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擦枪走火(1 / 1)
温暖的阳光卷着腥咸的海风拍打在脸上,舒服得让我直想睡觉。
依依这小家伙已经吃饱喝足趴在我膝盖呼呼大睡,被阿强带进去休息。
阮仕谦忽然坏笑,准确无误捏了一把我的腰:“吃饱就睡容易长肉!”
我使劲瞪他,可恨他看不见我充满杀意的眼神:“去去,我不想听你说话
!”
阮仕谦微笑好脾气:“去游泳怎么样!”
游泳,穿泳装,肢体交缠,裸.露大片肌肤好给你机会趁机吃我豆腐。
“对不起,我不喜欢游泳!”
阮仕谦不以为意:“那你看我游吧!”
我怀疑地看着他:“你眼睛看不见怎么游泳!”
阮仕谦笑如春风:“这只是技术问題!”
顶楼甲板上就有个小游泳池,我坐在池边晃荡池水,清凉凉地漫过我的脚很舒服。
阮仕谦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他脱得很慢很慢,即使是解开一粒扣子,也要用纤长柔润的指尖细细摩挲滑下,一件极其简单的小事情做足了**意味。
我实在看不下去:“你真磨蹭,我帮你脱吧!”
阮仕谦莞尔勾起唇角,露出诡计得逞的坏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想看我的身体,既然想看你就早说,我怎么会拒绝你!”
我一骨碌站起來直接用力扯他的衣服,明明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这么会捉弄人,恶魔就是恶魔。
阮仕谦轻笑着站定在原地,顺从地任凭我将他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然后换上泳衣。虽然这么做也有暧昧的意味,但好他刚才**性的动作比起來帮他换衣服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小事。
不得不说阮仕谦的身材很好,他的身体明显经过锻炼,甚至有六块腹肌,沒有衣服遮掩的他少了几分文雅与书卷气息,而多了十足的侵略威胁感。
不知不觉我又在怔怔发愣,耳边传來阮仕谦的轻柔调侃:“我的身体你还满意吗?”
我抬头看他,他正笑得谦雅温和。
我将他一推,推上前几步:“好了,你前面就是游泳池,你可以跳了
!”
“好!”阮仕谦随口答应着,伸开双臂跃入游泳池,要知道跳水姿势是个很讲究的技术活,跳得不好就是木板沉水底,而跳得好的就是阮仕谦这样,身姿矫健优雅灵活简直像只海豚。
我蹲在岸边看他:“让你跳你就真的跳,如果我是骗你的怎么办!”
阮仕谦从水中冒出头來,转过來对我微笑:“我相信你!”
“相信?”我哼了一声:“如果前面是甲板呢?”
阮仕谦在水中翻转换了个慵懒闲适的姿势:“就算前面是甲板,你要我跳,我一定会跳!”
我深深疑惑起來,究竟阮仕谦什么时候学会起这样的油嘴滑舌甜言蜜语了。
而且总感觉他似乎在故意卖弄,一会仰泳,一会自由泳,还特别**地秀了个高难度360度转身來个超级花式游泳,眼睛看不见对于他來说真的沒有半点影响。
我总觉得今天的阮仕谦和平常不一样,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不一样在哪里,如果说平常的阮仕谦是只野兽,伺机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捕杀猎物,那么今天的阮仕谦依然是野兽,**时期散发特殊味道**母兽的那种。
池中游水的哗啦声噶然停顿,阮仕谦抱紧膝盖,一动不动,直直沉了下去。
抽筋了,这是我第一个想法,心头猛然一沉,我立刻站起來,想都沒有想就跳入水中朝阮仕谦游过去。
“阮仕谦!”请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在水下找到阮仕谦,他沉沉地闭着眼睛沒有反应,我费了全身力气将他拉上岸,他软软地躺倒在甲板上一动不动。
“阮仕谦!”我拍他的脸,掐他的人中:“你醒醒!”
沒反应,地上的男人脸色苍白,闭着眼睛好像睡死了一般。
难道要做人工呼吸,心念意动,我朝他低下头去。
他的睫毛很漂亮,又长又卷,蝴蝶般轻轻颤动
。
两唇就要相碰的时候我突然回忆起此人的种种恶劣行径,临时改变了主意,不对他进行什么人工呼吸,而是打他巴掌,把他打醒。
啪,啪,啪,清脆的三声巴掌响回荡在甲板上,清秀白皙的脸立即显出五个清晰的手指印:“阮仕谦,你再不醒來我就把你打成猪头!”
阮仕谦无奈地睁开双眼,墨玉一般乌黑的眼瞳:“别打了,我醒了!”
“你溺水是装的!”我语气肯定:“你想趁机占我便宜!”
阮仕谦扶着额头叹气坐起身來:“我这不是沒占到吗?”
我哼了一声,这才感觉到浑身湿哒哒的,海风一吹,挥散不去的粘腻感觉。
我一把将阮仕谦推开:“我去洗澡!”
在海上洗澡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可在阮仕谦的这架游轮上,不仅能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还可以泡在浴缸里,透过窗户看美丽迷蒙的海上风景,海浪平静,粼粼闪烁着夕阳的波光,偶尔还有顽皮的海鸥疾飞掠过窗口,美丽浪漫得像梦境,不禁感叹有钱人就是好,难怪大家都想做有钱人。
披了浴巾就出浴室准备换衣服,抬手一看刚才溺水的阮仕谦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的抿着金黄蓝底的鸡尾酒。
我一愣,下意识就捏住浴巾防止脱落:“你在这里做什么?”
阮仕谦抬头,漆黑的眼瞳望向我的方向,语气漫不经心的随意:“我也想洗个澡!”
但他的眸光却不是这样说的,那墨玉般眼中闪烁的危险色泽告诉我,阮仕谦现在就像是只打量猎物的野兽,正在找合适的下口机会。
我忽然怀疑起來:“阮仕谦,你真的看不见!”
阮仕谦眉头一扬,不在意地笑了笑,回答:“我说是真的,你会信吗?”
不相信,不管他说几百遍都不相信
。
一个眼睛失明的人能用眼光杀死人,你相信吗?
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阮仕谦睫毛都沒有颤动一下,只是轻轻笑起來:“别拿手在我面前晃,我感觉到你的掌风了!”
我走了几步,觉得不甘心,想了想,干脆脱下浴袍,故意露出皮肤与后背,只穿着一件胸衣在他面前來回晃悠。
阮仕谦的眼眸明显一暗,眼眸温度骤然低下去,握着鸡尾酒的手一紧,声音哑然:“清安,我已经忍了很久,你知道刺激一只饥饿的野兽是什么后果吗?”
我抓到他的把柄:“你果然是装失明,你不是看不见吗?!”
阮仕谦声音低哑呵呵笑了起來:“我是看不见,但我闻得到,你的体香散发得整个房间都是!”
“别说得好像我是**的野兽一样!”虽然口上不示弱,但我还是意识到危险,于是拼命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可已经來不及,阮仕谦忽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扯过我到他的胸前,沒等我抗议,他灵活的舌头已经霸道地钻入了我口中,肆虐侵袭。
我呜呜直叫,可是根本找不到喘气的机会,比力气,比得过这只野兽才怪。
终于阮仕谦放过我的唇,侵袭下移到我的颈项,大手一扯轻而易举将我沒穿稳的外套扯掉,直接罩上我的胸前揉捏。
我惊叫:“不不,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阮仕谦在我颈项间喷洒热气:“清安,我等了太久太久,已经等不下去!”
我哪管他说了什么?因为他的另一只手开始扯我的裤子,我惊叫慌张简直快哭出來:“住手,我求求你别这样!”面颊冰凉,原來不是快要,我真的哭了出來,年过三十的人还哭得满脸眼泪,说出去也真是笑人。
阮仕谦叹息一声,手滑落了下去,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來递给我:“我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忍耐多久,别考验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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