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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3章 掉进茅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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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掉进茅坑

腹中绞痛,如翻江倒海一般,虞嘉弯着腰一步一步艰难的往茅房走。

谁知,她面前却突然冒出一个小胖子,一脸嚣张的瞪着她,虞嘉心中微恼,正想呵斥这小孩,腹中一阵绞痛发出一声异响,小胖子捂着鼻子后退半步,一脸嫌弃的看她。

虞嘉又气又急。

小胖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抬着小下巴,傲慢的说了句:“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妾生的女儿?”

虞嘉强忍着不适,冷冷的瞪着面前衣着华贵的小胖子,然而小胖子张嘴就骂她是妾生的,让虞嘉顿时破功,恶声恶气的骂道:

“你胡说什么,谁教你的,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小胖子一把捂住嘴,惊恐的望着她,似乎很是害怕,虞嘉得意一笑,腹中再次翻滚让她脸皮顿时扭曲了一下,小胖子大呼一声:

“哇,你长得真丑,我不跟你玩了。”然后扭着屁股跑远了。

虞嘉气的肺都快炸了,匆匆往茅房走去,心里一边嘀咕她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啊,难道是昨晚没盖好被子着了凉,全然没想到她此刻这副模样是被人下了药导致。

虞嘉走了没多远,又蹦出来一个小孩,她还没看见对方长什么样,上来就挨了一拳,打的她双眼冒金星,等回过神的时候那偷袭的小崽子早跑不见人影了。

虞嘉那个气啊,抓肝挠肺的骂人,奈何她肚子实再太疼了,呻吟了一声抱着肚子往茅房走,结果和上回一样,没走多远又遇上一个小孩,这人她还认识,是尚书家的小公子,她之前与他姐姐交好过一段时间,对这位‘神童’小有耳闻。

虞嘉忍着火气,请他让开路让她过去。

小孩却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伸出三根手指:“我有三道题,你若是答对,本公子就放你过去。”

不等虞嘉反对,他兀自开口说出了三道题:

“第一题,什么河里没有水?”

“第二题,一个人掉到河里,为什么他的头发没湿?”

“第三题,你曾祖父的儿子,你叫爷爷,那么你祖父的儿子,就是娶了你娘做妾的那个人,你应该叫他什么?”

虞嘉一脸活吞了大便的脸色。

言行书绷着小脸,催促道:“快点答,答出来才能走。”

虞嘉自然一个都答不出来,夹紧双腿一副痛苦的样子,满脸乞求的望着言小公子,对方沉默的看了她半响,似乎刚发现她身体不舒服似的,惊呼一声:

“你,不舒服吗?”

虞嘉激动的点点头,眼角都逼出累来,腹部响起一阵雷鸣,她顿时有种想缩到地下的冲动,只恨不得一把推开眼前的小孩冲向茅房。

言行书看了她两眼,皱眉道:“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那你快点回答问题,答出来就可以走了。”

虞嘉那一刻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言小公子,飞奔向茅房。

廊上的言小公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脸色咧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脚步轻快的朝着茅房那边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头,便听到一声女子的惨叫声响起。

然后从其他地方冒出来三个小萝卜头捂着嘴弯腰驼背的聚集过来。

“怎么样,韩一扬你弄好了没?”

“我办事你放心,等着瞧好戏吧……”

“不会把大人们招来吧?”

“放心,我早打探过了,这边没人过来……”

几个人凑在一起,坏笑起来。

这天,虞府嫡女及笄之礼府上热闹非凡,一直忙道很晚,没人会去关心一个失宠的庶女去了哪里,直到天色渐晚,宾客们络绎不绝的离去,家仆们一切收拾妥当,伺候着主子们洗漱休息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黄昏,一个满身脏污臭气熏天的人从茅坑里爬出来,直接吓晕了一个出来小解的家仆。

第二日,虞府二小姐掉进茅坑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打那之后往日那些世家贵女们见了她都躲的远远的,好似她身上带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何思琪自然找到机会就去嘲笑一番,二人关系更加紧迫,见面必撕,于端端这个幕后黑手看戏看的很开心,经此一役与四个小朋友打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友谊。

若干年后,待他们长大成人,成为了一方霸主,曾无数次怀念起一起坑人的那些日子。

于端端回到自己的小院,折腾了一天,累成了狗样,阿福阿喜烧了热水给她泡澡,疲惫的筋骨在热气腾腾的水流中舒缓下来,于端端舒服的闭上眼,靠在浴桶辈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猛地惊醒,张开眼便对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眸子。

于端端心里一个哆嗦,尖叫声都到嗓子眼了差点就喊了出来,却被对方一把捂住了嘴巴。

“不想把人招来就闭嘴。”

于端端恨恨的咬了他手心一口,历千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于端端缩在浴桶里,只露出修长的脖颈,朦胧的灯光下带着几分**,主人却半点都不知,拨了下水珠,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未消散的睡意。

“你不是专程来偷看我洗澡的吧?”

“本王要离开些时日,短则十日,长则一月不定,这段时间你安分些。”

什么叫她安分些?

于端端不爽的翻个白眼,“什么时候走?”

“三日后。”

“哦。”

“困了?”听出了她声音里的疲倦,忍不住问道。

于端端点了下头,两人又再次沉默下来。

半响后,他的声音再次传来:“礼物收到了?”

“嗯?”

于端端迷瞪瞪,半天才回神,眼皮有点睁不开的样子。

历千杀将人从水里捞出来,用布裹了放在**,于端端哼嘟了一声,枕着他的胳膊睡了过去,历千杀僵着胳膊,半蹲在她床前,看了一会儿才将手臂抽出来,在那张白嫩的小脸上戳了戳,直到对方不满的嘀咕几声。

“黑豆,别舔……”

历千杀脸色一僵,黑眸中染上温度,视线灼灼的盯着睡梦中还不安分的小女人,垂首在她颈间狠狠的*了一口。

于端端‘啊’的一声从**坐起来,窗户开着,夜风徐徐的吹进来,屋子里除了她空无一人,她挠挠头有些晕,不由得摸了摸嘴唇,没肿,但是湿湿的,难道她睡觉流口水?

于端端又躺了回去,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全然把昨晚的事情当做了一场梦,只是阿福在伺候她穿衣洗漱的时候看她的眼神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又透着几分欲言又止,最后于端端终于明白了阿福何为用那种眼神看她了,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有硬币大小的一块红斑,再三确认后才知道那是咬痕。

于端端摸着脖子恍然大悟,哦,原来昨晚梦到有人咬她,不是梦啊。

阿福摸着门框,看着镜子前一副思春状的小姐,操碎了一颗心,越看那脖子上的咬痕越想去死一死,心中咆哮着:是哪个**贼竟敢在她的监视下占她家主子便宜,你粗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远在朝堂的厉王突然打了个喷嚏,引得其他人齐齐的围观,凌昭帝幸灾乐祸道:

“厉王可要保重身体啊,日夜操劳过度容易猝死的……”操劳两个字故意咬的很重。

历千杀一副‘本王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让凌昭帝顿觉兴趣全无,泱泱的去找皇后求安慰去了。

三日后。

历千杀带兵去了西南边陲之地剿匪,据说,有一伙悍匪聚众作恶,平日也就是打家劫舍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直到半年前开始竟打起了官府的主意,上个月劫了贡品上山,派去剿匪的官兵皆被逼退伤亡惨重,凌昭帝大怒,命人带兵去铲除贼窝,可这跟历千杀有什么关系?

老话说的好,杀鸡焉用牛刀,剿匪这种小事本不需劳驾大夏的战神,但日前探子来报宋齐两国已暗中结盟,西南边陲之地近日常有外敌来犯,而西南方向群山环绕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很容易成为敌国的突破口,叫人不得不防。

京都内暗潮汹涌,国舅奸佞一党蛰伏在暗,因历王驻守京都不敢轻举妄动,此次厉王出兵剿匪不知是不是也与此事有所牵连。

让于端端大为光火的是,历千杀那个心机婊走的时候没告诉她就算了,还悄默声的把她哥哥也顺带弄走了,她很想抓着他领子死命的摇晃他几下,问问他是几个意思,诚心让她吃不下睡不着是不是!

在之后的日子里,于端端整日暗骂姓历的是个‘心机婊’拆散人家兄妹,分明是他不好也不想别人好,这人太阴暗了。

想到那些凶残的悍匪不由心中微紧,此次行动虞泽衍也在其中,不免心中的那份担心更加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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