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我不年轻,更要努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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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我不年轻,更要努力

姚健董冬冬住在某小区内的顶层,秋歌和陈绍赶到时,晚饭已经做好但没有摆在家里,而是摆在了楼顶的露台上。

台风过后的傍晚微微有点凉,但露台上的年轻人却用患难与共的友情和爱情衬出了一片火热,演绎了飞扬跋扈的青春、多彩多姿的人生。

董冬冬很郁闷,她有超级好的酒量和酒书却找不着可以比拼的知己。姚健、陈绍加起来也不如她,秋歌更是一早说明自己滴酒不沾。于是董冬冬放弃了拼酒的想法,学着秋歌的样双手托腮听两个喝了些酒的男人倾诉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相思之苦。

说是两个男人,其实大多数时候在说话还是姚健。也许是因为秋歌在旁,姚健的话特别多,他又一次提起了那些年他做为秋歌的狗腿伪粉丝所做的一些八卦挫事。于是秋歌知道了自己在N年前就被眼前这人称做了‘牛粪’。

她正要反驳,姚健又说:“我当时真是太有预见性了,要不是有你这坨牛粪的滋养,你家阿绍怎么可能这么风华妖孽,人神共愤?秋歌你老实说,你做过趁人之危的事么?”

姚健这话让秋歌的脸一刹那红透,她转眸看了陈绍,却看到陈绍也正笑着看她,像是在期待她的回答。但她的回话,却让正喝着啤酒的姚健喷了对面的董冬冬一脸。她是盯着陈绍的脸一本正经地说:“我一直想来着的,可那样的陈绍我不好意思下手。”

董冬冬嫌弃地盯着姚健,姚健狗腿地陪礼道歉,转眼再看剩下的两人时,才发现身边竟有高压电流在涌窜。陈绍的眼里明明写着‘这样的我你可以下手了’,秋歌也很不客气地接了招‘你等着’。

这一顿饭,吃了很久。姚健在牛粪话题过后,又扯了很远,自然而然地也提起了自己在三流大学毕业后的经历从学校到社会到现在的小家庭他都事无巨细地一一说了个遍。然后又问陈绍,大学毕业后做了什么工作,有没有像想像的那样同秋歌做一对校园情侣。

本来趴在陈绍身后快睡着的秋歌,听到这个突然便起了精神,仔细地听着陈绍的回答。

陈绍沉默了一会说:“我跟秋歌是在J城认识的,我没有上过大学。”

“啊?为什么?那年你不是说要去的吗?”

“我是这么说过,可我当时没有学费……”

“那你怎么没跟我说?就算不跟我说凭秋歌爷爷那么疼你,你可以跟他说,他也绝不会不管你。”

“呵,是呀。”陈绍一声苦笑,“当时总以为自己就算不上学也能闯出一番天地来,要知道后来会这样,让秋歌跟我受苦,我当时还真该放下自尊去找秋爷爷的。”

“哎,这也是世事无常,好在绕了一圈你俩还是在一起的。那些年你对秋歌怎么样,我是知道的,这段时间秋歌对你怎么样,我也是知道的。好在现在乌云散尽,你俩苦尽甘来,趁哥们我还能给你送个红包,不如早点把事给办了。再共同努力在这里安个家,你看,这X城的夜景多美?”姚健说完站起身指着远的近的一片灯光,目光迷蒙。

X城的夜景真的很美,那银色的立天大厦折射了四方的灯光,璀璨得不像话。秋歌环着陈绍臂膀的手微微地紧了紧,陈绍低头看了看那交握在他腰际的手,细瘦纤长。他的嘴角泛了一抹笑,回应姚健说:“是很美,现在X城房价多少一平?不要太吵,也不要太偏的地方。”

“哎”姚健叹一口气转身说,“现在的房子也不是我们普通人买得起的了。市中心的普通住宅都得一万好几,偏远的位置也得万儿八千的。像我和冬冬这样的收入水平,付个首付不吃不喝也得四五年。”

“会好起来的。”陈绍反过来安慰姚健,“只要努力就能改变一切,贫穷最怕的就是努力。秋歌说你是最了不起的快递员,你一定能带着冬冬住进新房,过上幸福的生活。”

姚健嘿嘿一笑,看了眼身边已经睡着的董冬冬沉着声音又说:“我也希望能这样,可冬冬的爸爸有癌症,她的弟弟妹妹都还在上学,这两年我们攒的钱也全都放到给她爸看病供她弟妹上学上去了。要想过上好日子恐怕还得等她弟妹出息了,我们压力轻了才行。”

“是这样。”陈绍轻声说。“不过别灰心,总会好起来的,我们现在都还年轻不是吗?”

“没错,我们都还年轻,我现在才26,冬冬才22,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去努力。”姚健说完突然来了兴致,跑到楼顶边上冲着远处的闪烁的灯光大声喊道:“我还年轻,我要努力,我一定能买房。”

姚健喊完转回头又鼓动着陈绍像他一样,陈绍犹豫了一下将秋歌放在椅子里,高挑身影站到楼顶边缘,学着姚健那样大声喊:“我不年轻,更要努力,我要娶秋歌!”

喊完后,一高一矮两个男人相视而笑。身后不远处的两个女人各自从椅子上站起,期待男人们的那一个转身回头。陈绍转身而来,夜色下的身影没了初见时的落寞,高挑之余多了份从容的坚毅。他将秋歌搂在怀里,良久后问:“做我女人愿意吗?”

“嗯。”秋歌应着脸上泛出绯色一片,内心有盈满的感动和欣喜。陈绍终于放下了背负太久的仇恨选择同她一起过平凡普通人的生活,这一刻,他没有去想自己拥有多少财富,但他给了她一个获得财富的承诺,他不年轻,更要努力!

“没有听到,大声点。”陈绍笑着大声道。边上的姚健董冬冬都忍不住笑了。

“愿意。”秋歌瞥了眼边上的两人应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带点娇羞。

“再大声点,我没有听到。”陈绍得寸进尺。

秋歌抿唇嘻笑,推开陈绍跑到了楼顶的边缘,像他们先前那样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喊:“我不年轻,我要嫁人,嫁给陈绍。只嫁陈绍。”转身过来,秋歌大声问:“愿意娶我吗?陈绍。”

“愿意。”陈绍大声应着。

“听不见。”秋歌学样大声说。

“我愿意。”陈绍更大声地回答,将秋歌一把抱起,低头狠吻了过去。惊得旁边两人十指叉开地捂眼。

这一夜,是美好的一夜,也是浪漫的一夜,更是难忘的一夜。陈绍秋歌回到家洗完澡就是后半夜了,楼顶放肆的激青还未消退,真正清醒着赤(禁)身相见时远没有想像中的轻松浪漫,甚至都没有了以前将要不要时的那种水到渠成。

秋歌的心怦怦地乱跳,呼吸也急促起来。那种紧张,兴奋,期待,不安,激动,羞涩一齐袭来,她突然就后悔了,或许今晚应该破戒喝点酒的。

看着涨红着脸侧睡成虾一样的秋歌,陈绍轻轻笑了,解了身上的浴巾上床贴着秋歌躺下。被窝下他的手绕过她的XIONG前,轻轻一触便引起了两人各自一阵轻颤。在她的耳边,他轻声地诱或她放轻松,那温热的轻浅气息让她全身酥麻,之后的亲吻轻触更使她慢慢融化,最终化成他身下柔软无骨的尤物。

他从不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子会有如此柔滑的皮肤、如此诱或力的身躯。她的丰挺虽不算大,却刚好够他一手,仿佛就是为他而生任由他覆盖着仔细疼惜;她的月要身纤细柔软,圈在臂下无端地就能勾起他的保护欲,让他清楚地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是他一辈子要保护疼爱的柔弱女人;当她纤长笔直滑润的双月退勾上他脊背的一刹那,他再不甘于仔细地体会她外在的这些美好。他试着摸索前进,在被挡下的一瞬间突然落了泪,为自己亲见过的两次无能保护而感自责,也为自己还能拥有而感庆幸。于是他放轻了力度,放慢了节奏,吻开了她轻蹙的眉头,随她一声轻哼,如她答应的那样,她做了他的女人。

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有如此雄伟、如此力量,在他温柔而有力量的刺探下,她才知道这世间为何非要男女有别,才知道这世界有种结合竟可以如此融洽,融洽到她软了筋骨忘了不适丢了矜持甘心化做了水。

缱绻放纵过后,她在他的怀里酣然入睡,那拥着她的手始终如一地曲着,宛若圈住了一世的幸福与美好。直到第二天的上午,秋歌才缓缓醒来,对上陈绍近在咫尺的笑脸,她忽就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陈绍。”秋歌伸手喃喃喊道。

“我在。”陈绍应道,捉了秋歌伸出的手,看了眼床边的闹钟满脸是笑地问:“熬好了稀饭,也做好了菜,你选择吃早饭还是吃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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