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人界某地。
天界黑雾依旧,地下轮沉久久。
天都不是天,地还怎是地!
“大哥,你看咱们这又抓回一个美女来,首领是不是又要奖赏我们了啊?”
一个不是人的东西抬着手中一个人状的布袋对这布袋另一旁累的呼哧呼哧的两一个不是人的东西说道。
“哈哈!应该是了吧!现在这夜黑风高正好适合咱们兄弟办事,你说这天没变的时候,咱们天天在山上呆着,吃不到嘛喝不到嘛,看现在!嘿嘿!这人族女人的味道!啧啧!妈妈的!比当年求了好久送礼无数才让爽一次的骚狐狸身上的毛绒绒不知好了多少!这皮肤这脸蛋这味道?”
另一个不是人的东西一边呼哧一边还奋力的用手去摸着从布袋里露出的一支人手。
“呵呵_那是!现在正赶上了咱妖族的好日子!再妈妈的多黑上几天,我看这天下也是咱们的了!不过到时老大您可别忘了在首领那多美言兄弟咱几句啊,这几天没那个了都!嘿嘿!”
一个不是人东西的而且看来正在**的东西和另一个同样有叫春倾向的不是人的东西露出了黄闪闪的两排牙齿
。
“知道,知道!兄弟你不急我也急嘛不是!”
黑暗,无边的黑暗,吞噬了两个不是人的东西手中的凄凄火光。
“小家伙,你们说话很有意思嘛,哪族的?”
两个不是人的东西正要惊惶,却听到是本族的语言,不禁放下心来。
“兄弟咱们是狼族的,大力狼王兄弟可听说过吧?方圆几百里内都是我大王的辖地,兄弟要是没地的话尽可进咱们这来!谁不知道我家大王神通广大!”
另一个不是人的东西说。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们兄弟睡不着觉,原来对面兄弟你也睡不着啊!可再怎么也不能刚来就先给兄弟们来个底黑不是,咱都是妖怪了,丑则丑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要跟我大哥说一声,以后兄弟你就跟咱们混了!在咱们这几百里内谁不知道我大王身边我大哥二狼真君的大名啊!”
一个不是人的东西赶快接着说。
没人看到是怎么了。
光明,无限的光明
黑暗是铺天遮地,光明是普照众生。
很久没见到光明的眼睛难以抑制的疼痛,两个不是人又见不得的东西俱齐出声:
“***!怎么搞的!天怎么亮了!!!”
当两个不是人的东西眼睛不在疼痛的时候,突然的发现,眼前那个见不得光的丑家伙原来是个猴子,确切的来说。一个手里抓着条紫纱巾,身上披着件破烂僧袍的猴子。
两个不是人的东西,也确认一下,就是两个经常在寓言里出现的角色――偷鸡的黄鼠狼。
“呵呵!你们两个小家伙,不去干你们的老本行,怎么学着偷起人来了?”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妖呢,原来是只臭猴子!想来也是从哪个荒山老林里爬出来的”
偷鸡的指指点点,不是人的罗罗嗦嗦
。
“才千把年没下天走动,一只小小的狼精也敢称王,放屁的玩意也敢称二狼!哈哈哈哈!我妖族,竟然堕落如此了!”
一道云丝,一屡烟霞。
金战甲、红战袍、紫金冠。步云履。
“回去告诉你们那位大王,准备好棺材。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你们不配!为妖!!!”
风起,一只棒子。暗消,一只猴子。
这天,是应该亮了
天宫,南天门。
铺天遮地的黑暗随着一只猴子的缓缓而来一丝丝淡去:
普照众生的光明跟着一只棒子的趋趋而至一缕缕旺盛。
“你,终于来了。”
“我,还是来了。”
“我知道,你不是来帮我的。”
“是,我不是来帮你的。”
“我知道你永远是芸芸生灵的拯救者,永远是幽幽命运的承受者。”
“因为无辜,我为万千生灵心而忍之而痛:
因为无谓,我为自然混沌心而耐之而伤:
因为无能,我为花果同根心而惘之而逝。”
___
灵宵殿。
“报大喜大喜!告昊天金阙至尊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知,那!那!那黑雾已全然散去!!!”
一急急而来的小仙本以为大喜临到,却不料轰然被他那尊敬无比的昊天金阙至尊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一巴掌给挥到一边,
“你以为我瞎了吗?连这变化都看不出来?对了
!这个!那个!算了!就是是你吧,给你个机会表现!你速去看下是谁散去这通天迷雾!这佛主老儿不是说没人能散去的这黑雾吗?连个人都不给我派来,看我仙界不还是有这精英在的吗!快!快!!快!!!我要重重赏赐!!!”
“陛下,不用再派人去了,老臣知道是谁!”
正在这时,被派去探察黑雾迷情而一直未归的太白金星跚然而至。
“哦?那老君快说,是我哪位上仙?”
“我想我就是说了,陛下也不会赏赐于他,就是陛下赏赐,那人也不见得会要。”
“哦?你说的可是我那外甥小儿?”
“不是二郎显圣,真君在那放雾之人手中,没接下百招便已落败。”
“那会是谁?这天宫除了他,还能有谁敢不接我旨意的!”
老君看了一眼中带有明显怒气的玉帝,消叹一声,
“一千年前的齐天圣,五指山下的偷天贼。”
___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___
这天,可是亮了?
人界,五指山。
一老翁,一稚子。
老翁手拿着芭蕉扇,给稚子讲故事。
“从前,在这个山下,压着一只大猴子。这猴子可不简单,闹过天,混过海只是可惜,最后却成了佛,很少出现了
。不过我想,前几天那天变肯定是他老佛爷给变回来的,除了他老人家,那些做神做佛做妖的谁会在乎咱们人的死活呢?”
稚子在听,老翁在讲,蓝月之下,暖暖而长。
“爷爷哦,那猴子佛爷爷是不是总可以救我们啊?”
“错了,求人不如求己,等来的不是最好的。真正可以随时随地救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不过,作为人作为神作为佛作为妖作为自己,我们在很多地方都无能为力是真的”
___
傲来,花果山。
群妖环绕,蓝色靡然.
紫色霞衣里,诧异的竟能看出一点激动,
“今天会有一个你们可能口里总说想看到但心里一点都不想见着,而且怀着是恨与敬难分情感却一点都不敢对其有一丝不尊的人回来。”
沉默与不语,能在这地方坐一座之席的蓝族可都不是些简单的家伙,至少百千年的修为在身上,没功力的上的照化,可起码那颗心是足够奸猾了.
我知道你们不会欢迎我来到这的。
正在一群不是人的东西在乱想的时候,该来的已经来了,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不欢迎我的原因我当然也知道,不过对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懒的再说,也不屑于对你们这些小辈解释什么.我这次上来,只是以我个人的身份,不代表上天,不代表西天,来和你们说这么一下.你们计划做将要做的事情我不会插手,但是如果再有让我知道有趁乱在人间界祸害的话,我不介意在去一下地府找阎王小子好好聊聊关于你们的轮回问题
“唉!
道可道,道非道。
管好他们吧!”
恍惚中,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你,自己!小心
!
蓝族之所以又为妖,只是因欺软怕硬,强躲软揉.显然在场的都不知道语气如此之大却不见影的人是哪个.
“令主,可否问一下,刚才那声音是?”
紫纱中人环视了一下众族人,呆望于天,
"西天大雷音,斗战功德佛."
世界上每个人都能忘记你,
惟独不能忘记你自己的却只是你,
记得住自己的人才会被别人记住,
只有高人,才会选折把自己忘记.
而我们,不是高人.
___
"紫:
业已必备,动则动,不动则静.
白"
___
又一个轮回.
___
地府.
"报大王,那个毛脸雷公脸的和尚杀来了!"
一个头是牛身是人的东西向阎罗报着小心.
"猴子?它又来干嘛?不是已然成佛了吗?"
猴子从角落里一闪而出,
"死老头,我今天是找你有正事.快点快点,把当年我勾搭掉那些名录全再给我拿来!老孙来补充一下再!"
他不这么叫还好,这话刚完,满地是人头了,
"大圣爷爷
!您就饶我们小的不死吧,您再勾您还能怎么勾呢?您这手一抖就是几世生灵啊!"
"和你逗一下,去赶快拿来吧,我自有我分寸."
年纪大不是罪,可老着不死,就是错了
斜阳一束,松影扶疏。
众生眼里的你只是一只有名字的猴子抑或一块雕琢过的石头。
那我,还会是什么?
___
混沌山.
小黑,我终于如你所说了,见到了真正的青山真正的绿水真正的百花真正的树木真正的猴子和真正的松鼠,而且这一见就是五百年,不长的漫漫.知道你走了,也只能这时候和这天和这地和没有你的你品品茶了.
你,还是我的他吗?
天宫,南天门。
“显圣神君何苦如此执着?”
小白闭着眼睛依着身后的门柱,声音仿佛莫从于她。
天界中一向被默认为武界第一桀骜不逊的灌江口二郎显圣真君却有些了疲惫和无奈。
“‘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神住灌江。’真君何必将一次失败如此放在心上?”
“非是我将胜负看在眼中。自封神以来众仙只存法力无有境界,就是败在你手中又如何?”
说到这里,真君看了看小白,既而将目光望向飘渺的远方,
“三界里,和仙子一样,我看中的人,亦是那猴子一个。观此千万年中,与我辈似者,只二人:猴子与三太子。算来,三太子还要叫我一声师兄,呵呵!我劈山救母,师弟剔肉还父,刮骨还母,于别人看来,或还有异曲,然谁会知晓吾等的之心。
三太子化身莲藕,却于佛前杀不得最大的仇人――父,于是便也做了神;我劈山救母,如今母亲却高宫独在,和在山中何异,然我却只无能,只因他――昊天金阙至尊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是我舅舅
!比师弟强点,我还算能反,于是有了现在这不神不仙的灌江口?所以我才敬战佛,虽无父无母,却为了万灵敢与天争先。
想来仙子此来定以谋划周全,但请仙子牢记:这天,不是我们的天”
望着缓缓离去的二郎真君,白衣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天是那么的蓝,草是那么的绿,花是那么的香。
我们确实如此的无助
“你们,终于来了___”
闭眼靠柱的小白终于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色被天地人称谓为妖物的力量――蓝族。
“让妹妹久等了!”
让群族很多人惊叹的是,这个让人看不透的生灵竟然是令主的妹妹,毕竟见过小白的人不是很多,她也总是拌着黑暗而来。
“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我也没等多久,好了,我们进去吧。”
紫纱蒙面之令主含笑点头,回头却只是一瞬,面色已无比严肃,
“族人们!我们等了千万年的这一年终于到了!我们现在就去拿回我蓝族千万年来都不曾有过的自由和尊严!好不好?”
“好!我们要尊严!我们要自由!我们要尊严!我们要自由!”
整齐的声音划破天际,每一个该听到的生灵都会听到,每一个不该听到的生灵却不会知道这将会有的一场战争。
创世以来的第三次神妖大战一触既发。
一千年一百年前,天宫。
“你为何要走?难道在这里安安静静的过你以前向往的神仙日子不好吗?”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向往过什么神仙日子,我只是为了我的一个承诺,一个我永生铭刻的承诺,我才来做的这劳什子的神仙
。”
“承诺?你,上天入地的你,还会对什么人会有什么承诺吗?”
“你错了,不是对人。是一只松鼠,一只叫做草草的松鼠。记得那时候我只是一直黑黑的猴子。在一个孤零零的地方,只有我和她,我跟她说过我要让她看到真正的青山真正的绿水真正的百花真正的树木真正的猴子和真正的松鼠_要我们不再是孤零零的自己,有我们的伙伴,有我们的我们”
记忆总是这么深刻,可同样身为彼此的记忆,却总是有忘却和铭记,或许只有这样,才会有彼此继续的故事
“_那,为什么他们说你是嫌弃这官太小呢?”
“呵呵,弼马温_这养官的小马当太白刚和我说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未入流品之类的芝麻绿豆。神界不会真正欢迎一个被他们称做是妖的东西所在,我来这里,只是为了了解一些东西。但反正是要走,又何不留下点东西呢,面子问题,呵呵”
___
因。
三界均传言天界未入流品之弼马温孙悟空因嫌玉帝给官太小而反下天庭,玉帝着十万天兵捉拿。
程。
猴王大败托塔天王座下先锋巨灵神,三坛海会大神哪吒三太子。
果。
玉帝进太白旨意,封猴王做齐天大圣,逍遥在天。
蓝族史记,第一次神妖大战,蓝族死伤十万余数
___
一千年前,天宫。
“你下去的时候说的很好,可为什么又上来了呢?”
“因为我现在是齐天大圣啊!呵呵!”
“菩提祖师的弟子会为了一个虚名而来吗?”
“你错了,就是因为我在天地间虽已无所不可为但却没有一个能知我心之人,所以我宁愿给自己孤独;
你错了,就是因为我师傅不认我,我在生下无母无父无一血缘的情况下,传我通天功利,点我混沌心迷,赐我随身姓名的唯一可靠之人也不再认我,所以我宁愿给自己孤独;
你错了,就是因为你这天上孤冷的瑶池太没有情感,所以我要在这里点燃我的温暖”
___
起
。
齐天大圣孙悟空闹天宫蟠桃盛会,偷老君九转还魂,一棒救下采桃仙女阿瑶。
程。
玉帝大怒之下,点十万天兵下天捉拿。猴王与灌江口二郎显圣真君大战昼夜,却终因被大鹏鸟反叛,手下猴子猴孙被抓心系之顾,被老君金钢琢偷袭而捕。于斩妖台上刀枪不入,水火莫侵。
果。
猴王于三十三天之上太上老君兜率宫八卦炉中七七四十九日三昧火烧未化,引佛祖前来,计用压于五指山下。
蓝族史记,第二次神妖大战,蓝族死伤百万余
___
天界,斩妖台上。
“你为何会有今天?”
“我改变不了分毫这个无情的世界,
我改变不了丝文这个寒冷的地方,
我改变不了稀末这个神佛的丹心
我做不了别人的现在,我只能做自己。”
只恨我花果山上寸草不生,我族类近乎灭门!
没了我,这世界总还是这世界
___
天宫,南天门
。
百万蓝族大军整军待发,这次又如何呢?
天宫,凌宵宝殿。
一小仙急急而来。
“卷帘大将,玉帝大人现在在哪?我有重大事情要禀告!十万火急啊!”
“哦!原来是南方增长天王,你不在你南天门看护,怎么跑这来了?”
“你别管那么多了!别和我多说了!快告我,玉帝大人在哪?不然我天界这次!唉!你快说!”
卷帘大将一看这状态,便也知肯定是出了大事,话不多说,拉着南方增长天王就走,
“昊天金阙至尊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现在正在与王母于御花园中下棋,我带你去!”
两个不是人的家伙这下亦不再走,不管了天界的规矩,一前一后飞了起来。
“大胆小仙,你二人没见我正与白玉龟台九灵太真金母元君下棋吗?怎敢如此大胆!还敢用飞的,在我面前用飞的!”
玉帝必然大怒,
“魔二,你不要以为你是从西天出来的我就奈何你不得!”
南方增长天王听得此话,也不多言,上前必恭必敬辑手道,
“报玉帝大人,并不是佛陀我胆敢在玉帝大人面前卤莽,实是大事到前,我不得不急!”
玉帝面仍不改。
“何事有比朕与白玉龟台九灵太真金母元君下棋还要重要!”
“告玉帝大人知,南天门外现已聚百十万妖族大军,俱二郎真君所言,领军者正是前日我天宫黑雾的施放者,另外还有一个蒙紫纱者。佛陀所知与所报只是这些,不知可有玉帝大人与王母大人下棋重要?”
南方增长天王恭恭敬敬说完此话,转身就走,
“听玉帝大人此前话语,我魔家兄弟在此已无用处,不敢劳玉帝大人圣誉,我兄弟四人这便回西天与我佛修行
。”
棋散人离,在座皆惊。
玉帝痴呆呆听完南方增长天王之话,又眼巴巴看着他离去
半饷方如梦醒,对着眼前卷帘大将怒道,
“你还像个木头似的杵在朕面前干什么!速去召李天王并哪吒太子,二十八宿、九曜星官、十二元辰、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东西星斗、南北二神、五岳四渎、普天星相前来凌霄宝殿!”
___
西天,极乐世界。
“不必多言,我已知晓你四人为何归来,天意如此,你四人先各自归山修炼去吧_”
如来散去归来的四大天王,方望向身边观音,
“一切终于还是来了”
“我佛可要前往相助天界?”
“时机未到,棋局未明。”
___
西天外,九天上。
“悟空,你可知天宫之事?”
“弟子知道。”
“那你为何不前去阻止你的那些子民?”
“师傅,您只知我法术高强,本事过人,可您知我真正师从何处?”
“西牛贺洲方寸山三星洞里: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生不灭三三行,全气全神万万慈空寂自然随变化,真如本性任为之;与天同寿庄严体,历劫明心**师……”
“五百前无一人可知弟子我身出何处,五百前世人皆知有这一妙处,那师傅可又知我教我者菩提祖师乃是何人?”
“世人皆道乃是我未转世前之师弟,取经归依我佛后记忆里也好象是,可不知为何为师的总感觉冥冥中却不是如此
。”
“那师傅可愿听弟子讲一个传说中的故事?”
“讲___”
“‘先有鸿钧后有天’,千万年前,鸿钧老祖三大弟子太清圣地混元教祖,玉清圣地先天教祖,上清圣地通天教祖灵宝天尊三教封神,然后期通天教主却听信众弟子的谗言,摆了下“诛仙”、“万仙”二阵,堵住了姜子牙的去路。
其有西方教教主接引道人与西方教二教主准提道人与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协力才方破得此阵。
世人也知有这二人,却有何人知晓此二人真正身份。”
“悟空,听你意思?_”
“不错,今日西天便是昨日之西天,今日西天变又不是昨日之西天
封神的事我想师傅也知晓,至截教弟子封神中阻挠后,我蓝族人便不再与人神并列,在修真界里人见人杀,仙见仙灭。佛见佛化。更沦落个名字,变是妖!
何以几人之罪,却罪我全族,几人之错,却错我万年
千万年里,除封神中的二十四星宿、雷公电母、普天星相,整个蓝族中,便只有弟子一人蒙老祖不弃,以一身通天本领闹出了这么个名堂,可我的族人呢?
现是我族人奋起之时,纵死伤败没,又有何惧!”
“悟空,悟空,悟空也”
“今日之时定有今日解法,时机未到,师傅不用挂牵!”
___
观棋柯烂,伐木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
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
。
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
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
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___
世间无限好,何苦做神仙
西天上,冷月宫。
“天蓬,你看,他们又打起来了!
为什么总是会有争执呢?
为什么总是会有战争呢?
为什么总是没有和平呢?”
“人性本恶,这神佛又怎能有异呢?
阿月你身无芥蒂,早入仙班,于尘世中无多少牵扯,你当然不会知道在世间身为一个生灵,尤其是有自己思想的生灵的烦恼。”
“为什么会人性本恶呢?不都是人性本善吗?”
“这样的话,完全如同什么‘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屁话一样,只是无谓的安慰和欺骗自己和欺骗他人。
以前我也是不懂的,毕竟我和你一样,无风雨无挫折的生活在人间,无风雨无挫折的走进这天界。
但当我转世之后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做生活。
阿月,你能知道身为一只猪每天要和那么多与自己同样的小猪打架,只是为了要妈妈身上最大一只**的滋味吗?
阿月,你能知道身为一只猪每天要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小猪圈里吃完睡睡醒吃,只能在自己粪便上打打滚的滋味吗??
阿月,你能知道身为一只猪每天哼哼叽叽的抢吃抢喝大睡特睡,只能眼巴巴心明明等待主人屠杀的滋味吗???”
“天蓬,我?”
“爱使我永生,狠使我超生
是你的爱才能让我在九代轮回中依然清晰的记得吐到自己口中的梦婆汤;是我的恨使得我自己能在万里长征取经路中走到终点
。”
“我恨,
我,为什么!是_头__猪!!!”
___
天宫。
寒风飒飒,怪雾阴阴。那壁廊旌旗飞彩,这壁厢戈戟生辉。滚滚盔明,层层甲亮。滚滚盔明映太阳,如撞天的银磬;层层甲亮砌岩崖,似压地的冰山。大捍刀,飞云掣电,楮白枪,度雾穿云。方天戟,虎眼鞭,麻林摆列;青铜剑,四明铲,密树排阵。弯弓硬弩雕翎箭,短棍蛇矛挟了魂。蓝紫二道混光影,翻来覆去战天神。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山内虎狼奔。扬砂走石乾坤黑,播土飞尘宇宙昏。只听兵兵扑扑惊天地,煞煞威威振鬼神。
传说中的逍遥天上红蓝交加,到处是神佛到下,随时有蓝族皈依。只可见二十八宿、九曜星官、十二元辰、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东西星斗、南北二神、五岳四渎、普天星相越杀越勇;遍能闻三十洞主,八大妖王,七十地魔,八十一山领,四大妖圣传人,紫白二令战的眼红。
___
天宫,凌宵宝殿。
“怎么?让你们派去东西南北海,地狱幽冥界,阿修罗界的使者回来没有?”
一直在龙座前走来走去的玉帝突然抬头问太白金星。
“回玉帝,除去阿修罗界的天界使者未回之外,其他两界使者均已回复。”
“怎么说!到底怎么说!此关系我天界成存关键,太白你快说吧”
“东西南北海现在亦正为一股莫名力量围攻,至于地狱幽冥界,因地藏王菩萨一直没有表示,再加上这围攻我天宫者都乃是一千年前斗战胜佛地府勾名之辈,早已经不在十代阎王管辖之内,所以他们也没什么办法,不会前来
。”
“难道,我天界就这样毁了吗?养你们这些人做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却没得一个入的眼的好办法?”
___
凡间,东海某私处。
“我知道是你,可你为何如此?这里毕竟是你的家啊?”
“我什么都不为,只是想让我海族可以重新回复到阳光下光明正大的生活,而不是为别人做一条狗。
而且,至从千年前我被逼嫁之后,我就没有所谓的家了。
家给人的是温暖,而不是恐惧”
___
一切果然都如预计般来临,无能者的杀戮充斥着这个游戏的上半场,连师弟都已忍不住出手,想来我要出场的时候也真的快到了_
当世界一切如自己所想的到来时,为何我却更加的难以适从?
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怎能摔的掉?
___
如果战争真的是一把双韧剑,胜者得利益,输者丧权利,
那么,这把双韧剑的剑心就是无辜的生灵,
因为他们付出与得到的,
只是鲜血!
当一切可以发生和不发生,
可以预料和无预料,
可以阻止和不阻止的事情发生后。
我们所预想到的结果,
永远不会是唯一的结果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