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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个任务(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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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撇胡儿的弱点是好色。这不仅仅是两撇胡儿的弱点,也是很多男人和女人的弱点。从古至今的作和现实生活中,好色男女不计其数。按说,好色不算错。夫说过:食色,性也。好色和好吃一样,都是人与俱来的本性。

原来大家都说男人好色,那只是因为过去的女人没有**的经济地位,必须依附男人才能生存,是男人的附属。在男权社会里,没人关注附属是否好色。

在二十一世纪,随着经济的**,社会风气的开放,以及女权思想的泛溢,女人们不再晦言好色。很多女人甚或未成年少女,竞以好色为标签,以好色为自豪。不少女人自称色女,组团跑到帅哥微博下,高呼老公。

书归正传,两撇胡儿没媳妇,不是不想结,而是找不着象样的。正经人家的女儿不嫁他,不咋地的,两撇胡儿也相不中。没媳妇,不代表没女人。事实上,两撇胡儿的女人还不少呢。

两撇胡儿除了两撇胡儿这一外号,还有个“一斤半”的外号。为什么叫“一斤半”呢?这里有个典故。

秦始皇他妈有个情夫叫嫪毐,胯*下壮伟,深得秦始皇他妈的青睐。因为谋逆,嫪毐被秦始皇五马分尸。秦始皇命人将嫪毐的家伙切下来,上秤称一称,看看到底有几斤几两。好家伙,居然足有两斤重。

两撇胡儿的家伙虽没嫪毐的厉害,不过也不是凡物,跟两撇胡儿混过的女人都说,两撇胡儿的家伙没有二斤,也有一斤半。久而久之的,两撇胡儿又得了个“一斤半”的“号”。

两撇胡儿的女人很杂:正儿八经的窑姐,半开门的暗娼,死了男人的小寡妇,不安于室的半老徐娘……种很齐全。

昨晚刘永泰跟林俐说,两撇胡儿最近又搞上个女的。这女的可不一般,这女的她男人是曹铭锦。在义宁提起曹铭锦,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曹铭锦有个比他更有名的爹,他爹乃是义宁镇席财主曹道昌。曹道昌耕耘半世,只得曹铭锦这一个儿,爱如活祖宗,曹铭锦要什么给什么。

曹大少喜欢女人。从十九岁那年娶正房夫人起,年间,他一共娶了四房姨。和两撇胡儿搞在一起的五姨,是他去年才从省城里娶回来的。

据刘永泰说,这位五姨原是省城某戏班里的戏,专攻青衣,唱起《苏起解》和《秦香莲》来,能活活把人唱得哭晕过去,就是这么有功力。

曹大少跟他妈去省城看他二姨的时候,他表哥带他去戏园看这位青衣的戏。曹大少倒是没哭晕过去,他被迷晕了。下了好一番功夫,砸了好多银,终于打动佳人芳心,让这位艺名筱丽珠的青衣,如愿成为他的五姨。

五姨一曾是曹大少的心头宝,风头压过了唱莲花落出身的四姨。可惜好景不长,半年前,曹大少又有了新的心头宝。这位新的心头宝是个女大生,从省城的师范校毕业后,来到义宁当小老师。

一天上街买东西时,女大生巧遇陪五姨逛街的曹大少。当时,女大生从布行里往外走,曹大少陪着五姨往里进,人走了个顶头碰。嘻皮笑脸正跟五姨打情骂俏的曹大少,不经意地扫了眼对面的女大生,就这一眼,曹大少就沦陷了。

如果说四姨是株艳丽的山桃,五姨是株妖娆的红杏,那么这位女大生就是株不染尘俗的水仙,干净,清纯,招人稀罕了。曹大少的魂被女大生勾走了,成天抓心挠肝地寻思着如何接近女大生,如何才能把女大生收归后宫。

绞尽脑汁,翻来覆去地在炕上打了无数个滚儿,曹大少想出了一条绝妙好计。中国不有那么句老话吗,近水楼台先得月。曹大少决定去女大生所在的小当生去。他早打听好了,女大生既教语又教算术的,主要教四五年级。曹大少给校长递了钱,顺利地进入五年级,女大生负责教的一个班。

为博佳人欢心,曹大少起大早上,每天放还要弄出一堆“没听懂的”知识,要女大生讲解。曹大少忙着追求堂里的水仙花,家里的红杏遭了冷落。

白天,曹大少去堂上,放回到家后,曹大少兴致勃勃地去写水仙花留的作业,又写毛笔字,又作算术题,忙得不亦乐乎。忙完了,直接在自己屋里睡了,很少再去几个妻妾的房里。

曹大少不闲着,五姨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别看她是唱青衣的,在台上尽演些个贞九烈,骨里,这位五姨更像青楼的。只要是男的,但凡瞅着脸长得不错,体格瞅着也行的,她差不多都想扑上去,搂着脖啃上几口。

之所以肯嫁到义宁这个小地方来,一是她觉得曹大少长得还算可口,让她有下嘴的**,二是相中了曹大少的钱财。刚嫁曹大少那阵,她是真幸福,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哪成想,不过短短一年的时间,她就失了宠。

旷了小半个月后,五姨受不了了。就觉得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哪哪都不得劲。想喊,想叫,想摔东西,想挠人。为了排遣这份无法言说的苦闷,五姨带着个丫头上了街。

在街上瞎逛了半天,她饿了,刚好走到了永泰客栈门前,五姨带着丫头走了进去,碰巧遇到了在永泰蹭吃蹭喝的两撇胡儿。

在这次巧遇前,五姨在街上碰见过两撇胡儿几次,两撇胡儿对这位省城来的名人更是印象深刻。午夜时分,这位省城名人的水蛇腰,大奶*,大屁股,大波浪发,不止一次出现在他梦里。

对于这次难得的单独邂逅,两撇胡儿份外珍惜,巴巴地跑到五姨的桌前,点头哈腰地说了一大堆恭维话,又叫来小二跟小二说,五姨的这顿饭钱,他请了。实际上,两撇胡儿在永泰吃饭,几乎从不花钱,只是象征性地挂个帐而已,刘永泰一次饭钱也没管他要过。

两撇胡儿和五姨全不是善男信女,一个常年在街面上混,一个曾经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周旋,只要对方一个轻微的举动和眼神,二人马

上就能从其中看出对方的真实用意。

两撇胡儿献完殷勤,临走前似有若无地给五姨丢了个眼风。五姨表面上装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心里却像有只小手在不停地挠痒痒,挠得她浑身冒火。

她早听说过两撇胡儿的绰号,也听说镇里有不少娘们儿跟两撇胡儿有一腿。曹大少围着她打转的时候,她没想过,也看不上两撇胡儿这号人。可如今曹大少冷落了她,她像只闹春的猫,憋得抓心挠肝,再见两撇胡儿,她忽然很想见识一下“一斤半”的风采。

神不知鬼不觉地,筱丽珠和两撇胡儿勾搭上了。没人知道他俩是如何勾搭到一起的,总之筱丽珠最后领略到“一斤半”的风采就是了。

那晚,刘永泰跟林俐说完,又反复地叮嘱了林俐好几遍,让她千万别往外说。说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出人命?

那正是她所乐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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