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恐怖牢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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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梳桐觉得这些人都魔怔了。一个王位而已,为何引得这么多人去争抢,一个阿木尔,现在又来个这个人。他们不知道,在位者除了享受权利以外更多的还有责任,如何让百姓过得更好,如何不受外敌入侵,这些才是在位者应当考虑的,而不单单只是过得权利而已。

秦梳桐冷笑道:“就凭你这样的出发点,就算获取了王权也是把民众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做为一个王,考虑的应是能带给民众什么,而不是能带给你什么。”

布鲁发出尖利的笑声:“难怪阿木尔和墨皓辰那两个家伙都如此看重你,你还真是个宝藏啊!不过,本世子倒是想看看如果你死了,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秦梳桐知道这个人已经疯狂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他说了要她的命,就有可能是真能杀了她。

“杀了我?你就不怕与整个南朝为敌吗,按墨皓辰的性子,一定会掀了你们的陀夷。”

“你这么说,本世子倒是真想看看会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布鲁抽出一把刀,扫过她的脸。

冰凉的刀面贴着秦梳桐的脸,她也不敢动,害怕自己一动反而让刀子割到脸。

“啧啧,这脸蛋长得确实吸引男人,就是不知道划上几刀,那两人会不会心疼。”

秦梳桐不舒服地往里躲了躲:“你若是伤我的脸,还不如直接把我解决了。”

布鲁哈哈大笑:“杀你,还没到时间呢!本世子要亲眼看到他们心爱的女人如何死在本世子的刀下。”

他一把扯下蒙着她眼睛的黑布:“死之前,让你好好跟这些死人待在一起。”

秦梳桐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石头砌成的房间,一百来平米,阴冷潮湿,一侧有个刑具架子,上面放着各种刑具,有的已经锈迹斑斑,像很久没有使用的样子。那上面还挂着一些干掉的血肉组织。

是人肉。

秦梳桐心中泛起一股恶心,她想吐。早就听说古代的刑罚残暴,没想到竟然能到这种地步,在死之前要遭受这么一遭对待,真的不如直接一刀解决。

原来之前那一股股怪异的气味来源于这里。

“给你隆重介绍,这里是本世子的私狱,专门对待一些重刑犯,你看那边的蒸锅,就是把活人整个儿放进去,下层加水点火,那人就在里面哇哇大叫直至活活断气,你见过蒸菜吧?还有那边的铜炉,把人捆在里面,然后用热油浇上去,滋滋的声音,多美妙。还有......”

秦梳桐脸色发白,一直觉得厨房里的一切都很美妙,蒸菜的时候那汩汩冒出的蒸汽还有肉菜的香味扑面而来,油炸的时候那伴随着食材生出的小泡,还有下锅时候的声音,都让她觉得可爱,而现在,她突然产生了种错觉自己追求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残忍,是不是错的。

偏偏她越想把那些画面抛开,那画面却如身临其境一般,把她带了进去。

那感觉就像看恐怖电影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难以忘怀的惊悚场面,就算很多年以后已经把电影的内容都已经忘光了只单单记得这一帧。

她痛苦地闭上眼,早知道还不如继续蒙着眼,现在看得见了,也知道那些奇怪气味的出处,反而变得恐惧。

布鲁见目的达到,颇带了些赏识道:“确实算得上是个奇女子,有些男人见到这场面也都受不了晕过去,而你只是有些不适。说起来,本世子与你也谈不上愁怨,只能说你太倒霉,是阿木尔的软肋,本世子不得不出此下策。放心,若是本王解决阿木尔和墨皓辰以后,你还活着,本世子可以不嫌弃你曾嫁过人,把你收入后宫。”说完把一只手搭上她细腻的脸。

秦梳桐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嫌恶,如果说刚刚是感官受到刺激,现在就是心理上的打击。

她露出一口小白牙,对准那只手腕,死命咬了下去。这一招在以前对付李志兄弟的时候也用过,咬是咬了,自己也被揍得眼冒金星。

谁知这布鲁真的是个变态级别,秦梳桐算是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的这布鲁居然说,力气太小了,再加把劲,被美人咬了也是种荣幸。

秦梳桐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紧接着脸上一阵辣痛,布鲁已经大力甩了一巴掌过来,直把她打得偏过头去,恶狠狠道:“臭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本世子把你抓到这里,吃的喝的没有少你一口,你反而不吃抬举!”

果然天下男人一般。

秦梳桐摸着肿胀的脸,她摸到一手粘腻的液体,一种不好的预感升上心头:毁容了?

她张开五指看了看,指尖处果然糊着鲜红的血液,和她本身粉红色的手心交相辉映。

她又望向布鲁的手,只见他的中指上戴着一个棱角分明的金戒。

布鲁转着戒指,沉着脸道:“到了本世子的地盘,就知趣点,别以为本世子会像那两个男人一样怜香惜玉。”

这一掌确实挫掉了秦梳桐的锐气,她不再言语,偏着头过去不再看那个人和这间屋子。

布鲁见她老实了,也转身离去。

私狱,一般是设在隐蔽处或者地下室之类的地方,阿木尔和墨皓辰他们能找到她吗?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这牢狱之中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倒是点了终年不灭的长明灯。

那火光影影幢幢,把屋子里的刑具的影子尽数投映到了墙上。突然刮来一阵阴风,那墙上的影子便变得混乱起来。

秦梳桐舔了舔干裂的唇,微倾着身子,把旁边的水袋一点一点地挪过来,又双手并用,打开水袋,小口小口地饮水。

她不知下次送水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她只能省着点喝,润润便好。

她坚信那两人不会见死不救,但她不确定他们寻到她的时候是新鲜的尸体还是一句干尸,就像那些刑具上挂的肉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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