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梦话梦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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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梦话! get√

令詹姆森疑惑的是,他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这种语言。

而小鬼念出的,似乎是一首诗,一首他似乎也曾经在某个异常冰冷的已经忘记了亦不愿再被想起的地方听到过的诗:

“属于你的,是黑暗的告终和光明的来临、白日追踪而置的时刻。”

“群星已经退隐,你依然站在那儿,期待着太阳上升。”

“被最初的晨光照射,投身在光明的行列,直到谁也看不见你。”(注:以上三句by艾青《启明星》)

“你在歌颂什么?你在守护什么?你在思念什么?你在缅怀什么?将这一切都化作哀悼,让夜莺带走你手中的匕首,童谣在这一刻乍然而止。”

“诗人们歌颂着不知尽头的流亡;战士们守护着燃烧战火的疆土;情人们思念着路边的骸骨;老人缅怀着逝去的幼灵。这一切若都已经化作了哀悼,请让夜莺忘记它还会哭泣,带走孩子们手中的匕首吧,让童谣继续在他们的口中传唱。”

詹姆森困惑地听着刘定嘉大声念着诗句,许久,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咆哮的抱怨声:

“闭嘴啊!念叨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半夜的,是要引来狼人吗?”

“安娜安娜,你别走,安娜——”

“来啊来追我啊,威廉,你看那夕阳——不,不要去——”

被突然冒出来的咒骂声惊吓到一般,詹姆森连忙伸出手去捂住了正自念叨不停的小鬼的嘴巴,却不想对方竟然张口咬住了他的中指。刺痛感立即从被咬伤的手指上传递到了他的大脑,而小鬼似乎被鲜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般不再吟唱古怪的诗句,转而一心一意地舔_舐伤口处的鲜血,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牙齿去撕咬破开的伤口处。

被刘定嘉奇怪的举动惊吓到的詹姆森松开了自己的手,愣愣地看着对方吐出舌头舔_舐_着唇角边残留的血迹。

远方天空中的夏荷玻媞绽放出的光芒仿佛都集中在这个样貌丑陋的小男孩身上,让画面变得无比的诡异而恐怖,让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赞姆森都不寒而栗了起来。

这样的感受,又似乎在别的什么人身上也感受到过,可是究竟是谁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对方的脖子上似乎系着一枚翠绿的绯眼之石。

最后,仿佛是一只得到了餍足的恶灵妖精一般,瘦小的人类男孩闭上了眼睛,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呼呼地大睡了起来,嘴里咂巴着吐出了最后一句梦话: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有雨伞,我有大头,ZZZ……”

可惜就是这句话赞姆森也没有听懂,而那“呼呼”的呼吸声仿佛在证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有的一切只是赞姆森自己的一点妄想而已。

而被刘定嘉吵醒、被他惊吓到的剑士大人却一直坐在床_上,呆滞地看着小鬼的睡颜。许久,咱牧师的视线才落在了自己受伤的手指上,而他的脑海里却一直不停歇地响彻着那些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构成的诗句,直到清晨的来临: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是麻雀,苍蝇说,用它的弓和箭,杀死了它。”

“是谁取走了它的血?是鱼,苍蝇说,用它的小碟子,取走了它的血。”

“是谁为它掘坟埋葬了尸体?是猫头鹰,苍蝇说,用它的凿和铲,为他掘下坟墓埋葬了它的尸体。”

“是谁看见了这一切?是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它,可怜的知更鸟,在三个凶徒的面前,静静地死去。”(注:从哪儿改编的,不需要说了吧,你懂的~)

随着诗句在脑海中流转,詹姆森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冰冷的痛苦感刺痛着他的神经。这种冰冷的刺痛感,似乎曾经伴随了他很长很长的时间,那些奇怪的诗歌也似乎伴随了他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不断地同那些冰冷刺骨的寒冷一起折磨着他破败不堪的精神层面。

最后,停留在詹姆森脑海中的,只剩下很简单很简单的几句童谣上,而这几句童谣却是他能够听懂的语言构成的话:

“我不是麻雀,但是我已经有了杀人的弓和箭。”

“我不是鱼,但是我的碟子注定盛满鲜血。”

“我不是猫头鹰,但是我会让人准备好凿和铲。”

“我不是苍蝇,但是我的眼睛已经看到所有死去的尸体。”

“我是知更鸟……”

(注:同上。)

尽管詹姆森能够听懂这些话,但是完全不明白这几句话中包含的意义,为什么麻雀会有杀人的弓和箭?为什么鱼会有盛满血的碟子?猫头鹰和凿子铲子有什么关系?苍蝇一向喜欢叮啄尸体不是吗?

知更鸟……知更鸟是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鸟类。

詹姆森原本就刺痛不已的头部,因为纠缠在这些难以理清的问题上,而越加地痛苦不堪。而不论他如何地痛苦,又弄出了多大的声响,身旁躺着的刘定嘉都处于酣眠之中,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一具尸体似的。

直到清晨,窗户上的玻璃发出“啪啪”的被雪花撞击的声音,刘定嘉才蓦然从睡梦中醒来,眯着一双眼窝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挣扎着从不甚暖和的被子里爬了起来。

看到他醒来,一夜未睡的詹姆森立即神情激动地一把抓_住他的肩膀将他的脸掰向自己这边:“知更鸟是什么?”

“啥?”还没完全睡醒的刘定嘉傻头傻脑地看着突然粗暴起来的詹姆森,脑子很缓慢地转了转将对方的话过了一遍,然后才慢腾腾地回答,“知更鸟就是知更鸟呗,喜欢在早上像闹钟一样叫的小鸟,啊……欠……真困。”打了个哈欠,刘定嘉的眼睛睁得稍稍大了些,甩开抓着自己的双手,动手为自己穿衣服。

“知更鸟和麻雀、猫头鹰、鱼,还有苍蝇有什么关系?”

“屁关系。”知更鸟还能和苍蝇扯成情侣关系不成?刘定嘉被詹姆森“愚蠢”的问题弄得很不耐烦,翻翻眼给对方甩了个大白眼:这人真他妈神经,大早上问他鸟类问题,还跟那疯子精灵似的掰着他的肩膀问话——大清早的亢奋错方向了吧?

“你不要糊弄我。”完全不会去相信刘定嘉的信口胡言,詹姆森紧紧盯着穿完上衣,正努力勾着放在另一头皮裤的家伙。

“你烦死了啊!”刘定嘉十分恼火地瞪了詹姆森一眼,要不是看在这家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四个人之一,昨天又帮了他好心将他收留,他真想将空间戒指里的缠绕水草扔到对方的脑袋上。

“我也是关心你,”詹姆森缓了缓语调,说道,“昨天晚上你突然坐起来,说了好多奇怪的话,还咬了我。”为了证明真实性,詹姆森将被咬破手指的左手张开在刘定嘉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昨晚上究竟干了什么事。

“呃……不会吧……”看到赞姆森手上的“罪证”,刘定嘉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耳后背,他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你把手凑到我嘴里让我咬干嘛,直接叫醒我不就行了。”说出来的话却是始终不肯承认自己会半夜梦游像个吸血鬼似的的咬人。

“是你抓着我的手咬的,我可不是那种主动送上门求自虐的人。”赞姆森脸不红气不喘地撒着谎话,“而且你还睁着眼睛要我陪你说话,要不是后面看你迷迷瞪瞪的,我才不会管你这些事情。说吧,知更鸟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知更鸟……知更鸟……”挠挠头,刘定嘉表示自己也很茫然,这不就是个鸟名吗?难道还是啥暗号不成?

看他一副迷茫啥也不明白的样子,詹姆森很好心地将自己记得那几句话重复给刘定嘉听,至于其他的因为是他根本就听不懂的语言,因而也无法记住究竟是什么。

“哦哦哦……”听了詹姆森的复述,刘定嘉稍稍有了印象:“好像是个童谣,但是我也不清楚,叫什么《鹅妈妈》的。”以前刘定欣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一本笔记本,上面就记了了这么一个东西,她还特意给他念过一次说是要吓唬吓唬他,因为古古怪怪的,所以刘定嘉有些记忆。

不过,赞姆森复述的东西和他记得的那个童谣又像是有很大出入的样子,感觉比那首本来就挺变=态的童谣还要变=态一些。

“总觉得我不像是会念这种变=态童谣的人啊。”刘定嘉捏着自己的下巴,他对自己竟然在梦话中念《鹅妈妈》,还很有才华地进行了“二次创造”这件事情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果然人的大脑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东西啊!

不过这种黑暗的童谣还是不要流传出去的好,否则别人一念起这东西就会以“这么变=态的童谣,想必创作它的人也很变=态吧”的看法来怀念他,岂不是十分的丢人?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詹姆森把这东西流传出去,至少创作人不能以他的名义流传出去。

“忘掉它吧,它没有任何意义,就是一堆鸟儿之间的爱恨情仇,人类是不会懂的。”刘定嘉拍了拍赞姆森的肩膀,信口胡说着,希望让对方忘记这个bt的童谣。

詹姆森显然不会轻易相信刘定嘉的信口胡言,更没有像他一样转个身就将那几句童谣抛诸脑后。那种像诅咒一样被听不懂的语言循环往复地纠缠,全身被冰冷的痛楚刺穿的感受,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

但是,刘定嘉的样子又确确实实并不知晓其中暗含的特殊含义,赞姆森看着穿好衣服就站在床下催促他赶快起床下楼去吃早餐的男孩,只能悲哀地屈服于对方的“无知”,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种神经大条的处理方式还真是他那位雇佣老板刘定嘉的一贯作风。

作者有话要说:

书柜轰然倒地,但是后面的书柜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快速地移动到了刘定嘉的面前。掉落在地的书柜立即被压成了粉碎,不断发出“噶擦”、“噶擦”的声音,就像一个垂死者临终前的哀嚎。

刘定嘉不禁低头向地面上瞧去,然后就看到有血夹带着腐烂的肉块从书柜的底盘,从那些被碾压成碎块碎片的木头、书本堆里冒了出来,没一会儿就将他的鞋染成了一片血红。

刘定嘉向后退了一步,想要元力那滩不断向外冒得血肉,但是这只是逃避,并不能让他得到真正的摆脱。

他立即回转头,用脚将击倒面前的书柜踹了一边,但是踹倒了一排柜子,后面的又会移动上前。更恐怖的是,他很快地发现,他每推倒一排柜子,就会出现新的一滩血肉泥潭,就好像这些柜子其实是人,被他推倒,然后被后排的书柜碾压而死。

这种联想实在太恶心太恐怖!

忍住心头的恶心感,刘定嘉没有试图推倒书柜,而是双手攀在书架边缘,一层一层地爬到了书柜的顶端。

站在高处,他一眼就将四周的情况摸清,发现一个穿着白大衣的瘦高男人,站在距离他四排书柜的地方,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孔。

虽然看不见对方的面孔,但是从体型和衣着,刘定嘉确定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莫名地又对这个男人有一种熟悉感。

就在刘定嘉心生困惑时,脚下的书柜猛然抖动了起来,然后他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然后他就见到了无比恐怖的画面,许多许多的丧尸从红艳刺目的血肉泥潭中爬了出来,纷纷向上伸出腐烂得骨头都露了出来的双臂,每一个都将嘴巴大大地张开,黄色的粘液便从他们的嘴里流淌了出来。

而刘定嘉就这样直直地从书柜上摔下来,摔向了这群腐尸。

好在这只是一场噩梦!

从噩梦中惊醒的刘定嘉猛然睁开眼,惊魂甫定的他极力稳住心神,将心魂从刚刚的梦境中抽离。

但是当他想下床弄点水来喝喝,给自己压压惊时,却忽然发现詹姆森正坐在床边,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詹姆森的眼神古怪极了,既凶狠又充满迷惑。刘定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看自己,莫名地就想到了刚刚的梦境,不由得出声问道:“你怎么了?”许是梦里受了惊吓,让他此时发出的声音无比干涩,竟然和梦中吟诵歌谣的那个声音颇为相似!

听到这声音竟然从自己嘴里冒了出来,刘定嘉又被狠狠地吓了一跳,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再次紧张、紧绷了起来。

看出刘定嘉神情有异,詹姆森神情微变,终于收起了一片阴霾,淡淡出声:“你刚刚忽然大声讲了梦话,可把我吓了一跳!”

詹姆森说得简单,但若真这么简单,他又怎么会用那么恐怖、阴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刘定嘉,直到他醒来?

实在是刘定嘉所说的梦话,让詹姆森感到十分的熟悉,却是带着极端恐怖的熟悉。

刘定嘉并还不知道,他刚刚睡着,便开始说梦话,而且是长长的一首诗:

“属于你的,是黑暗的告终和光明的来临、白日追踪而置的时刻。”

“群星已经退隐,你依然站在那儿,期待着太阳上升。”

“被最初的晨光照射,投身在光明的行列,直到谁也看不见你。”(注:以上三句by艾青《启明星》)

“你在歌颂什么?你在守护什么?你在思念什么?你在缅怀什么?将这一切都化作哀悼,让夜莺带走你手中的匕首,童谣在这一刻乍然而止。”

“诗人们歌颂着不知尽头的流亡;战士们守护着燃烧战火的疆土;情人们思念着路边的骸骨;老人缅怀着逝去的幼灵。这一切若都已经化作了哀悼,请让夜莺忘记它还会哭泣,带走孩子们手中的匕首吧,让童谣继续在他们的口中传唱。”

詹姆森困惑地听着刘定嘉大声念着诗句。虽然刘定嘉是用普通话来念诵这首诗的,但是詹姆森从第一句话开始就很确定这个小鬼在念一首诗,一首他似乎也曾经在某个异常冰冷的已经忘记了亦不愿再被想起的地方听到过的诗。

但是小鬼还没有将诗念完,就从隔壁传来一声抱怨的爆喝:

“闭嘴啊!念叨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半夜的,是要引来狼人吗?”

“安娜安娜,你别走,安娜——”

“来啊来追我啊,威廉,你看那夕阳——不,不要去——”

被突然冒出来的咒骂声惊吓到一般,詹姆森连忙伸出手去捂住了正自念叨不停的小鬼的嘴巴,却不想对方竟然张口咬住了他的中指。

刺痛感立即从被咬伤的手指上传递到了他的大脑,而小鬼似乎被鲜血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般不再吟唱古怪的诗句,转而一心一意地舔_舐伤口处的鲜血,甚至还会时不时地用牙齿去撕咬破开的伤口处。

被刘定嘉奇怪的举动惊吓到的詹姆森松开了自己的手,愣愣地看着对方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双眼,然后吐出舌头舔_舐_着唇角边残留的血迹。

远方天空中的夏荷玻媞星绽放出的光芒仿佛都集中在这个样貌丑陋的小男孩身上,让画面变得无比的诡异而恐怖,让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赞姆森都不寒而栗了起来。

这样的感受,又似乎在别的什么人身上也感受到过,可是究竟是谁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对方的脖子上似乎系着一枚翠绿的绯眼之石。

最后,仿佛是一只得到了餍足的恶灵妖精一般,瘦小的人类男孩闭上了眼睛,重新呼呼地大睡了起来,嘴里咂巴着吐出了最后一句梦话: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有雨伞,我有大头,ZZZ……”

可惜就是这句话赞姆森也没有听懂,而那“呼呼”的呼吸声仿佛在证明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所有的一切只是赞姆森自己的一点妄想而已。

而被刘定嘉吵醒、被他惊吓到的剑士大人却一直坐在床_上,呆滞地看着小鬼的睡颜。许久,詹姆森的视线才落在了自己受伤的手指上,而他的脑海里却一直不停歇地响彻着那些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构成的诗句,他不由得轻轻地将之念诵了出来:

“是谁杀死了知更鸟?是麻雀,苍蝇说,用它的弓和箭,杀死了它。”

“是谁取走了它的血?是鱼,苍蝇说,用它的小碟子,取走了它的血。”

“是谁为它掘坟埋葬了尸体?是猫头鹰,苍蝇说,用它的凿和铲,为他掘下坟墓埋葬了它的尸体。”

“是谁看见了这一切?是我,苍蝇说,用我的小眼睛,我看见它,可怜的知更鸟,在三个凶徒的面前,静静地死去。”

随着诗句在脑海中流转,詹姆森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冰冷的痛苦感刺痛着他的神经。这种冰冷的刺痛感,似乎曾经伴随了他很长很长的时间,那些奇怪的诗歌也似乎伴随了他一段很长很长的时间,不断地同那些冰冷刺骨的寒冷一起折磨着他破败不堪的精神层面。

而熟睡中的刘定嘉似乎收到他所念诗句的影响,面孔渐渐扭曲了起来,陷入了梦魇之中。

在詹姆森念完最后一句童谣时,睡梦中的刘定嘉立即发出了一声尖细的长啸,没多久便惊醒了过来。

看着刘定嘉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样子,詹姆森不禁询问他是不是做了噩梦,梦中究竟看到了什么。

刘定嘉抿了抿嘴,看着面前这个自己穿越后最先认识的人之一,心里踹踹的。此刻詹姆森面上一片关怀的神情,仿佛刚刚刘定嘉从他身上感受到的阴暗情绪都是他自己的幻觉一般。

刘定嘉没有回答詹姆森的问题,而是向他讨了一杯水来喝。然后他避重就轻地询问起了关于“腐蛆灵”的事情。这个世界上的人口中的“腐蛆灵”就是刘定嘉穿越前经常在科幻恐怖电影中见到的丧尸。而刚刚的噩梦,最后见到的画面实在逼真得吓人,心有余悸的刘定嘉只觉得自己的未来就会变成梦中一般,葬生尸腹。

而在这个世界,丧尸可是真实存在的!所以在紧张感稍微消减后,刘定嘉忙不迭地便问起了詹姆森,关于这个世界的“丧尸”

詹姆森闻言一愣,不答反问道:“你梦到了腐蛆灵了?”

“是!”刘定嘉觉得一个梦境而已,并没有隐瞒的必要,所以点头直接承认了詹姆森的猜测。

得到答案,詹姆森的目光微微地闪了一下。他微微抬头,看向窗外明亮依旧的夏荷玻媞星。刘定嘉顺着他的视线,背过身去透过薄薄的玻璃看向窗外黑色的夜空,以及唯一的一颗在夜空中闪闪发光的星星。

“那是什么星星?它有名字吗?”刘定嘉出声问道。

刘定嘉本以为詹姆森会继续保持沉默,不想对方却开口回答了自己:夏荷玻媞,又称为宝石之星,据说有名的高阶战士莱温特就是想摘取它送给蜜拉公主,才死在潘西雪山的。”

“耶?那个大笨蛋战士啊……”想到那个可笑又可悲的“爱情故事”以及这个世界上的战士们对这位“摘星神人”的盲目崇拜,刘定嘉依旧觉得滑稽无比,紧张的神经不由得松弛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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