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跪地哀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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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功夫,大夫人在也不硬气了,韩夙浅听着大夫人苦苦的哀求,嘴角则漏出一抹笑容,“好,我可以救他,但是,我要你跪在我母亲的灵位前,如果,我的母亲原谅了你,那么我就会帮云飞解毒。”

大夫人一听,人则愣住了,要她的生母原谅自己,这怎么可能,她的生母早已经死了,这要自己如何去求得原谅。

“你的生母早已不在,我如何求得原谅,你这不是有心为难我吗?”

韩夙浅又何尝不知,自己的生母早已过世,不过是故意这般说罢了,就是想瞧瞧大夫人是如何态度,此刻地大夫人一脸的为难,另一边又很是担心韩云飞的生死,看着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夫人,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她并没有让大夫人站起来的意思,就让她跪在牢房内,而韩夙浅,则是坐在牢房之中,闭幕养身,不在言语。

大夫人见韩夙浅不语,心中更是着急,若是在耽搁下去,她那宝贝儿子,韩云飞怕是命不久矣。

将军府内,大将军有些不放心韩云飞,便前往了韩云飞的住处,到了之后却发现大夫人并未在房中照看,便询问一丫鬟,“大夫人去何处了?”

那丫鬟连忙回道:“回禀将军,大夫人急匆匆的出去了,奴婢并不知去了哪里。”

“急匆匆走了?是回自己院子里了还是?”

见大将军询问,那丫头顿了顿便说,“大夫人,出府了。”

大将军一听,大夫人深更半夜的出府,定是有事,于是便想到了韩夙浅,心中暗自说道,难不成是去了衙门,想着大将军便起身,朝着门外而去。

大将军叫人背了一匹马,随后便奔衙门而去。

须臾,大将军便快马加鞭来到了衙门,询问一番,便直奔牢房而去。

此时,大夫人依旧跪在韩夙浅的面前,低着头,想着如何能当韩夙浅为自己的儿子解毒,这时,大将军则来到了牢房,印入眼帘的便是大夫人跪在地上,而韩夙浅则是坐在一处闭目,将军便猜测出来,为何大夫人会连夜前往衙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将军推来牢门,走到了大夫人身边,身手便去扶她,大夫人这才看到,是将军来了,一脸的茫然。

随后,大将军也不在询问,直接斥责韩夙浅,“浅儿,云飞中毒,定是和你脱不了干系吧,如今又让嫡母下跪,你怎的会如此心狠手辣,这还是我那乖巧听话的女儿吗?”

一听话语,韩夙浅冷笑,睁开了眼睛,起身站了起来,走向了大将军面前,质问,“我心狠手辣,父亲有想过,我为何会走到这一步吗?”

大将军突然愣住,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质问自己,刚想说话,韩夙浅则继续说道:“父亲,您可知,如果,不是嫡母苦苦相逼,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如果,不是弟弟陷害,又怎么会身中剧毒,如果,父亲能够相信女儿,又怎么会任由一个深闺女子进入这衙门的大牢?”

将军的一句质问,引来了韩夙浅的一推回答,每句话都是字字戳心,每说一句,她便对着大将军向前一步,可见是步步紧逼,大将军则是步步后退,听着韩夙浅的话,大将军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面前的女儿。

就在大将军步步后退,双目则是看着眼前的韩夙浅,不知如何回答之时,这个时候,韩夙浅而是再次质问,“父亲,云飞,如仙是您孩子,难道我就不是您的孩子吗?”

“我,我并未说你不是我的孩儿啊。”

此时的大将军,说话则是吞吞吐吐,很是没有底气,不在像从前那般,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在朝堂,还是战场,没有那种威风凛凛的霸气了,如今的大将军,被自己的女儿逼问的,说话竟毫无底气。

韩夙浅又是一声冷笑,“如仙貌美,平日里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又很是听话乖巧,讨得父亲的怜爱,殊不知,却是个心毒,机关算尽,又丢人现眼之人,而云飞呢,手段毒辣,竟还狠心杀了凌双,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现在竟落地如此田地。”

就在韩夙浅继续质问紧逼时,大将军没有留意脚下,不知不觉走到了牢房门口,被牢房的门槛绊倒,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

韩夙浅见自己的父亲绊倒,跌坐在地,并未上前搀扶,说完一切,则是转身回到了原位,坐了下来。

大将军听了韩夙浅的一席话,跌坐在地,人也愣住了神,此时,大夫人在也忍耐不住,便询问,“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到底如何才肯救云飞。”

韩夙浅将目光看向了大夫人,“其实就云飞也很简单,我要八抬大轿,父亲骑马开路,大夫人嘛,不行随从,这在牢房里,我也累了,下轿子之后,我要如仙背我进将军府,就这么简单,你切瞧着办吧。”

大夫人一听,要八抬大轿,还要自己的父亲骑马开路,自己则是不行随从,最后还要如仙背着进府,这就是明了的要羞辱这一家人,无奈,想着家中身中剧毒的韩云飞,便也没了脾气。

语落之后,大将军则盛怒,站了起来,几步便冲到了韩夙浅的面前,抬手便想大韩夙浅的耳光。

韩夙浅并未有躲避的意思,则是冷笑,“如果,父亲的这一巴掌打下来,那么,明儿就准备给云飞发丧吧。”

说完,她便闭起了眼睛,不在言语。

听了韩夙浅的话,大将军的手悬在半空,看着韩夙浅很是坚决的口气,便将手慢慢放下,弱者一巴掌真的打了下去,那么韩云飞的命怕是真的就没了,于是大将军,长叹一口气,摇着头,便妥协了。

随后,将军便转头,看了一眼大夫人,大夫人又何尝不知韩夙浅心,既然决定了,定不会在改变。

大夫人哭着看着闭着眼睛的韩夙浅,无奈也只好答应,“好,只要你肯答应救云飞,说的这些条件,我都答应你做到。”

坐着的韩夙浅又何尝不知,这条件他们是定然会答应的,虽说很是羞辱,但事关韩云飞的生死,瞧着大将军与大夫人都答应了,她也不在多说什么,“好了,我也累了,你们都回去吧,明天晌午在来吧。”

韩夙浅将话说的明白,见大将军与大夫人也都答应了,便下了逐客令,夫妻二人也无话可对,大将军心中很是生气,但又无可奈何,只好咽了下去,转身便朝门外而去,同样,大夫人也起身,看着坐着的韩夙浅,闭着目,转身便也走出牢房。

大将军此刻已经衙门外,瞧着大夫人出来,便跨马而上,大夫人则上了马车,二人便回了将军府,等待天亮之后按照韩夙浅所说的一切去做,虽说不是心甘情愿,但又不得不做,考虑到韩云飞的生死,只能任由韩夙浅摆布。

第二天一早,大夫人则开始安排,按照韩夙浅所说,将轿子准备好,又前往韩如仙的院子里,将事情大致说了一番,韩如仙则是气愤不已,无奈,只能按部就班去做,另一边,大将军自打昨夜回府,便无心入睡,大夫人安顿好一切,便命人去请大将军,随后,便带着韩如仙在将军府门外等候大将军,须臾,大将军便来到府门口,一切妥当,便启程前往衙门。

清晨人不算多,接道上稀稀拉拉的人,只见,大将军骑着马在前,轿子跟随在后,大夫人与韩如仙则坐在最后的马车上,须臾,便道了衙门口。

与此同时,韩夙浅也已经睡醒,坐在牢房之内,等待着大将军等人,来到衙门,大将军等在门外,大夫人带着韩如仙去了牢房。

韩夙浅直挺挺的坐着,瞧见大夫人与韩如仙道来,嘴角一抹冷笑,“来的还挺早嘛。”

韩如仙则是一脸的不情愿,大夫人则陪着笑脸,“一切都已按你说的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回府吧。”

韩夙浅则是一动不动,等待着韩如仙过来背自己,大夫人见状,也很是明白,便拉了一把身边的韩如仙,韩如仙则扭扭捏捏的走向了韩夙浅,蹲下身来,韩夙浅这才满意的一笑,起身趴在了韩如仙的背上,只见韩如仙身子一坠,韩如仙从小便是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累,稳了稳身子,很是吃力的起了身,便朝门外而去。

艰难的走着步子,好一会才到了衙门口,将韩夙浅送上了轿子,大将军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背着韩夙浅那吃力的模样,自然很是心疼,双眸已是赤红。

大将军刚要发话,准备出发,韩夙浅则牵起了轿帘,“父亲,莫怪女儿这般,这样,您亲自出面,来证明女儿的清白。”

语落,便放下轿帘,“好了可以走了。”

大将军骑着马,在前面开路,大夫人与韩如仙则是在轿子的两旁跟随,回将军府的这一路,不少的人都在看热闹,还有人在议论,“这么大的排场,不知轿子里是何人。”

“是啊,瞧,将军府的夫人都是跟在轿子旁的。”

却是如此,即便是将军夫人也没有过这样的排场,所有的路人都在猜测,轿子里坐的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这一出戏,很快就在京城之中传开了,满京城都知道了,将军府的庶出大小姐不简单,竟有这种殊荣。

或许是因为觉得丢脸的缘故,大将军,大夫人还有韩如仙,突然觉得这条路竟这么长,就像走了一个世纪一般。

将军府

韩夙浅就在这样的安排之下,回到了将军府,落轿,大夫人则连忙上前掀开轿帘,迎韩夙浅出轿,韩夙浅坐在轿子里,抬头看着将军府门上的几个大字,不由得冷笑,随后便下了轿子。

大夫人担心韩云飞身上的毒,则小心询问,“按照你的安排,已经回府了,可已经为云飞去解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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