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逃出生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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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轻拂,带來腥咸的凉意,海鸥盘旋,鸣动着优雅的舞蹈,而身后的熊熊烈火,漫无止境吞噬一切,问我和阮仕谦面面相觑。

我手心一凉:“难怪容羽随便绑了我们就不管,原來这里是大海,我们能逃到哪里去!”

阮仕谦问我:“你会游泳吗?”

我点头:“会!”同时又被感染了希望:“你有办法逃离这里!”

阮仕谦淡淡说:“我们游回岸上!”

我仿佛被扎破的皮球彻底软下去:“你不开我玩笑不行吗?”

阮仕谦又说:“我已经打电话给阿强,救援人员马上会到!”

我摇摇头:“火烧得这么快,恐怕等不到救援的人了!”

阮仕谦忽然眼睛一亮:“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甲板角落静静靠着五个氧气瓶。

希望又重新升起,我的心再次悬起來:“有氧气瓶,在海上至少能撑一个小时,到时候救援人员也该到了

!”

阮仕谦看了看那几个氧气瓶,随手拿了两个,将其中一个递给我,笑道:“天无绝人之路!”

他将氧气瓶戴在身上,我也迅速将氧气瓶穿戴好,准备跳海。

阮仕谦静静看着我的动作,微微淡笑,我看着他不慌不忙的样子,焦急地说:“阮仕谦,你快把氧气瓶戴好,火马上烧上來了!”

阮仕谦把瓶子握紧,微笑:“清安,如果有下辈子,你嫁给我好不好!”

我沒好气:“这辈子我还沒过够呢?还谈什么下辈子!”

阮仕谦又笑了笑:“可是也许我这辈子已经沒有时间了!”

我还沒反应过來,阮仕谦问我:“你氧气瓶戴好了吧!”

我下意识点点头。

话音刚落,阮仕谦将我推入海中。

“你干什么……”我大惊,转头去看阮仕谦,他在火与海的光线摇曳中笑容模糊。

我大喊:“你快点跳下來,火焰马上就烧过來了!”

“我知道!”阮仕谦点点头,还是那样从容不迫的微笑:“可是我这支氧气瓶是空的!”

“什么?”我大惊:“阮仕谦!”

下一秒,冰凉的海水淹沒了我的口耳舌鼻四肢百骸,同时也淹沒了我的视线,我再也看不见他。

阮仕谦……我想看系于心上的那个人影,可是眼前只有黑暗的一片。

谁说在海上就一定能漂浮,我在海中只感觉下沉。

不要,我不要一个人活着,把逃生的机会让给我,让我下辈子活在痛苦懊悔回忆之中有什么意义。

阮仕谦……。

浪潮席卷,我模糊了意识

等再次醒來我已经在医院,四周是安静的一片白色,阿强就站在我面前:“风琳小姐……”

我一下从病**坐起來:“阮仕谦呢?”

阿强对我摇摇头。

我心猛烈下沉:“他死了,!”

阿强安慰我:“风琳小姐,你别这样……”

我拽紧床单,心脏拧在一起,疼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阮仕谦,竟然死了,那样一个如魔鬼般的祸害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阮仕谦死了,可为什么我还活着,明明我说过要陪他一起死。

我看着刺进手背中的针头,想到了自杀,可是下一秒又想到,我死了,依依怎么办。

心脏痛苦得快要裂开,撕心裂肺。

阮仕谦的好,阮仕谦微笑拂过我发丝的样子,阮仕谦给我买玩具,阮仕谦第一次教会我懂得什么是爱……

泪水终于滑落:“为什么?为什么阮仕谦会死,他明明说要和我一起过下辈子!”

阿强这才大喘气地说:“风琳小姐,我摇头是叫你不要担心,少爷他沒事!”

“什么?”我大惊。

阿强点点头:“少爷在隔壁病房,他比你醒得还早!”

我大脑空白了一秒。

而下一秒,我毫不犹豫推开阿强,连鞋子也沒穿就下床冲出房间,跑到隔壁的病房。

第一次找错了房间,床是空的沒有住人,我转头往反方向走,第二次才找对了阮仕谦的病房。

推开房门的时候,阮仕谦正靠在病**悠然地吃一个苹果,连昏迷都沒有,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见到我,他微微笑,随意自然地打招呼:“你醒了!”

我顿时过去,一下子扑在他身上,用力捶打:“你这个混蛋!”

阮仕谦也不反抗,只是被我打疼了皱起好看的眉。(.)

阿强连忙跑过來说:“风琳小姐你轻些,少爷身上还有烧伤!”

我止住了动作,接着要去揭他的被子:“你被烧伤了,伤在哪里我看看!”

阮仕谦拦住我,静静微笑道:“不用看了,小伤”

我呆呆看着阮仕谦,忽然扑到他身上,泪水不争气地跑出來:“阮仕谦,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沒有死!”

阮仕谦抚.摸我的发丝:“沒事了,都过去了!”

我哭了不知道多久,恨恨地想起要报仇,抬起头來问:“容羽呢?跑了吗?”

“祸害遗千年!”阮仕谦勾勒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羽也沒死,不过警.察把她被抓了起來!”

“哦……”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上一刻我都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下一刻世界天翻地覆,让我觉得不真实。

抱着抱着,忽然觉得不对劲,大怒道:“你的手在摸哪里!”

阮仕谦不以为意:“死里逃生不趁机享乐怎么行!”

“可是阿强在……”头一回,已经沒有看到了人。

阮仕谦笑:“他都打扰了我们多少回,再不识相怎么行!”

我躲避他无所不在的攻击:“这里是医院!”

阮仕谦毫不在意:“阿强在门口看着,任何人都不会进來!”

居然还让人守在门口听春宫秀,我气急羞愤,推他也推不开,刚一用劲他就满脸痛楚:“上次我肋骨受的伤还沒有好,你轻点

!”

“行了,你就装苦肉计吧!”他不是胸口疼吗?我恨恨往他胸口打一拳。

阮仕谦哼了一声,痛苦地弯下了腰。

我惊道:“难道真的打坏了,阮仕谦你别吓我,医生!”

伸手刚要按铃,阮仕谦猛然一个翻身,不仅按住了我的手臂,更覆到了我的身上,眼神幽深声线沙哑:“我忍很久了,你不要反抗!”

“你……”沒等我发表意见,阮仕谦一口咬住我的舌头,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这只色狼。

接下來的运动少.儿不宜,我想踢他打他,又怕真的触动什么伤口,只能恨恨地任凭他把我翻过來压过去。

等你伤好了……我在心中恨恨的想。

警.察來找我录口供,完了以后说容羽想见我。

“风琳小姐,有关本案的嫌疑犯,,容羽小姐她说想见你!”

容羽想见我,我怕了她了:“我不想再见那个疯女人!”

警.察无奈:“虽然本案大方向已经毋庸置疑地定了,但还有些小细节沒有弄清楚,我们问了容羽小姐,她说非要见到你才肯说,风琳小姐请帮下忙吧!这关系到法庭是该判决谋杀或者只是简单的人身伤害罪!”

容羽明明是想杀死我和阮仕谦,如果法官判她一个人身伤害,再找个好点的律师说不定赔点钱再在监狱里关一阵子就完,那岂不是太便宜她,心下辗转,我点头道:“我去见容羽!”

得知我要去警.察局,阿强主动说要送我。

见了容羽,她只有一句话:“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活下來的!”

我一怔:“什么?”

容羽像是癫狂了:“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那是在公海几千英里外,船上茫茫大火,船下是冰冷海水,就算救援队赶來起码一个小时,你们是怎么活下來的

!”

我不耐烦和她玩猜谜,直接说:“船上有氧气瓶!”

容羽一愣:“什么?你说什么瓶!”

我不耐烦地重复:“氧气瓶!”

容羽笑得特别奇怪:“你以为我要杀你们,还能把氧气瓶留着给你们救命!”

我意识到不对劲:“你是说……”

容羽自顾自地呢喃:“我就觉得奇怪,我明明交代了人把仓库清空,可仓库里怎么会有一堆柴火,好巧不巧地机油在那个时候泄露以致引发大火!”

我呆呆看着他。

容羽笑得恶劣:“哼,那个说爱你的阮仕谦,也不过是在利用你对付我,你白白成了他的棋子,哈哈哈哈!”

愣愣出了警察局,阿强在外面等我。

“风琳小姐,容羽要绑架你的事,少爷一开始就知道了!”

我怔怔看着他。

阿强抓抓头,猥琐的面容竟然有丝腼腆:“仓库里那堆柴火是我放的,机油是我动了手脚导致泄露,氧气瓶也是我安排的!”

我愣愣点头。

阿强着急了:“可是我安排的两个氧气瓶,的确有一个是空的,少爷差点死了却是真的,风琳小姐,少爷是真心爱你,请你务必原谅少爷!”

我明白了,我又中了阮仕谦的苦肉计,只不过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玩个苦肉计差点把自己的命都玩完了。

可是如果他不用命去玩,我也许不会像现在这么心软,明明知道他在骗我却对他一点气都生不起來,难道阮仕谦把这点都算进去了。

我去见了阮仕谦,他看着我微笑:“我等你好久了!”

我沒好气:“等我干什么?”

阮仕谦从容不迫:“等你发脾气,等你大吵大闹,甚至等你说要跟我分手

!”

我烦躁地扯了一把头发:“我说要分手,你就会跟我分手吗?”

阮仕谦优雅微笑摇头,将被蹂.躏成一团的头发从我手中解救出來,语气决然:“不会!”

我忽然泄气,扑到在阮仕谦身上:“算了,不跟你闹了!”

阮仕谦反手抱住我,眉头挑了挑似乎有些意外:“哦,为什么?”

“反正生气吵闹都沒用,还白费你的力气!”我恶狠狠看他:“我是不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阮仕谦笑得很漂亮:“你说呢?”

我像是被霜打的茄子,焉了。

阮仕谦拿出一个红色呢绒盒子,打开來是闪闪发亮的钻戒,以买大白菜的口吻说:“戴上吧!”

就算是求婚,好歹能浪漫一些吗?,我气得吐血,一扭头:“不戴!”

“哦,那就晚点带!”阮仕谦随手就把钻石戒指往旁边一放。

我恨得牙齿在痒,可恶的阮仕谦,你多哄我两句我不就戴上了,多哄我两句会死。

阮仕谦把我翻转个身,面对他。

我恨声道:“干嘛?”

阮仕谦面无表情地说:“xxoo吧!”

我惊愕:“啥!”

他说的词语太不和谐,在我耳朵里成了自动屏蔽词汇。

但是阮仕谦不等我发愣,直接压了上來。

我挣扎大喊:“野兽!”

但沒办法,我就被这只野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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