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裂羽十七》 一百三十八、*人(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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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惶惑地盯了他一眼。 宫外养成习惯你啊我啊,到宫里头没旁人的时候,他也不在意继续你啊我啊。 怎么现在……突然那么公事公办起来?

而且是那么变态的事情。

病刚好就想发挥一下过人的体力吗?我知道你很能的……

她面有菜色地趴在榻边,状若死尸。 “臣以为,皇上您是在利用职位之便,行大不雅之事。 且臣又以为,自西界归,皇上您对姑娘家的心思猥琐日笃。 圣心不净,有恐世风不古。 ”

说着就要出去唤宫女。

“朕以为,昨日近身宫女里出了刺客,此事不宜再经他人之手。 且朕以为,皇储妃不属‘姑娘家’之列,故不必多虑世风之语。 至于圣心一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何求美人解。 ”

楚轩谣装不下去,趴在床边笑起来——看来他肯定是浊的那个。 “莫非皇上以为臣非女子?臣属面首之列?”

秦雍晗到处粘乎乎的,难受得要死,早已经气急败坏,但还是语无波澜道:“若为士子,朕不过断袍耳——擦身。 ”

楚轩谣又傻笑起来:我是女人他就BG,我是男人他就BL,我是野兽……不,我不是野兽。

起身端来水又觉得不对。 她想,我是不是太好骗了点?他只不过说了句崇尚BL,为什么我就要替他擦身呢?今早已经不明不白了,这会儿。 这厮儿还要拖光给自己看……

**的人看她站在那里,似乎想到什么,脸慢慢涨红地样子,勾起了嘴角:“随你。 ”

楚轩谣突然很想擂着床吼一声,难道我的心事那么透明?!。

“你……现在的年轻人。 ”楚轩谣一被他看穿,就仿佛有种被击穿的感觉。 她想,这样不成。 电流太大,于是怀着就义的心情拧起毛巾来。

然后深呼吸。 走向龙榻,给他擦脸。 底下有双懒懒地眯着的眼睛,她虽然看着气急,但还是不忍下狠手。 “你把眼睛闭上,待会弄痛了……”她对上他的眼睛,便故作无事地坐在床边,拿着毛巾嘀咕。

可是秦雍晗不配合。 他不动。 不说话,眯着眸子专盯她眼睛。 楚轩谣抓狂得要哭出来。 没法子,只能视而不见。

擦完脸擦脖子,擦完脖子……

以前看男生在篮球场上光膀子,她都觉得有点那个……壮(请念第三声)。 呃……那个流着汗地、强壮的男体啊,不太容易接受。 现在,她居然要去拖人家衣服!手发颤地伸向秦雍晗淡金色云龙矜衣,只是看着他地睫毛、还没有接上眼光。 就赶紧低下头吧嗒吧嗒嘴。

没事叭嗒嘴干什么呀!

她突然像断了脖子一样顿首闭眼,把他胸口的矜衣扯开一点。 锁骨……性感的锁骨……口干。

“怎么了?”**的人好死不死地眯起眼睛,下垂的发梢已经刺到他的胸口了。 看她解几颗盘扣扭扭捏捏,他索性自己拖下上衣,袒lou出胸膛让她擦拭。

楚轩谣没见过那么强烈的刺激,脸上要沁出血来。 鼻子里热热地,可又不能闭着眼睛不看。 身材真是不赖,不像一般居高位的肉食者,膀大腰圆、脑满肠肥;有肌肉也不算太过,没练出六块麦克肌出来吓人。 特别是腰,腰,好诱人……看上去就很有韧劲的样子,呃……应该很有力吧……她拜倒地“咝”一声,以示对自己龌龊思想的不齿,起身喝了盏茶。

她一边举杯痛饮。 一边想:大大小小的伤痕勉强可以接受。

起身又绞了次毛巾。 回来坐定,一边颤巍巍伸出手。 一边在心里念叨:“冷静,好,就是这样……不用去管他那个永远不会发育的东西上装点的红色,又不是水果可以吃——咦怎么想到水果了?好吧,掠过。 其实,也就是顺着肋骨一条条擦嘛,和擦席子一样的……嗯,开始擦手,擦手很容易。 哎哟,手指很好看嘛,和外婆煮地凤爪差不多……唉,怎么又是吃?!要擦里面的那只手了,别怕,也就是kao得拢些。 把他那只手拿过来……嗯?拿不过来?对了受伤了,被匕首刮糊了,唉,我的第一妻!造孽,只好上床了……换个词!小心啊,他好像眼神不善……”

她神经极度绷紧中,因为秦雍晗kao里的手她够不太到,只能爬上床小心地朝他身上覆过。 她失神地擦着他臂上没好透的伤口,结果因摩擦生热,继而生痛,让他轻吟了一声。

楚轩谣瞬时觉得自己要奔溃了。

虽然不能和素衣墨乐比,但是因为鼻子的缘故,整张脸很英挺,很硬气。 而现在,剑眉轻皱着,浓密地睫毛因为吃痛又颤啊颤的,好诱人……声音向来很低冽,**应该很好听。

**……

怎么会想到这个……就算要的话**的好像也应该是自己吧……

她冷抽着嘴角,发现自己很**荡。

他看她咬着唇,喝道:“轻点!”

楚轩谣从**撤下,吁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擦他的小腹。 一般擦小腹都会出现危险的事情,还是速战速决。 她胡乱一抹,马上把毛巾三分投进水盆中。 然后人飙到水盆边,猛力搓搓搓,搓搓搓……

“搓完没有?快点。 ”秦雍晗颇不耐烦道。

让你硬,前几日和死人样,白天和废人样的,退了烧就马上摆出皇帝架子了。 她转瞬想了想上身都擦完了呀,难道说还要……想到这里,她觉得完全有可能让皇帝见血光之灾。

鼻血。

皇帝要用**贡献出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吗?她讪讪地扯了扯嘴角,没必要吧。 这辈子还没看过呢,不过总归是要看的,可是……看了要不要负责啊?

“子陌,听我一句劝,这年头还是守身如玉比较好……”

秦雍晗听到从她嘴里念出自己的字,眼里突然一亮。 他噙着丝笑意道:“子陌?”看她不作声,他又笑着把头扭向一边,双手有意无意地揪着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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