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烟酒生活(1 / 1)
28、
总是不愿提起往事,总是认为往事如风,总是不齿于言。
吾今,此时,之事…压缩了心。不再在了乎。
刘若琦,你的手机号码开始停机,然后Q空间开始打下“哥,请回吧。”之后,博客进不了了。跟随着这些步骤的*…
就在昨日,人也消失了,天空还有机会再哭麽?
我写的日记你一直在看对吧。
你虽用好几个身份不同的Q加我进我空间…就算你再聪明我也一样知道有的是你。
我就要你看看,看看这些文字…
你怎么那么傻啊…?世上险恶、甚至微许险恶的女人,你怎么一点也跟她们沾不到边…
我知道,你处处为我着想,为你的哥、为你的男朋友、为让你有孩儿的畜生着想…
可为的是什么?难道我也好过?
对,我说我是畜生。天天说,说到你回来…
29、
那年。言落浅十五岁风华豆寇。
讨厌王菲,她那慵懒的声音,一丝不息的音节。
她那《不留》歌曲,那尘埃、那无奈、那样无病而呻呤…
她那一句“只要你真的快乐,我可以一件不留”。更之让自己觉得恶心…
那年,言落浅十九岁年华历经。
喜爱了王菲。她那冷漠的表情,那样地与自己无法沟越,却终究追舍。‘冷漠’也许之前望却而无法涉及的感觉,却深深想念…‘那个可以冷漠的我’。
她那“没有翅膀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的词句,还有“音乐停下来你将离场,我只能这样”。让自己多么感动。
开始喜爱于这个女子,不是没有因故,这样《容易受伤的女人》。
让我但愿着,人长久30、“我笑了,因为我爱的人,我哭了,也是因为我爱的人…
我失望了,是因为我爱的人,我又欣慰了,也是因为我爱的人…
当我把这些情绪都用完的时候…最后的最后,我才知道,这都不是关于爱这么简单了…”
“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爱的是谁,这不是*,因为*不能解决我的过错感觉,这是我贱的因素…
我知道…”
“我初中的时候,说我爱的是她,然后有很多承诺…
我高中的时候,说我爱的人,只有她,然后只在一个转身…
我爱的人只有你,这七个字我又把她应用了别的女孩…
然后…再更改…
再更改…”
““我爱你”多麽神圣高雅的情意…可这样美好的三个字在我口中脱出的时候却显得那般贱…
当然…贱也只是我一个人才会。”
“而你却,一直任意着我的作为。。。”
31、
言落浅喝酒了,言亚思也喝酒了,然后,一起带着醉意睡了。
因为…
这是因为…
32、梦境过去,言落浅感觉就像一个凄凉的梦。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分分秒秒,挥之不去。
天有很好的规律,渐夜、夜入深,凌晨的字眼也就渐渐袭来。
言落浅如苦苦依附于自己心灵的影子那样、那样陶醉这错落的年华。
孩子、孩子、孩子、孩子、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在胎中两个月的孩子。
真的是言落浅的孩子?
言落浅终于在这半年后的今日知道了……
虽然,那逝去的胎儿,已经不在。
可是,是或不是自己的?
“哈哈哈……”
晨曦的阳光明媚,唯有夏季拥有的节光。
言落浅坐落在一个面前行驶着车辆的草地上,等待做铁的师傅把工地上需要的货装车。
笑喊声刺痛的喉咙。是昨日的浓烟。是尼古丁的迷喉?
笑喊声那么炽烈。是言落浅常常呐喊而让人深感心触。是钢筋声的遮盖?
言落浅未知。
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拥有极大的空间想象。一个人不可能拥有十足的心间想事。
言落浅带着被昨晚擦拭过的忧伤。只留一丝关于工作需要动的脑力,开单、节省材料。
脑海浮现的是这样悲离的事。悲离得无法哭泣。
曾经以为、世界很美,没有人哭泣.33、昨日伤悲,今日忙碌。
言落浅、言亚思从早上六点起床后就没有停息过,昨日的淋盆大雨把几张单都搁置着了,今日的阳光明媚开始运转起来。
“落浅,倒车、装货。”
“好的。”
“亚思,开单、记个总数。”
“好。”
“落浅,开二队刘生的地梁单”
“好。”
“亚思,倒车、把
六队的龚生的板铁安排师傅装上车。”
“好的。”
老总坐在写字楼冲茶给客户,谈及生意却不忘安排着言亚思、言落浅的工作。
很有规律的在方圆五十米的门市里运转了起来。
忙忙碌碌、却毫无出错。
一个人,如果你真心投入了工作,把这份工作当成是你的一样对待,那么,出错在哪?
一个人,如果你的心在工作,再苦再累都能工作得踏实,那么,失败在哪?
言亚思、言落浅这两个人无非是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每天在工作上扮演着无数个角色。
忙于装货的时候,他们穿上手套搬铁。
送货工地的时候,他们为司机送货。
货单开来的时候,他们成之一名文员。
到期收钱的时候,他们开着四轮广本替为老板级别。
有些事,感觉规模很大,有着本事,感觉难度偏远。
但,无非在言落浅、言亚思的工作上体现了出来。
虽然,有些东西还是不足。
但,从未停止过努力奋斗。
一天一天,在随着忙碌,随着工作的数目积多。
一天一天,过得很快很快。
言亚思说过:“二十岁,而且是二十周岁的我们,从此不再年轻。留下的只有奋斗自己的事业,是拉风奔驰、还是高档楼房、只在今日所备。”
言亚思曾说:“高中毕业的我们,没有家族庞大的支柱,我们剩下的只有一个能耐——吃苦!”
34、工作依然,五月末了。
人间的五月末天,地上湿漉漉的,在南方有风、有雨的季节里。
不时有断了线的风筝晃过。
言落浅在四月、五月。几十个日夜里被悲伤,疼痛折磨着,身体终于又消瘦了,四公斤的减少,伤痛终于消之。
再逐渐逐渐清看滋润起来…起来的时候已是如今的四月末了…
无病而呻吟,痛彻于心般堕落的举止在随着工作忙碌、充实而逐渐散去。
五月末,不似当日那般诗情,不似当天那般凄清。
有忧伤,不再单纯的忧伤。
风吹过,雾气很浓、很浓…雨落地,雾气散去、散去…
言落浅说:“我的世界,只有我懂,你们都离开!”
本章结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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