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集 马兰镇(1 / 1)
苏小小默不作声的吃着包子,她已经饿了整整一夜了,加上寒风侵袭,身子已经觉得有些不舒爽了,她原本还在想,能不能撑到下一个镇子。
包子还温的,并不难吃,苏小小即便很饿了,吃起來还是很斯文,多年在苏凤嫣的身边已经让她沾染上那些斯文了,更何况她本就是文静的人。
勉强吃了两个包子,苏小小就吃不下了,剩余一个还给了柳白轩,柳白轩接过后重新放进了怀中,原來他不想接回來的,看着苏小小穿着单薄的衣服,本就艰难。虽然一个包子沒多少分量,但她却沒有装的地方,他只好拿回來放进怀里。
顺着原來的路摸出树林,柳白轩悲哀的发现他的马不见了,就连缰绳都沒给他留下,他错愕的四处查看了下,最后只能认命,马被偷了。
苏小小见他不赶路,反倒原地转起來,有些微愕的询问:“你在干什么?”
柳白轩垂头嗓子的答道:“马被偷了!”
他的神情有着说不出的沮丧,马被偷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沒了马的话,他们起码要走上一天才能到达下一个镇子,而有了马以后却要节省很多的时间。
“要不,咱们返回杭州城再买匹马或者雇个马车算了,不然的话走到天黑能到下一个镇子就不错了!”柳白轩提议道,他以前來返过,知道杭州城和下一个镇子之间的距离。
苏小小摇了摇头,有些落寞,也不知又想起了什么?
“算了,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急着赶路!”
柳白轩一想,说的也是,反正他们以后时间有的是,慢慢的走,或许能更好的培养感情,从这儿到北方,差不多可以说服她跟着他一起走了吧!
两人彼此都不多话,柳白轩几度想要询问苏小小,到底她为什么离开杭州城,但他**的猜测出她的离开,绝对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苏小小不说话却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柳白轩,自然而然的便会想起他曾经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也就会想起她丢失的那部分记忆,她的记忆中,关于他说的那些事情,一片空白,即便她不相信的想去求证,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更不知道向谁求证,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说出來都会很丢人的,她竟然在跟他有了肌肤之亲以后还笑脸面对尹天绝,想到她那个样子,苏小小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耻。
柳白轩根本沒想过他的话会在她心中翻起如此的波浪,原本他只是想把他们之间的关系说的亲密一些,挑拨她与尹天绝的关系,倘若有可能,能够顺便将她的心拉向他,只是他千想万想,却忽略了男人和女人的心毕竟不同,男人可以不在乎一时的迷茫,也很少会在乎曾经和哪个女人发生过肌肤之亲;但女人却对这些事情在意的要死,她们不在意自己的男人曾经有过哪些女人,却对自身的青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而柳白轩恰恰忽略了这一点,用男人的心态将这件事情规划了一下,却忘记了苏小小并不是男人。
冬日的清晨格外的冷,遥想那半年來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苏小小不由一阵感叹,情不自禁的长吁了口气。
“怎么,是不是累了,要不我们在路边歇息一下!”总算逮到了说话的机会,柳白轩连忙凑了过來。
“沒什么?继续赶路吧!这才走出來不到一个时辰,趁着能走的时候,多走走无妨!”苏小小摇了摇头,她原本就是给人家当丫鬟的,身子骨并沒有那么柔弱不堪,只是夜里吹了寒风,许是有些着凉了,才会显得沒力气。
柳白轩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固执,早知道如此,不如之前执意返回杭州城买了马车來了
。虽然会缩短相处的时间,但也不至于这么受罪。
终于在日头收起最后一抹余晖的时候,柳白轩和苏小小眼前出现了一个镇子,镇子不大,此刻他们眼中这镇子比那皇宫都要舒坦。
吃着热乎乎的汤面,柳白轩不顾形象的将两条腿搭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心中大大的震惊着,想他这个习武之人,走了一天下來都大呼吃不消,沒想到那苏小小竟然也坚持走了下來。虽然到后來他扶着她前进,她的多半重量也都依靠在他的身上,但却坚强的咬牙沒喊过一声苦累。
向客栈的小二打听了一下,得知他们目前所处的地方叫马兰镇,再往北面最大的城市便是南京了,他们如果要步行的话,恐怕很困难,柳白轩打听了情况后,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苏小小,多年前他跟随义父从北方过來,但那个时候俩人都骑马,对于时间观念并不是很重,但这次有了苏小小,自然不能轻率。
苏小小已经回了房间,叫小二送了热水进去,柳白轩站在门口候了半天,才听到苏小小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出來。
“我累了,这些事情明日再说吧!”说完,便沒了声音。
柳白轩耸了耸肩,独自回到他的房间,同样让小二送进热水去,他可要好好的烫烫脚,舒缓一下旅途的劳顿。
苏小小整个人坐在浴桶里,眼前浮起一丝水汽,才刚刚离开他一天,她就开始想他了,也不知道他吃得好吗?睡的香吗?对于她的离开是平静的对待还是会勃然大怒。
温热的水温驱赶走她的劳累,苏小小靠在浴桶里,说什么都不想出來,她此刻浑身上下就沒有不痛的地方,每动一下都会觉得如万蚁噬髓一样,既疼痛又酥麻,让人无法忍耐。
,,再休息一下就好,只要一刻钟。
苏小小默默盘算着,轻轻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子,放松了心情。
浴桶里的水渐渐由热至温,再转凉,苏小小却始终沒起身,她太累了,早已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忽然苏小小惊醒了过來,身边的水早已冰凉,她连忙擦拭了身子出來,却感到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沒多想,便躺在**,继续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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