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不寻常(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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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总数得滋润又**。

猛然醒来发现,哦,这就是最后一天了。

回到学校后,日子照常。

不过再不去活动中心了,我怕闹心。

后来有个什么杯的象棋大赛,室友怂恿我参加

我说就我的水平对付你们还可以,出去了就见光死。

她说,怕什么,又不用报名费,进了前三还有奖品呢。

我想,也是,就报名参加了。

我本是抱着第一轮就被淘的心态去的。可是,人运气好的时候那真是拦都拦不住啊。

第一轮对手是个女孩,估计是才知道“马走日,象走田”的规则就来了,我完胜。

第二个对手是个眼镜男,下到一半我本来占劣势,结果中途一个电话把他call跑了。我自动晋级。

情场失意,果然别的场就得意。

我意气风发地准备第三轮,只要过了第三轮,最起码都有条毛巾。

比赛那天,我特地用心地准备把小扇,泡杯“爹爹茶”,提着进了比赛场地。

有个词儿叫什么?冤家路窄!嘿,这个词可不是造着玩儿的。

我坐在小木墩上,放下茶杯。旁边的学生裁判准备介绍对手,我一挥手睨着对面,“不用不用,我认得他。生物学院秦科么。”

对面人也认出了我,点点头问,那你叫什么?

我说,江雯。

学生裁判说明了一下限时规则便开始了。

我虽然是淘汰过两个人的人,但对面此君阴险异常,我步步为营,每一步力求仔细。

所有的悲剧往前追溯都有一个源头。

这盘棋的失败始于我的那一步疏忽,车被吃了,再然后,兵败如山倒。

其实,这一盘棋输了也没什么,毕竟实力在那。

可气人的是,对面那人好像并不在意将死我,而是慢慢的吃掉我的一兵一卒

早八百年就可以结束的战局,他偏偏避开杀招,旨在吃子。

我眼看着最后一个士被吃掉却无能为力。

终于,我只剩下一个老将了。

我抬头,对面的人浅浅地笑着。

他抬手叫来学生裁判,裁判惊奇道,一方死的这么惨烈的可没见过。

这可是裸的侮辱。

秦科还是浅笑着看着我,承让。

我也笑,哪里。

我对自己说,挺住挺住,来日方长。

我有一优点,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像秦科这样不长眼,连犯两次,我一定会拉着他死磕,化作冤魂也要环绕着他。

象棋赛之后的那个星期五晚上,我跑到活动中心,看窗口里坐的人就是秦科。

我说,一张电影票。

一张电影票只要两块钱,我掏出的是火红的100。

像我这样的行径,有个专业词汇来形容,叫“找碴”。

秦科也是明白的,他一看来的人是我,就应该有被找碴的觉悟。

他翻了翻售票的钱盒(真是寒酸),虽然动作明显是做做样子,然后晃晃头说,不好意思,找不开。

我要的就是“找不开”啊。

我拿着百元大钞扇风,斜眼看着他,哎呀,那怎么办?

他从票夹中取下票,这样吧,钱我帮你垫着。

这可不行,我说

又指指他摆在窗口得小簿,里面不是有规定吗?按规矩买票。

我又拿钱扇风,而且那啥,我们又不熟。

呵,我不是开玩笑么。他这么说着,我却没见他笑。

我后面的人已经在催了,他又看了我一眼,站起来,朝外喊,楚江,过来代一下票。

一男生吧嗒吧嗒跑来,进到售票室。

他拿过我手里的100块钱,指指那边的长椅说,请到那边坐一下。

不晓得是不是我心里有鬼,觉得他的“请”字里有无数把菜刀。

秦科跑出去换零钱了。

我坐在活动中心的椅子上仰着头看电视里播着的还珠格格(三)。

活动中心的小姑娘忒没品味了,怎么看这个?

我不敢跟她提意见,因为从刚才起她就一直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不能一次在这地头上得罪太多的人,而且,表面上,是我“理亏”。

秦科回来的时候,额发都被汗粘在了额头上,往昔的小白脸也被晒红了。

我基本上是个好人,小学时我还年年三好学生来着。

所以看到他这样子,我还是有点小内疚的。我在心里说,只要你不惹我,以后咱们就算了。

秦科亲手把票交到我手上,还笑盈盈的。

他眉毛弯弯,嘴角弯弯,比弥勒佛笑得还慈祥:“没完呢。”他笑着擦汗,“我是说电影,赶快去吧,等下占不到位子了。”

他在那笑着,我只觉得四个大字在脑海闪现。

“笑里藏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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