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务兵端着托盘走出来,餐盘上的银盖分毫未动,年轻的小兵摇了摇头,对着一旁的侍卫抱怨。(1 / 1)
勤务兵端着托盘走出来,餐盘上的银盖分毫未动,年轻的小兵摇了摇头,对着一旁的侍卫抱怨。
“霍恩将军心情很糟,连厨子精心烹制的勃艮第红酒焗蜗牛都引不起他的胃口。”
“都怪这该死的天气,工兵进度太慢了。”一名侍卫扯了扯雨披低咒。
维肯公爵给的时限越来越近,连日的降雨却令便桥与堑壕遥遥无期,先遣队又误堕陷阱,接连的挫折令霍恩焦躁不已。
“这该死的棱堡结实得要命,就算有火炮也得大费周章,我看这事没那么容易。”另一名侍卫加入了闲谈。
“维肯公爵可等不了那么久。”勤务兵心知肚明,先遣队全灭是小事,再没有战绩呈报上去,将军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职位就保不住了。
近侍在私下议论,前方突的哗然喧闹起来。
一名传令兵飞奔而来,激动的高叫。
“将军!棱堡——开了!将军!棱堡的城门打开了,放下了吊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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