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裂羽十七》 一百三十三、*人(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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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楚轩谣极度彷徨极度兴奋又极度害怕秦雍晗的下半身时,殿外恰巧启奏“墨王驾到——”

“快快快准备准备……”她乐呵地把毛巾三分投进水盆,几乎是飞着出去迎接的。 而秦雍晗甚至没来得及拉住她,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怎么了。

只是因为她的指尖无意中滚过了腰侧。

皇帝不喜欢勾引这个词,特别是这个词的施与者是自己时。

秦雍睍本不想理她,结果发现她极度狂热极度崇拜极度欣喜。 看她扯着自己的袖子唤得亲热,也就尴尬地清了清嗓。 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早晨的事情当作是皇兄强抢良家妇女。 她一边扯他进殿,一边压低声音道:“墨我真是爱死你了,你不知道我多爱你……”

这话让郁闷一整天的墨王激动不已,他自动忽略了“哦哟妈呀谢天谢地”八个大字,深深凝望她的侧脸,都忘记了脚下的步子。 “那你早上……”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怎么可能色他呢!其实,我是个很正派的人物……”她挺挺身,严肃地点点头。

于是,墨王将早上颇为**的图景理解为——纯粹的误会。 并且把这句话理解成——纯粹的表白。 这样想来,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很低,包含暗恋中的男人。

楚轩谣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话可以这样左右一个人。

几个星期以后,墨王地心情陷入了谷底。 因为他发现楚轩谣的口头禅是“我爱你”,这句话和“你爱他吗”等效,亦和什么都没说等效,完全是冷场时突然爆开的气氛之自我修复机能。 虽然在当时这句话有一定的涵义,但是那种涵义可以解释为寒意,没有热度。

不过,当时他还不知道。 本来还晃荡在犹豫与坚定边缘的心霎时找到了方向。 黯黢黢的,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 虽然那个组织只有两个人。

但是。 本来就只能有两个人嘛……

他此刻被推着上前服侍兄长时,眼前还是光明万丈,虽然被秦雍晗强烈拒绝。

楚轩谣把毛巾塞给他,站在第一重帷帐后面,立马倒戈开始想象里头地兄弟恋。 而秦雍睍拿着毛巾不知所措,看到皇兄有些寒意的眼神,也就抽了抽嘴角。

事毕。 秦雍睍从容地在寝殿里吹箫。 楚轩谣以前经常和他一起和,这时也就静静地坐在一旁听,末了说,还是统万楼上好,寥旷,这里太憋气。

秦雍睍交叠着双腿温柔地笑笑。 墨王府后是城北地临池,接着沣水的,听说过吗?我的有琴轩就建在竹林里。 临池的。 那里有动有静,有殊有密,有琴有轩,而且没有闲杂人等。

楚轩谣说好啊好啊,下月你生辰嘛,我可以去吗?

墨王点点头。 他点头的意思是。 即使皇兄不答应,也劫出去。 点完头,他突然想起来这个寝殿是皇兄的,皇兄就在他五步之外睡着。 楚轩谣也一脸咬到舌头的表情,急忙讪讪地kao过去叫了声“老大”,结果发现某人居然睡着了。

两人脸上浮起恨铁不成钢地神色……

这就是艺术家和特大地主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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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夜里巡查一番,很满意儿子退烧这一阶段性战果,高度赞扬了皇储妃不畏强权、勇于夺取主动的精神。 然后,她停留了不到一柱香时间就撤回两仪宫里,顺道把一旁争着要当志愿者的墨王拉出去。

墨王脸色有点慌张。 可最后还是淡笑着出去了。 放下锦障的时候。 楚轩谣低下头,不敢去对他那深深深深的一眼。

那位。 可能,百分之九十八是她的未来老公……

她又看看**那位,呼吸绵长而平稳的现任未婚夫,或者过两天可能会变成现任男朋友。

果然!果不其然!混乱地皇室关系。 惟一注定的是那位变态的小姑。

为了防止再生事端,一壶清酒,自饮自斟。 当晕晕乎乎要睡过去之时,某人突然睁开眼。

“饿。 ”

楚轩谣迷迷糊糊朝殿外喊:“传御膳房……”

“不用——”他朝她一抬下巴,“不是会做蛋炒饭吗?”

“油死你!”她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清淡的……她突然打了个响指,把连隅叫来杵着,自己到殿后的小厨房里头鼓捣去了。

以前一生病,外婆就会煮菜泡饭给她吃,鲜美、也很干净地。 而且,对于小时候的楚轩谣来说,菜泡饭等于万灵药。 楚轩谣很小学烧那种干净又鲜美的菜泡饭,而这里是古代,没有化肥、农药、酸雨、重金属……她一边忙乎着择菜,一边朝目瞪口呆的下人们嘿嘿笑着。 “白菜好啊,白菜比青菜好!”

皇帝小灶值夜的宫人们一点头,傻乎乎地应和皇储妃道:“白菜好白菜好,白菜夏天里还会呱呱叫呢……”

想她还是有水平的,巨牧村里又有过“前科”,所以从里头出来的时候还算干净,就是有点邋遢。

不过她本来就很邋遢。

秦雍晗拨着长指在**等,过了半晌才看到她回来。 他使了个眼色让连隅退下,下一秒就很想把他叫回来,因为他看到了碗里白乎乎的东西。

但是楚轩谣已经狞笑着围过来了。 “嘴巴那么刁!生病生成这个样子还挑三拣四,我警告你啊,我很凶的!”

秦雍晗一只手吃不了,楚轩谣正好逮住机会虐他一把。 她塞了一勺子在他嘴里,他有点后怕地嚼了嚼,立马赞道:“好吃。 ”

“那是,”她扭了扭身子,春风得意。 “十几年来寒窗苦练……呵呵我只会做这个。 ”

楚轩谣就这样一勺一勺往里塞,一遍遍看着自己最讨厌的事情发生,然后拿毛巾擦掉。 秦雍晗吃地满舌地泡,一头大汗,可是还吵着要。 她看他小孩子劲儿上来,只能连哄带骗地把他按进被窝里。 “一下子吃撑不好,等会儿半夜我再去做……现在先睡,听话!”

她捻好被角起身,却发现起不了了。 她愤愤地看了他一眼:“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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