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痛苦(1 / 1)
“兄弟先等我一会。”矮个子侍卫已经到了田酒儿的跟前。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狠笑着对高个子说道。
然后开开门。出去一会后。手里多了两个罐子。
高个子好奇的盯着罐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嘿嘿。蚂蚁上树的必备品。蚂蚁和白糖。”矮个子狠笑着扬扬左手再扬扬右手。
高个子一脸懂了的样子。也跟着狠笑了起來。转身一起看向表情在不断变化着的田酒儿。走上了前。
矮个子将装白糖和蚂蚁的罐子放在地上。拿着刀。狰狞的笑着來到田酒儿的身边。对着田酒儿胳膊轻轻一划。鲜血一滴一滴的流了出來。田酒儿才被疼痛给惊醒了。却因为点了哑穴。口不能喊。
“感觉怎么样。爽不爽。”矮个子看着惊恐的看着自己的田酒儿脸上有些扭曲的问道。
“看样子也很爽。哥哥你继续。兄弟我迫不及待要看壮观的蚂蚁上树表演了。”高个子满脸变态的兴奋。
“兄弟你不知道。这蚂蚁上树慢慢來才玩的爽。通常一刀下去。过几吸的时间。爽劲才能上來。接着又一刀。有一会的爽劲。一刀一刀一刀又一刀······”矮个子边向高个子做解释。边在田酒儿的身上左右划着。
一阵一阵的疼痛向田酒儿袭來。田酒儿喊不能喊。感觉到四肢都被疼的抽了筋。浑身汗水如流水。沒多大会。衣服就湿了个透。血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田酒儿的身体和衣服向下流。一滴一滴。沒多大会。脚下就汇成了血流。
田酒儿在心里呐喊着。求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眼睛也乞求的等着那名矮个侍卫。直到田酒儿晕了过去。
“嘿嘿。兄弟看到了吧。那眼神。这才是刚刚开始。爽。。才刚刚开始。”矮个侍卫才对着高个男子得意的说完。将刀子丢在地上。端起装糖的罐子。打开。抓了一把均匀的向田酒儿的浑身上下撒去。
接着。矮个侍卫又将装蚂蚁的罐子打开。将蚂蚁倒在了地上。蚂蚁兴奋的分散开來。各自向着自己的猎物爬去。
已经晕死过去的田酒儿被身体上接连不断的麻痒折磨醒來。在木头架子上。铁链捆绑。挤出來的一点点空隙里使尽全力扭动着。却丝毫不起作用。麻痒的感觉折磨的田酒儿死去活來。她在心里狠狠的骂了无数遍东方默。只要我田酒儿有一口气在。必将你碎尸万段。让我今天所受的苦千倍万倍的奉还于你。
就是我变成了鬼。也要变成厉鬼。來到你的身边。将你的灵魂一寸一寸的嗜咬成碎片。让你魂飞魄散。
狠狠的咒骂。并沒有减轻哪怕一点点的痛苦。田酒儿的眼中已经从流泪变成了流血。却依旧沒有浑浊。只是从以前清亮的眸子里多出了一点狠辣。慢慢的像开花一样越变越大。越來越狠。
沒有被衣服掩盖住的皮肤处。一处处一条条的青筋像一条条小山脉一样暴起。而那两名侍卫却像看到了什么精彩表演一样。疯狂的大笑。
直到身体到了承受痛苦的极限。田酒儿晕了过去。
再度醒來。矮个子侍卫坐到了一边喝着茶。看高个子用铁丝在火炉子里烧的通红。然后在自己的身上一个坑一个坑的烫着。疼醒然后疼晕过去。疼醒再疼晕过去。两名侍卫的身影渐渐的变成了地狱中的魔鬼。然后再慢慢的变淡。消失。田酒儿的意识渐渐的模糊。
“酒儿。酒儿。你醒醒。你醒醒。你要是不醒过來。让朕可怎么再活下去。是朕太笨了。朕无能。怎么会沒有认出你來。你惩罚朕吧。你想怎么朕怎么样朕就怎么样。只要你能醒來。”
东宫。田酒儿的**。田酒儿浑身上下抹满了药膏。为了怕伤口和衣服床单粘连在一起。放在一个用宝石制成的圆桶里。圆桶上面再盖上被子。周围围满了人。东方默、云中速、紫云菲、安木旋、小神、小木······”每个人的眼里都泪光闪烁。紧紧的盯着**的田酒儿。
田酒儿唯一露在外面的脸上。紧紧皱着眉头。脸上的痛苦的扭曲着。一直沒有停止过。
“母后。你快醒來啊。都是那个混蛋王泰。母后。她已经被人父皇抓了來。是王泰往您的身上贴了人皮面具。父皇才沒有发现您的啊。母后。你快醒來吧。”东方小神和小木也一句一句的呼唤中田酒儿。
田酒儿带着遍体鳞伤痛苦的在黑暗中爬行。好不容易的发现了一丝的光亮。还听到了一滴一滴的水声。她发觉自己听到那水声后口渴的厉害。
顺着光。顺着声音爬了过去。爬了好久好久。黑暗才逐渐退去。迎接她的是一片浅灰色的雾。田酒儿继续顺着水声摸索着往前爬。雾气笼罩的地面上不知道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在她接触过地面的身体上划出一道道血沟。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里的雪要流干了。田酒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多出新的伤口。却感觉不到一点点的疼痛。只是觉得越來越渴。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带出一阵阵的回音。犹如來至地狱。带给田酒儿的吸引力却又似來至天堂。
田酒儿却顾不得这许多。使劲全身的力气。努力在回音中寻找着滴答声的确切地址。她痛苦的爬着不知道在原地转了多少圈。终于。那只放在前面的右手触摸到了一点湿润。尽管那湿润带着粘粘糊糊的不利索感。田酒儿也兴奋不已。总算找到了流质的**。可以解解渴。颤颤巍巍的将两只手全部伸向那滴答下來的**上。感觉手里接的快要溢出來时。田酒儿双手往回捧。快到了嘴边却又发现那手里的**竟然红色的血。
接着天空中一阵古怪的音乐响起。景色大变。田酒儿竟然看到那血就是自己身体里流了出來后。被
一棵奇怪的树吸了去。然后又从树上滴下來,然后滴到了自己手里。怪不得自己一直在这里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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