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这只妖精(1 / 1)
她的唇气愤地微微张开,正合了他的心意,低头含住她温热的舌头,像闹着玩一样,整个含住,然后用力地吸出来,慢慢地吮吸,再全部吞回。
季云渐挣扎不得,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真真是感觉像极了砧板上的鱼肉,任刀俎宰割。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季云渐狠狠地对着他的嘴唇咬下来,余捷吃痛,报复性地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
季云渐显然忘记了她此刻什么都没穿,这对男性同胞来说,即使不想欺负都是那么方便。
随后她就发现,她整个身体都似乎热起来了,他大手经过的地方留下了一路的火花。
舒服?享受?是她堕落了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嗨,炮友。”余捷还在生她口不择言的气,慢慢地摩挲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柔柔地围着肚脐眼画圈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紧紧闭着强迫自己不睁开的眼。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手指灵巧地在那片神秘的花园里摸索,摸摸点点,很有耐心地看着像上刑场的季云渐。
“额,”昨晚的药力太盛,大腿根到现在还是隐隐约约地疼,季云渐很不争气地轻轻呻吟了一下,然后狠狠地鄙视自己,“快放手啊,变态啊,放手。”
她的声音浑重,难耐的样子让余捷有些心疼,可是固执的劲儿却让余捷怎么也不想放过,“变态是伐,那就变态给你看看。”当下,手毫不留情地探进去,捉住一朵花蕊狠狠地揉捏。
“唔,”季云渐双手被缚,身体还被他半压着,只有痛苦的双脚还能配合她一下,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不要了,快放手啊。”
“这么犟的脾气,今天能放了你就怪了。”余捷不理会她,另一边咬住她的浑圆,重重地咬一口又轻轻地舔舐,玩的不亦乐乎。
“嗯……”难耐的声音从口腔中发出,季云渐羞红了脸,“余捷,求求你了,不要了。”
“不要了,那这是什么?”戏谑地看着她,“睁开眼睛,看看,来睁眼。”
只见他的手上勾起了一条银线。顿时,脸红得像大师兄的第二张脸一样,那是……季云渐紧闭双眼,再也不敢看了。
余捷趁她愣神的间隙,把早已坚守不住的庞大一股脑儿挤进去。他热气腾腾的抵到了她湿`软的地方,头部浅浅的伸进去探了探。酥痒的地方被撑开的感觉,季云渐舒服地“恩……”了一声。
他喜欢极了这种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也不动,抱着她来来回回地亲吻她的小白兔。季云渐很是难耐,扭着腰想要把这股力量挪走。
在余捷看来,这是最本能的求欢了,欢喜的神经刺激了他的大脑,扶着她的腰一下子刺进去。
“啊!”季云渐整个人都不由得一颤,受不了这种最直接的刺激,膝盖伸回,夹住了他的腰,哼哼唧唧地来回摆动。
“真是只妖精,季云渐,你这只小妖精。”他伸手捞起他的一条腿挂在他的他肩上,再推开一点点,狠狠地冲下去,一下子撞得她支离破碎,哑着嗓子长长地呻吟。
余捷在这类行动上通常都是霸道的,直到季云渐呜呜咽咽地求饶,才红着眼停下来,然后就在她以为黎明的曙光就在前方的时候,他猛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又将她整个捞起来趴在**,屁股高高地垫起,他跪在她后面,抱着她的腰,从后面挤进去,快速地抽`送,一下一下,猛烈而销魂,一只手还从下面握着她低着头的小白兔,用力地揉。
季云渐早已经喘不过气来,不知身在云里还是雾里,手还被衬衣绑着,索性不管了,在他激烈的呼吸声中昏睡过去。
殊不知,此刻在季家老宅里,正在进行强烈的家庭辩论会,一方是以季中礼和季中祁为代表的赞成派,一方是以两位季夫人为首的反对派,辩论的主题就是:季云渐和余捷是否良配。
从黑格尔、费尔巴哈到法国空想社会主义到英国浪漫主义文学,从孙子兵法到毛`泽东思想,天空为之变色,大地为之喝彩,最后以两票对两票平局而结束。如果季云渐知道两位季夫人不同意余捷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少了季云渐这个被相亲人物,她们的日子会失色不少,她是要哭着上吊还是笑着跳楼。
季云渐醒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他的睡衣,凌乱的床单和灰色的屋子,余捷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的睡衣也是闷骚的深蓝色,长得像在唱青衣。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果然,两腿像在打颤一般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床头压着一张纸笺:医院临时有个手术,我先去了,等我回来送你回家,厨房里有面包和牛奶,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的字刚劲有力,想起医生们一贯写的潦里潦草的病例,还是一个巨大的差异呢。
过了今天,我们就当个朋友吧,我没办法把你当成陌生人,可是我也不会再任由你出现在我的生活。季云渐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默默地对自己说。
穿上昨晚尚算干净的外套,站在大门口,对着空荡荡的房屋说:再见。然后轻轻地关上门。
舒舒服服地泡个澡,深吸口气,挎着包回老宅接受历史性的拷问吧。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季二爷其实真的很希望季云渐能和余捷在一起的,快要奔三的女孩子了,这婚姻大事谁不着急啊,而且都已经有了机会在一起,怎么能辜负命运的安排呢。
“你觉得我应该几个人回来的?季副局长。”笑话,公安局出动精英抓捕犯罪嫌疑人,却让诱饵差点成了他人囊中之物!
“啊嗬啊嗬,天气有点冷,进来再说。”季二爷摸摸鼻子,灰溜溜的不说话。
“我们从小到大也不据着你,喜欢用西方人直截了当的方式解决,你就说这次行不行吧!”季大爷慢悠悠地抿口茶,哪里还有之前面红耳赤的样子,一星半点都找不到。
“反正我和余捷不可能的,这就是一个偶然事件,不用花费太多心思。”季云渐慵懒地靠在沙发垫上,“古人不是老教育我们无欲无求吗,我现在就在这种境界上。”
“哎呀,那正好,你舅妈给你物色了一个条件很不错的男孩子,明天下午正好可以看看,这女人一辈子啊,能找个人陪你过一辈子才是最重要的,情啊爱啊那些都是浮云,跟金钱跟名利一比就灰飞烟灭了,我也不是让你势利,就是找个能包容你的人好好地过日子就好。”母后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如果不是她眼角的幸福感那么强烈,季云渐肯定会以为她家母后转性了的。
“苦逼的相亲,苦逼的人生。”季云渐甩甩头,不再理会她们,起身走向她的房间。
寂静的夜,能听到窗外北风呼啸的声音,和树叶飘摇的“沙沙”声。
“无人入睡!无人入睡!公主你也是一样,要在冰冷的闺房,焦急地观望,那因爱情和希望而闪烁的星光!但秘密藏在我心里,没有人知道我姓名!等黎明照耀大地,亲吻你时,我才对你说分明!用我的吻来解开这个秘密,你跟我结婚!”
听不懂意大利语,只听懂了帕瓦罗蒂令人震撼的声音。
虽然卡拉夫猜破了谜语,图兰朵却不愿履行诺言。结果卡拉夫与图兰朵立约,要她在第二天猜出他真实姓名,不然,就要执行诺言。图兰朵找卡拉夫女仆探听,女仆为守秘而自杀。最终,还是卡拉夫自己说明了身份,使图兰朵肃然起敬,甘愿委身于他。
而她呢,她猜对了她和余捷之间的开头,却没有猜到过程和结局。“季云渐,你就是懦弱!”季云渐对着枕头大喊,砸中了放在床底的编织袋。季云渐跪在地上,打开袋子。
四月的天还是那么蓝,槐花若灿,空气中还弥散着春天生机勃勃的味道,但是我的天空里却再也没有的气息,我彷徨、徘徊,跌跌撞撞,蹒跚着在人群中寻觅,可是你在哪里?
我以为只要时间在过,我就能把你忘掉,可是经过繁华街道的时候,看到人山人海的时候,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你,幻想着下一秒你就会在身后拉住我的手。
沿着铁路线一直走一直走,希望有路过一辆在我抬头的时候可以看到你微笑的脸,温柔地对我说:小笨蛋,走那么慢,赶不上我可就不等你了哦。我还在这条路上,等着呼啸而过的列车,可是没有一辆为我停留,没有一张是你的脸。
那些青葱岁月里,她习惯把什么想法都用笔记录下来,叹口气,季云渐把闲暇时的随笔和信笺都通通摞好,放进纸板箱,踢进床底,最回不去的是过去,又何必用从前的点滴来束缚现在呢。
如果爱了就爱吧,就算有一天分手,起码当初真正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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