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你说谎,不可能的(1 / 1)
“解释,你还想要解释什么?都已经成为了事实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还是你觉得我被伤的还是不够深!”
左尘冷哼了一声连转身都觉得多余,直接抬起步子就往前走,沒有任何留恋的便擦肩而过,青色的衣角被忽然吹起的大风吹的咧咧做响。
耶律**蓝色的眸子暮地转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从他的身边而过,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掌想要抓住他的胳膊,却被左尘运功给躲开了,回头带着轻蔑的勾起唇角,有些不屑的嘲讽道:“你以为,同样的手段我还会栽在你的手里两次么,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耶律齐紧紧地攥了攥拳头,看着左尘理他越來越远的身影,越发的慌张了起來,咬了咬他说道:“如果我说之前的那一切都是老皇帝的阴谋呢?你不想知道你的仇人是谁么,就是那个已经死掉的先皇,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即使这样你也要为他的儿子卖命么!”
前面那个飘逸的人影脚底下的步子顿了顿,连同被风吹起的那抹衣角也跟着顿了顿,墨色的发被风轻轻地扬了起來,顺着左尘转动的方向划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左尘本來就下定决心想要离开的,这个人与他的过去有着太多的牵牵绊绊,让他就连多看他一眼心就跟着簇簇的发疼。
可是身后的那个带着些许决然又不失强势的声音,让左尘的脚步顿了一下停了下來,不是因为心疼他的决然,也不是因为看见了他一向冷漠的眼中出现的那抹冰莹的泪珠,他会停下來,是因为......他的话,怎么会,怎么会是那个他从來沒有怀疑过的人......。
“不会的,不可能是先帝,你要是想骗人的话,还是请你务必真实一些吧!”
面对着他面无表情的左尘突然勾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话,不是不想相信,而是根本就不敢相信。
先皇......他是师傅的爱人,是的,他记起來了,那时想起一切的时候他就想了起來,那时年少的他之所以会全无怀疑的去相信,去为这个国家那个君主卖命,甚至不惜演出一幅“美人计”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
年少轻狂的原因也有些,可是聪明如他怎么可能会被骗的那么彻底,不会的,一定是眼前的这个人骗自己。
那时在泰安他在睿言平日办公的那间屋子里看见的那个瓷器,跟他师傅平时拿的那个是一个样子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起來的,现在想想如果不是情侣,谁会用那样情侣的东西。
就算不考虑他是师傅的爱人这一层关系,那也总是要考虑到小师妹吧!潋滟......他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他怎么忍心将自己的女儿推到火坑里,虎毒尚不食子呢?更何况是人。
“你不相信我沒关系,你就沒觉得奇怪么。虽然跟你的师傅沒学习医术,但是多年的耳濡目染难道你就不觉得熟悉么,还有为什么我抓你时会抓的那么顺利你就沒怀疑过么么!”
“那个老匹夫不是承诺给你有支援的人马么,为什么那天沒有到,你倒是给我一个解释啊!呵,真不知道该说你太单纯还是该说你太单蠢,为人家卖命了那么多年,被人卖了还那么忠心耿耿的帮人家数钱!”
耶律齐也不去看左尘那呆愣住的身影,冷冷的轻呲出声,眼睛落在了远远地树干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笑容竟带着一些诡异,似乎......很满意左尘现在的反应。
左尘白皙带着嘲讽笑容的脸上,慢慢的变得越发的难看了起來,原本微翘的唇角慢慢的抿成了一条直线,脸颊变得苍白了起來,打死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被擒住的,那是他有生以來最大的侮辱。
他不是沒怀疑过是不是有什么问題,可是叫他去那个客栈等他的人是他的师傅,从小到大对他疼爱有加的师傅,他怎么可能会去再接着往下想,也许是连想都不敢想,那是一个如他父亲一般的人啊!
“想不起來么,不如我提醒你一下好了,记不记得醉红尘,我想你不可能会不知道的,毕竟那是你师父名震江湖的药!”
慢慢的将目光放在了左尘那张不敢相信的脸上,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这个人在想些什么?多么可悲,只有这个时候不断伤害他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他的悲伤,他那么爱他,可是左尘他吝啬的连一个笑容都不愿意赏给他
。
如果两个人之间只能够用这样的方式进行交流,那么至少让他感受到他的悲伤吧!
唇角微微的笑了起來,带着一点点让人不易察觉的得意,仔细的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细致而又疯狂,就算他不能够得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睿言,你昨天还在我的面前跋扈炫耀,你说如果他知道了你父皇做的那些事情的时候,还依然会选择你么,哼,就算我得不到,你也不一定就的得到。
“知道为什么他会让你被我抓住么,你不过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礼物,也许一开始他确实是怀着想要重用你的心情,可是当他发现用一个你可以为他换來一个可靠坚实的盟友以后,你以为他还会想要你么!”
一边说着耶律齐一边迈着步子一点一点靠近眼神中带着迷茫的左尘,笑容也越发的灿烂了起來,轻声带着诡异的继续说道:“你知道么,就连抓你的具体方案都是那个老头一手策划的,他巴不得把你快点送给我呢?用你一个人的身体牺牲來换來两国的平衡,以及他想要让你千方百计偷去的那**事部署地图,他啊!巴不得我快点上了你呢?”
左尘的眼睛因为他的话一点一点的黯然了下去,沉醉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去,全身都慢慢地冰凉起來褪去了血色微微的发抖,就连一边一点一点危险的靠近他的那个高大的身影,都沒有办法被他收入到视线中。
左尘忽地颤抖着抬起了头,狠狠地盯着他,手中的拳头紧紧地握住了,骨节微微的泛白,冷声道:“你说谎,不可能的,潋滟......潋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么可能忍心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你知道么,原本那天在山顶躺在我身下的人不应该是潋滟的,那个人应该是你,你的小师妹啊......她不过是个可怜的羔羊罢了,因为看见了那张纸条,她才会不下心跑过來的!”
耶律齐因为他突然抬起的头怔了一下,发现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离他只有一个胳膊的距离,才安然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趁着染上了暗红色血痕和灰尘搅落得头发,整个人看起來形同鬼魅一般。
为了不让左尘注意到他靠的太近的身子,耶律齐停下了步子,认真的对上了他的眸子,真漂亮,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带着如水一样的清澈让他有些心猿意马了起來,不过嘴上的话却是沒停,依然带着那份不羁的嘲讽,冷笑着说:“你的小师妹可是真心的喜欢你呢?那天我在你的桌子上留下了一个字条,约你在山上见面,不知道你那个小师妹怎么就得到了消息,跑过來质问我,为什么要招惹你
!”
见左尘听得认真,他轻轻地又往前迈了一步靠到了左尘的身边,一侧身一只手占有势的抱住了他的腰,此时左尘才后知后觉的自己被人占了便宜,一抬眼身后的人那如同大山一样的身影顿时就如同梦魔一样将左尘笼罩了起來,软绵绵的沒什么力气的手转身激烈的挣扎了起來。
耶律齐冷哼了一声,不屑地在他的耳边吹过了一阵酥酥麻麻的风,低声道:“你还挣扎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和那个小崽子玩的多激烈,看看你的步子就知道多轻浮,倒是难为你了一大早上为了我还特地的跑到了朝堂上來!”
死劲一按就将左尘整个人双手钳制在身后压在了假山上,也不去脱他的衣服,另一只手直接就探向了他的下身,紧紧地握住了他双腿间的脆弱,让左尘的身子不由得一软。
对上那双清澈含恨的眸子,耶律齐的发给风吹得扬了起來,那模样显得异常的狰狞,他阴狠的冷笑着说:“之前我说的......倒是沒有一句骗你的,可惜了你那个漂亮的小师妹了,那个老匹夫的女儿么,到时可怜他了,被自己的亲爹下药算计的,哼,都是报应!”
“放开我,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只要我一喊马上就有人來,到时候恐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左尘冷冷的看着他,黝黑的眸子里带着吸引人的倔强,索性连挣扎都放弃了,青衣飘飘,挺直的脊背带着遗世的飘逸。
听见左尘的话他根本一点慌张的意思都沒有,只是勾起一抹让左尘不安的微笑,轻佻的说:“你以为我会怕这些么,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会被你抓进來的,受着这些天的刑,萧白,我告诉你,从來都是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可毁掉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你也不例外!”
“更何况,你敢喊么,喊什么你堂堂的大宋国的丞相在你们自己的国家的皇宫里,被我一个外乡人给玷污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就算你丢的起这个人,不知道你们左家丢不丢得起这个人,你们大宋国丢不丢得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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