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五章 、一夜惊吓(1 / 1)
但当时乔银忠心里很清醒,可以肯定不是做梦,因为他可以看得见老婆和房间里的物体,心里当时想千万不要有什么让他老婆和儿子难受的事情发生,于是他下意识地大声喊“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观世音菩萨”……喊有十几声这样,金光才消失,肢体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只是心还是有点乱,乔银忠睁大眼睛,整个过程有十几秒这样。
乔银忠知道,平时他上班,老婆胡秀丽除了上班之外,回家就为他念佛祈祷,因为她知道丈夫干的工作不一样,危险时时刻刻都在身边,而且她更知道乔银忠都做了些什么……正因为这样,乔银忠慢慢也有点儿相信佛陀了……而那天晚上这奇怪的一幕,倒是真真吓出了他一身冷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破案,他有一套,在佛陀面前便一无所知了。
过后他觉得头脑异常清醒,当时感觉老婆已醒,于是他就问老婆胡秀丽:“刚才我喊观世音菩萨很大声你听到吗?”
老婆说:“没听到什么声音呀,怎么了?”
胡秀丽反问:“是不是你做梦了呀?”
乔银忠不管她信不信,说:“肯定不是,因为我从感应来到消失一直都看见房间的一切,还有你。怎么会是做梦呢?”
胡秀丽就也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说:“那你没事吧?”
乔银忠摇摇头说没事,马上看手机(职业习惯,时间),是凌晨的2点32分,于是乔银忠马上想起床念《金刚经》,之前他偶尔有时间下班回家也会念,只是老婆劝说太晚不要念了,怕影响儿子,然而此时乔银忠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全身及头脑清醒得空空静静的……只是仍有一点点的怕意,毕竟这次体验太令他震憾了
!
于是他就用老婆放在床头柜上mp3反复播放《金刚经》,平时胡秀丽大多时候也是这样播放到不知不觉睡着,一直听,不知不觉睡到天明,没有再醒。
第二天一早,胡秀丽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上两周在12点时念《金刚经》时也是见有一丝金光在她身右边一闪,同时感觉全身一震荡,就恢复正常了,当时想到也许是什么感应,也没放在心上,但昨晚这次是乔银忠念《金刚经》来最大的一次全身心体验的感应,而且居然跟自己先前的体验一样,毕竟这次体验太令他们夫妻俩震憾了!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新的开年,乔银忠意外体验了这种“真实幻相”与“不可思议”……
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好的事情会发生吗?他隐隐约约有一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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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期间县公安局发生两件事,一喜一悲,都跟刑警大队有关。喜事是小韩子新婚燕尔,悲事是于晓中离婚。
小韩子的新婚典礼由乔银忠做证婚人,办得喜气洋洋,热热闹闹。
而于晓中的离婚只是偷偷摸摸,两个人到民政办理了离婚手续。
先说小韩子。
大鼎是老区,农业县。没什么正经国有企业,只有化肥、石棉瓦、砖厂、钢厂和水泥厂算县里的五大“支柱产业”,小韩子——大名叫韩春林,有些人怪,即使老了前面仍然会带个“小”字,小韩子就是,他原先在钢厂当团委书记,后来又到草房沟铁矿、六道沟铁矿和夹信子铁矿当矿长。
那时,不叫“矿长”,叫“连长”。
车间主任就叫“排长”
。
当时的县委书记乔老爷子估计也就是个“团长”。县长郭来福自然而然是“副”团长。你还真别小看了,小韩子手下哪个矿都有几百号人,排长权力也不小,手下都有一帮人。
干了几年,小韩子25、6岁了,还没对象。那时提倡晚婚晚育,小韩子是党员干部,又是团委书记,就带头。可是,到了年龄,心里总火烧火燎的,晚上睡不着,常失眠,有事没事总想这事,眼睛一红,白天人家看见就跟小韩子闹笑话。
不知是不是照顾,这话传到了领导耳朵里,有一天县里又让小韩子去砖厂当团委书记。
小韩子原来那几个单位,男人多,女人少,看上眼的更少。
到砖厂有两个明显好处,一是在县城东街,离小韩子后来工作的公安局不远。二是砖厂不比钢厂、水泥厂和铁矿,多数都是刚招工的女青年,而且个个漂亮。
实话说,县里很看重小韩子的才华,能说会写,思想进步,人缘也好,无论到哪,领导还是工人都有一帮人支持小韩子,青年工作更是小韩子的拿手好戏,到哪里都如鱼得水,是那种放哪里他们都放心的角色。
这些年,不管在哪当团委书记,材料没少写,县上的事也大多是小韩子报道出去的,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小韩子的习作就上了《中国少年报》,还获过奖,在一个县城的范围内,有点小名气。领导看中小韩子,小韩子自然而然也很卖力,砖厂厂长高得利岳父是县长,又是一个镇出来的,对小韩子很关照,跟小韩子关系不错。
小韩子到砖厂不久,正赶上一批干部要平反。
这些干部,其中有天津、苏州、杭州和张家口那边下乡来的知识青年,后来扎根当了干部又犯了政治或生活错误,改革开放后也需要平反,县上借小韩子去搞外调。
外调,两人一组。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可能县里也有考虑,一些问题女人问比较合适,跟小韩子一组的女-干部叫金彩凤,22岁,砖厂团委副书记。小韩子们一起到县里参加会议,组织部交待了任务和一些要求之后,七八个外调组就奔赴各地了。
借这个机会,小韩子忽然灵机一动,出发前特意跟高得利提出想买一架照相机
。
高得利吃惊说:“买那玩意儿干啥,挺贵的?”
那时候,上北京**照张相都挺大个显摆,一块钱一张。手电筒都不多,自行车、手表更是“大件”。照相机则算是不敢想的奢侈品了,不要说个人,一般单位都没有。
所以,高得利惊讶。
他说,“你会照吗?”
小韩子说:“会。”
关系好,又赶上县里借小韩子和金彩凤外调,他一听小韩子会照,二话没说,马上就同意了。金彩凤听说小韩子要买照相机,高兴坏了,还在火车上呢,就开始希望小韩子到北京后买了相机就先给她多照几张。小韩子说行,小事一桩。呵呵,用现在的标准和说法,跟小韩子一起出差的金彩凤可算是标准的美女,名如其人,真的就像是一只彩色的凤凰一样,在那个灰色年代,用当时的话说就是俊。
一件普通的粗布工作服,穿在她身上,不知怎么却显得娇小玲珑,热力四放,有型有款,怎么看都顺眼,不知道领导把她分配给小韩子一组,是不是另有考虑。
小韩子算大龄青年了,领导多次询问小韩子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而成人之美,又是领导的艺术。
谁知道,天知道。
到了北京,小韩子没买照相机,先买了本学习摄影的书。
金彩凤眨巴着大大的眼睛说,“你不是会照相吗,怎么还先买书看呀?”
小韩子说:“骗人的,不说会照,高厂长能那么痛快答应小韩子这次买这么贵的照相机吗?”
“哈哈,”金彩凤说,“书记也会骗人呀?”
小韩子无语,心说书记也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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