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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逅焰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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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走秀+造型。

每个人的背景音乐是自己选的,可以提供,也可以选自仙女阁。当然,如何提供,还需借助修者的能力,所以,阙忆染是不可能有这样的选择。

穿着相似却不一致的服装,一条蓝雁遮垂裙,通体不同程度的蓝,拉线层次、结构分明,缀着几颗或是串着一圈到两圈宝石。

单套造价在六千两黄金左右,仙女阁只制造了一千件,比完后后面的人接着穿,若是有损毁,相应赔偿。让这么多人穿,也是大手笔。

朱萸冷淡的脸,每一步,直接、流畅,走到前台,只是微昂首,目光微闪动一下。英气、寒冷,独特的气质,挥洒全场。

阙映惋柔和、恬淡的脸弧,不笑,自有一种和煦的气氛,天上红日喜悦、交相辉映,让人忍不住亲近。偏身着大相径庭的闷蓝,却更加如玉、沉香,这种美得无抵抗,并不强烈,却绝对能撞进你的眼眸。

走到最前方的位置,只是朝着太阳,伸开双手,闭着眼睛,溢出一丝浅浅的笑,明珠惊华,若有若无特别。

夜色打过钟响,“哈——”一声懒懒地哈欠,眨着打架的双眼到远处,“侍卫真是辛苦,三更半夜还得巡逻。”

“快去睡吧,明天还赶稿子呢。”

“呼——”又拍了拍嘴,“知道了,我先淋个澡。”

两三个猫影子神出鬼没,一幢幢豪华屋檐,早已传来静谧的气息。几间女子还在锻炼身体,早已香汗淋漓,还有认真翻着书本,彻夜苦读的样子。

起风了,窗纸略微颤抖,月光摇曳。

阙忆染早已安详入睡,若是前世,她一定能发现什么。

暗红的帐幔,坐起,乌黑的头发垂散,揉了太阳穴。今晚,左眼不时跳着,不易入睡。

起身,喝下一杯水。

“小姐,您怎么又醒了?”芳草摇过脑袋,清明道。漂流海一行,跟随小姐,还得以在水帘洞下存活,自是用了许多保命之物。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淡淡道,拉起一旁的外衣。

“奴婢来给您穿吧。”没再说什么,帮她穿上。

索性睡不着,一个人出来走走,经过一层层阁楼,一片宁静,脚步放得更轻。

拉出颈上的链子,日炎石发出淡淡的光。

怎么会这样?有出现吗,这可能。

脚步不停,走出楼房,弯弯的月亮不出奇,四下安静,白日人头紧蹿的街巷,一片空荡,巡逻侍卫对于这边住宿区少来,不过在各个角落都布有摄像,同是控制范围内。

每一步,都静静悄悄,走在这种平顺的极品石块上,真是一种享受,休眠状态的楼房像一个个城堡。

一定,有什么事发生。突然,往身后一看,同是一片寂寥。

放松警惕。一直走,只有一缕清浅的脚步声,回荡在这片天地。

有人。一名黑衣人,朝后一看,在无尽灰尘中,浮现了一个点,光芒炸裂在眼底。

走。

不做丝毫停顿,跟上。

下床,曜玖玥梳头发。窗外,月光沉静,似乎划过一个影子。

走向窗边,一抹黄杉背影,阙映惋,她去干什么?

回床上,掌心半块艳红的凤栖玉璧,眸底一缕幽色。回袖中,入睡。

浓重敞厅

赤红火焰喷出,避无可避,一人全身浴火,矗立宛如雕像,不时上身猛一晃。

一人射出一点,火团外一圈无形的膜,没一丝声响。

另人一顿,两人离开。

一片片骨肉稀烂,风火追逐,倒下机械。

长矛直指咽喉。

刀斧般的硬朗脸廓,冷笑。

“逅焰花。”裹在不见身形的阴影下。

“曜朝,杞朝,逆朝?”不清不淡。

只有帝朝的人才敢在圣会做事,作为东家铭朝,不大可能,地朝人粗悍、明显,甲朝神秘,锱朝直接。

“不介意你,死。”

异常的气息在体内游走。

“你以为,你们今天能出这个门。”

“不插去,矛尖毒素足以你挣扎两刻钟。”

一丝辛辣的气息飘来,引得日炎石最亮的一次透过外衣也能看见。

停步,转弯。走了这么久,该回去睡了。

暗中影卫,将要杀机四起。

躺在舒适的大床,阙映惋渐渐闭上眼睛。

“哐”突地响,双眼开阖,床边。

一下被捂住了嘴,手掌还带着血腥,几乎盖掉半张脸。

英俊硬朗的脸廓,一双紫色眸阴冷,还有一丝颓败,浑身浓重的伤残气息。

月光打落在床角。阙映惋通透的眼眸一片静素,颊边因盖住,沾染几点血迹。

在古代,男子这样闯入闺阁中,绝对是伤风败俗之事,必引得女子大惊失色,即便官宦明珠也难免露于愧色。

见一片平静的女人,将盖住的手伸向下。

不知什么时候抽出被褥的手,抓住那手。不变的眸色,能感受到警告,面对如此虚弱却残暴的紫色眼眸。

欲甩开她的手,却抽动浑身的伤,没甩开,被牢牢钳住。

该死,被这么低级的!

猛一张嘴,向阙映惋吐出熊熊的火焰,全然不顾死活。

霸道的火焰,连“窸窣”烧焦声未来得及发出,被子、阙映惋上身的衣着瞬间殆尽。

一层橙黄的光脱颖,包裹住阙映惋全身,却盖不住,大片裸露的肌肤、曲线。

上身堪称玲珑到完美的躯体,就这样剥露于世,腰尾处衣物参差裂口处到下身得以保全,却恨这下面怎么挡住,到底什么结构。

一眼,扫遍躯体,聚集到颈间缀着,明晃晃的日炎石。

并未错过她眸底一闪而过的黯光,分离开,冷冽,那是杀意。不过看到了,他并不在意。

裸露身体,给别的男人看到了,却仅有这种光彩。

一句话都未说,不必要,她不需要,他不需要。

伸手去拿,阙映惋按住锁骨间的日炎石,却覆其手上,如狼爪,握得人生疼。神情划过一丝坚定,这是长久忍受过痛苦的人,第一反应不再痛的表情,而是防御。

从始至终,阙映惋的波澜不惊,虽然他并不注意这个女的,但一系列,这么平静的反应,别处任何地方的女人,都该惊吓,甚至昏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只是一闪而过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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