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发半湿不湿(1 / 1)
他震惊地俯身看着她:“不可能——沈君成会没碰过你?”
这话仿佛勾起了夏无双的委屈,泪越流越多,她无力的拳头继续锤在他的胸口,以此表示她的抗议——直到这一刻,她才会想起沈君成的好,想起他每晚和她同枕而眠。她经常可以感觉到他的坚硬就抵在她臀后,不时厮磨她,**她,可只要她不愿妥协,就算是忍到发痛,他也坚决不跨过最后一道城池。
他才是真的爱的她的!没有一个男人会为了征服一个女人而做到如此!他是以此表示对她的尊重,更是以此表示他爱她的决心。
迟来的真相让夏无双的心痛如刀绞,身上的男子已经在她体内剧烈抽/动起来……
彼此的身体因为动作荡漾,草被压得畸形了。她的身体被冲撞得不住往后移动,她下意识揪住了一把草,指甲都抠进了泥土里。
西王爷大力喘息着,猛地抓着她的头发,汗珠下雨地滴在她的脸上,与她的汗水交融。
“看着我…你在神游什么…不准你想着别的男人!”
夏无双双眼空洞,像一个破碎的布偶,任他摆布。
她一手揪着草地,一手护着胸口,以一个柔弱无助的姿势——
她无法阻止他一次次对她的侵略,而她的身体,竟那样不知廉耻,痛感过去后,是一波比一波更麻痹的快感,她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到了一起,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不由自主地去迎合。
他占有着她,替她吻去眼角边的泪水:“痛吗?……我和你一般未经人事,不知轻重,对你粗鲁了……”
“混蛋…嗯……”咒骂声刚出口就被细碎的嘤咛声冲淡。
这嘤咛那么熟悉,夏无双曾在某时某刻听过,她当时为徐诗诗感到羞耻!
而现在,她更为自己羞耻!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恨不得能死过去,可她承欢的身体再没有一丝别的力气。
在对他又恨又怒又气中,她的意识迷离,渐渐昏死过去……
2.
夏无双缓缓睁开眼,她已经不在那个草地上了,和她的意识一起苏醒的还有身体——她像被马车狠狠碾过一般,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痛难耐。
勉强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她发现她不是睡在自己的厢房内,而是西王爷的厢房内。
回忆起昏前的耻辱,她咬得嘴唇都泌出了血。
她恨,恨自己是女儿身,恨自己的柔弱无法反抗,恨这普天下的男人,更恨自己轻易就取消提防信任别人!
他说他对女人没兴趣,她就真的信以为真,不把他当男人看了!
可笑吧,她会受到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她自找欺辱!
忍着痛楚穿衣下床下床,可是双足刚踩到地上,腿一酸软,整个人都扑到地上——还好这房间的地上全垫着厚厚的白狐皮。
下/体酸软不堪的痛楚,时刻提醒着她那耻辱的记忆!
那个恶魔!他到底对她干了什么——才会令她连行走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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