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亲你,笙笙(1 / 1)
只见刘总理已经站在台上了,满脸慈爱,带着期待地眼神,不停地冲她使着脸色:
“白教授,请上台呀。”
白笙愣了愣,站起身,顺着旁边的阶梯,走上了台,走到了刘总理的身边。
只见刘总理满脸骄傲地将两个功勋勋章一同交到她面前。
她停顿了两秒,伸过两只手一同接了过来。
“下面就请白教授和大家说几句吧。”刘总理说着,带头鼓起掌欢迎,自己则退到了旁边,满脸看自家侄媳妇的自豪感。
下面也是满堂喝彩。
白笙看着手上的两枚勋章,此刻觉得是那么的烫手。
她转过身,面向演讲台,将自己那一枚随手扔在了演讲台上,紧紧捏着属于夜庭的那一枚。
“谢谢。大家授予我的丈夫夜庭,这份荣誉功勋。
是他,在危难时刻,拼上了自己的性命……”
白笙有些哽咽地调整着呼吸。
“拼上自己的性命,保护了大家。
保护了我…”
白笙眼眶有些控制不住地泛红起来。
她低头看向属于他的那枚勋章,不停地在内心给自己打着气。
她今天只是夜庭的夫人,她不可以给他丢人的。
刘总理看着,眉间满是心疼,他上前轻声引导着:“白教授,您可以再说说自己得到功勋勋章的感想。”
白笙缓缓抬起头,卷翘的睫毛上已经无法控制地挂上几颗晶莹剔透的东西。
“我……”
整个会堂此刻鸦雀无声,虽然大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此刻却都仿佛被白笙巨大的悲伤情绪,深深感染着,心也都不约而同地有些隐隐作痛。
“我……不想要勋章。
我只想要我的丈夫……醒过来。”
大颗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冲了出来。
会堂一片寂静,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原来夜二少,因为那件事……
弹幕里也全都震惊了。
“啊?????夜二少……”
“不会吧……夜二少怎么了?为什么会醒不过来??”
“妈的,我真该死,刚刚还说夜二少惹白教授生气,所以要骂他来着……”
“难怪白教授今天像失魂了一样。”
“呜呜呜,好心疼女神……也好心疼夜二少。”
“老天爷!你不能拆散这对相爱的人啊!!这可是我唯一磕到死的真cp!!”
“厄运退退退!!夜二少一定会醒过来!!!”
……
眼泪突然掉到了紧握勋章的手背上,白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她慌忙地抬手擦了擦眼泪,然后颔首冲大家敬了个礼:
“抱歉…”
说着,她就立刻转身,朝着另一端下台的台阶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会堂的大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白笙此刻正好刚准备下台阶,听到动静,只是习惯性地抬起头看了看,便随意地又收回了视线。
……
她猛然再次抬起头。
只见,是唐回和陈明,还有好几个穿灰色西装的人。
而唐回正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的那个男人……
会堂里所有人都循声望过去,好多人都控制不住瞬间落泪。
白笙那一刻连呼吸都停止了,整个人都仿佛被僵住了。
她僵硬地挪动着脚步,眼里的泪越来越多,逐渐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她却不敢伸手擦,也不敢眨眼。
她害怕,这次幻觉,又会很快消失。
轮椅上的男人,此刻也伸手撑着扶手,费力地企图站起来。
陈明和唐回紧忙上前扶起了他。
好不容易,他虚弱地站了起来,有些无力地喘着气,极致心疼的温柔目光却紧紧地落在正在朝他走过来的女孩身上。
终于,白笙走到了夜庭面前。
她的视线,已经模糊到即便站得这么近,都看不清他的脸。
果然还是幻觉吧……
可是眼泪,却仍旧在莫名其妙地疯狂外涌。
为什么……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幻想他醒着的样子了……
下一秒,他伸手,用力地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白笙呆愣着被他紧紧抱着,逐渐的,男人那熟悉的体香,开始不间断地敲打着她的嗅觉。
还有他胸腔正随着略微急促的呼吸在浮动,还有他温暖的体温。
白笙眼眸疯狂颤动着,双手有些蠢蠢欲动地想要抬起来搂住他的腰。
但是内心深处却依旧害怕着这是幻觉。
克制着的双手已经在疯狂颤抖。
感到了她的僵硬,夜庭松开了她,伸手轻揉地替她擦着眼泪,看着她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宠溺地笑了笑,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
“我想亲你,笙笙”
白笙心脏猛然一颤。
随后,只见着她日夜思念的那个男人,在朝她靠近。
直到她的唇完全被那熟悉的温柔覆盖。
熟悉的气息,瞬间席卷至她的整个大脑,冲击着她全身的神经。
瞳孔在剧烈地震着,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抬起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上他的腰。
纤细的小手在贪心地游移着,描绘他的身体轮廓,感受着他的真实。
终于,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蓄满眼眶的泪,再次疯狂坠落,不断从缠绵的吻中划过。
她紧绷的神经,犹如本就摇摇欲坠的高塔一般,终于,全然倒塌。
瞬间,腿下一软,黑暗迅速开始侵占着她的意识。
“笙笙!!”
意识全然消失之前,耳边响起刻在骨子里那么熟悉的声音,紧张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她的手里,仍旧死死拽着属于他的功勋勋章。
白笙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
她梦到,他醒过来了。
她梦到,他醒过来跟她说,他想亲她。
她梦到,他抱着她,真的亲了她。
缓缓睁开眼,她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了竹笙庭,她和夜庭的床上。
她一点也不好奇自己为什么晕倒了,又为什么醒在这里,也不想知道。
脑子似乎已经完全不想思考任何事情了。
大不了就是大庭广众下就陷入幻觉,脑子负荷不了就罢工了吧。
所以她还是给她老公丢人了吧……
她转头看着旁边空荡的枕头,她似是已经习惯了,并没有太失望。
忍不住侧过身伸过手去,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在空中抚了抚,假装他还枕在这里一样,最后还是无力地垂在了枕头上。
不过她有些诧异,她居然能感受到枕头上还有一丝残存的余温。
这幻觉,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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