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大落地窗前or太舒服??(1 / 1)
澹至注意到了纪则的局促。
他默默牵过纪则已经僵硬的手指,轻轻揉着。
他知道,纪则是紧张的。
而且,女孩眼角那抹疲累他怎么也忽视不了。
所以,在今晚,他不碰她。
澹至把纪则搂进怀里,声音隐忍沙哑,“今晚你太累,暂时放过你。”
说罢,他余光落在了火烧残云飘卷过来的大落地窗。
他入主里洋之后。
这里再没有一栋建筑比至臻高。
所有的大厦都被规定30层往下。
如今的35楼。
他的脑海中不知想到了什么。
澹至的瞳孔被一片汹涌的黑浸染。
他的吻落在纪则耳边,热气全被灌进了女孩的耳朵里,冲击着纪则耳蜗的每一个细胞,边吮边说,“纪则..记记...阿记..下次别让我等太久...”
...
纪则在那之后的很久,都被澹至紧紧抱在怀里。
他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肩膀处。
一下一下安抚。
她所有的不安与彷徨都化解在澹至的掌心里了。
他说:“记记,我永远是你的后盾。”
他说:“记记,我永远会走在你身前,为你探路,更愿走在你身后,守你无忧。”
他说太多..
她合眼感受..
他们什么也没做。
只是静静的感受彼此的心跳。
纪则的思绪也由此被连贯起来。
她不禁多谢。
多谢五年前澹至给她的那个烫人的夜晚。
让她汲取了片刻的温暖。
燃了她整整五年...
如此回忆着,她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个拥有澹至,尽是美好的梦乡...
澹至盯着怀中睡去的纪则。
俊脸爬上了几不可察的微笑。
等研究所的事情过去了。
他必不会放过她。
那时,小姑娘哪里还会像现在这样安稳的呼吸着?
....
时间过了很久,纪则迷蒙的睁开眼睛。
发觉自己被上半身没穿衣服的澹至抱着。
不禁脸红。
害羞的她手指默默地绞在一起。
脑子中有一个念头,逼迫她冷静下来。
十几秒后。
纪则用手肘支起身子,想坐起来。
一抬头,瞥见此时的天边,火红烧云已经尽数退散,变成了几抹闷蓝色,挂在远处的楼阁之上。
夜幕正悄然降临。
澹至在女孩有动作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
准确的说,他没有睡。
温香软玉入怀。
谁人能睡?
“我们记记还睡吗?”
纪则听见这声‘我们记记’心瓣微动。
“不睡了,天黑了。”
这男人自从刚才之后,就一直叫她的小名。
这个名字,只有纪则最亲近的人才能叫。
也只有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记记’的记是‘记住’的记。
不是纪家的纪。
她不愿记住那些疮痍尽布的过往,可也不愿忘记那些存在于过去的美好。
所以,她为自己取名。
澹至听着纪则不睡的理由,轻笑出声。
“再抱一会儿,算是利息。”
他以君子口吻朝她索要酬金。
纪则又怎么会不答应。
她再也找不到什么地方能比澹至的臂弯更有安全感。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大落地窗外的景象已经变成了黑暗中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斑。
是华灯初上。
是霓虹街景。
躺着的时间太久,纪则感觉脖子有些酸。
她晃动着澹至的手臂,似撒娇道:“我饿了,璟爷带我去吃饭?”
“璟爷也好,但我更喜欢你叫我澹至。”
他沙哑有力的声音从纪则的四面八方袭来。
明明卧室大的要命,可纪则却觉得房间此刻狭耸的紧。
漆黑一片的卧室,她只能见到澹至眼中的炽热。
被死死吸引。
“璟爷不好吗?”
“璟爷是尊称,记记,我们是平等的,你无需这么叫。”
澹至顿了一下。
“这世上,从来没人叫我澹至,你来当唯一好不好?”
黑暗中,纪则点头。
澹至二字,她早就想叫了。
相比起所有的昵称。
她更喜欢叫人全名。
每念一次,都能记的更深。
她道:“澹至,我饿了,带我去吃饭。”
澹至唇角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宠溺地回答:“如你所愿。”
.....
起身之后,房间的灯被澹至打开了。
只不过那光亮是一层朦胧的光亮。
也为这样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恬淡。
纪则去卫生间整理衣服。
出来时,发现澹至手中正拿着衬衫,还没穿。
腹肌...
人鱼线...
每一寸肌肤的纹理,纪则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看澹至这副体魄。
可仅仅只是去卫生间整理衣服的功夫,她再见到。
仍然觉得害羞,无措。
刚刚褪下的潮红再一次迅速上脸。
比她喝了一整瓶白兰地还要醉人、烧人....
纪则的目光中的羞涩和淡淡迷茫,对于现在的澹至来说就是罂粟。
他强压制下那股喷涌而出的欲望,朝纪则伸手。
“过来,发什么呆?。”
闻声,纪则从呆愣中回神。
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些让人羞涩的想法抛掷脑后。
她缓步走过去,想亲自给澹至穿上衬衫。
他放下工作,陪她一晚上。
这么点服务,她该给。
可一走近,纪则发现澹至的肩膀上有一些淡粉色的印子。
是疤痕。
她抬头去看澹至的眼睛,双瞳闪过一丝心疼。
这些伤,是他十三岁以来增加的吗?
比伤在纪则自己身上还让她心疼。
她缓慢抬手,指腹轻轻覆在那些疤上。
让人看不出情绪地说道:“这些是以前的伤?疼吗?”
澹至看纪则那溢出来一丝心疼的脸蛋,无声地笑。
他发现只要一到他们亲密无间的时候,纪则就总是稀里糊涂的。
就跟个刚涉世未深的乳娃娃一样,处处透着迷茫。
怕再沉默下去,纪则乱想。
澹至只好握住纪则的指尖,片刻后,才道:“忘了?这是你咬的,很多很多下,牙印已经乱了。”
他们那辆林肯里翻云覆雨时,她留给他的。
以至于那辆林肯至今被收藏在他城南山庄的地库里。
纪则:“!!??”
瞳孔不由得放大几分。
她..她咬的??
带着不可置信,她抬头问:“我怎么可能咬你?”
“五年前,大概是..你太疼了,或者你太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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