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筹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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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虞菊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的微笑。

这点小事难不到她。

两人之间又交谈了一番,虞梅才又带上了面罩离开了永和王府。

深夜,万籁俱静,锦绣宫中突然灯火通明。

“见皇后娘娘安!”

“平身吧!”

似是早就料到后者会来,夏颖秀的脸上没有丝毫异样,依旧如常。

“娘娘,还有五日便是册封礼了,难道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她被封妃吗?”

夏颖秀的一双眼迸射出了锐利的光芒:“你以为本宫想吗?她是西昌国公主,如今众人迎承还来不及,册封一事已经是势在必行。要在之前,她在和亲路上出些事情倒是没什么,可是如今,她人已在我朝,且身处后宫,若是再出什么事,不是你我可以担待的!”

“娘娘莫急。”

“看样子,你是有法子了?”

“若是没有,臣妾又怎会深夜造访锦绣宫,来打扰娘娘你呢?”

夏颖秀的情绪收放自如,那抹精光很快便被她收了回去:“说说看吧!”

“娘娘,您可曾怀疑过她的身份?或许她并非是西昌公主……”

夏颖秀眉梢一挑,虽然她诸多筹谋,可她还真是没想到这一点。

“娘娘,臣妾根据可靠消息,西昌国公主早就在几月之前就不知所踪了。”

见夏颖秀有所松动,那人接着说着,面上有得意之色。

夏颖秀的脸上忽然有了几分笑意:“不知所踪?”

“是,西昌皇室将消息瞒了下来,这才没有扩大。”

“既如此,你是如何知晓的呢?”

下面人闻言,面露难言之色:“臣妾也是听别人说的。”

“放肆!”

夏颖秀的声音突然充满了威仪。

“道听途说便来本宫这里搬弄是非!”

“娘娘恕罪!”

“年若惜,枉你跟随本宫多年,竟然一心想置本宫于死地!”

“娘娘可是冤枉了臣妾!”

“冤枉?”夏颖秀冷笑。

“如今希妃正值盛宠,你毫无根据就要本宫告发她假冒公主,不管最后真相如何,皇上都会对本宫有所失望。”

“臣妾还有一消息,娘娘不妨听听。”

夏颖秀半信半疑:“说吧!”

微微垂眸,下方之人樱唇轻启:“虞依兰随行并没有使臣……这就意味着,根本没人能够证明虞依兰身份的真实性。毕竟是封妃的大事,就算皇上不追究,朝中大臣也不会让虞依兰如此马虎过关。”

夏颖秀沉吟了半响:“你这两日继续查探,看看还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下方之人闻言,脸上自然是笑意涟涟:“娘娘金安,臣妾告退。”

夏颖秀轻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面前之人的去留。

“娘娘,年妃这心思也太过明显了,她何故要告诉您?册封礼之日当日揭发不就好了?这分明是要置娘娘于险境。”

王海满脸的不乐意,似乎是有人打了他的主意一般。

夏颖秀缓缓睁开了眸子:“你急什么?”

“奴才不是急,奴才是为娘娘感到不平,怕娘娘您着了年妃的道儿。”

“年妃,还嫩了些。”

嘴角微微上扬,夏颖秀满不在乎。

现在她要对付的不是她,而是宋依兰。

看皇帝这几日对她的宠爱,她就知道宋依兰迟早有一天会威胁到自己。

与其到时候措手不及,不如现在就下手为强。

“那娘娘您有什么打算?”

“徐妃不是也看不惯虞依兰吗?”

王海一脸恍然的模样,可是下一秒却又疑惑了:“娘娘,年妃和徐妃向来不和,年妃为何越过了她找上了您?”

“面不和不代表心不和,你懂吗?”

王海吃了一惊:“娘娘的意思是年妃与徐妃……”

夏颖秀没有再说话,一张脸上无比地惬意,虽然年若惜没有什么证据,但是却给她指明了一个方向。

黑夜中,有多少动作,其中,有多少阴谋在滋生。

这一切,都慢慢向宋依兰靠近。

然而此时的宋依兰仍是一无所知。

今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可是对于宋依兰来说就是平凡的一夜。

她睡得同往日般香甜,恍惚间,她感觉方冷就在她的身边,她伸手抱住了他,后者回应着她,将她拥在了怀中,两人相拥入眠。

第二日,宋依兰醒来后依旧没有发现枕边之人,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是魔怔了,才会出现幻觉。

之后得几日依旧是如此,宋依兰都发觉自己是得了癔症。

不过,方冷倒是隔一日便会来一次,只是他来的时间都是下午,两人自然是水乳交融了一番。

今日,宋依兰躺在了方冷的怀中,她将这几日的情况说与了他听。

方冷愣了一会儿,然后刮了刮宋依兰的鼻尖:“那你觉得朕是来了,还是没来呢?”

自然是没有。

这句话宋依兰是在心里说的。

不过当她看见方冷的神色,又有些不确定了。

“不知道。”宋依兰索性摇了摇头。

“傻瓜!”抱住宋依兰的双臂紧了紧:“没看见你安然睡着,我怎么睡得着。每日最放松的时候便是与你相拥之时。”

一番情话说得宋依兰一愣,她双颊绯红。

“可是我每日醒来你都不在……”

“小懒猪,你起来是多晚还要我说吗?你要满朝百官都在朝堂上等我吗?”

宋依兰干脆地摇了摇头。

这样一来,她与那祸国殃民的女子有何区别。

自己若是拖着方冷,让他延误了上朝的时辰,估计第二天就得被百官绑在木架上当成妖怪杀死了。

“那你也应该跟我说说啊?”

“怎么,你的婢女没有告诉你吗?”

宋依兰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这几日染了风寒,卧病不起,脑子也有些糊涂,估计是忘了。”

方冷也觉着几日没有看见那熟悉的面孔:“待她病好了,可得好好罚一顿。”

宋依兰闻言颔首,也没有再纠结晚上方冷来自己房里睡的事情了。

她心里清楚,虞梅估计还在怨着自己,只是她始终想不明白,她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对自己又这般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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