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良药(1 / 1)
145.良药
“什么?”
千歌将自己的表情拿捏得非常到位,眉宇间浓浓的惊诧,眼底深处的惊喜,都似有若无地暴露在千明眼中。
其实千歌心里在咬牙。喵的,她才不信千明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句话被有心人听到的话她可就悲剧了!
惊异完毕,千歌带着笑意的话语缓缓道出:“皇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东方小姐只是随口说说,这句话可是万万当不得真的。”
语毕,浅浅的叹息从千歌唇边逸出,仿佛流转着万千不能言说的遗憾。
“皇姐说的是,臣妹知错。”
千明笑着接话,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对千歌语言上的回复并不过多在意。
有时候,肢体比言语更能说明真相。
千歌也跟着笑,只是笑容好像多了些勉强。
千明暗喜,微笑着转移话题,两人聊了许久,千歌才“不舍”离开。
总之,两人对今天的相聚都十分满意。
经过这次试探,千歌对千明和东方旭的意图有了某个方向上的猜测,与千明斗智之后心情倍加舒爽。
其实自己也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嘛!脑子还是很好使的说!
东方旭的再次拜访反而没千歌想象得那么快,不过也没与自己去千明那里那次相隔多久。
烈日高悬,千歌正在自家府中后院的亭子里避暑乘凉,就听清儿来报东方旭拜访。
千歌挂起一个懒懒的笑,总算来了。
随着清儿走动。东方旭敏锐地发觉到这是千歌第一次在正厅以外的地方见她,不禁琢磨这是巧合还是有意。当看到千歌在亭中惬意地坐着。见到自己后笑着示意自己坐在对面时,东方旭心中笃定自己比之前前进了一大步。
人心是个奇怪的东西。最难的是打破原本互不相干的状态,之后一切都好说了,这也是第一印象分外重要的原因之一。显然东方旭自己也知道她对于千歌的第一印象估计好不到哪里去,只有后期弥补才有可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然后千歌就随意地和东方旭说笑起来,无聊但似乎非常和谐的对话中偶尔夹杂几句重要的关键内容。最后千歌阻止清儿续茶的动作,亲自拎起茶壶为东方旭和自己续上八分满的茶,笑着让诚惶诚恐的东方旭放松,自己轻抿一口茶水,顿了顿。才起个新话头。
“本王很看好你的能力,只是手中并无实权,不知你是否愿意跟在我身边做事。”
东方旭连忙跪下,低头的动作掩饰眼里的笑意,回道:“臣女能得王爷赏识已是万幸,多谢王爷栽培,臣子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千歌笑了,说道:“你还不知本王要给你什么差事就这么说。也不怕本王只是将你收在身边做个侍卫?”
“王爷能收臣女在身边栽培,自然无论什么差事臣女都尽力而为!”
东方旭抬起头信誓旦旦,接着话锋一转,语气也微微犹豫和迟疑:“只是臣女无能。武功不济,恐怕不能很好地保护王爷安全。”
“本王只是说笑罢了,”千歌收起玩笑的表情。说道,“本王想请你做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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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管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臣女之幸!”
两人都笑了起来,各自看到对方眼中的内容。
清儿将东方旭送出府再回到千歌的身边时。千歌已经命菲儿将石桌上的茶水换成自己平日喜欢的类型,斜靠着亭柱悠然地品茶。
“送走了?”
“回王爷,走了。”
“其它事情都办好了?”
“回王爷,也办好了,”清儿沉默一会儿,最终说出口,“奴才以为此法不可行,还请王爷三思。”
“哦?”千歌完全不遮掩自己的笑容,问道,“你觉得能瞒多久。”
“至多半年。”
“足够了。”
千歌笑了起来,她的原计划也只是让东方旭在自己家里待上两三个月而已。当然,可以的话最好在刺猬跟自己成亲之前与自己的家断绝关系。
清儿松了一口气,听王爷这么一说就知她已有自己的计划,不再多言,乖乖地站在一边充当背景板。
思考完烧脑子的事情,千歌理所当然地开始想自己和闻渊的婚事。母皇已经承诺赐婚,她当然高兴,只是……
艾玛,怎么还不下旨!特喵的好着急好焦心!
而这边的闻渊正在太医院默默地发呆,直到被人通知去御书房面圣。
“闻爱卿,帝后最近身子不适,你可去瞧过了?”
“回皇上,帝后身份贵重,所以这些日子都是院长亲自照料的。”
贵重?千凤嘴角勾起一个讥笑,声音依旧沉稳无波,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让身边的宫侍递给闻渊就屏退了一干下人。
闻渊纵然疑惑,但是不敢抬头,只能盯着瓶子上的花纹,等着千凤的指示。
“这是解乏的良药,将其滴一滴在帝后的汤药中,每日看着帝后饮下。”
千凤淡淡的话语传入闻渊耳中,让他心里一颤。
“是,皇上。”
闻渊将瓷瓶牢牢藏在袖中直到回府,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询问一下母亲。
闻峰弄清楚瓷瓶中的东西,惊问道:“渊儿,这是哪里来的?”
闻渊老老实实说出东西的来历,闻峰却沉默起来。
从怡王爷传来的书信里,闻峰已经知道自己不用再担心渊儿的婚事,皇上爱屋及乌对渊儿来说只好不坏。但是外人终究是外人,要么变成真正的自己人,要么有把柄攥在自己手里,才能对自己没有大威胁。皇上此举看来是想以后者制衡渊儿,同时也对帝后起了防心。
闻峰沉吟道:“皇上能寻得此灵药,当然再好不过。皇上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好。”
毕竟为官几年,闻渊也知道这事没有这么简单。母亲不愿说真相只是想让他安心,而他身为臣子,即使不愿也只能依照皇上的意思做事。
而除了皇上,能够左右他行为的人也太多太多,多到他不愿再留于朝堂。
而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听命行事。
“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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