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很疼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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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很疼吗?

陈绍抬头时便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秋歌正木然地望着他,嘴里咬着竹签上的半条炸蜈蚣。陈绍撇嘴,看不出来她竟喜欢这种方小说西?

目光相接的那一刹,秋歌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下了半条蜈蚣,她忙不跌地吐掉,顿时胃里一阵翻滚。

“你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赵离拍着秋歌的背,就咬了一口而已,吐得到是不少,刚吃的晚饭都吐了。

秋歌接过赵离递来的水漱完口后,早已找不到陈绍的身影。

两人又走了一阵后,赵离回了附近的宾馆。秋歌也坐上了回家的未班车。

到家没一会,陈绍也回来了。客厅里两人对望了一眼后,没等秋歌开口,陈绍径直回了卧室。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几乎是同时出门。

“这么早上哪去?”秋歌问。

“陪客人去打球。”陈绍换着鞋,头也不抬。

秋歌沉默,这样的直接让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口。陈绍没有在意她的感觉,换了鞋就径自出了门。

整整一个上午,秋歌都忙得水也没喝一杯,下午参与了公司的例会。会议后,张董留下了李铭杨和秋歌。

“马行那边怎么样了?”

“贷款申请已经提交,现在还在审批阶段。因为金额过大,马行已递给了顾总那边。”李铭杨回答。

“都审批了大半月了,这样不行,公司这边会有新的项目要启动。这笔钱很要紧,你们两个平常再给马行施点压力,尽快把这笔钱批下来。顾总那边我也已经找人约好了他在望江四季厅,下了班你俩再去一趟,把这个信封带给他。让他尽快放款。”张董说着取出夹在记事本里的一只浅黄色小信封递给李铭杨,李铭杨转手又交给了秋歌。秋歌接过后没做多想夹进了记事本,经常性的应酬,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还未到下班时间,李铭杨便让司机叫了秋歌一直赶去望江四季厅。

到那时,顾鹏竟破天荒地坐在大厅了。秋歌和顾鹏只吃过一次饭,顾鹏比马忠玖权利大,也人沉稳很多。除了喜男色之外,其他的各个方面留给秋歌的印象都还算不错。但这次竟让他等着,反倒教李铭杨和秋歌受宠若惊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一路塞车来晚了。让顾总久等了。一会我一定自罚三杯,啊,哈哈……”李铭杨熟络地上前,秋歌紧跟在身后。

“哪里哪里,今天是我来早了。”顾鹏一笑,与李铭杨伸手的手轻轻握了下。

李铭杨陪着顾鹏进了包厢,秋歌下楼点完菜回来时,两人正聊得投机。

“……”

“不是才下过雪么,青茂坡那还能打高尔夫?”李铭杨笑问。

“哪里还能打呀,这不是全赖挽香和老马么。我不是想去的,但正敏求着我去,我也只得陪着去了。那边滑得要命站都没法站,更别说打了,我也就练了几杆。老马兴致不错,玩了三四场,苦了他身边捡球的陈少,摔得可不轻。”顾鹏喝着茶慢条斯理地说道。

刚进门的秋歌便被顾鹏话里的‘陈少’两个字惊到了心痛,但听到他摔得不可轻时又泛起了心疼。“捡球不是有球童么?”

“是有球童,那老马就是气量小,说是上回陈少没有伺候好他,这次特意的。哈哈。这事也就他做得出……”

秋歌似有说不出的憋闷积在心口,整个应酬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结束时李铭杨多番暗示秋歌才想起那个小信封。

到家时,陈绍已先她一步回了家,开门时的药油味和陈绍鞋面上浸过雪水的痕迹印证了顾鹏所说非假。

“你受伤了?怎么受伤的?”秋歌推开陈绍没反锁的房门,一股刺鼻的跌打药油味。虽然已经知道他为什么受伤,可她还是禁不住想知道他是否会坦诚相告。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陈绍正背对着秋歌反手往背上揉着药油,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猛然一惊,却没有回头,冷冷地下着命令。

秋歌不退反进,她明明已经看到了陈绍背上那长长一条血青色。不等陈绍将衣服披上,忙冲了上去,近时才看清楚,这光洁的背部除了一条血青外,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红印。这不是跌倒的痕迹,更像是遭人行凶。仅这一眼,惹得她心疼不已。

“你跟谁打架了?”秋歌坐在陈绍身后,细长地手指颤抖着轻抚血青色的伤口,惹出陈绍的一声轻呲。

“很疼吗?”秋歌柔了声音。

“废话。”虽是冰冷的两个字,但语气却不硬朗。

“给我”秋歌拿过陈绍手中里的药油,倒出一些在手心双掌狠搓一阵,轻而快地落在那道血青上,重重地揉压。

“轻点。”陈绍忍不住轻哼一声。

“知道了。”秋歌轻哼一声,嘴上应着手上可没留情。“除了背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没有。”陈绍回答得很快。

“我不信,腿上没有吗?”

“没有。”

“这么干脆,肯定有!等下你照着我说的办法自己揉吧。最好去医院看看,有没哪里骨折。”秋歌把用剩的药油递给陈绍。

“谢谢。”陈绍接过,头也没回。

“你是不是破相了?”秋歌侧头试探着问,从她坐下后陈绍没回过一次头。这难免让她产生联想。

很意外这回陈绍竟没有马上反驳,秋歌想拉过陈绍看个仔细。陈绍手一挣,起身抓起一旁的睡衣往身上一披:“你快出去,我要换裤子了。”

“让我看看。”秋歌跟着起身,绕到陈绍面前,但陈绍很快转身她什么都没看清。但这更加重了陈绍破相的可能性。

秋歌在绕了两圈后,猛地站定,陈绍刹车不及,反而绕到了秋歌面前。正要扭头时,秋歌厉声喝道:“你还动。”

陈绍低头淡淡说了句“没事,就蹭破了点皮。”

秋歌绕上前,轻撩起陈绍低垂的头发,当陈绍受伤的脸展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一惊,眼泪瞬间落下。

“这到底是怎么弄的?是打架了么?身上那么多乌青,脸上也伤成这样。你死的么,打不过就跑啊。”秋歌哽着声音埋怨,手指轻轻碰过陈绍破裂的唇角和占据着半边左脸的猩红醒目伤口。

“很疼吗?”秋歌指腹轻压陈绍破裂的嘴角。

陈绍望向秋歌,坚定地摇了头。在捉住秋歌埋怨过后的满脸心疼后,又忍不住轻轻点了头。“嗯。”

“去医院看下吧。我和你一起去。”秋歌拿起陈绍的大衣时,才发现这大衣已是又脏又湿,显然之前陈绍遭受暴力的时候穿得就是这件衣服。“衣服放在哪里,我去拿来。”

按照陈绍的指示,秋歌打开了衣柜,她很难想像一个男人的衣柜里竟能如此整齐。秋歌找了一个浅粉的毛衣和白色的羽绒服。这件浅粉的毛衣年初时陈绍有穿过,那时就感觉他像是偶像剧里走出来的人物,完美而妖孽让人不敢直视。

“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陈绍接过衣服,红着脸驱赶秋歌,似乎忘了刚才的肌肤之亲。

“行了吧,摸都摸过了。也不差这一眼。你敢紧换我不会趁人之危的。”话虽如此,可当陈绍脱下睡衣时,秋歌的目光就像是激光一样将他整个上半身扫了个遍,尤其是前胸。最后还是发现了前胸的一处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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