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萧珩就这么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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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红玉在远方的山峦上,也待了一天一夜。

她想了很多,从她做圣女开始,到引南齐萧珩灭国,再到遇到宴商和唐云礼,她所追求的只不过是能有个庇护之所而已。

可惜找到现在,不需要庇护之所了,而自己的心却丢了,而她爱上的那个人,却不是她的,她几番想要放弃,可又心有不甘,即便自己得不到,她都想远远的看着他,可惜有时候总是那么冲动,就想出现在对方面前。

她知道她这样不行,可惜就是放不下。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很下贱,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内心。

原本这次来是想再帮他一把,等一切尘埃落地,她就飘然远去。

可惜,这一次他连机会都不给了。

他和他的夫人很相爱,她确实插不进去,那两个人的感情。

罢了,听说北魏最北的地方有个叫墨极渊的地方,那里有一条忘川河,那里的河水能够忘记一切烦恼,她应该去那里,取一瓢忘泉水,彻底忘了这一切,重新开始。

反正,神庙那几个怪物已然不在了,世间在没了掣肘,她又何必给那两个人造成困扰呢。

走吧,只有远离,才能忘记。

想通这一切之后,武红玉深深地望了一眼,山峦之下,站着的那个最耀眼的人。

飞身而下,往反方向走。

“赵遇,把王妃扶进中军大帐,接下来的战役你不必管。”

萧珩就算武力高绝,现在已然也受了重伤,唐云礼今日是下定决心要把他灭杀在这里。

虽然他不可能控制他,但是控制他身边的将领,简直是手到擒来,虽然说胸口有些钝痛了,但是他还是能坚持得住。

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句话形容现在的唐云礼和萧珩太贴切了。

“你要干什么?”

萧珩此刻也感觉到了唐云礼的绝杀之意,但是有些背脊发凉。

“当然是杀你,萧珩你看不起我,那只是你高估了你自己,你的母后身份高贵又如何?但你却没有得到天地所爱,本王乃是天地的宠儿,就算我身世肮脏了点,你还不是要死在我的剑下。”

“动手!”

唐云礼上辈子早就听惯了冷言嘲讽,言语诋毁,所以他们那些话并不能伤他多深,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只是报仇而已。

报这个上辈子为了羞辱他,砸钱给他开花楼,让他承受极尽羞辱的人。

于是他毫不犹豫,就控制了他身边几员大将,不要命地朝萧珩砍。

他要把它剁成肉泥,要他死了也不能回归故里。

萧珩本就受重伤,而他的手下,也是他精心培养的,武力值极高,可惜遇到了这样一个妖孽,他现在只能被迫被人砍。

感受到对方眼中那无比的恨意之后,他咆哮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难道就因为我是父皇的儿子?而你只能当野种?”

“因为你前世造的孽,萧道成的儿子,本王还不稀罕。”

唐云礼用对方的将领将萧珩一刀斩下,心里那些源源不断的恨意,终于消散些。

没有主帅主持的大军,一般散沙一样四散被北魏士兵收割。

一个时辰之后,唐云礼抱起重伤昏迷的宴商,大踏步走进了寿城。

进城之后,一眼便看到一处广场内有道士在做法。

唐云礼嗤笑了一声,转身往城主府走。

翌日,大军在寿城安顿下来,宴商也被苦苦的药味熏醒。

“我们在哪?”

宴商看着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的唐云礼问。

“寿城城主府,你好些了吗?”

唐云礼见她醒来,便把一碗药递给他。

宴商我要接过来咕噜一口喝了,才问:

“仗打的怎么样?萧珩又逃了?”

宴商知道自己的手段,萧珩是有些手段,还有一些秘法,从他们俩双双落下的那一刻,她知道萧珩也受伤了,没道理,跑了。

“他死了,被我控制的那些人剁成了肉泥,宴商…,为夫…,要不是你让他受了重伤,为夫也没有这么快就能报得了仇。”

唐云礼摸了摸宴商的脸颊,忍不住感慨道。

“夫妻本就一体,帮你也就是帮我,他死了就好,以前听武红玉说这个萧珩要多厉害有多厉害,没想到这么快就死了,倒是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宴商定定的看了唐云礼一眼,也感慨道。

“是啊,为夫也没想到会这么快,从十岁开始苏醒上辈子的记忆之后,我无时无刻都在算计着这么一天,没想到萧珩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宴商多亏有你。”

唐云礼珍而重之的握住宴商的手,还真有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说什么呢,老天一定是看你上辈子死的太惨,也念着我被别人骗了感情两回,所以才让我们相遇,才让你有了控制之法,或许这一切就是我们应该得到的。”

“普善大师不是说,这辈子才是正确的轨迹吗?别多想了,萧珩一死南齐也再没有拿得出手的人了吧,那我们这次是不是能一举拿下南齐。”

宴商感觉这人是真心实意的感谢她,心里洋洋得意了一阵,但是又怕唐云礼钻死胡同,所以又忍不住宽慰道。

“是没什么人,南齐都城康城怎么也要带你走一遭,等本王去那里把那些人也报复完,我们就重新举行一次婚礼,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如何?”

唐云礼想着上次合婚,两方都带着别样的目的,而不是真正相交,现在他们已然有了感情,而宴商的毒也解了,是应该重新郑重其事的把她娶进门。

“你说的这话是真的。”

宴商忍不住问道,算起来他们上次,确实是带着各种目的成的婚,而且中途唐云礼还写了和离书。

真正意义上算起来,他们俩现在确实还不是夫妻,重新举行一场婚礼是可以的。

“真的,你的毒都解了我想…”

唐云礼看着宴商耳朵突然红了起来。

“说吧,上次在纪云市,你是不是故意看那话本子的?还说是霍邱那些人陷害你,信你倒是有鬼了。”

宴商直视唐云礼那双乌黑的眼眸,心里眼里,相当确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闷骚男。

靠!说好的有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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