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红衣之恋的另一个版本(1 / 1)
这是上一张的另一个版本,亲们喜欢哪个?本人更喜欢上一个,你呢?
贵妃才带着红衣飞至岸边,就见一堆火把将她围在中间,一个穿着便服的粗壮汉子恭敬的对着红衣说“王爷,还请跟我们回去,皇上会担心你的。”
红衣红着眼眶道“他怎么样了?醒了没有?”那汉子叹了口气“回王爷的话,皇上伤的很重,我们追您出来的时候,只说是毫发无伤的将您带回去,然后就昏倒了,其他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那就是说,还没有醒吗?”红衣红着眼眶问道,浑身瑟瑟发抖,单薄的衣衫在雪中翻飞。贵妃揽着他的手放下,让他自己决定。
“....我...我害怕。”红衣拉着贵妃的衣袖小声道,苍白的脸色在风中几乎透明。
“那你是跟他们一起回去?还是.....”
“我不回去,不回去,我害怕....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原来是最无辜的一个,我还刺伤了他,我害怕...”红衣说着蹲下了身子。贵妃猛地将他拉起,“是个男人就要敢做敢当,既然做了就要面对,错了就是错了,你弥补就是了,鸢尾风不会想要看到你这么狼狈的在外面跑的。明日,我带你回鸢尾。”贵妃不容分说的道。
“这位姑娘,不知道您是什么身份,但是,请将我们的王爷交给我们,我们自会带他回到皇上身边的。”那个看似头领的汉子说道。
“那也得看你们王爷愿不愿意跟你走了...”贵妃冷声道,那将军似乎也有了这样的认知,看着红衣不由的叹了口气,他们这个王爷虽然涉世未深,可是却任性的出奇,但是他们的皇上就是这么的宠他,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红衣看着贵妃的坚毅的神色,心神一定,这女子似乎总是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是他的哥哥一般。红衣拉着她的衣袖看着贵妃的眼睛,带着依赖带着娇气说道“我要你带我回去,你去我就回去,你不去,我就跟着你....”
贵妃黑线,这男人意思是黏上她了吗?术后躲着的老头差些栽下树来,这孩子是谁家的?这么可爱。那汉子一听,有门立即恭敬的对贵妃说“那就请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将会奉您为上宾,请姑娘同意吧。”
贵妃的脸更黑,什么叫跟他们走一趟吧?她是犯了事?还是做了什么?..无语,贵妃一扭身,想要甩开胳膊上的人,无奈红衣似是一抹影子,怎么甩也甩不掉,贵妃大汗,耸下肩膀道“你总的让我回去收拾一下行礼,带上我的朋友一起吧?我们本是出门游玩,不可能丢下他们和你们走吧?”
红衣一听,高兴的搂着贵妃的脖子像只小狗一般挂在贵妃身上,露出可爱的笑容,就差在她脸上舔几下了。
“那请姑娘前面带路,属下等一路相护。”贵妃臭着脸向前走去,身后拖着一个拖油瓶,哼,说是护送,还不是监视,怎么她救摊上这么一个....男人呢!
客栈内,坐在大堂中的雪画众人都对红衣的到来感到困惑诧异,只有那老头和小离兄弟不意外,因为,他们是见证人嘛。
“王爷,这是?”贵妃看了眼红衣对着老头道“老头,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商国了,我得和红衣一起去趟鸢尾,你可要努力追老婆啊,争取早些给我整个师娘回来。”
老头撇撇嘴“我也不去了,我要和你一起去鸢尾,这小子怎么弱不拉吉的,再说我还要传授你功夫呢,话说,你和这小子的哥哥什么关系啊?”老头蹭到贵妃身边问道。
贵妃一把推开他,鄙视道“想看热闹就直说,他是我表哥。本来打算明日出发,现在看来你们还真是闲的可以,走吧,现在就出发。”
“王爷,我们…。”雪画低垂着首说。
“还不去收拾行李,等本宫亲自动手吗?”贵妃澜澜的睨了雪画他们一眼说道。雪画倏地抬起头,闷闷的表情一扫而空,“是,王爷,我这就去收拾。”
贵妃看着她如兔子般的动作,微微一笑,看着小离兄弟和老头“今日跟踪我就算了,如若再有下次,看本宫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是,王爷,欢迎您打断我们的狗腿!”小沫大喇喇的笑着道,贵妃一时无语,在大堂中等待着,老头围着红衣不住的问些什么,红衣脸红的什么也不说,对于这外面陌生的世界,他总是很羞怯。那个粗犷的汉子和他的一对人马站在一侧,大堂内本来人就不多,这个时候更是都看着这一大群人,纷纷好奇不已。
经过一番磨蹭,一辆马车开始缓缓出发,雪下的愈发的大,不多时便将这马车的顶层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马车内,桌案上的暖香缓缓的升腾着袅袅云烟,贵妃裹着厚重的披风抱着暖炉端坐在主位上,老头早已滚在宽大的马车内大声扯着呼噜,车外是小离兄弟在驾车,而小白,贵妃看看头顶,这家伙不嫌冷,竟然坐在马车顶上,红衣独自躲在角落里,眼神中带着急切和哀伤。
“红衣,莫急,这里离鸢尾不远,两天我们就会入鸢尾境内了。”
红衣红了眼眶,“怎么能不急呢?我逃跑的时候,他还是昏迷不醒的,他倒下的时候还吩咐下面的人不许为难我,可是,我害怕,我跑了,现在想来,我宁愿他监禁我一辈子,我也不要看到他这么躺在**,毫无生气的样子。”
“…。”贵妃不语,只是看着手中的暖炉发呆,青铜的暖炉沉沉的暖暖的,心里也不由的开始牵挂那个人,昏迷不醒吗?唉…。
马车行至龙山镇外围的时候,突然马车一阵嘶鸣,雪地本来就滑,这一响动更是差些将马车滑翻出去。
贵妃睁开眼,冷笑,雪画犹如母鸡一般护在贵妃身前,红衣一下也窜到贵妃身后,拉着她的一侧衣袖,有些好奇有些害怕,像只小老鼠。贵妃好笑的看着二人,一把将雪画拉直身后,贵妃一个飞身出了马车外,红衣看着她俊俏的身手,不由的兴奋起来,连忙追了出去。雪画对于这个突然多出来的而且还和她一起抢王爷的人,始终抱有敌意,之前多了小离兄弟也就算了,好歹多了他们王爷更安全些,怎么多的这个就是个软柿子呢!雪画愤愤的想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软柿子一枚的人。
贵妃站立在皑皑白雪中,那粗犷汉子和他的人马、陌上白和小离兄弟将她和红衣雪画围在中间,那老头死死的睡在马车里,丝毫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老头时个时分嗜睡之人,一旦睡着就是雷打不动,所以,贵妃也就没有唤醒他的打算,何况老头的睡觉功夫一流,只有他打别人的份,没有别人偷袭他的份儿。贵妃看着精密的空气中,感受着丝丝的空气波动,突
然从他们的正上方飘下很多的花瓣,贵妃冷笑“大家捂鼻,这花有迷香。”
众人摒弃,但是依旧有人不小心吸入了花粉瞬间晕倒了下来。贵妃黑线条的看着倒在她怀里的红衣,撇妃周身被种蓝色的光晕所包围,那些花瓣飘不到里面只能绕开光晕继续向下面飘落。贵妃仔细打量着这些花瓣,在空中凝望着不远处的树梢上那抹被黑暗和白雪的隐藏的白色纱轿,冷冷一笑。贵妃凝心,软剑护心,倏地一个飞身向那个隐藏的很好的轿子飞去,软件在空中一劈,很快轿子瞬间散裂开来。那轿子中的人仿佛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轿子会瞬间破灭,吓得一下飞起了身子,贵妃冷冷的看着那个一身白衣白纱遮面的女子,此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下第一美人,祝莲。
祝莲见自己行迹暴露,也干脆飘至地上,对四周摇了摇手腕上那精致的铃铛,清脆的铃铛音在四周四散开来,不多时,已经从四方涌出一大片的身着白衣白纱蒙面的女子,只是不同于祝莲的是那头发,祝莲的头发梳着很漂亮的发髻,斜鬓中插着一株盛开的紫薇花,而那些女子统一梳着高高的马尾,手握青铜剑器。
“上,一个不留!”祝莲狠声命令道。
“是,门主。”应声下,那些人犹如毒蝴蝶般翩然飘香陌上白等人。贵妃与祝莲对视,那祝莲突然魅惑一笑,那眼神竟带着万分的蛊惑,贵妃闭上眼睛,冷笑道“堂堂天下第一美人竟使出这种狐媚之术,真不知你是天下第一美人,还是天下第一恶人!我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何阻我去路!”
祝莲见此招竟然对贵妃不起作用,不由的一愣,随即狠戾的说道“哼,没有人可以抢走我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要怪就怪你长着一张迷惑众生的美丽脸蛋吧!所有美丽的事物,我都要毁灭!毁灭!哈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长的这么美,不知道....把这人皮拔下来,贴在我的脸上会是什么样子?哈哈哈哈,我突然又不想让你死了....”
贵妃冷漠的看着祝莲的自说自话,“都说,时间最痛快的事就是看着对方在挣扎中再痛苦中慢慢死去,你说,要是我让你亲眼看着我剥了你的皮,然后...看着你自己的脸长在别人的脸上....回事什么感觉呢?嗯?哈哈哈哈,想必,那定是时间最痛快的事情了。”
“疯子!”贵妃从嘴角迸出这几个字,猛地发难,冲向祝莲,下面那些人太多,还是速战速决的好。
祝莲神色一凛,从袖口迸发出一条纯白的绸缎,绸缎似是长了生命,不住的缠着贵妃,不多时便缠住了她的剑身,贵妃对着祝莲冷冷一笑,邪邪的勾起嘴角,只见她一个空中转身,那些绸缎已经破碎成一块块的碎步。祝莲一脑,空拳想贵妃打去。贵妃看着祝莲,虽然外表是个花架子,到底也还有几分武力,但是....也仅限于此了,时间拖得太久了。这时空中突然又多出一道身影,瘦削的身影一上来就对着祝莲的空门处一踢,当时,祝莲便倒地,吐出一口鲜血,周围的人一见自己的门主被踢到在地,不由的纷纷向他身边靠拢,这些人太厉害了,不到半刻中,她们已经损失了大半的姐妹。
那祝莲缓缓的起身,狠毒的眼睛看向来人,只见那人不屑的看着他赫然就是文生。“你这女人,看着那般的美丽,竟是如此的蛇蝎心肠,就为了别人长的比你好看,你就要对别人痛下杀手,你真特码的变态!”文生大爆粗口,这倒是出乎贵妃的意料,印象中,他总是文质彬彬的样子,难得会有如此...额,粗犷的一面。
“哼,要你多管闲事!今日,我认栽,姐妹们,撤!”
“慢着!....我同意你们走了吗?祝莲,你知道什么叫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吗?你当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吗?”贵妃一个闪身,速度之快,只让人感觉到一阵风起,那祝莲却是已经被贵妃拎出来,一掌拍飞在地上,祝莲本就受了文生一脚,已经是重伤在身,如今,贵妃又拍了这一掌,在他的胸口处,她都可以清晰的听见心脉破碎的声音,第一次,祝莲感觉死亡原来离她如此的近,那感觉让人无比绝望。贵妃低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低声凑到她的耳边道“你刚刚说的还不是最痛苦的死法,我这还有更痛苦的,你看着吧。”贵妃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对着那群躁动的女人说道“你们的门主就在我的手里,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全部死!相信我,我们绝对有这个能力,区区百来人,本宫还不放在眼里。第二个...你们谁杀了这个女人,那么....她就是你们新的门主,而且,我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人!选吧!”贵妃话音一落,就看见祝莲痛苦的倒在地上看着那些已经蠢蠢欲动昔日的姐妹们!
“妈的,老娘拼了,姐妹们,这女人平日总是苛待我们,今日正好给那些被她残害的姐妹们报仇!”一个女子鼓动着道,其他人纷纷附和着,可以说是一瞬间的事,那些女子前一刻还在围攻贵妃,下一刻纷纷那着手中的青铜剑冲向祝莲,一人一刀的砍了起来,贵妃等人冷笑着看着这一场单纯的厮杀,文生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如此的陌生,她到底是谁?这漂亮高深的功夫,还有那狠戾的眼神,时而温婉,时而冷漠的女子,这么多面,到底哪个是真正的她?她究竟是什么人,自称本宫?不是宫中人,便是江湖上那些隐秘的门派了,而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贵妃正欲转身至极,就看到文生那受伤的眼睛,无所谓的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我的善良是建筑在别人不伤害我的前提下的,我只是告诉祝莲,什么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法而已。不是看着自己的脸皮被剥除安在别人的脸上,而是....看着最亲的人一夕间的背叛,而自己...死无全尸。这就是我,真正的我,文生...回去找个好女子,成亲吧。我,不是你要的起的。”贵妃说完,又看了眼那些为了门主之位相互厮杀的女子,冷笑,这个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牵扯到权利地位的时候,什么都会变的。
转头,抱起那依旧睡得香甜的红衣,径自伤了马车。不去理会那些血腥,其他门看着这个突然间强大,又突然间变得无害的女子,有习惯,有崇拜,有好奇,还有的....不懂。文生终究回到了父母的身侧,听了父母的话,真的就娶了房貌美贤淑的女子,过上了平凡的生活,贵妃说的不错,她那样的女子,真的不是他要的起的,而他....亦配不上她。
经过两日的奔波,几乎没有休息,一行人终于赶至鸢尾拿了令牌,进入宫内,他们还未放下手中的包袱,红衣便一溜小跑跑拉着贵妃向鸢尾风的宫殿。贵妃只来的及交代他们去放行李,老头则叫嚣
着跟着她一起跟了上去。
寝殿内,燃烧着旺旺的火炉,将整个屋子熏得暖洋洋的,红衣没有理会身旁宫女的阻碍,直直的跑向后殿,贵妃不由诧异,这是她见过红衣最男人的一面了,没有多想,他们也跟了进去,老头咬着手指打量着这个寝殿,看这奢华的装饰,不由的摇头直说腐败…。
红衣一进寝殿就看见了床榻上那人苍白的脸庞,锦被滑至腰际,露出白色的中衣,铜色的胸膛隐隐若现。红衣哆嗦着双手来到他的身边,“哥哥,红衣回来了,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红衣趴到鸢尾风的胸膛上大哭着,床榻上的人睫毛抖动,贵妃进来的时候就正好对上了那一双魅惑的眼睛,鸢尾风显得很是诧异贵妃的到来,贵妃眼神示意他胸膛的红衣,鸢尾风这才缓过神来,压下心底的欢愉,看着红衣哭得惨兮兮的模样不由的好笑,但是也很心疼,这人时去逃难了吗?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哥哥还没死呢,你哭什么呢?红衣!”鸢尾风笑着说,红衣一听声音,立即抬起头,的厮杀鼻尖还残留着一滴水珠,眼睛红肿的犹如兔子那呆愣的样子,竟可爱无比。
“哥…哥…你醒了?”红衣愣怔的问着。
鸢尾风轻拍他的头“怎么舍得唤我哥了?我可是你的仇人呐。”红衣一听这话再次眼红,拍打这鸢尾的胸膛哭道“你还说,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不早些跟我解释,为什么让我误会你这么多年?为什么!你个大坏蛋,呜呜呜呜呜,你这一刀不是白挨了吗!我好害怕就害怕自己那时的冲动害死了你,呜呜呜呜哥哥,红衣错了,红衣不会再伤害你了!”鸢尾风的脸色一阵惨白,白色的中衣上已经渗出丝丝血迹,红衣一下被这血迹吓的呆住了,贵妃走上前拉开红衣,扒开鸢尾风的衣裳,就看到那个被纱布包裹着伤口,然后解开它拿出一旁桌几上的纱布重新开始包扎着。鸢尾风一愣,然后痞痞的笑道“妃儿,那女授受不清啊!我这清白可是被你给毁了,你可得负责到底啊!”
贵妃白了他一眼,红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小徒弟,难不成,这小子就是你的情郎?嗯…嗯…不错,器宇轩昂,长的不错,很精明,不错,徒儿的眼光不错,小兄弟,快说说是怎么把我家小妃妃给追到手的?”老头好奇的盘身在寝殿的衡量上问道,贵妃正欲说着什么,鸢尾风依然装作很乖巧的样子对着这个怪老头道“您是妃儿的师父吗?参见师父,哈哈,师父的眼光真是独到,您对我这女婿可满意吗?”鸢尾风挣扎着起身对着老头行礼道,贵妃一把将他重新拉下来躺好,然后回首看着老头“老头,胡子还想要吗?”
老头条件反射般的回道“想!”那正襟危坐的装腔样,惹得鸢尾风一笑,“妃儿,师父他都承认我这个女婿了,你就从了我吧!”
“鸢尾风,你脑子给驴子踢了?”贵妃骂道,手上的动作又是一紧,鸢尾风霎时疼的龇牙咧嘴的。
红衣破涕为笑,一溜烟又挂在了贵妃身上,贵妃黑线“红衣,我都把你送回来了,就放过我吧,你在挂我身上,我衣服都要换了,还有,把你那恶心的鼻涕擦擦,别往我身上擦。”
红衣难过的看着鸢尾风,又看看贵妃,“人家哪有?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喜欢你,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贵妃脸一黑,“连我名字都不知道,你就敢跟我走?”红衣傻傻一笑“你既然叫出了哥哥的名字就肯定不是坏人,所以我相信你。”
什么逻辑啊,众人一头黑线。鸢尾风有些吃味的看着挂在贵妃身上的红衣,“红衣,过来,那是昙国的倾城王爷,昙贵妃。不可以无礼!”
“王爷?”这是在旁边呆立了很久的粗犷汉子一下子吓得叫了出来!鸢尾风看向他,他一个箭步单膝跪地道“属下不知是昙国的倾城王爷,路上有怠慢之处还望恕罪!”
贵妃摆摆手,让他起身,鸢尾风不明所以,身体上的无力,让他有些吃不消,不多时便露出了疲惫的神色。
“红衣,快带妃儿他们下去休息,哥哥累了,妃儿,谢谢你将红衣送回来,明日寡人亲自道谢。”鸢尾风苍白着脸色说道。
“不了,明日我们便要走了。我和师父还要去商国。”贵妃说完便率先走了出去。老头路过鸢尾风身边时,顽劣一笑“加油,小兄弟,我很看好你哟!赶紧接受我这小徒儿吧!”说完一溜吓跑撵上贵妃,在一旁不知唠叨着什么。
鸢尾风一笑,小妃儿,这一来,可由不得你了,想走?不容易哦!回身,鸢尾风就看到一直注视着他的红衣,轻声道“快些回去好好休息,很个小泥人似的,乖。”
“她就是哥哥书房里挂着的那个女孩子吗?”红衣没有走而是像以前一样将身子挂在鸢尾风的脖子上道。
鸢尾风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对,是她,她就是哥哥的心上人。”
“可是,怎么办?哥哥,红衣好像....也喜欢上她了....”红衣闷声道,头颅埋在鸢尾风的胸口。
“无碍...红衣,妃儿的心,很难追。我们公平竞争,如果,妃儿最后跟你在一起了,哥哥一样会祝福你们的!这样,好不好?”
红衣抬起头露出一抹妖艳而阳光的笑容。“好。”那晚,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一张**,一起回忆,一起笑,一起哭,直到深夜。
夜,沉沉的,门开了,守夜的宫人诧异的看着面色迷茫的红衣王爷从屋里出来,甚至还未穿鞋,白皙的脚掌踏在屋外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回廊外是漫天无际的大雪,不断的飞舞着,落至他及膝的发上,很冷。回廊上是迎雪而开的梅花,粉色的花瓣很是诱人,红衣一袭大红衣衫躺在雪地里,任由雪片滴入双眼,就这么凝视着天空。他要放空自己的心,让那份真是的情感就此隐匿。母妃,你就在天上看着对不对?红衣竟然错了这么多年,是红衣的不对,可是,母妃,我很苦闷,心里,疼疼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生病了?母妃,为什么我会说出那些话?为什么明明自己不是那样想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可是怎么办?不这样,我真的害怕,一不小心,那些话会自己溜出来,吓坏所有的人。母妃,我只能这样做,跟哥哥抢女人,我只有这样了,只要能够看到他笑什么都可以的。也许有些卑劣,但是,如果是这个女子的话,也许可以。这个女子很特别,而且哥哥很喜欢,所以,红衣也喜欢,她身上有何哥哥一样安全的味道。
雪纷纷扬扬的下着,红衣就在雪地中安静的睡去,无人打扰,满天的雪片,不多时便将他掩藏在了厚厚的雪堆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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