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上有何吩咐(1 / 1)
沈君成哑声:“她如何?”
“本来只有鞭伤是无大碍的,治疗调息便可,只是——”
他焦急再问:“只是如何?!”
那个随从探着夏无双的额头:“她在高烧,看这情况应该拖了几天,烧得很重。现下又受了伤,伤口感染会加重高烧。怕只怕,她等不了了。”
沈君成怒:“她若死了,我让你们全都一起陪葬!”
做主子的就是有这点好,摞下狠话,一切办法都由下人们去想。不管经过有多困难,他只要结果。
第五章:
1.
因为夏无双的病情不便再赶路,一行几人只好耽搁下来,找了一家溪边附近的农舍,暂时安顿下来。
夏无双一直昏迷,高烧不退。如那个会医术的随从所说,她背上的鞭伤可以治疗,而她的高烧——在每天大量药物的进食下,才勉强可以稳住,拖延一些时间。
“再这么烧下去,就算病好了,脑子也痴了。”砍柴回来的老汉见此情景,随口一句。
随从大夫为难道:“我也知晓。可她本身发热,伤口会加重热度。为今之计,只有先治伤,等伤口好了,高烧也容易得到控制。”
老汉奇怪问:“为何不能两者一起治?”
“如何两者一起治?”
“离这里大约一千公里外的深山里,有一个全天然的冰窑,无论春夏秋冬,那里的冰都终年不化。你们为何不利用那里的冰,来给这位姑娘降温?!”
这简直是极大喜讯。沈君成日夜守在夏无双床边,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
闻言,他立即目光深沉地下令:“你们立即快马加鞭,去那里取了冰来。”
“是。”
老汉却及时阻止道:“莫急,那里距这一千公里有余,山路蜿蜒陡峭,只怕取了冰回来,也融化了。”
勾袭立即问:“那如何是好?”
“你们可以令一人带着这位姑娘前往。因那里天寒地冻,非一般人可以抵抗,轮班交接便可……大概挨过两日,她的高烧就能退去。”
勾袭点点头,毫不犹豫道:“无须轮班,我能抗!你们留守,采药、制药都需人手,我去!”最危险的事,当然都要他们这些下人来做。
谁知道沈君成摆手:“我去。”
勾袭诧异,闹不明白他这主子为何转变这么大:突然恨那女人恨得要死,甚至不惜朝她下鞭;突然又疼她疼得要死,完全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
接下来,不管勾袭怎么劝说,主子都打定心意。
他唯有摸摸他光亮的脑门,摇头叹息:爱情这玩意——高深!莫测!
当天下午,一切准备妥当,由老汉领路,沈君成带着夏无双上路了。徐诗诗奔出农宅,站在围栏前,亲眼看着沈君成温柔地打横抱着夏无双,跨上大马。
他那么紧地护着她,就好像护着他另一半的生命!
这三天以来,他的目光里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徐诗诗多么想他能分出一点注意力给她,哪怕就一眼也好,可是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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