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是炮友吗(1 / 1)
冬日的阳光穿透厚重的窗帘,暖暖地照进来,余捷拥着怀里柔软的身躯,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侧身轻轻地扒开她脸颊上的碎发,她的眼睫毛很长,密密地覆在眼窝,嘴巴小小的嘟起来,长发柔柔地趟在他的手臂上,昨晚给她吹头发时,她已经沉睡过去,怎么弄都弄不醒,最后呐呐的嘟囔:“被喂药的好像是我啊!”好像每一次和季云渐在一起,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他能安然入睡,不再受噩梦的折磨。
想到这里,余捷伸出两个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小鼻子,季云渐呼吸不畅,恨恨地撸掉打扰她睡眠的手。快速地翻身,卟咚卟咚地钻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余捷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摸着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收回之前被她枕着的手臂,慢慢地换个姿势,让她更舒服的枕着,轻轻地拍拍她的背,温香软玉在怀,渐渐地睡着了,嘴角的微笑一直挂着。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吵醒的,看到来电显示,不由的感谢唐疯子,拖住了季家两位家长,如今生米煮成了熟饭,这次闹酒吧可是大事件,“哼,季云渐,看你这次还敢不敢逃走。”这样想着,也不管欢快跳动的手机,再次拥她入怀。
季云渐感觉那一整夜都被一团麻绳捆着,束住了全身,挣扎不得,摆脱不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一身轻松,却被电子产品“吱吱吱”地舞蹈声打扰了好梦,把快到口的蛋糕给抢走了,呜呜,是克里斯汀啊,好好吃的说。
伸手暗暗摸索到手机,“给你一秒钟,放……”
“反了你了,季云渐,你真是皮痒了,是不是,给你三分钟滚回老宅。”季大爷气得心角疼,想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疙瘩,居然只身当诱饵去闯酒吧,还被灌了药,他着急了一晚上,按捺住心头的气愤给她打电话,居然……
“季中礼,你再凶我,我就离家出走。”季云渐听出了老爹冲冲的语气,根本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呢。
“滚你丫的,还敢威胁我,告诉你,季中祁,现在还在跪搓衣板,你自己看着办!”为人父的权威岂容践踏的。
“啪”地一声,挂断了,“喂……”季云渐怔怔地看着手机。额,好像自从她五年级的时候把邻居家小孩子的头打出一个大包后,季中礼就没凶过她,诶,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温柔的男声亲上她的头发,腰上不由得一紧,温暖的大手游走在她身上,“季大爷不知……”猛然间觉醒,男声……腰上……大手……季云渐猛眨了下双眼,赶赴刑场一般艰难地转头“啊~~”顿时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尖锐地声音吓了余捷一跳,下意识地搂紧她,季云渐迅速地抓住整条被子边拉边急急地蹬着床单,一路退到床的最角落里,“你,你,你……”可是**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平角裤,六块腹肌似乎很结实的样子,还有两条长腿……季云渐“啪”地一声盖住了自己的双眼,所以没有看到余捷眼中正在酝酿的风暴,“为什么又是你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为什么又……余捷慢半拍的回味这句话,“丫的,你还想和谁啊?”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她身边,连着被子,紧紧地箍住她,“你见过谁会在**穿那么多衣服的。嗯~~~”
季云渐想挣扎,可是如今真的是“作茧自缚”,怎么也抽不开手。
“恩,是我昨晚没尽力吗?你还有那么大力气?”温暖的气息呵在她的耳畔,季云渐不由地脸红了。听他这么说,才意识到身上隐隐的疼痛感,“你个大变态,快放开我,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小人……”
“嗞……”余捷都要气炸了,“我是你的药,昨晚是谁卖力地运动,帮你解了药,小没良心的。”
“我要是知道是你,药力发作而死也不要你救。”季云渐满脸通红,昨晚被下药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想来还是一阵后怕,可是强烈的自尊心让她不甘低头。
“你,混蛋,季云渐,你别太过分!”余捷拉走她的被子,洁白的被子里是女子完美的胴`体,只一瞬就再也移不开眼。双眼冒着怒火的某人俨然已经欲`火焚身,身体的反应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季云渐浑身一凉,羞恼地低着头,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喂,你别哭啊。”泪水浇灭了余捷的怒火,慌得不知所措,赶紧把被子给她盖上,从后面抱住她,轻声细语地哄。
季云渐心里真的很委屈,为什么每次都和他纠缠不清,她只是想找一个能喜欢她的人,好好在一起,可是为什么在她刻意地远离他之后,还要和他产生关系,她明明想引出杀手的,居然被无故下药,而且是最让人不齿的药,和他缠绵了一夜,她真的不想的,她宁愿和一个陌生人啊,越想越痛心,情不自禁地轻轻啜泣。
“乖啊,别哭了,我不说了。”余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滚烫的眼泪灼伤了他的心。“我哪里不好,打我,骂我都好,你别哭了好不好?”说着抓着她的手捶向自己,“哎,别哭了好不好?别哭了!”往前一点让她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贴着她的脸。
“我们是炮友的事别告诉别人哦。”季云渐轻轻地离开他的怀抱,抽抽搭搭地说。
是炮友?吗!余捷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转过她的身子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们难道不是炮友吗?”季云渐头也不抬,任他抓着自己的胳膊。
“季云渐,你皮痒了是不是,炮友,亏你想得出来。”余捷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地,“你就这么看我吗?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喜欢你,难道不可以吗?”季云渐倔强地闭着眼。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居然还敢问“不可以吗”,废话,如果说可以,他就不是正常的男人了,“谁告诉你可以说炮友的!嗯?季云渐,真亏你想得出来!”箍着她的手渐渐收紧,胸膛的火如果可以爆发的话,估计季云渐要就已经成了一撮烟灰了,季云渐甚至能听到他牙齿打磨的声音。
他居然生气,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这是什么情况了,被吃干抹净的是她!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的**叫其他女人的名字更不可饶恕的,季云渐已经决定遗忘了,如今他还抱着她,以这样亲密的方式,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要这么狗血为什么要让不喜欢她的人和她纠缠不清。
“放开我。”季云渐心里很痛,倔强地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不放。”余捷很直接地回答,反而越箍越紧,强大的怒火并没有压下欲`火,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内部在沸腾,如火山岩等待喷发。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男人特有的滚烫的体温深深地烙在她身上,大腿边有一根坚硬的东西顶着,季云渐还没有失去理智,红着脸使劲地掰他夹着她双臂的手。
“季云渐,别动,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粗重的气息氤氲在她脖颈边,耳后根突地一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你乖点,别动,我怕控制不住了。”
季云渐不敢再沉沦,咬着唇逼回了眼中的泪水,也不顾赤身**的尴尬,猛然间起身。
“嘶”余捷的下巴被弹回,鼻子惯性地撞在她的肩骨上,痛得真想掐死那个顽固的季云渐,一手捂着苦命的鼻子,一手拽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这话该问你才对,放手!”一回头就是他精壮的身体,季云渐又羞又恼,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
“我跟你一起回去,我们先把话说清楚。”他的声音闷闷的,季云渐不由地有些动摇,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硬是不再多看他一眼。
“说清楚,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我的Mr.Right,感谢你用身体帮我解了药性。”
“季云渐,”余捷先前说过的话被她全数堵住,像堵在他心头一样喘不过气来,气得他肝都要炸了,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一把拉起她重新扯回**,身体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炮友是吧,行啊,我现在有需要你是不是该帮我解决下。”
“你……”季云渐使劲地推他,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被狠狠地封上。
难道男性的思维方式和女性不一样吗,都说了不要有关系了,居然要找她解决,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脸憋得通红,使尽力气推他。可是她越用力地推,他吻得越狠。
季云渐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鼻腔的呼吸越来越粗,手毫不放松地捶他,他纹丝不动,丝毫不理会,仍狠狠地**她的双唇。
她纤细的手游走在他身上,身体里的兴奋越来越强烈。季云渐不甘心,重重地掐在他腰间。
突如其来的刺痛,余捷下意识地皱眉,真是只小刺猬。余捷稍稍离开她的身体,从上往下地俯视她,她的眼神里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张扬的戏谑。
季云渐手撑在**,试着坐起来。
余捷重新压回她,取过床头柜上的衬衣,胡乱地捆住她的双手缚在床头。
“余捷,你放开我,你混蛋,放开我。”季云渐气得眼睛都胀痛了,却怎么也挣扎不掉。
“不是炮友吗,现在知道急了,嗯?”他的头低下,脸碰脸,慢慢地蹭,然后附在她耳边说:“可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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