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九章 、诡异狡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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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窑里面传出剧烈的厮打搏斗声,一会儿就传出一个沙哑的声音:“哎呀哎呀!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乔银忠首先爬了出来,回头将赵**连拉带拖露出了头,民警们立即给上了铐子。

沙远山上来了:“好险,小子果然有刀,要不是跳得及时,他硬是不上来,谁下去都会受伤。”他按了按被擦破皮的右手,喝道:“带走!”

这次乔银忠的一举一动,说实在的,有点出乎沙远山的意料。

此人果然不出所料,关键时刻,的确是个干才!

回到派出所,许多房间里已关满了神色各异哆哆嗦嗦的男女,其中抢-劫的、杀(伤)人的、**的、盗窃的、爆炸的,无所不包,赵**团伙和另外几个团伙除一人去河南亲戚家串门漏网外,其他几十名犯罪嫌疑人全部到位,“零点捕狼”行动圆满结束

各行动组见沙远山、乔银忠回来了,纷纷跟到他办公室汇报。沙远山和乔银忠又到各屋挨个看了看被抓到的人,暗暗松了口气。

突审连夜进行。

正在这时,有人喊:“沙局长电话!”

沙远山跑回所长办公室。电话是姚正民打来的,他传来一个并不乐观的消息:按照统一行动时间表,零点抓捕行动开始后,虽然在大鼎县城里要抓捕的人大部分落网,但名单中的唐老二、杨景全、“大骡子”和老球子等人却下落不明!请示沙远山下一步怎么办?

“怎么搞的?!”沙远山一听就火了。

他不能不火,虽说他跟姚正民过去也不熟,又刚刚搭伙计,但今天晚上的行动实在太重要了!号称大鼎县“第一根棍儿”的唐老二、(其实不然,真正的老大现在应该是黄老八、黄老六哥俩,沙远山有意无意这样提而已)杨景全、“大骡子”、老球子等人漏网,无疑是此次行动的最大败笔!

为什么?难道说是走漏风声了么?不太可能!但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看来又十分可疑。沙远山只差没咬破嘴唇。

但他一下又控制住自己,让情绪慢慢冷静。

稍后,他闪忽着疲乏的目光,痛声地说:“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但开会时我一再三令五申,要严格保密,要认识到斗争的严重性,要一鼓作气,不使一人漏网,否则将是我们当领导的严重过失!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候,杨景全等人竟神秘地逃之夭夭,让问题更加复杂化。这到底是什么问题,一定要抓紧抓好,查清楚!”

乔银忠也愤怒地说道:“如果不尽快查清此事,向各方面及社会舆论作出交待的话——我们对不起关注我们的老百姓!”

沙远山突然提高了声音,冷静中透出几丝愤怒,“这个事情,由政治处调查处理,其他人,赶紧按照计划,分头参与审讯

。”

“是,沙局,我明白了。”姚正民在话筒另一端一时无语。

“到底怎么回事?”沙远山转身又问:“我特地把老陈配给你,因为他了解情况,对杨景全团伙、谢保安团伙和“大骡子”一伙熟悉——”

“是这样,”姚正民解释说,“这事不怨老陈,行动前我们分组提前进入了监控地点,没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但一行动,才发现人可能早已跑了。沙局长,我觉得问题肯定出在咱们内部!”

“这话等你回来再说。”沙远山不想在电话中过多涉及此话题。

“也好。”

姚正民刚想撂电话,又说:“你放心,沙局长,我决不会让老百姓失望!”

……

午夜钟声响过之后,距大鼎2000多公里外的抚清县。一辆黑色“奔驰a6”轿车从抚清县仙人大街驶过黑嘴湖公园,进入文林街。开车的人透过后视镜盯了一眼客人,大街上的人渐渐稀少,白天下的小雪化了又冻,大街小巷到处是一层薄薄的冰,轿车开过,闪出一片昏暗的光影,这座南国小县城正在悄然入睡。

“黄老八,你到底拉我上哪?”

“转转。”

“乔大哥叫我来这就是让我转转,咋回事?”

“别瞎问,我也不知道。”

黄老八不再说话,再次盯了客人一眼。

十几分钟后,奔驰停在柳影路县中医院附近,黄老八把车停下,掏出烟。把放在方向盘前面的手机拿起看看,又放下,点燃香烟,回头瞥瞥客人。

“客人”穿了一套白西装,外面套着皮大衣,身材矮小,相貌粗陋,夹一个黑色皮包,是个跛子。他那双飘忽不定的眼睛闪着鬼祟的目光,见轿车停在黑暗中,又急了。

“这这这……你这到底是干啥呀?你不说,我可回宾馆了

。”

“乔大哥说你来了给他打个电话,打了三次都没开机,再等会儿。”

两人就干坐着。

又等了一会儿,黄老八拿起手机,他再一次窥视四周和远处,没有发现可疑情况,拿起话机,按了一串号码。

稍后,话筒里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谁?”

“大哥,是我黄老八。”

“你现在哪?!”

“抚清。”

“你怎么还敢给我打电话?这几天没事别给我打电话,老实儿猫着!该怎么玩你们随便,刚才你是不是打了三遍?啥事说!”

“大笨子今天到了。”

“是么,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他,我这边正忙着,没空去抚清见他,你让他回去赶紧想办法转告金老板近期不要再过来,就说情况有变化,货不要动。好了。”

“哎,大哥等等!”

黄老八急忙喊道:

“丁局长也找你,他知道你在下面严打怕引起那个姓沙的疑心,打电话让我告诉你有空给他去个电话。”

“什么事?”

“挺急,他没说。”

“交警支队能有个屁事?”

“不知道,反正挺急。”

对方无声了。片刻,声音再次响起,压得很低:

“行,我知道了,你他马的不要一有事,小小不然的事情也打电话,还有事吗?”

“没了。”

“没有要紧事别再往我手机打电话

!”

“卡嚓”一声,通话人挂断了电话。

黄老八弄了个没趣,关掉手机,乔银忠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慢慢地真是很吃他的这一口,偶尔要是没人骂他了,他总是骂别人反倒觉得有点儿不适应和空虚之感。他冷笑一声开车送大笨子回宾馆。

……

与之相距2000多公里的黑山市。凌晨3点12分,丁黎明卧室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睡在他身边的妻子。

她伸出手,抓起电话:“谁呀?”

“嫂子吧,我乔银忠。”

“呵,你呀,”女人笑了起来,“这么晚了打电话有啥事吗?”

“是大哥找我有事,他在家吗?”

“在家,这回上交警支队去没啥事了,成天睡得像个死猪似的。”

“你让他接电话。”

“叫也叫不醒,啥事你说吧。”

“他说有急事找我,我在巴沟这边没开机,你看?”

“那我叫个试试吧。”

女人放下电话,转身推丈夫,丁黎明哼了一声,翻个身又睡了,酣声如雷。

的确,自从形势逼人,出乎丁黎明的意料在大鼎县急转直下之后,丁黎明返回到市里闲呆了很长一阵子,市委市政府都没有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和位子,这个很不寻常。要是平时正常调动干部工作,按说即使是再突然地让别人接替了他的大鼎县公安局长一职,但是同时对于他的去向问题也应该有个适当的交待和安排吧?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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