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 怪事频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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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昭七趴在门框边,从门缝往外面看去,就见到不远处似乎有个人正在走来,奈何门缝实在是太小,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影子,看不清模样。

不过她并不抱希望,百无聊赖地坐回地面,伸长了腿,干脆捶起腿来。

就在这时,柴门突然传来响动,是有人在触动门闩的声音。

她正以为是不是要开锁了,忽然砰的一声巨响把她吓到了,有什么重物掉落在地上。

接着,门被推开,甄义谦面色慌乱地出现在她面前,见她安然无恙似是松了一口气。

“师父?”

他二话不说拉住她往外走。

她问道:“师父,是不是浅嫣姑娘醒了?她说出真相给我证明清白了?”

刚没走两步,就见前面有个人满脸阴郁,站在他们面前,挡住去路。

“你干什么?”他语气不善。

杨昭七这才发现刚才的巨响是为何,地上掉落着被强行劈断的锁把,原来甄义谦是用重物将锁生生劈断的。

“干什么?没看到吗?带我徒弟走。”

“谁允许你放他走了?没看到今晚都出什么事了吗?他就是个祸苗!”任虞不悦道。

“我的徒弟我想带走就带走,什么时候还要你的同意了?我之所以要带走他,就是因为今晚出了事!我不能再让我另一个徒弟也出事!再说,他怎么就是祸苗了?今晚他一直被关在柴房,你还想动什么歪脑筋怀疑到他头上?”甄义谦驳斥。

“你!你敢说不是因为你破圣院规矩把他带回来后逐渐出现的一系列问题?”

“要出问题迟早会出问题,不是哪个人来、哪个人不来,问题就不会出现,问题的出现是顺势而为,你别颠三倒四了。”甄义谦不再理会他,拉着她直接离去。

原本,他是和气地找任虞拿钥匙想放人出来的,那家伙不肯,说这种时候更加不能放杨昭七出来祸害人。

他一气之下来到柴房门口,斧头也不用拿了,反正他的赤铁锅比斧头还硬实。

“师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她被人一路拉到了伏爻堂。

甄义谦让她坐在座位上,抱着手,问道:“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你害的莫浅嫣?”

“不是!”她回答得干脆利落。

“那你们二人之间可有什么其他关系?”

她迟疑了下,事到如今,都被邢烨容当众那样说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道:“莫姑娘确实对我有好感,我确实拒绝了她,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会反目成仇啊!毕竟,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我们都有任务在身,而且感情这种事强迫不过来。”

甄义谦陷入沉思,她继续说道:“双戮剑是早上发现不见的,我们上午不是去包粽子了么,而后回到寝庐就发现剑不见了,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他嗯了一声,说道:“今天出了很多事,晚上圣院门口的桃树出现无脸吊尸,然后北苑又出现邪灵,我担心你一个人被关在里面会出事,不论怎么样也要放你出来,现在这种时候,独处太不安全了。”

“无脸吊尸?北苑邪灵?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她惊愕道。

“走,先回去。”他放心不下,亲自送了她回寝庐。

看到杨昭七回来时,大家都很诧异,余子婴道:“小七?”

“我顺利回来了。师父放我出来的。”

“是不是因为无脸吊尸的事?”阎摩问。

“是,还有北苑邪灵,听说了吗?”她问。

“北苑也出事了?”大伙异口同声诧异道。

还未等杨昭七回答,外面闻声道:“我刚去问了北苑的女学生,说近段时间邢烨容身边的那两个小喽啰经常去找浅嫣,然后今天早上她出去时神色正常并没有异常……”他一进来看到杨昭七愣住,随后露出惊喜笑容。

“哎?你回来了!”

“是啊,师父放我回来的。”

“那正好,不用麻烦了。”

屠葛庄下令了,所有弟子必须结伴行动,不可擅自一人活动,只要有异样,马上燃放烟花示警,师尊们会立即赶到现场。

可惜,总有不听话的人。

这一回,是邢烨容身边的小跟班吴淞。

他忽然变得惧怕人的靠近,一直躲在寝庐的柜子里面不肯出来,只要有人开柜门他就大喊大叫有什么的。

“有guo!有gui!”他又开始叫了起来。

邢烨容很是无语,一脚踢开柜门,大吼:“哪里有gui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有gui了!你给老子滚出来!”

吴淞看着他的眼神由恐惧转为恨意,竟然不顾一切扑腾了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邢烨容双眼如金鱼般凸起,全然不敢相信平时在他面前大气不敢出的吴淞竟然耍起了威风!

刘斗寅看到此举,连忙拖住吴淞,抓住他掐人脖子的手。

“吴淞!你、你快放开,这会闹出人命的!”

吴淞听到闹出人命的话语,突然松了手,眼神空洞,像没有灵魂的人,飘忽着步伐走出了寝庐。

邢烨容拼命咳嗽喘气,指着外面道:“快……快去告诉师父,这家伙怕也是邪祟上身了……”

刘斗寅踉跄地冲将了出去找人。

隔壁左右的寝庐听到他们这里的动静,衣裳都没换就跑出来看情况了,吴淞此时正如夜间游魂,在庭院里踱来踱去,忽然又缩头缩脑、手舞足蹈,看起来像是神经病。

他忽然大叫:“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我错了我错了!”边说着边躲到了草丛里面,像老鼠一样钻到深处,大家站在外面都看不见他在哪。

许多人听说他们南苑一出了事,都围了过来。

任虞他们收到刘斗寅的通知后纷纷赶了过来,任飞拄着拐杖比别人走的还快,他对刘斗寅说:“怎么不知道放烟花,等你跑过来通知黄花菜都凉了。”

刘斗寅只一个劲儿道歉。

“人呢?”任虞来的时候,庭院里站满了人,大家都在看发生了什么事。

包括杨昭七他们,也都来了。

“这回又到吴淞惹邪祟了啊!”她踮着脚越过全面的人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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