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从此是废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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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夙浅颌首,瞧了一眼焦急的大夫人,并未言语,则是自顾自的走向府内,另一边,白芷与青莺听闻大小姐回府了,二人便去府外迎接,刚到门口便见到韩夙浅已经回来了,高兴的朝着韩夙浅奔去,白芷则是眼泪汪汪,“小姐,您回来了,可有受苦。”

韩夙浅瞧着白芷那红的入兔子一般的眼睛,笑了笑,“没事,放心吧,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

青莺则很是淡定,因为在她心里,一直都觉得韩夙浅不是一个平凡的人。

一句话后,韩夙浅便朝着韩云飞的住处而去,既然答应了就韩云飞,自然不会食言,白芷与青莺则紧随其后。

须臾,便来到了韩云飞的院子里,大夫人先是进入房内,很是担心的去床边看望,随后便看向韩夙浅,韩夙浅不紧不慢的走向了韩云飞的床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丸,放入了韩云飞的嘴中。

“毒已经解了。”

大夫人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一直昏睡的韩云飞,大将军也连忙上前去瞧,没过一会,就见韩云飞便有了反应,眼睛微微挣开,又闭了上。

大夫人瞧着韩云飞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便又看向了韩夙浅,“放心吧,他已经没事了,不过是还有些虚弱。”

听了韩夙浅的话,大夫人与大将军这才放下心,然而,韩夙浅则继续说道:“毒虽说解了,可是,他这一身的功夫以后便废了,从此风吹不得,雨淋不得。”

韩云飞可以说是将军与大夫人的期望,可是,现在却再也不能舞刀弄枪,犹如废人一般。

一听韩夙浅这般说,大将军盛怒,“什么,那云飞日后不如废人一般了吗,你这心黑的,竟这般狠毒。”

一旁的大夫人一听,整个人也是瞬间如雷击一般,双眸赤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解了毒不就没事吗,为什么就不肯放过云飞。”

韩如仙也不在忍耐,“你就是一批狼,没心肝,他也是你的弟弟啊。”

听着几人的怒斥,韩夙浅则不以为然,压根她也没想让韩云飞好过,一脸的无所谓,这让大将军更是无法忍受,“你这孽子,留你还有何用。”

说着,大将军便要处死韩夙浅,而韩夙浅却走向了案桌旁坐下,拿起安卓上的茶盏,青莺则很是识相的走了过去,为韩夙浅填上茶水,拿着茶盏,喝了一口,“如今,现在京城都知道,我在将军府之中的待遇,如果,我就这么死了的话……”

又是一声冷笑,继续说道:“恐怕,明儿满京城就热闹了。

韩夙浅又何尝不了解,韩云飞的毒就算解了也是个废人,这也是她故意为之的,另一边也明白,大将军知道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才安排了一出大将军,大夫人与韩如仙接自己出衙门的一出戏,为的也是能够让大将军与大夫人二人无法对自己下手。

一番话后,大将军气的当场吐血,大夫人则是吓坏了,不在看韩云飞,连忙去扶大将军坐下,随后,便吼道:“快,快去叫大夫。”

韩夙浅却并未在意,则是起身,很是恭敬的对大将军行了一礼,“父亲,您切好好养身子吧,女儿有些累了,现行告退。”

语落,便朝门外而去,头也不回。

如今,大将军这么一气,人也病倒了,大夫人是又要照顾儿子,又要照顾大将军,只不过是小半个月的功夫,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回到了寒梅院,韩夙浅则坐在了案榻上,四处打量了一圈,看着熟悉的房间,不由得笑了笑,想着这个将军府里的人,都是各怀心思,明争暗斗,便摇着头,自言自语,“没想到古代的社会竟比二十一世界还要复杂。”

此话一出,白芷与青莺则是听的云里雾里,愣愣的看着案榻之上的韩夙浅,而韩夙浅这才想起,她二人也在屋里,便笑了笑道:“好了,如今我也回来了,想必祖母那边也应该知道了,切去祖母那处看看吧。”

却是如此,这等大事,老夫人怎会不知,韩夙浅知道,整个将军府只有老夫人对自己是真心的,她也不想老夫人担忧,便想着去老夫人那处,将实话告诉她。

想过之后,韩夙浅便起身,“白芷,去打水,在准备一套干净的衣裳,我要梳洗一下,去祖母哪里。”

听了韩夙浅的吩咐,白芷与青莺便去准备热水,衣裳,梳洗过后,便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而去。

柏香院

老夫人得知大将军开路,大夫人与韩如仙跟在轿子旁步行,接韩夙浅回府之事后,便一直坐在软塌之上,老夫人也是个明白人,猜到若韩夙浅回府,定会来向自己说明一切。

须臾,韩夙浅便来到柏香院,走到房门外,韩夙浅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便走入房内,看着软塌之上,祖母正直直的坐在那里,韩夙浅便走上前,很是恭敬的福了福身,“祖母,孙女来给您请安了。”

老夫人瞧着韩夙浅依然如往日一般,每次前来请安都很是恭敬,不曾有过半分假意,但想到今日,自己的儿子,堂堂大禹国地大将军为女儿开路,便有些不解,压抑着心中的疑问,先是让她坐了下来。

“好,回来就好,坐下吧。”

随后,韩夙浅起身,走到椅子旁,坐了下来。

老夫人不想开口去问,想等韩夙浅自己说明,便直视着她,韩夙浅自然明白,也不掩饰,便将韩凌双之死,到自己回府,一一与老夫人说了一番。

老夫人听后,犹如一块石头砸向胸口,一阵剧痛,一边想着死去的韩凌双,另一边也心疼韩云飞从此便是一个废人,更加心疼的还是韩夙浅,一个从小就失去了生母的孩子,在这深宅里,为了生存,自保,无依无靠,父亲不疼,嫡母又处心积虑想除去自己,只能心思算计的去活,不由得摇起了头。

“好孩子,祖母都知道,你在这将军府活的不易,此事,我已知晓,祖母也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委屈你了。”

韩夙浅一听,心中很是激动,心里知道,祖母对自己好,但今日把父亲气的病倒,没想到祖母竟还不气,又对自己说了这样的一番话,心里是无比的暖。

站起了身,双眸湿润,走向了老夫人,跪坐在软塌旁,“多谢祖母,这个家,怕是也只有祖母是个明白人了,也只有祖母您,对浅儿是真心真意的了。”

瞧着韩夙浅湿润的眸子,老夫人伸出了手,抚摸着她的头,“祖母相信,你不是狠毒的孩子,你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只要不做错,你切放手去做吧,祖母不会怨你。”

老夫人的这番话,韩夙浅自然是明白的,老夫人认可了自己,也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是迫不得已,便不再多说,头依靠在了老夫人的腿上。

韩云飞的毒解了,从此人也废了,大将军则是气出了病,大夫人是两面照顾着,而韩夙浅却并没有闲着,时不时地风风光光的前往长公主府,与长公主很是亲密,而韩如仙,经过了从牢房之中将自己背出来,却成了京城之中的笑柄。

十日由于,大将军的身体转好,大夫人这才得了空休息了两天,为大将军服了药后,大夫人便回院子里歇息,刚刚准备躺下歇息,就见韩如仙啜泣着来到了大夫人的房中,大夫人见宝贝女儿啜泣,便也无心歇息,起身,“仙儿,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伤心。”

经过了韩如仙背着韩夙浅出府尹衙门之事,韩如仙则很是委屈,心中实在忍不住,便找大夫人哭诉,“母亲,女儿委屈,现在女儿都不敢出门了,京城之中所有人都知道,堂堂将军府嫡女,背着一个庶女回家,女儿的脸是没出放了。”

大夫人又何尝不知,如今,碍于大将军重病,韩云飞又成了废人,身子迟迟不见好转,大夫人也无心去想韩如仙的事情,“乖女儿,母亲最近有点累了,一边照看你父亲,一边又要照看你哥哥,你切先忍一忍。”

“母亲,女儿知道您最近很是乏累,但女儿心有不甘。”

大夫人的确很是乏累,也去精力去想任何,但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这般,只好安慰,“仙儿,现如今凌双已经死了,你便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妃,这也是一件好事,最近暂且步摇想太多,母亲知道你委屈,这也是为了救你哥哥,如今,你哥哥已是废人,好在你与太子殿下的婚事是没人可已经阻碍了,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韩如仙听了母亲的话,便沉默下来,自己也是知道的,如今父亲与哥哥都卧病在床,母亲日夜操劳,自己确实不该在添麻烦。

但是,她却担心,因为背过庶女的事情,抬头看向大夫人,“母亲,女儿明白您的心思,但是,女儿还是很担心,因为这件事失去了与太子结为夫妻的姻缘,毕竟不是旁人,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只怕太子殿下会有顾虑。”

大夫人知道韩如仙在担心什么,自己又何尝不知其中的厉害,儿子的前程怕是没了,又怎能不多为女儿打算,大夫人笑了笑,宽慰韩如仙,“傻孩子,你不用顾虑,母亲早就想到这些了,在答应那小贱人时,便想到了你以后的名声,母亲已经找人散播消息出去了。”

韩如仙一听,楞了一下,水灵灵的眸子直视着大夫人,很是疑问,“散播消息?”

“对,母亲让人对外说,韩夙浅是因为凌双的死,被押到了衙门里问话,不料,在牢房身子不舒服,病了,而你,担心姐姐的身子,这才亲自背着韩夙浅回府的。”

“但是,母亲,外人看来不还是我这个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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