语澜管家是周清同意的。
杜若月道:“如此,语澜你便说说吧!日后你爹爹要是问起来我也好回答!”
周语澜并无反应,似乎早就知道杜若月会这么说一样,她的脸色依然很冷淡,甚至有点冰冷。“我有三条理由,姨娘听过就知道我是为了侯府和妹妹考虑的!”
“第一条,妹妹犯了礼制,姨娘你可能不知道这大楚礼制对于我们侯府来说何等重要,明安候的礼制刻本是大内赏赐的,爹爹一直也非常的重视,这礼制便是勋贵家的脸面,礼制没学好,不懂礼制的人,在这京师中又有和脸面?”
明着说杜若月不懂,可周语澜的语气神塔着实是在嘲笑杜若月和周婷婉小户人家出生,根本就不懂勋贵的那一套。女子的心思便是如此细腻。杜若月明知道周语澜在嘲笑,却还不能否认,她的出生就和周语澜说的一样,根本就接触不到大楚顶级豪门的礼制。
周语澜又道,“大夫人因病去世,整个侯府都穿白戴孝,便是姨娘你不也带着麻绳?可是妹妹倒好,却锦衣红袍这已经是违逆不孝了。皇帝曾说孝道为天下首善,便是那杀人犯,如果尚有老母,衙门也会等他老母过世之后在处极刑
。妹妹不孝,这件事情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传到皇帝的耳中只怕到时候谁也救不了她!”
杜若月哪里知道这些,听着周语澜的话,只感觉满头大汗,这全都是被吓出来的冷汗,连她擦汗用的手巾都湿透了。
周婷婉看着周语澜,道:“你不用吓我,我不是被吓大,你便是处心积虑的想打我就是,谁说不能在今天穿新衣服了,只怕就因为我是庶出的女儿!我也是爹爹女儿,我想穿就穿,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想要打我,你现在捉了我,我没办法,可是我一定会告诉爹爹!”
周语澜对着杜若月道,“姨娘你看,婷婉如此模样日后你怎么能放心!”
杜若月回头看着周婷婉道,“婷婉,这确实是你的错!”
杜若月当然不想让周语澜打周婷婉,却想着不如认错,也好不用惩罚,或者轻一点,却没想到,周婷婉大怒,“你还是我娘吗?她要打我,你还说我错了,什么礼制,不就是狗屁么!全是她骗人的借口!”
“混账!”
明安候府的后院此刻真的热闹,两个大小姐,一个姨娘都到了,此刻便是明安候周清也来了。
周清走过来只一下就让周婷婉闭嘴了,只见周清黑着脸过来,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结实的打在了周婷婉的脸上,一个鲜红的手印马上就出来,“混账。”周清看了一眼周婷婉身上的衣服,抬手又想打。
杜若月连忙抱住周清,拦在他面前,“侯爷,打不得,会打死的啊!侯爷.......”
“爹爹!”周语澜道,“女儿现在执掌侯府,这内院的事情还是让孩儿处理可好!”
周清吃惊的看着周语澜,最后点点头,站在一旁,“府中的事情就由你自行决断!”
“爹爹,可信我,公正!”
周清点头道,“我自然相信!”
那周婷婉这才反应过来,摸着自己脸上的手印,见鬼似的看着周清,没想到周清竟然打了自己
。“爹!你打我?”
“哼!不孝的东西!”周清怒道。
周婷婉突然大笑起来,“你们一个个,都想害我。尼玛的!”便是有再多的怒气,周婷婉看着这些人也发泄不出来,她一个穿越众,欺负的周语澜这个土著古人死去活来,竟然没想到因为一件衣服,栽了!还有那狗屁的礼制,即使她赢了周语澜好多次,可是周语澜只要一次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大逆不道便是送到衙门也是重罪,如果不是因为她是侯府的小姐,是周清的女儿送到衙门,最轻的处罚都是流放三千里。即便周清为了脸面不会送到衙门,只在家中动用家法,那也是帐三十。
手臂大小的杖木打在身上哪里还有活命!周婷婉心中发毛,整个人都像是冷了一度,她不想被打,却强忍着恐惧,“周语澜,你说你有不得不打的理由,你倒是说出来,是不是假公济私!”
周语澜道,“你若想听,我便告诉你也无法,”她却知道周婷婉这是想要拖延等老夫人,可是她又理由,便是老夫人来了她也照打不误。“爹爹,容孩儿禀告!”
周清点头,“语澜孩儿说便是了!”
周语澜挺立身体,扫视众人,无悲无喜的脸色平静的像是永夜,明亮的眼睛,像是星星一样闪着寒光。
她的手交错的放在身前,有风出来,她身上的裙角也微微的抖动但是周语澜却一丝不动,沉声道,“我初掌侯府,婷婉犯了家法,如果不处罚,那便是偏私,不公平日后难以服人,府中诸事繁多,众人不服,则侯府不宁!”
周婷婉道,“还是为了自己!”
周语澜也不看周婷婉,接着道,“第二却是为了侯府的脸面,礼制为高祖皇帝亲自定制,侯府中的礼制刻本更是大内赐下,妹妹的事情如果传到外面,外面的人只会说爹爹无能管教女儿,侯府的脸面何在?”
周清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杜若月便是想劝周清也不可能,却有听到周语澜道,“至于最后一条,却是为了婷婉考虑。我大楚女儿最重的便是孝道,从皇上道百姓,人人都以孝道为先,便是那些出嫁的女儿更是如此,如果担着一个不孝的名头,妹妹的名声可就坏了,眼看着妹妹也将近及笄了,有这样一个名头日后谁敢娶
!”
周清可能还想不到这些,没觉得有多么严重,可是杜若月已经着急了,周语澜这话说中了,女孩要是没有一个好名声,这一辈子就没了。这果真的是为了周婷婉好!杜若月看着周瑜啦倒是忘了她来干嘛了。
“语澜远啦如此用心啊!”
周语澜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可惜却被婷婉误会,我公司部分,只以为我是故意,却不知道我是真的为了她好!”
打你是为了你好,周语澜的逻辑便是这样。周婷婉便是再有理由,身上再长一张嘴,也说不出来话。
周清赞同周语澜的理由,杜若月也觉得是为了周婷婉好,便是那来救命的老夫人,敢走过来就回头,让杨嬷嬷扶着自己回去。这是大楚的封建礼教,是千年流传的规矩,没有人敢说周语澜做错了,即使明知道她故意报复周婷婉的人也必须笑着她说,你做的没错,不然就是在和天下所有人作对。
皇帝都不敢和天下人作对,如果周婷婉再聪明一点就知道,周语澜这是站在道德的高度上在审判她,绑架了全天下人的道德观,狠狠的碾压下来。你便是有用现代人的思想,你也没则。
周清狠狠的看了一眼周婷婉,对着周语澜道,“语澜,你真是用心良苦。”回头对杜若月道,“现在你知道了吧!”
杜若月点点头,“是我想错了。”
周婷婉一看死的心都有了,她也知道这顿打现在是跑不了。“爹爹,娘,爹爹........”
杜若月回头见周婷婉哭的伤心,又哀求周清,“侯爷,婷婉是做错了,可是三十杖也太重了,那几下下去只怕活不了了!”
周语澜接话道:“姨娘放心和爹爹回去便是了,我自由分寸!”
杜若月是做母亲的,哪里能放心,为了周婷婉便去求周语澜,“你是好孩儿,能不能打轻一点!”
周婷婉大叫,“娘........”打轻点也是打啊
!你还是我妈不?
只这一顿打周婷婉却是连自己的娘都恨上了,这所有人都不帮她,偏的都听了周语澜的话,拿她出气。
周婷婉气道,“打就打,你只管打。”她却是想起来那健妇曾经说过的话,大不了被打一顿也不会伤了身体,休息一下又好了。
周语澜神色动了一下,眼睛转了一下便道,“看在姨娘求情的分上,我便减少你十杖,只打你二十杖,那些健妇伸手粗重,我也无须她们动手免得伤了你,我亲自来!姨娘,你觉得可好!”
周语澜怎么说也是一个弱女子,而那些健妇,平日里面就是干粗活的,有的是力气,要是她们下手,怎么也轻不了。
倒是周语澜动手,那就轻快多了,杜若月感激外露,“谢谢大小姐!”可她哪里知道周清是武侯,武侯家的女子又岂是看上去那样柔弱的!只一顿打便让周婷婉定要了半条命!
“啪......”杖木挥动又落下,结结实实的打在只有婷婉身上,花园中回荡起周婷婉的惨叫声。周语澜拿着杖木,当真是亲自动手,毫不留情。
她也没有让人带周婷婉去别的地方动刑,在花园中动手了,两个健妇按着周婷婉,一人拿住一只手,面朝下的放在长凳子上。周清已经走了,这花园中便只有女人,倒也不用太忌讳,周语澜拿着杖木却是非常的随意一点都不吃力,这和她这个弱女子的样子实在是太不相符了。
杜若月惊讶的看着周语澜,明明是侯爷家的小姐,平时也没有见她习武锻炼,这打起人来怎么会那么轻松。看着周婷婉背上的那条印子,就像是周语澜的那一下打在自己身上一样,整个人都痛软了。
周婷婉一口气只呼出半口气,周语澜一下就让她去了半条命,侯府的杖木是上好的梨花木,木质坚硬,可当武器,刀剑几下都砍不断,就是这样的杖木打在身上,便是和刀剑砍在身上也没有什么两样。
杜若月张了一下嘴巴,看了一眼周语澜便有闭上,她看了心痛,想接着给周婷婉求情,可是周语澜刚才已经很给她情面,不光是减少了周婷婉的责罚,还不用那些健妇动手,何况还是她自己同意了,她如果还想要面皮便只能住嘴。
“好孩子,你忍一下便过去了
!”杜若月着急的看着周婷婉。
周婷婉紧咬着牙关,豆大汗珠从她额头上直冒,目光怨恨,竟似要瞪死杜若月一样。“你........”
周婷婉刚说了一个字,后面的就话就说不出来了。
“啪!”
周语澜在周婷婉身上又打了一棍子,和刚才的一样,打的周婷婉全身发麻,半身僵硬。
“你.......”周婷婉扭头瞪着周语澜,像是想说话。
周语澜怎么会给她机会,不待她说出来,便又是一下。这杖木如果是让男人执行,周婷婉这一回早就死了。
你既然还有精力说话,那便说明打的还不够痛。惩罚足足有二十杖,周语澜绝对不会放水,也不会绕了周婷婉。只要一想到前世的那些经历,她手中的杖木也像是带着怒火一样,越发的狠力。
二十杖,才过了一半,周婷婉终于撑不住的昏了过去,周语澜这才停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婷婉,“惩罚才过了一半,不过看在姨娘的情面上,剩下的也不用今天打了。带回去休息吧!”她又吩咐人好生照料。
杜若月感激连连只道,这是周语澜看着自己面子上这才绕过周婷婉,她心中感激,也不像周婷婉那样一定要和周语澜作对,对周语澜确是心悦诚服了。
只这一次,不光是杜若月对周语澜心服,侯府上下的下人们对周语澜也感敬畏,都道,这二小姐别看平时得老夫人侯爷宠爱,可是做错了事情,这大小姐依然下的了手,真是公事公办,简直便是没有人情的夜叉啊!
侯府上下自打周语澜打了周婷婉一顿之后,再没有人敢对雨霖院不敬的,那些平时得过周婷婉银子的,做贼心虚看到周语澜便躲得远远的,可做起事情来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生怕周语澜会找上自己,侯府的管事们,不管大小事情却都开始来请示周语澜,便是针头线脑的事情也要周语澜同意之后才敢执行。
这反而让这些人又看了周语澜的另外一面,周语澜见管事们胆小连小事情都不敢做主,便对这些管事们说:“如果自觉可以处理的事情,便自行决定,也无须请示,只要时候禀告也即刻,我并非小气之人,如非大事,一切找着往常来便是了
!”
管事们得了周语澜的话,这才敢认真做事!这杨舒雅后事,在这些管事们的帮助下也顺利的完成了。
按照大楚礼制,杨舒雅有楚国夫人封号,在家中停满七天之后便葬了。这七天中,明安侯府上来来人不断,大内也派了人来安慰周清,只是从来人就能看的出,局势微妙。
按说礼慰重臣代替皇帝来侯府的应该是太子才对,可是周语澜和周清见的人却不是楚慎,来到侯府上的是楚萧阳!
楚萧阳生性跳脱,喜爱热闹,但是在明安侯府也喜欢不起来,很公式化的将皇帝大话对着周清说了一遍,就算是完成任务一般。一和周清说完话,便去找周语澜。
楚萧阳在前院没有看到周语澜,她却已经到了后院的灵堂,待她刚从灵堂出来,便看到楚萧阳,已经过了湖心,远远的便听到楚萧阳在叫她。
周语澜等了一会,楚萧阳便已经到了跟前,“你到是让我好找!我来的时候,母妃特意让我一定要好好安慰你,别伤心!”
周语澜目光有点诧异,不过她嘴上却道:“多谢杨妃挂念。”
楚萧阳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下,像是和不适应和女孩子说话一样,有点不好意。“你怎么不问我?”
“我问你什么?”周语澜道。
楚萧阳摸着手,“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是我二哥过来!你和我二哥关系好,我本来以为你没看到我二哥,便一定会问我,我都已经想好应该怎么会回答你了!”
“那好,我如果问你,你会怎么回答呢?”
楚萧阳道:“、其实我也不想来你们家的,只是我母妃的意思。本来这种事情二哥来就行了,楚国夫人仙逝你心情肯定不好,我这来利慰岂不是故意让你们难受么?这真真的是一件苦差事。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
楚萧阳很苦恼的道:“你说是不是?”
周语澜道,“却是是一件苦差事,不过你现在也办完了吧!离开了侯府之后便再也不用想这事情了
!”
“我还有话还没有问你了!”
楚萧阳看了一眼,周语澜身边的红拂,红拂看了一眼周语澜,便退到一边。“你这个丫鬟还真有眼色!”
“三皇子,还有什么话要问?”
楚萧阳脸色微红道:“也并非是我要问,我可是说好了,这是我母妃让我问你,并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周语澜点点头:“三皇子说吧!”
楚萧阳想了一会道:“我母妃问你,是否愿意进宫,楚国夫人的后事过了之后,你可想进宫?”
周语澜道:“不知道杨妃娘娘是什么意思?我却不是很明白?”
“你没听懂?”楚萧阳愣了一下好似很吃惊的样子,“你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呢?”
周语澜道,“却是不知道杨妃娘娘的意思?”
楚萧阳脸色通红,“我本以为你那么冰雪聪明,我母妃的意思你肯定能明白,竟然没想到你也听不懂,我母妃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周语澜吃惊的看着楚萧阳,只见他的脸色发红,已经扭过头去,不敢看她。楚萧阳很是年轻像是一个孩子一般,他能感觉到不好意思,却又能当着周语澜的明明白白直接的说是不是愿意嫁给他。
周语澜倒是知道,这必定是杨妃的意思,而且也杨妃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一次让楚萧阳来做的比较明显而已。
周语澜道:“母亲的后事之后,语澜决定守孝三年,却不能回报娘娘的好意了!”
听到周语澜的话,楚萧阳竟长长的送了一口气,好似原本身上被一块巨石压着,这一下竟放松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愿意的!你和我二哥,关系那么好。”楚萧阳看着周语澜道,“你也别误会我不是妒忌你们。这是我母妃让我来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周语澜道,“想来这是杨妃娘娘担心皇子殿下的婚事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难道还怕我找不到皇妃?勋贵家的小姐数都数不过来,我又怎么会没有皇妃
!只是现在便操心为时太早了”楚萧阳道。代替杨妃问完话之后,他却放开了,“母妃想的太多了,一点都不了解我!”
周语澜道:“只怕是娘娘有自己的打算吧!”
周语澜看着楚萧阳,这本是试探的话,没想到楚萧阳竟然抱怨起来。“母妃这一打算,可是让我受罪不轻,语澜聪明又是女人,你可知道母妃究竟在打算什么?我并不愿意来侯府见你们,她却逼着我来!”
“我也不知道!”周语澜道,“你如果不来的话,娘娘肯定不高兴对吧?”
“岂不是么,你是没有见到母妃发火的那个样子,我只在十三岁的时候见过一次,那一次我差点掉进水中,母妃大怒,当场杖死了陪我的小太监,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敢惹母妃生气,这是这一次实在想不明白!这原本是二哥的差事,何苦让我来!我对皇位又没有兴趣,只是想做一个大将军而已,母妃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女役斤弟。
楚萧阳一语已经道破了杨妃心思,自己却还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杨妃的苦心,来明安侯府礼慰,收拢人心,只是楚萧阳本身实在是没有想过皇位的事情,在他心中那个皇位就是楚慎的,他只想做一个将军。
周语澜心道,这人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会当着自己这个外人说这种话,如果让杨妃知道了,还真不知道怎么样?
周语澜道,“太子呢?”
楚萧阳的真为自己的事情发愁,好似这是一件很难解决的事情一样,一时没听清楚语澜的话,“什么?哦!你说二哥啊!最近母后身体不好,他一直在坤宁宫照顾母后呢?”
周语澜点点头,“皇后的病情如何了,三皇子可知道!”
楚萧阳叹息了一声,可惜道:“也多亏了二哥,日夜守在母后的身边,我也去见过,皇后的情况真的非常的不好,几次都差点去了,都是二哥用药救回来的,如今身边更加不能没人了!”
皇后将死,杨妃又一心在为了楚萧阳鼓动后宫,皇帝本就对楚慎不满,只怕皇后一死,楚慎的地位真的堪忧了。这一下竟死连周语澜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
楚萧阳等了一会也不见周语澜说话,便道,“我也真是糊涂了,你现在自己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我也听说了,侯府中大小的事情都需你决定,现在又忙着楚国夫人的后事,我还那这些破事来烦你,这是我的错。我便走!自己却解决好了,你也别太伤心,待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楚萧阳说走就走,一点都不停留,就和他来的时候一样风风火火一样,扭身抬步,转眼就离开了后花园。
周语澜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人竟然的那么快就走了,红拂这时候却已经回来了,“小姐,这个三皇子倒是有意思的很啊!”
周语澜心道,楚萧阳天性纯良,又无心皇位,如果没有杨妃这样的人倒是一个好人选,只是多了一个杨妃,他日后的路还不知道怎样呢?
周语澜没说话又回了灵堂,这时候正是接待宾客悼唁的时候,周语澜便守在灵堂中,这一呆便是一个下午,从灵堂出来之后已经是晚上了。又有府中各种事情需要处理,只是一小会,便感觉疲惫。
红拂端着汤伺候周语澜,“小姐,不如便休息吧!明日便是夫人下葬的日子了。只怕更加累!”
周语澜道:“府中不宁,谋害母亲的人都还没有找到,我又怎么能休息的了,那边怎么样了?”
“二小姐,已经醒了,我听说她在房中大骂小姐,不过现在还下不了床!只怕等她好了,又会故意为难小姐!”红拂道。
“嗯?”周语澜沉吟了一下,“她本就是那种人,我便是没有打她,她也会来找我麻烦!”我和她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敌人。有时候周语澜也在想如果周婷婉不是现在这个周婷婉,那以后又会怎样,以周婷婉的手段和心智,便是说她以后能做皇后周语澜都相信,对权力渴望的野心,就像是火焰一样在周婷婉身体中燃烧。有些人天生注定不平凡,只是没有用好自己的天赋而已。
如果周婷婉心中还有一点感恩之心,周语澜就可以和控制秦铮一样,去控制周语澜,可惜这个女人心中只有贪婪。便是有一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是别人的错,自己是没有错的,只要自己不满意,那便是别人对不起自己,你欠她的,我欠她的,最后全世界的人都欠她的,这周婷婉便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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